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吳天將那象牙器具拿出來後,齊天嬌感到一陣空虛,道:「這東西真是寶貝啊,你哪裡弄來的?」吳天驕傲的道:「嘿嘿,這個可是一位從雲南來的人送給我老爸的,他說這可是正宗的非洲象牙,比雲南的象牙好,潔白細膩,現在全世界禁止象牙交易,這東西就更稀罕啦。我以前在英國看見那些洋人用象牙做的這玩意,羨慕得不得了。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我費了好多口舌,才從老頭子那裡要到,找人作成這個東東!」言下甚是得意!
齊天嬌道:「你一個大男人,要這個沒什麼用啊,不如送給我算啦!」那粉臉上滿是渴望。吳天神秘一笑,道:「這是刑具,怎麼能送你啊,嘿嘿!」齊天嬌很是不解,這東西這麼好,怎麼是刑具呢?她可不知道,很少有女人像她那麼淫蕩,那些被吳天弄到別墅的處女看見這東西,嚇得不得了,只好乖乖就範,受吳天的蹂躪。
齊天嬌激情消退以後,道:「現在快讓我試試那怪東西怎麼用吧。」吳天將那珠子拿過來,用手一粒一粒的撥動,那雪白的狐狸尾巴便甩來甩去,煞是好看←仔細的將潤滑油倒到手裡,在珠子上摸均勻了,走到齊天嬌身邊,道:「如果現在你還不明白的話,那就是裝樣啦。」齊天嬌腦海裡閃過聊齋裡那些狐狸形象,道:「你是說,要將這個放進……放進那裡面?」
吳天點頭,讓她依舊爬在那靠墊上,將她後面那裡掰開,將手指上的潤滑油塗在周圍,齊天嬌叫道:「我最喜歡新奇的東西,嘿嘿,吳天你真是天才!」吳天等準備工作做好,便將一粒珠子塞進去,齊天嬌舒服的叫了起來,那涼涼的珠子讓她感到別樣的刺激,火辣辣中又涼絲絲,真是別有一般滋味啊。
等吳天將一顆比非一顆大的珠子送進去,齊天嬌才嘗到了這東西的厲害,那些先前的珠子已經深入了體內深處,在裡面擠壓著,讓她逐漸感到小腹墜脹,不由得呻吟起來,吳天雙手不停。等那顆最大的珠子停在外面的時候,他才拍拍她的臀部,道:「好啦,我的小狐狸精,可以起來啦!」
齊天嬌馬上站起身來,只見那長長的白色狐狸尾巴在她後面甩動,赤身**的齊天嬌真成了一隻充滿淫蕩味道的小狐狸精。吳天笑道:「走動幾步看看!」齊天嬌果然邁步走起來,這時候她才感覺隨著臀部的摩擦,那體內的珠子帶來強烈的刺激,舒服之中又有點疼痛。吳天道:「哈哈,果然是迷人的狐狸精啊,到這邊來!」齊天嬌果然走到那面幾乎佔了半面牆壁的巨大穿衣鏡前,看見自己鏡子裡的形象,不覺咯咯的笑起來,道:「果然好玩!」便在那穿衣鏡前左扭右擺,享受起那連綿不絕的快感來。
吳天悄悄地走到她身後,沉迷在**潮水裡的女人並沒有看見男人臉上奇異的笑容,兀自欣賞著鏡子裡那雪白狐狸尾巴的擺動,一副顧影自憐的樣子。當吳天在她身後將那個把柄處的電源開關打開後,齊天嬌馬上有了感覺,原來那開關處有一對高能電池,那些連串珠子的皮線裡就是電源線,隨著開關打開,裡面的珠子紛紛震動起來,而且神奇的是那狐狸尾巴也自動的搖擺!
