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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七章無名火氣 文 / 華新

    第一卷商海沉浮第六十七章無名火氣 黑雨剛陪蕭天走到夜總會洗手間裡蕭天哇的一口吐在了坐便池中,下午陪兩位司令喝了一下午的白酒晚上又跟眾兄弟喝了一沓的啤酒,相信今天是蕭天一生中喝的最多一次酒了。

    嘔吐帶而來的胃部痙攣著實讓蕭天不好受,黑雨扶著蕭天來到洗臉池洗了一把臉。當清涼的水花揚在蕭天臉上的時候,才讓昏昏沉沉的腦袋有了一絲清醒。

    蕭天漱了一下口雙手扶著洗臉池望著鏡子中的另一個自己,黝黑濃密的頭髮,不太英俊卻充滿剛毅之色的臉龐,雙眸如同皓月一般明亮,偶爾會閃過一道道攝人的光芒。

    這還是我自己麼?雙眼血紅的蕭天望著鏡子裡的自己捫心扣問道。這還是五年前在學校一身書生之氣的自己麼?這還是當年意氣風發的自己麼?蕭天忍不住乾笑了幾聲,有些厭惡的問道「小雨,告訴我鏡子裡的那個人是誰?」

    黑雨望著一身酒氣的蕭天,心道老大該不是真喝多了吧?連忙說道「老大,那裡面的人就是你啊!」

    「是我?」蕭天用手指了指自己自言自語道,接著蕭天哈哈大笑,一把按在鏡子上,冷然說道「你錯了,那不是我!」

    「老大,你喝多了。我們回去吧,兄弟們在等著你呢。」黑雨說道。

    蕭天又猛的洗了幾把臉,似乎冰冷的液體能讓他找回一點自己從前的影子。終於蕭天感覺到自己累了,他抬起頭的那一剎那雙眼如同野獸之瞳一般散發著駭人的眼神才慢慢退去,洗手間才又恢復如常,黑雨也漸漸的鬆了一口氣。

    緊接著黑雨聽到蕭天用他平常的不能在平常的口氣說道「小雨,我沒喝多。也許人只有在酒醉的那一瞬間才能看到自己的過去,去重新梳理自己以前走過的路。我知道現在我已經不能在挑選自己的路了,也永遠都無法回到普通人的生活之中了,命運的車輪在不住催促著我向前奔騰著。」

    黑雨知道表面上蕭天出現在人前的都是一副硬漢的印象,但是其實內心深處卻還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蕭天。命運使然讓過多的壓力過早的讓他承受了,他辦到常人所不能辦到的事情,也成就了常人所不能成就的事業。

    其實在蕭天內心深處一直都在渴望著一絲安寧,渴望在找尋到自己從前生活的影子,但是可惜的是他卻再也找不到了,這也許就是蕭天煩惱的原因吧。

    黑雨早前也只是一名普通的司機,卻從來也沒有想過自己的人生能夠這樣豐富多彩,這樣的驚心動魄。黑雨望著眼前的這個男子,心道也許沒有他自己也不會走上這條路,但是如果真的回到過去經過五年的事情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呢,或許還會是個司機吧。所以黑雨並不後悔現在的選擇,也不後悔今天站在蕭天的身後,因為和所有兄弟一樣他認為只有跟了蕭天生命才變得鮮活起來,變得更有挑戰。

    「小雨,跟著我後悔過沒有?」蕭天突然問道。

    「沒有!」黑雨堅定的答道。

    蕭天微微一笑,望了望黑雨,淡淡說道「但願你到五十歲的時候也能這樣說。」

    「即使到了五十歲,我也一樣會這麼說,不後悔!」黑雨兩眼放光的說道。

    「臭小子!那你就給我開車一直開到五十歲吧!」小6天轉過身來捶了黑雨胸口一拳笑罵道。

    「不就到五十歲麼?沒問題!」黑雨爽快的答道,只是黑雨沒有想到在這洗手間的簡單對話經常真的成了承諾,成為了黑雨對於蕭天的承諾。

    「走,扶我回去!」蕭天說道,蕭天現在感覺自己是頭重腳輕,不過比剛才要好多了。在黑雨的攙扶下二人走出洗手間一步一步朝自己的包房走去,整個長城夜總會建築華麗,通常的走廊牆壁上都貼著紫紅色的壁紙給人以富麗堂皇的感覺,走廊的兩側則是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包房,裡面不時會傳來嬉笑之聲和男女調笑的聲音。

