三人正在說話,突然聽見臥室裡發出女人的尖叫,郝春鵑是過來人,知道那是有的女人到達高峰是情不自禁的叫喚,但是鍾惠和王群霞可不知道,以為謝娟娟出問題了,兩人站起來就往臥室裡沖,郝春鵑搖搖頭,只好跟進去。
鍾惠跑在最前面,她進去以後,不由看傻了眼!那王群霞待看清楚以後,也是羞不可抑,待要出去,那腳上卻像有什麼拴住,動彈不得,想要扭頭不看,但是那眼睛卻不聽使喚,向床上兩條肉蟲盯去。
郝春鵑站在門口,臉上似笑非笑,這兩個姑娘也太莽撞了!不過這樣也好,待會王群霞便多了一種經驗了↓故意站在門口,將王群霞堵在屋裡。
鍾惠現在也算過來人了,朝床上一看,只見床單上污漬斑斑,謝娟娟身上也像地圖一般,斑斑點點的灰色小點到處都是,她那頭短髮蓬鬆在枕頭上,頭不停的左右搖擺,臉上儘是汗水,嘴裡不停的叫喚,就像在和柔道對手時大聲叫喚一樣。再看那羞人之處,鍾惠大大驚奇起來,怎麼自己剛才沒有發覺,方大哥那個傢伙好生奇怪,還是白白的,看見它一進一出,起碼有一尺多長吧?真不知剛才自己是怎麼受的了的?
原來,剛才進屋在後,方程見謝娟娟脫掉衣服後的身體簡直慘不忍堵,整個一個橄欖型,中間大,兩頭小,皮膚也是黃色的,並不像一般女人的白嫩細膩←知道這是她練柔道和服藥的後遺症,估計要她恢復到普通女人一樣的前凸後翹的標準身材,沒有兩三個月休想見功!謝娟娟最自卑的就是這身材了,所以她一直有個心願,就是將日本人全殺了,幹嗎搞這麼個柔道來摧殘人啊?還有那相撲運動,一般都有五六百斤,肥得像豬一樣,而且壽命很短就死去了。
方程突然想起自己替林芙蓉和陳絳茹改造的事情來,心裡立刻有了決定,他站在床下,看著迎面躺著的謝娟娟將手遮在臉上,道:「謝小姐,你這個比較麻煩,但是你不用擔心,現在你全身放鬆,不要有雜念,我先為你推拿一下穴道。」謝娟娟練的是柔道,但對氣功還是有聽說過,嘴裡發出嗯嗯的聲音,表示知道了。
方程讓她躺到床邊,站在床下,雙手暈氣,在她身上點、拍、掃、捏起來,每一次都將「清心訣」真氣運得恰到好處,不到三分鐘,將她後背點了個遍,然後將她番過來,又在胸腹之間如法炮製。謝娟娟一個大姑娘,被一個還只能算陌生人的男人將全身都摸遍了,心裡的緊張、羞恥、害怕無以形容,只好悶聲不響,雙眼緊閉,一動不動,學那刺蝟戰術起來。
但是,漸漸的她覺得那些鑽進身體的氣流逐漸增多以後,居然在裡面穿經過脈起來,而且身體發脹、發熱,只好發出難耐的哼哼聲。等到後來,方程抓住她右手,一路按摩下去,謝娟娟便覺得那氣流順著某種路線從手指間流出去,然後又是左手,如此反覆三遍,最後,她感到方程那溫暖的大手按在自己小腹上,在那羞人之處不到一寸的附近,開始一路往右邊大腿、小腿、腳踝點擊下去,完成後又換成左腿,也是反覆三次,謝娟娟就業的自己那神秘之地竟然無端端的瘙癢起來,那瘙癢不斷擴散,竟然全身都有瘙癢的感覺。正在忍不住想大聲喊叫時,方程卻一下子張口堵住她櫻唇!那聲音便悶在了肚子裡,方程的嘴唇也不講究溫柔了,只是一味的在她嘴唇上猛親,舌頭往前猛頂!
