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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七章女孩心事 文 / 華新

    上海龍家、竹林。

    高大挺直的竹林在輕風中搖曳著。空氣中不時傳過一絲絲竹林中所特有的清香。竹林間繁花點點綠草鋪地、偶爾升起的霧霄之氣瀰漫在竹林之見,漫步其中擾如人間仙境一般。

    竹林間的甬道上一個身穿雪白色休閒衣衫的絕美女孩推著一位坐在輪椅上的老人緩步行走著、女孩眉間似乎隱藏著淡淡的哀怨之色。而輪椅上的老人則是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目光深遂得可以穿梭空間著透人的心靈。

    「小丫頭以前看你都是活潑可愛的。怎麼現在這麼消沉?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坐在輪椅上的龍大和藹問道。語氣如同一位歷經淪桑的智者讓他面前的所有人有一種可以依靠的感覺。

    推著輪椅的小小輕歎了一口氣。似乎並不買龍大的賬敷衍道「沒什麼。只是感覺到很沒意思。感覺很煩。」

    龍大微微一笑,反問道,「每個人這一生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煩心之事。各種煩心皆有源頭。但是真正的源頭不是外物的一切。而是自己的內心。所以不是瑣事煩心。只是你的本心亂了。」

    「也許是吧。」小小面容上露出了少許的成熟、往日的刁蠻任性似乎消失無蹤。

    「小丫頭、你是為情所困吧?」龍大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問道。

    「你這個老頭這麼大的年歲是不是經常這麼直接去揣度女孩的心事啊?」小小直接問道。

    龍大絲毫沒有介意小小的不禮貌。而事實正是小小的這種率真和直接讓龍大對小小關愛有佳,聽到小小的話龍大哈哈大笑。笑著說道「那我不就成了徹頭徹尾的老色狼了。給給。」

    小小聽到龍大的話也暢快的笑了出來、銀鈴一般的笑聲在竹林間迴盪著。也漸漸衝散了小小有些陰霾的心境。

    「小丫頭。你的經歷你哥哥當我說了。跟我這個老頭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上你大哥了?」

    龍大這話問完輪椅後面的小小立刻一陣的沉默。坐在輪椅上的龍大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小小胸口的劇烈起伏、本來運行的輪椅也明顯停滯下來。好半天小小似乎才收拾好心情才又繼續住前緩緩走去。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愛無敵。卻裝作毫不在意!」小小喃喃說道。眼中瞬間瀰漫著一層淡淡的水霧。

    龍大心中暗暗要了搖頭,一語點破女孩的心事立刻讓小小的情感得到了一絲宣洩。龍大指了一下前面的小花園,輕聲道「丫頭,咱們哪裡去坐坐。」

    小小也不搭話按照樓大的指示朝竹林中間的一個小花園走去,在花園旁邊有一些座椅,小小把龍大推了過去隨後自然則安靜的坐在長椅上,拄著下巴望著花園中的鮮花出神,似乎已經忘了旁邊還有一個龍大。

    「丫頭,介意不介意跟我這個老頭子講講你和你哥哥的故事?」龍大輕聲問道。

    龍大的問道過去好半天,整理好思路的小小才緩緩張口說話,語調委婉的彷彿在訴說別人的故事一樣。

    「我從小是一個不幸的小女孩,很小的時候就被自己的父母遺棄在孤兒院的大門口,所以我連我的父母長得什麼樣子都不知道。」說道這裡小小自嘲的笑了笑,眼神中寫滿了苦澀,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也許你會說我的命很苦,的確。一個還在襁褓中哭泣的小女孩甚至連母親的奶水都沒有吃過就被遺棄了,這不能不說是人間的一大悲劇。小時候我非常羨慕那些有爸爸媽媽的小朋友,每當看到路邊小朋友像自己的父母撒嬌賣乖的時候,我的心頭就會沒有來由的一件心痛。

    不過我知道那樣的生活永遠都不會屬於我了,我這輩子注定就是一個孤兒,一個可能一輩子要在孤兒院生活的女孩。我在那間孤兒院不是很大,裡面收留的都是來自各個地方的孤兒,多小朋友由於天生就沒有親人的呵護和關係,性情很是頑劣,難以管教,所以孤兒院裡面的老師對我們非常嚴格。

    每天要按時吃飯,按時睡覺,按時起床,所有的一切都要遵守時間。有時候甚至懷疑這裡根本就不是一個可以收容愛心的地方,倒像一座監獄,而我們就是那座監獄裡面關著的犯人。」

    說大這裡小小不僅陷入深深回憶之中,儘管孤兒院的經理是她人生中一段陰影,但是今天當著龍大講述的時候小小卻出奇的語氣平和,神色安然。

    「終於有一天我和幾個小朋友受不了老師的打罵從孤兒院裡面跑了出來,我們幾個十幾歲的孩子睡過地鐵站,睡過公園的長椅,總之所有可以安身的地方我們都待過。

    隨後跟我一起跑出來的那幾個小夥伴實在受不了這種顛沛流離的生活又返回了孤兒院,而我卻執著的堅持著。

    從那歌喉我就成為了世界上最少的乞丐,我記得那個時候我最長住的就是垃圾堆,尤其是飯店附近的垃圾堆,因為偶爾飯店的人會把吃剩的飯菜倒在裡面,而那些吃剩下的冷菜冷飯就成了我最美味的食品。」

    生活境遇帶來的苦澀在小小臉上一點一點放大,說大這裡晶瑩的淚水救災小小的雙眼中打著轉轉,但是小小堅毅的目光卻沒有讓眼眶中的眼淚落下一滴,最後小小語氣中漸漸有了生機。

    「有時候我覺得老天爺對一個人是公平的,如果前半生注定受苦,那麼後半生就讓你享受幸福和快樂。就在我認為也許這一輩子就要在垃圾推裡渡過的時候,這個時候一個人出現了。

    我記得很清楚有一天我看到一輛很漂亮的大車,我看到每一個進到裡面的人出來的時候都拿著一大包好東西,我知道也許是哪個福利社在免費發放食品,所以就主動上前去問了。

    結果他們說要抽血化驗,那時候我還不知道什麼叫抽血,什麼是化驗,只知道當他們給我化驗完之後就非常高興,隨後我就被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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