    蕭天不時的打著酒嗝微閉的雙眼在黑雨的攙扶下向前走著,一個個包房在二人的身邊閃過,有的開著門,有的則關著門黑著燈,雖然是黑著燈但是裡面依然有男女的呢喃之聲傳出來,聽的蕭天嘴角不時露出一絲笑容。

    就在這個昏昏沉沉的蕭天經過其中一個房間時候,無意的往開著房門的包房裡撇了一眼,似乎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

    蕭天招手讓黑雨停下,往後退了幾步,蕭天仔細一看那個男人的背影似乎在哪裡見過。此時這個男子懷抱著一個小姐旁若無人的親吻著,雙手亦在那名小姐的身上遊走,男女二人的喘息聲立刻充斥著整個房間。

    好在整個房間裡就他們二人,但卻沒有想到虛掩的房門外面蕭天正在努力想著那個男子到底是誰,由於男子始終背對著他,讓他沒有辦法看到他的正臉。南天ャ劉忠言手打

    就在這個時候包房裡的女人大喊一聲「門外有人!」

    「老大,快走!」黑雨可不想讓別人當成偷窺狂,所以欲拉著蕭天就走。

    「誰他ma的偷看呢?」就在蕭天剛想跟黑雨離開的時候,包房裡的那個男子突然回過頭來叫罵道。這個時候蕭天算是看清楚他的正臉了,立刻蕭天就想起來這個男子是誰了,正是那天和瞳雪在外灘看到的嚴麗的那個男朋友,也是那天在醫院陪嚴麗做流產的男子。

    ***,你的女人剛為你墮完胎,你就***到這裡來快活了。想到這裡蕭天怒火上衝一腳踹開包房的房門,來到那個男子跟前,一把抓起男子的脖領子。

    望著手裡的這個小白臉,蕭天一想到嚴麗在醫院的那個憔悴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也許連蕭天都不明白為什麼見到這個小白臉會如此憤怒。

    「你是誰,想幹幹嗎?」那個男子一陣驚呼,那名小姐更是大叫一聲衝出包房。那名男子在外灘也見到了蕭天的樣子,只是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啊!原來是你!」那名男子指著蕭天說道。

    「就是我!你這個混蛋!你哪值得一個女孩為你付出這麼多!」說完蕭天一拳就打在了那個小白臉的白淨的臉上,就見那個小白臉慘叫一聲飛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包房中間的茶几上,把茶几砸了個粉碎。南天ャ劉忠言手打

    就在這個時候包房們外進來兩名保鏢似的人,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絲焦急,顯然小白臉的安危全到繫在他們二人的身上。

    「少爺,少爺,你怎麼樣?」其中一明保鏢連忙扶起滿臉是血的小白臉。

    就見小白臉捂著紫青的右臉指著蕭天大喊道「給我狠狠的教訓他!」

    小白臉話音剛落,那名保鏢一拳直衝蕭天面門而來。蕭天冷哼一聲,右掌送出一把抓住半空中的拳頭,手腕一壓,那名報表立時慘叫一下跪在了地上。

    就這樣還出來當保鏢呢?蕭天心道,接著飛起一腳正中那名保鏢面門,蕭天這一腳勁力一下把一米八多高的保鏢踢飛了出去,眼見那名保鏢躺在地上不動了,竟昏了過去。

    另外一名保鏢見狀呼喊著朝蕭天衝了過來,蕭天旁邊的黑雨冷哼一聲,右手瞬間送出,一把扣住那名保鏢面門。猛的向前一送,那名保鏢立時後仰把後面的玻璃門砸了個粉碎,掛在門上也一動不動了。

    蕭天冷眼看著地上的那個小白臉,來到跟前,獰笑道「男人對於女人,尤其是曾經愛過他的女人是要負點責任的!」

    「你說什麼呢?」小白臉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蕭天為什麼要痛打他,就在蕭天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小白臉一下子明白了,他連忙說道「你是為了嚴麗……我已經跟嚴麗分手了。」

    「分手?」蕭天冷笑幾聲,說道「那就更不可饒恕。在女人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卻離開她,那你再也不配做一個男人了。」說完蕭天兩眼寒芒一現就踹在了男生的下陰處,通得小白臉一陣慘號,險些昏了過去。南天ャ劉忠言手打