謝娟娟也是個菜鳥,在電視上看過人家接吻,知道嘴唇湊到一起猛啃就算接吻了,可不知道方程是要法國式的濕吻!她牙齒咬得死緊,只是嘴唇被動的接受方程的摩擦。方程沒辦法,只好用手將她臉蛋捧著,強行將她嘴唇弄開一條縫,他曾經被莊清霜咬了舌頭,不敢冒冒然的進去,只在她牙齒上掃來掃去。
最後謝娟娟終於開了竅,知道方程那舌頭是想進寸掃蕩呢,於是才開關放行,讓這鬼子大搖大擺的進村。方程進去後卻沒有展開掃蕩,而是去尋她那小舌頭,謝娟娟舌頭直往後縮,但是口腔只有那麼大,方程經過鍥而不捨的追逐,終於將她那小舌頭壓住了,然後將一股真氣度故去,謝娟娟舌頭一麻,隨即那真氣居然順著往下面而去,原來方程是將雙修之法活學活用,拿來給她「治療」了。
現在,謝娟娟那些積存在穴道裡的真氣被方程從口裡度進去的真氣鼓動,內外夾攻,她覺得體內鼓脹起來,皮膚也脹得難受,皮膚上慢慢滲出汗珠c著方程不斷的灌輸,她體內越來越脹,皮膚上的汗珠也越來越多,禁密密麻麻的到處都是,那些汗珠帶著淡淡的異味,不斷的滴落在床單上,謝娟娟皮膚上便佈滿了一條條小蚯蚓。
使人燥熱難耐,又令人昏昏欲睡的熱流在謝娟娟體內湧動著,起伏著,愈來愈熾熱,愈來愈猛烈,它們到處亂竄,皮膚的毛孔對於它們來說太細小,不足以宣洩那種澎湃的激烈般的熱力,最後,那些熱氣終於像囚禁在鐵籠裡發怒的獅子找到出口一樣,向下面那個孔穴奔去!那裡從來沒有被什麼東西光顧過,空曠、潮濕而黑暗,卻隱藏了太多的神秘,千百年來無數英雄好漢都曾經為她癡迷、瘋狂,那些熱氣當然也不例外,一股腦兒朝那裡聚集。
謝娟娟不停地扭動著,一會將雙腿豎起來,兩隻腳掌不停的在席夢思床單上磨蹭;一會又將它們放下去,張得開開的;一會兒又將兩腿絞在一起,用力夾緊!她覺得那個空曠的花園太寂寞、太空虛,火辣辣、濕潤潤的,它需要被什麼東西填滿、充實!
終於,她感覺到一個小東西偷偷的到了花園門口,由於謝娟娟身材的關係,她只好盡量的將臀部往上湊,她需要那個東西刺進去,將裡面那些搗亂的熱氣捅出來。直到她感到一陣刺痛,知道那層標誌著自己貞潔的薄膜已經完成了她的歷史使命,光榮犧牲了,那一縷殷紅就是它的鮮血。
她還真是白擔心了,方程那小傢伙足夠長,根本不用她往上湊就到底了,她感覺到一種堅強的挺進,一種說不出的脹、麻、癢、燙五味俱全的感覺攫住了她的神經↓繃緊那裡面的肌肉,想像著自己那裡是包著堅硬灼熱的烙鐵的絲綢,死死的將它纏住……
方程嘴裡不停的輸送真氣,雙手在她胸口上兩團軟肉上狠狠的揉搓,擠壓,這種樣子有點像一個農夫爬在麻袋上狠狠地紮緊口袋。與此同時,方程下面也不停的抽動,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謝娟娟已經處於完全無意識的邊緣,她只知道拚命的用力將雙腿交集在一起,使勁的將那東西夾住,而身體裡面的肌肉也同樣緊緊將它握住!在方程更猛烈的壓迫著她身體、鑽得越來越深的時候,她失魂落魄起來,發出一聲尖叫,一此來抒發難言的快感。就是鍾惠她們在客廳裡聽見的那一聲。
鍾惠目不轉睛的看著那神秘的交接之處,王群霞同樣也在偷偷盯著那裡看,她見那東西足足有小孩子手臂那樣粗細,在謝娟娟身體裡不停的抽動,發出唧咕唧咕的聲音,忍不住低啊一聲,這一聲低啊將謝娟娟驚動了,她側頭看見三個免費觀眾,浸不住驚呼出聲,「啊!」一聲悠長的叫聲過後,在極度的羞恥和快樂之中,她也崩潰了,那滾滾洪水沖擊而出,又一次便宜了方程的「清心訣」!
