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著點啊,我很輕的!」小喬坐在床邊,細心地拿著藥棉替清寒擦拭著胸口的傷痕,沿著他的胸口一路而下的塗抹,那麼體貼,那麼溫柔。清寒出神地看著小喬,靈氣逼人的水色眸子,彈指可破的肌膚,嫩白如雪的顏色,還有那微微敞開的低胸,隱約可見裡面的無限春光。自己是何其多幸,能夠擁有這樣完美可愛的她討厭討厭,小喬停住了擦拭,呆呆地看著他小腹下面的那一處刀傷,雖然已經結了疤,可還是要撒上藥粉才能迅速地祛疤。為什麼要傷在這個地方,看著清寒完美的腹肌,小喬竟是嚥了嚥口水,一邊在心裡將自己罵了個半死,都在想些什麼啊,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啊,為什麼自己的眼睛總是莫名其妙地向著他的小腹下面看。真是討厭,為什麼要傷到小腹這裡嘛,這不是在考驗自己的定力嗎?忍住,一定要忍住!
小喬閉了閉眼,平復了一下心緒,緩緩地解開了清寒的束腰褲帶,伸手向他的小腹擦拭下去,一下,兩下,三下。清寒的目光灼熱起來,嗯了一聲,被小喬如此春風細雨般的撫弄,他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好像要燃燒起來,他隱約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急劇變化。
而小喬的臉也在一瞬間變得通紅一片,擦拭的右手再也無力挪動,因為她的手,已經挨到了清寒迅速膨脹的私處,她甚至可以感覺到那個地方傳到她手心裡的溫度,滾燙而又灼熱,那種熱情快要將她窒息了,她一臉尷尬地看著清寒。目光不知道要往哪個地方放才好!
猛地,清寒的雙手環住了她的酥腰,小喬猝不及防。整個人已經撲到了他地懷裡,而她的右手。正緊緊地貼在他的那裡,她可以明顯地感覺到那個物體地蓬勃發展和茁壯成長。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小喬滿臉通紅地看著清寒,竟是大氣也不敢出.,
倏地,清寒吻上了她清冽的紅唇,翻身將她壓到了身下。也就在那一瞬間,小喬地手迅速地抽離了那個像火一樣滾燙的地方。清寒的吻,如冬日的陽光一般熱烈而又溫暖,一點一點地將她的身體點燃,引爆。小喬看著那俊美地面容,心在那一刻也陷了下去,抬手扣住了他的肩膀,輕輕地嚶嚀一聲,纖長的素手在他厚實筆挺的虎背上一陣愛撫。掐住了他的鎖骨。
良久,清寒才結束了這纏綿旖旎的一吻,目光柔和深情。緩緩地解開了小喬的衣胸,將她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地剝落。光潔如水的肌膚。豐潤挺拔地雙峰,恰到極致的玲瓏曲線。如花中欲睡含羞的仙子,懾人心魄。清寒地喉結翻了翻,又嚥了嚥口水,迷情地看著小喬,喃喃地道:「小喬,你好美!」小喬臉上飛起一片紅暈,圈住了清寒的脖子,看著他古銅色地皮膚,結實光澤地肌肉,聽著他那鈍重的呼吸聲,聞著他身上地那股陽剛氣息,只感覺有一團烈火在向自己逼近,而自己,卻還義無反顧地投身這一團烈火。
緩緩地,清寒的身子向她壓下,下身不斷地堅挺腫脹,小喬在他的眼底看到了兩團熾熱的火焰,在他粗暴的溫柔裡,在他繾綣的熱情裡,在他霸道的纏綿裡,她漸漸地迷失了,沉澱了!室內的燭光陡然熄滅,只有那滿帳的柔情訴說著愛情的天荒地老,在那一場男歡女愛的糾纏中,在那一夜的風花雪月中,巫山**那般美麗……
「爹,女兒這麼做,是不是錯了?真的錯了嗎?」朱玉蓉憑窗而立,聽著窗外嗚咽的風聲,一如她內心的起伏和煩悶。為什麼,為什麼承擔這個責任的要是她?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女子而已,為什麼要讓她背負這麼多。