齊天嬌覺得那些珠子在直腸裡不停的震動,不停的旋轉,就像一條鑽進黑暗洞窟裡急於向裡竄的蛇,但是那蛇的尾巴太大,所以它只好徒勞得發出掙扎。這個可比她自己走動的刺激來得更強烈,這時候,她覺得那珠子好像逐漸變得熱起來,原來做這個東西的傢伙真是個天才——那些珠子居然像一個電阻,在電力的作用下逐漸將電能轉化成熱能!她感覺那珠子將裡面撐得脹脹的,那種火熱嘛辣的快感讓她情不自禁的舞蹈起來,只有快速的跳動,才能抵擋那種潮水一般的快感,這個就像一個渾身瘙癢的人,越是抓越是癢,越是癢便越是抓↓就在這屋子裡奔走跳躍,嘴裡發出似快樂又似痛苦的尖叫,那身後雪白的狐狸尾巴形成一道白線,說不出的妖異。
齊天嬌正跑得高興,突然聽見啪的一聲響,赫然看見吳天手裡正拿著先前桌子上的細長黑鞭,在她身後揮了一個響鞭,那聲音清脆響亮,但在齊天嬌聽來卻有點驚心動魄!因為她曾經和一個老外玩過**的遊戲,結果後來好多天都嚇得睡不著覺,因為那傢伙弄得她渾身都是傷痕,現在吳天的皮鞭喚起了她恐怖的記憶,怎麼不讓她心驚肉跳呢?
吳天見她臉色大變,臉上露出邪惡的微笑,兩眼通紅,叫道:「小狐狸精!**,快點跑!不然鞭子就抽到你身上啦!」然後,在驚慌失措的齊天嬌耳邊,便響起一連串清脆的啪啪聲!齊天嬌由於心理作用,鞭子每響一聲,她便覺得身上傳來疼痛感,於是就發出恐怖的尖叫,快速的奔跑起來!
當齊天嬌實在跑不動了,癱倒在地上的時候,吳天嘴裡發出得意的笑聲,接連幾鞭,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那著肉的地方馬上顯出一條雪痕,這個時候,齊天嬌才真正知道什麼是痛並快樂著——體內那不停震動的珠子讓她心旌搖蕩,感到快樂無比,甚至有黏液流出來,但胸脯上的痛苦又讓她跌入恐怖的深淵。
吳天接連幾鞭,在那洋娃娃一般美麗的**上留下道道血痕,看見齊天嬌痛苦不堪的眼神後,惡狠狠的道:「小狐狸精!這下過癮沒有?」齊天嬌驚嚇不已,連連點頭,吳天道:「作了我的女人,就不能和別的男人亂搞,知道嗎?老子知道你這小**水性揚花,所以給你張點記性,知道了吧?」齊天嬌為委委屈屈的點頭,那楚楚可憐的樣子,頗有幾分惹人疼愛。
吳天將皮鞭扔到半邊,一下子撲到她身上,用舌頭在那幾條雪痕上舔弄,那長長的猩紅舌頭,如蛇信一般,讓齊天嬌肌肉繃得緊緊的,恐懼、快樂交織,真不知道這個公子哥兒到底是個什麼人了。吳天經過這半天折騰,那吃下去的偉哥終於發生了作用,於是,在齊天嬌百感交集中,那前面的領地被男人攻陷了,感覺到體內的膨脹搏動,後面體內那串珠子的壓力更加明顯,前後兩個地方都充實無比的齊天嬌欲加亢奮起來,……
好半天,兩人才從裡面出來,當然,齊天嬌的付出也不是沒有回報,現在,那根用象牙作成的器具就在她的坤包裡面,哈,現在想來,那種變態的方式居然令她別有快樂的感覺,這吳公子真是這方面的專家啊!今天雖然吳天有點變態的手段令自己害怕,但絕對是自己最刺激、最**的一次!這傢伙真不愧是英國留學回來的,外國人的花招就是多啊!