方程覺得這謝娟娟的元陰不是一般的深厚,她本來就是柔道高手,身體素質特好,又經常練瑜伽,那暈陰竟然比鍾惠深厚許多,滾滾而來,汩汩然,沛沛然,竟如江河不絕←不管三個旁觀的女人,也不理會謝娟娟的羞赧,只是上面吻住不放,下面緊緊抵住狠狠的吸,體內的「清心訣」快速運轉,將那些寶貴的處女元陰吸納,腦子裡九尾天狐道:「恭喜弟弟,你只要這樣連續不斷的吸納處女元陰,估計我們見面的日子就真的不遠了!」方程呻吟一聲,道:「姐姐啊!你以為天下的處女很多啊?而且現在不但不能隨便上處女,而且是處女快要絕種了啊!」
九尾天狐笑道:「正因為快絕版了,姐姐才要你抓緊啊!」方程無語,九尾天狐道:「你現在可能也意識到了,道家功夫講究修心,其實就是兩個字,『無為』,這段時間我也在想『無為』的含義,它應該不是指什麼也不做,無所作為,而是說要沒有『人為』,就是莊子《逍遙游》中所說的絕對自由,一種超乎天地之上的無有滯礙,簡單的說,就是順其自然,不加約束。」方程一聽,道:「姐姐這話,令小弟茅塞頓開,我以前是不是考慮得太多,顧忌太多,反而違背了這種自然的道家心法的奧義?」
九尾天狐道:「孺子可教也!莊子說:『治大國如烹小鮮』,就是說治理國家就像烹煮小魚,切忌變動太多,一會這樣,一會那樣,沒有一個始終如一的策略,看起來忙忙碌碌,其實大錯特錯。用於你練功也是如此,只要順著天意行事,別顧忌太多,頻繁改變心意就好!」這一席交流,讓方程將橫在心裡的疑慮化為雲煙,是呀,既然是兩廂情願,自己何必畏首畏尾?
今天中午他終於嘗到甜頭,連續吸納了兩個處女的元陰,而且解決了心病,那修為境界竟然無形中躍上了另一個層次!覺得體內的真氣越發活潑起來,他伏在謝娟娟身上,將真氣反覆流轉,雖然沒有雙修,效果不是最好,但卻比和王薇,陳絳茹那種婦人做效果好得多!而這時候,謝娟娟正好躲在方程身體下面遮羞,將兩手箍住他脖子,將頭深深埋到他胸膛上,來過對三人一聲不吭。
方程的「清心訣」活潑潑的流轉,再無一點滯礙之處,逐漸的真氣外放,順帶將謝娟娟包裹起來,只是謝娟娟不懂雙修,不能達到那天在金夫人俱樂部的天人合一的境界,但是他的真氣仍然不斷擴散,將整個房間充塞滿,連帶三個地上的女人也感到一種如沐春風的快樂,只覺得心神平靜,世界變得極靜,又像變得極熱鬧,耳朵裡有不可捉摸的聲音響起來,竟然聽到遠遠大街上車聲、人聲!
三人中,鍾惠和王群霞懵懵懂懂的,只是覺得好舒服,但現在郝春鵑經過方程的開發和練了那雙修功,知道方程已經進入了一種奇妙的境界,她心裡一動,三兩把將衣服脫得精光,躺到床上,也不管那上面髒得多厲害。方程心領神會,從謝娟娟身體裡退出來,立即伏在她身上,郝春鵑張開雙腿,一下子將方程吞了下去,上面兩唇相接,立即雙修起來。
郝春鵑雖然沒有經過前戲,不過好在看了一會白戲,略微有寫濕潤了,加之方程那傢伙浸泡了不少時候,水分十足,兩人便順利對接起來。郝春鵑覺得一股沛然莫之能御的真氣從洶湧而如,在體內奔流起來,上面方程和她鵲橋相接,也度過一縷真氣來,如此完成了陰陽循環。
郝春鵑第二次和方程雙修就遇上這樣的好機會,體內被真氣塞得滿滿的,那真氣每循環一個周天,就將她的瑜伽之氣帶走一分,轉化成「清心訣」真氣,「清心訣」真氣就壯大一分。方程還將那丹田里的金珠放出來,沿著兩人的經脈滾動流淌,滋潤著郝春鵑的經脈,讓它們變得闊大堅韌起來,改造著郝春鵑的體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