朱鴻烈*在床沿上,目光迷離地看了一臉愁苦的女兒一眼,閉了閉眼:「蓉兒啊,事情已經發生了就是不能改變的事情,你不需要太自責了,如果古媽媽知道你是有苦衷的,我想她也不會怪你的!說來這事情也該怪我,如果當初我堅持不讓你進宮,今天,你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了!是我的錯才是!」
「這就是命吧!」朱玉蓉諷刺地笑了笑,淡淡地掃了朱鴻烈一眼,「爹沒有完成的心願就讓女兒替你完成吧!你放心,我不會讓爹失望的!」
「嗯,蓉兒你從小到大都是讓我最放心的一個,我絕對地相信你一定能夠做到的。只是皇宮危機重重,什麼樣的人都有,你一定要小心才是!大宋的前途和社稷就*你幫忙了。至於家裡,你也不要太過擔心了,總有一天,他們會理解你,明白你的!對了,那個金盒子你一定要好好地保管,或許,或許它有朝一日能夠幫得上你的忙!」朱鴻烈臉色緩了緩,重重地吁了口氣。他亦知道,把這個擔子交給女兒,實在是有些自私,可是同天下的安危比起來,個人的利益又算得上什麼了。「女兒明白,爹你也早點休息吧!還有,我想娘那兒,你有必要去和她解釋一下。娘這次受的傷實在是太重太重了。她雖然出身書香世家,可是有些事情未必她就能懂!」朱玉蓉的眸子裡掠過一絲淺淺的憂傷,續道,「對一個女人來說,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夠有一個安穩的家。娘就是這樣一個人,儘管有時候很偏執,可是不得不承認,她是一心希望這個家好的!」世界上又有哪一個女人不希望有一個安穩的家了,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也很希望和自己所愛的人在他們的愛巢裡,幸福平淡地度過一生,而不是在那巍巍的宮牆裡,富麗堂皇地乾清殿中,等待一個永遠也不能給自己全部的男人,更何況,那個男人不單屬於三千個女人,還屬於全天下。「我會的。」朱鴻烈默默地點了點頭,剛毅的眸子裡竟有一絲淡淡的哀愁,自己瞞洛映紅的,又豈止是這些?「蓉兒,允文是不是也進宮了?」朱鴻烈抬眼看向朱玉蓉,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朱玉蓉肩膀微微一抖,秀麗的面容上起了一陣波瀾:「嗯,他兩年前進宮來的,現在在張浚將軍的手下。我,我和他沒有見過面,爹你放心!」說著,已經滿腹心事地低下頭去。「你誤會我的意思了,你和他見面也沒有關係啊,爹知道你的!有機會的話,提拔一下他,把他調進宮裡去,他是個有用之才,將來定能為我大宋江山出一份力的。」朱鴻烈道,一邊捋了捋鬍須。
「調進宮?」朱玉蓉不解地看著他,要是讓他進宮的話,自己的處境不是更難了,不是更尷尬了嗎?再說,要提拔他的話也輪不到她一個小小的宮妃來管,在張浚身邊不是更有機會發展嗎?「這恐怕不行的,我在皇上身邊雖然還算得寵,可是後宮何其凶險,很多妃嬪都等著抓我的把柄。就連我這次回家省親,他們也是費了很大的心思的。他要是也進了宮廷的話,我會更難做的!」
「嗯,我明白了,那就算了!」朱鴻烈幽幽地吐了口氣,沒有再說下去。看著朱鴻烈憂傷的表情,朱玉蓉有些明白了,這話應該是從他口裡說出來的吧,爹只不過是想做個順水人情而已,他一定是來找過爹來了。想到這裡,朱玉蓉的心情無比沉重起來,真是個傻瓜,他明明知道自己和他已經沒有可能了,為什麼還要這麼堅持了!縱算他可以保證他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可是自己呢,她沒有辦法保證自己可以情不自禁!這是一步險棋,她打死也不會走這一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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