兩人見時間還早,便給齊天英打電話,但是怎麼也打不通,齊天嬌道:「肯定是在哪個女人肚皮上,算啦,我們不等他,還是出去逛逛吧!」於是,吳天那輛新寶馬今天又多了一次展示風采的機會。
且說方程一行人在金夫人俱樂部門口匯合了方圓、王棟、梁真等人,大家看見林芙蓉,都紛紛猜測這個美麗婦人的身份,當方程介紹這個就是金夫人的老闆時,幾個男人都驚訝起來,以前只是聽見其名聲,現在見了本人,才知道果真是名不虛傳,但卻不知道她為何會和方程一干人在一起。
到了裡面,林芙蓉卻不直接進去,而是帶著眾人往左手方向拐彎,這是一條花木扶疏的小路,地上鋪著的全是五顏六色的鵝卵石,非常光滑可愛,兩邊花台上全是當季的臘梅花和迎春花,暗香襲人,曲徑通幽。眾人站在路口,方程他們很是奇怪,以前從來沒有走過這地方啊。
林芙蓉看出眾人的疑惑,解釋道:「這個通道是我們三合會的專用通道,外人一般不能進來的,今天是專門帶大家去裡面,那裡清靜得多。」眾女都奇怪,王天香左看右看,道:「芙蓉姐姐,這裡沒有守門的,別人怎麼不會進來?」林芙蓉道:「這路上的五彩卵石是有規律的,你看那些白色的卵石,是不是分佈成有規律的圖案?我們自己人走,就會專門踩白色卵石旁邊,別人進來,只要踩到白色卵石,我們的人就會通過特殊的傳感裝置知道消息,加以監視或者請他出去的。」
王天香的小腳馬上踩到一塊白色卵石上,沒等她收回腳,就見旁邊一個花盆邊立即開了一道小門,一個身穿西裝,保安模樣的大漢出現在眾人面前,他看見林芙蓉,馬上低下頭,將手垂在雙腿兩側,鞠躬道:「老闆!」林芙蓉見王天香調皮的吐出紅舌頭,道:「沒事,我帶朋友進去看看,你通知他們準備幾桌飯菜,今天大家好好樂樂。」那大漢低聲答應一聲,轉身進了小門,那門無聲無息的關上,不注意看還真看不出破綻來。
這時候王天香才拍拍小胸脯兒,道:「嘿嘿,林姐姐果然是黑社會老大,威風得緊呢!」惹得眾人一陣笑,而方圓、王棟和梁真幾人卻滿腹疑慮。
走了幾分鐘,到了一個大院子,這院子仿照蘇州園林的獅子林建築,假山重疊,流水曲觴,很是幽靜,那些房子也是兩層的仿古建築,很有一種幽雅的味道,眾女都大為驚歎,在繁華的大都市,寸土寸金,三合會捨得這樣安排,確實是大手筆!
這時方程對王天香道:「天香,你用心觀察,這裡面有什麼玄機麼?」眾女都凝神調動靈覺探察起來,才發現那些假山水池裡面都有暗道機關,如果發生意外,三合會可以憑借這些設施抵抗或者逃跑,確實是頗有遠見和匠心的設計。
等一行人進了大廳,只見裡面早有十幾個年輕漂亮的女侍應生在楊領班帶領下佈置好了,清一色的精緻糕點、咖啡、飲料等,那些小姐看見眾女的艷麗容光,都一個個張口結舌,平常以為自己算長得很漂亮的了,現在才知道真正的漂亮是什麼樣子!
等眾人落座,方程和幾個大男人都細細欣賞起這大廳的擺設,看外面古色古香,但裡面的佈置卻令人不敢恭維,除了俗氣的金色裝飾,就是一些現代的油畫仿製品,整個大廳顯示出一種暴發戶的俗氣。而女人們早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都說這地方清靜,是個打麻將的好所在!
方程現在才有時間向三位長輩解釋自己和林芙蓉的事情,三個長輩都是從那個時代煎熬過來的,方圓和王棟他們家鄉當年也有下鄉的知青,對於他們的印象還是滿深刻的,王棟還清楚的記得當年和那幫城裡來的年輕人在一起的時候,自己曾經多麼羨慕他們的出身,並立志要跳出農門,成為一個吃「國家糧」的人,所以讀書特別努力。
特別是梁真,他當年就是一個下鄉的知識青年,幼稚的他懷著滿腔的熱情和憧憬去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但生活給了他實實在在的殘酷的教訓!那種日子對知識青年來說,實在是一種折磨、浪費青春,現在想來,實在是一種精神和**的虐殺!而且當年那些女知青為了生存而委曲求全的事情,他可是親眼所見的,所以他對於林芙蓉的遭遇頗為同情,所以現在即使知道她是香港三合會的人,也沒有表示出特別的吃驚和反感。對於他們這種久經風浪的人來說,只要存在的就是合理的,這世界上的事情,往往沒有是非,只論成敗!只要她林芙蓉成功了,能給大家帶來金錢,誰管她黑社會還是白社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