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你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我給你叫醫生呀!」克羅波站在韓柳荷的身邊聽見她小聲的嘀咕他可是土生土長的m國人雖然略知中國文化但是也不很精通不是?他還以為韓柳佳生病了所以才好心的說道。
韓柳佳本來就在氣頭上現在聽到克羅波大師這樣說心中更是氣極俏臉一黑惡狠狠的說:「你這個死玻璃誰說我不舒服了你哪只玻璃眼看見姑奶奶不舒服了你真是瞎了你的玻璃眼了。氣死你姑奶奶了……」看來是真的生氣了一個勁氣都不喘一下的說出了如此經典的話真是難為她了。
克羅波聽見這句話有點不知所措他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要不然還不跳起來直罵娘呀!不過他也不是笨人從韓柳佳的語氣和神情還是能看出他在罵自己只是不知道罵些什麼罷了!這可把他鬱悶死了明知道別人在說自己的壞話可偏偏不知道說些什麼壞話你說心裡那個氣能順嗎?「小丫頭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罵我本大師可不像你們女人那樣小氣本大師是什麼人?那在國際上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你們東方有一句話是怎麼說的肚子裡面能撐船吧!對!不錯!本大師就是肚子裡面能撐船的人。」
韓柳佳呵呵一笑這死玻璃不懂裝什麼懂嘛洋鬼子就是洋鬼子就算時代再怎麼變化那也變不成『中國人』肚子裡面的那點中國墨行還是不夠看什麼叫肚裡能撐船呀!真是笑死人了他的肚子很大嗎?不像呀……
「小丫頭你笑什麼本大師有哪裡說的不對嗎?」
「對、對死玻璃你肚子挺大的整的一個大油肚是能撐船……」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說開了。韓柳佳的心情也好了許多好不容易找到個這麼絕佳的出氣桶她能不好珍惜嘛!反正她罵些什麼這個死玻璃他又不知道這種當著面罵人的感覺真好而且那人還不知道本小姐真是太有才了。
試衣間裡。
獨孤樵剛走進去就被面前的『美景』給驚呆了。望著柳心荷潔白光滑的身體全身脫得一絲不掛雖然是背對著他可她穿著一條白色真空的丁字褲那豐滿的臀部豈是一條小丁字褲就能遮掩住的這不是惹人犯罪嗎?如果她不是背對著他真說不定會生什麼事。她的雙手按著胸罩等著他給她系胸罩的扣帶呢!
「樵少你怎麼了?」柳心荷嬌聲細語的說她這不是明知顧問嘛!她雖然背對著獨孤樵但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獨孤樵正緊盯著她的後背不放呢!呼吸也明顯開始急促起來一個女人最開心的事就是喜歡的男人癡迷自己不管是哪方面的現在見獨孤樵也欣賞自己那性感的嬌軀你說她能不喜出望外嗎?
「沒、沒什麼……「獨孤樵擺擺手忙移開了自己的目光緊張的解釋起來。
「沒什麼就好我還真不怕樵少你心存不軌呢!那人家的小身段可受不了你的折騰不過你也知道人家是喜歡你的如果你真想要那人家也會答應你的你可要憐惜人家……」雖然看不到柳心荷此時的樣子可是想必也是嬌羞萬分吧!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自己只不過是時運不濟碰上了這檔子為她系胸罩扣帶的破事自己從進來也沒怎麼著呀!最多只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你說這有什麼呀!自己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也有需要嘛只是自己的心境修為高常常能克制住自己而已。既然自己沒怎麼著她說這些話有什麼意義難道是在暗示自己對她動手動腳嗎?越想越有這個可能額頭也不由多了絲冷汗自己不會是大劫難逃要**於此吧!
「樵少你愣什麼呢!人家的手都酸了你還不趕快替人家繫上扣子是不是想趁機佔我便宜呀!」柳心荷又再一次出言嬌呼。
「好、好。」怕什麼?老子可是個大男人不就是幫女人系胸罩的扣子嗎?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心裡雖是這麼想可他的手還是忍不住哆哆嗦嗦的先是碰到了柳心荷潔白光滑的後背過了好幾分鐘才抓住胸罩的扣子繫住了。說起來這也不能全怪他幹這事他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就他這正人君子的樣能做到這個程度上已經算不錯了!
「終於繫好了多謝樵少呀!嘻嘻!」
「謝就不用了如果沒有其它的事那我就先走了。」獨孤樵緊張兮兮的說他還真怕自己的晚節不保**於這個小妖精。
「你可不許走你的責任還沒盡完呢!」柳心荷突然轉過身抓住獨孤樵的手迷人的雙眼送了一個秋波給獨孤樵。
「什麼責任?」獨孤樵不安的問。
「你別在這裡裝傻了這件胸罩是你給我挑選的現在我換上了你不是也得為我鑒賞鑒賞嘛。你看人家戴起來漂亮嗎?」柳心荷的眼神更媚了就算是鐵石心腸的人也能融化。
「不了、不了這玩意我不懂就是瞎說的你看外面就有一個世界級的鑒美大師如果你真要人鑒賞一番那我就出去把他叫進來他可是專業的保證讓你滿意。你看怎麼樣?」
「不行、不行我就是要你鑒賞我才不要那個死玻璃看呢!人家的身體只能讓自己喜歡的人看。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不知道!」獨孤樵心道如今之計只能拖一時算一時了。
「你別給我裝了人家的心意你還不知道嗎?自從見到第一面開始人家心裡面就有了你無論是吃飯還是睡覺都想著你可你這個壞蛋就是從來都沒有表示過難道人家的身材不好嗎?難道人家的胸部不夠大嗎?」柳心荷楚楚可憐的盯著獨孤樵眼裡全是纏綿不休的愛意。
大確實很大。柳心荷現在什麼也沒穿戴著一個黑色花邊的胸罩下面穿著一條白色的真空內褲一走一動之間那豐滿的嬌乳顫抖個不停底下那神秘的黑森林也是若隱若現陣陣芬芳的香味撲鼻想讓人不注意都難。獨孤樵雖然極力克制自己但是該看的也看了現在滿腦子裡都是她嬌美的身軀和甜美的笑容下面那位最正直代表主人**的小兄弟早就舉旗敬禮了恨不得脫褲而出。
「你要干、幹什麼……」
「哈哈……你說我還能幹什麼呀!」柳心荷拉住獨孤樵的手步步緊逼。
「你可千萬別亂來外面可是有很多人你再上前一步我可就要喊了……」
「你喊呀、喊呀!就算喊破喉嚨也沒人理你的樵少你還是從了人家吧!」
「別、別我誓死不從……」
「……」
聽這口氣怎麼有點相熟的感覺呀!好好想想方才明白一般電視劇上面那些壞男人強*奸女孩子的開場白不就是這樣的嗎?只不過這一幕又在試衣間裡生了而故事的主角全來了個大轉變變成女奸男了是不是很稿笑各位觀眾可千萬別笑掉大牙呀!
「嘻嘻……樵少你還真會演戲的好啦!人家不逗你啦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柳心荷的笑容如百花綻放趴在獨孤樵的耳邊說。
「什麼秘密?」好奇心那是天生的沒人不好奇。
「這個秘密我只對你一個說過哦你別看人家外表這麼豪放其實人家還是個處*女呢!我的身體要留給我最愛的男人現在碰上了你想要我可以給你……」柳心荷盯著獨孤樵的眼睛非常認真的說。
「不會吧……」獨孤樵不可置信萬分期待柳心荷給他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