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猶入無人之境。
每個看到獨孤樵的人都遠遠的避開了事後心裡又想我到底要為何避讓呢難道是他長得比我帥的原因嗎?想不通真是想不通。
獨孤樵看著頭頂那局長辦公室那三個鍍金的大字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辦公室說得好聽其實是貪髒妄法之地。他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一聲虛弱的聲音:「請進。」
推開門進入他眼前的是一張肥耳大腦的臉蒼白的臉上掛著一抹做作的微笑令人反胃明顯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典型的貪官樣。他給獨孤樵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個好色無恥的披著羊皮的狼。
「你是?」王本皺了皺眉疑問道。
「我是誰重要嗎?你自己做的事難道想不起來了?」獨孤樵寒著一張臉盯著他一字一句的冷聲問道。
我靠原來是來找麻煩的。王本看到獨孤樵的表情如果還不知道對方的來意的話那他這幾年在官場上就白混了。「不管你是誰如果沒有事那就請離開不然我可要報警了。」在自己的地盤上他說話的聲音也特別大。
獨孤樵逕自走到一處沙上坐下根本不理王本的恐嚇之言一隻狗給他提鞋都不配現在的狂叫只能讓他等下摔得更慘罷了。
王本氣極了他以為他是誰呀?難道不知道這是老子的地盤嗎?看來這小子真是嫌命長想死了老子今天就大慈悲送他一程吧他猛的一拍桌子大吼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我心狠了怪只能怪你太自不量力了。」
「敬酒、罰酒就你也配我自不量力。」獨孤樵彷彿聽到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似的狂笑起來。也對以他現在的背景竟還有人說他自不量力這個人真是無知的可笑。這個世界沒權、沒錢不要緊最重要的就是找準自己的位置無知是會害死人的。
王本嘴巴直哆嗦他現在真恨不得衝過去把這小子給撕了見過狂也沒見過這樣狂的呀!心裡沒來由的想起一個人懼意又增幾分最後還是咬著牙問道:「請問你來找到底有什麼事?」
他也不算笨嘛還會審情度勢。獨孤樵也不想跟他浪費口舌下去直截了當的問道:「你自己對吳氏企業做的事難道還要問我嗎?」
聽完這話王本蒼白的臉上又白了幾分真像一隻活殭屍。他斷斷續續的說:「你是不是獨孤樵公子。」
「哦原來你也聽過我的大名呀本人不知道是該感到榮幸還是難過呢?」
王本低下頭不敢直視獨孤樵以前就聽說過獨孤樵的威名唉!真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呀!當從對付吳氏企業的那天起他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也恐懼這一天的到臨。可沒想來得這般快他現在害怕了直至此時他才真正知道獨孤樵的害怕光那股逼人的霸氣就令他受不了想到後果他差點忍不住軟倒了下去。
有賊心沒有賊膽的孬種。獨孤樵對他又多了一個評價為何世上有一種人偏要到了見到棺材才落淚有地步呢!事已至此他也不想再搭理這無恥的小人大聲問道:「如果你想死得好看點的話就告訴我你這隻狗是在為哪個主人服務。」
「如果我說了你能放過我嗎?」是人都怕死王本抱著最後一絲的希望顫抖的問道。
獨孤樵想也沒想就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不能我承認我並不是個好人凡是有人傷我愛人、親者必殺之。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在我心裡也有正義今天如果不除了你以後肯定會有更多的人死在你這個凶狠的狗身上。所以今天你必須死。」對他來說王本與狗沒有左別如果這次不是碰上他也許吳宗國經營多年的事業就會被這卑鄙的小人給整垮了這就是錢與權的區別。
「真的不能嗎?」王本不死心又試著再問了一次緊張的看向獨孤樵當他看到他面無表情的樣子心一下就涼了知道今天自己必死無疑了!狗逼急了也會跳牆橫堅都是死還不如搏一搏才有一點希望他迅的爬起從桌子處一個隱秘的空位拿出一把槍冷笑的指著獨孤樵。
想不到這小子死到臨頭了還帶起種來了剛才還真有點小瞧他了獨孤樵鎮定的看著王本好笑的說道:「想不到你這只瘋狗臨死之前還要咬我一口別說你這一咬對付其他人還真有效可對於我嘛!對不起你今天必死。」
王本現在瘋狂了哪裡還有心思聽他在說什麼心裡一個勁的想殺死獨孤樵今天這場面他不死老子就得死老子有了這麼多錢還沒好好的享受夠呢如果就這樣死了真是太不值得了。以前就知道自己得罪的人這麼多管不好哪天就有人來尋仇特地叫黑道上的哥們給搞了一隻消音式手槍連大門和玻璃都換成是隔音的裡面在幹什麼有什麼的聲響外面一點都聽不到。「這是你逼我走這一步的殺了你老子大不了帶著錢遠走它國只要有了錢老子一樣過得自在怪只能怪你太自以為是了哈哈……」
獨孤樵看到他這傻樣好笑的問道:「你難道天真的以為這把手槍就能除掉我嗎你沒現我一點都不害怕。」
想不到王本白癡的問:「是呀你怎麼不害怕哈哈……你這小子肯定是神經病以為自己練成什麼狗屁的鐵布衫了。為了讓你死得瞑目一點老子就告訴就話告訴你叫老子找吳氏企業麻煩的就是方氏家族的族長。你去死吧!」
嘶的一聲槍裡射出了一顆子彈飛的朝獨孤樵射去獨孤樵一個冷笑施展出家傳玄步只留下一個殘像就到了王本身後輕輕的道了句「你安息吧!」一拳擊在他的胸口王本頓時倒地到死他的眼睛都是睜著的實在想不明白獨孤樵是人還是神為何這般歷害也許這個問題只有到地府去問閻羅王去了。
獨孤樵打開門走了出去自言自語的道:「害人終害己。這就是做狗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