    教訓完小白臉的蕭天二人閃身離開了包房,接著叫上兄弟們結帳離開了。

    「我剛才是不是有點過分了?」蕭天背靠在車內的坐椅上喃喃道,也許到現在為止蕭天都不太明白為什麼看到那個小白臉莫名就會有那麼大的火氣,是為了那個只見過幾次面的嚴麗?蕭天自問自己還不是個路見不平的俠客,或許只因為在蕭天心情低調的時候出現了一個不該出現的人充當了蕭天的出氣筒。

    現在蕭天想起來自己剛才是太過衝動了,確實不應該下手那麼狠毒的。

    車內的劉子龍和刑烈根本就不知道剛才發聲了什麼事情,所以二人一致把目光投向了正在開車的黑雨。

    黑雨目視前方注視考慮片刻答道「無論過分與否我們都已經做了。我想老大教訓他總有自己的理由吧,不管這個理由是否正當。」

    黑雨的這句話充滿了霸道的意味,蕭天聽過之後卻沒有絲毫緩解自己心中那種蘊藏在心底的鬱悶。這種鬱悶之氣到底源自哪裡甚至連蕭天都不明白,總之現在蕭天感覺只有那一點的火星就可以立刻點燃自己心中那吧怒火。

    自己從一文不名的一個學生突然成為了一代黑道的霸主,接著竟然可以左右台灣的政局。而現在自己親手扶持起來的民進黨竟然開始公然宣稱**了,窮兵黷武的權利**已經讓**徹底的背離了蕭天當初的初衷。

    放棄台灣,轉回大陸,本以為可以擺脫這個陰影,卻沒有想到今天酒桌上的一席話又讓蕭天再一次重新審視自己這個無意中犯下的過錯。

    看似只是扶持了一個民進黨,扶持了一個**,但是他背後牽扯的不僅是幾千萬的台灣民眾,更是牽動大陸這邊上至高層下至百姓的神經。

    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蕭天正是一手促成台海局面的人,如果將來太海發生戰爭死傷無數,屍橫遍野,甚至像有些雜誌揣測的成為引發第三次世界大站的導火索,那麼到那個時候蕭天又將如何自處呢?南天ャ劉忠言手打

    在這個寧靜的夜晚蕭天開始重新思量自己是否應該為台海再做一些事情呢?能否為自己以前的過錯做一寫彌補呢?

    這是蕭天第一次在內心深處有了這個打算甚至在與連站密談的時候,蕭天都是完全抱著置身事外的心情在應付國民黨高層。

    也許這個愧疚正是蕭天心中煩悶的根源。

    收拾起煩躁的心情,蕭天抬了抬手說道「小雨,放些音樂聽聽。」

    「好的!」

    不一會整個轎車裡就瀰漫著曲調悠揚的樂聲,蕭天一行車隊在這夜色之中緩緩前行著,所有這些都猶如蕭天的事業在大陸才剛剛起步,因為幾天之後就是南天集團的開業大典。

    有人可以用一腳踢出一個未來,踢出一個希望,然而蕭天的那一腳卻生生的斷送了一個男人傳宗接代的權利。

    原來被蕭天一腳踢中下陰的年輕男子正是上海四大家族的白氏一族,白氏一族到這一代共育有三字一女,被蕭天痛打的那個正是白家的三子,名叫白少凡,同高世陽一樣也是一個執侉子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大富之家是不是總有這樣一個敗家子才可以平衡自己擁有的富貴。

    白少凡本來就不學無術,但是其家族為了不讓他到處沾花惹草就把他送到大學讀書,結果被他瞄上了嚴麗。白少凡從小就在女人堆裡長大加上家族有的是錢去揮霍所以自然知道如何取悅一個不經事事的女孩,沒有少時間嚴麗就和他走在了一起。南天ャ劉忠言手打

    時間長了白少凡對嚴麗也乏味了,也就是這個時候突然嚴麗懷孕了,這就給白少凡一個分手的理由。哪裡成想在醫院時的惡劣表現竟然被蕭天深深的記在了心裡以致釀成今天的禍事,但是這個禍事所帶來的後果卻遠遠不止這些,以後白氏集團和蕭天的衝突卻都因為蕭天的這一腳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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