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樵回到酒店已經深夜了對於今晚的事他一點都不擔心生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沒人報警至於警察為什麼遲遲不來那肯定是有人事先打點好的他也不想想現在有誰還敢招惹他這個牛人呀私地裡人們都叫他活殺神。想想就知道可怕了!要是他現在去找吳雪晴也許就不會生後來一系列的事了此時的他並不知道有一個甜密而又凶險的陰謀正慢慢向他靠攏。
吳雪晴的房裡燈火通明。她身披裕巾坐在柔軟的真皮沙上那秀美的長還在一滴一滴的滴著水臉上也是一片霧氣給人的感覺就是不真實若隱若現更令她的美麗奪人心神敬而生畏!
「雪晴我知道這件事很令你為難可你就看在我們這幾年的交情上幫幫我吧!」室內響起一個女聲鏡頭放大原來是我們的秦子言秦大老師現在的她哪有點老師的樣小眼通紅楚楚可憐的說道。
吳雪晴輕輕的歎了聲別的事還好可這件事怎麼能幫呢?那不是給我自己找麻煩嗎?為什麼她求我的是這件事呢?現在的我真的是進退兩難呀!不答應她吧自己心裡又不忍畢竟兩人以前的關係可是挺好的居乎是無話不說的好姐妹。可要是答應她吧又非自己所願。唉!該怎麼辦呢?
秦子言看到雪晴無奈的神情心裡也是好一陣苦。自己為什麼那麼命苦呢這次被父母稱病騙了回來心情本來就不好過可讓她最受不了的就是父母竟然私自給自己訂了婚聽說對像在京城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主自己的父母想攀上這根高枝就名正言順的把自己賣了還說是為自己的幸福著想。好幾次她都想逃離可父母早就有先見之明請了十幾個保鏢隨時保護著這讓她一個弱女子怎樣逃呀最後沒辦法只有把主意打到獨孤樵身上了前幾天在酒店的事她也隱約的聽人談起以前就知道獨孤樵不凡現在更是明白獨孤樵的恐怖這件事如果找其他的人幫忙那肯定是害了人家她是個善良的女人根本不會這樣做。那最後就只有這條路了。
「子言姐你說的這件事真的很讓我為難可不幫你吧我知道你一輩子的幸福就毀了……」吳雪晴盯著秦子言慢悠悠的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對不起呀!雪晴。」秦子言心裡一急連說了三個我知道從她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她現在心情是多麼激動。
吳雪晴看著這位閨中好友心下也不免一陣感歎她的的確確是個大美人。可怪就怪在這裡要是她長得普通一點也就沒現在這等煩心事了如果她真的嫁給了那個花花大少那苦日子可就有得受了等到對方玩厭了、玩煩了等待她的命運只有被拋棄這三個字別無它想。「想要我幫你子言姐那你就老實的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上樵哥了?」
秦子言聽到這話頓時嚇了一跳她是怎麼知道的?這叫她如何回答呀當著人家名正言順的女朋友面前親口承認喜歡她的男朋友那不是嫌命長拚命往槍口撞嘛!「我我不是我是……」說話結結巴巴的哪裡有往日的風彩。
吳雪晴見她這副模樣不由得笑出聲來一下子就解了秦子言的尷尬。「咦這還是我認識的子言姐嗎?平時的那份高傲、自信哪裡去了。」
秦子言聽見她打趣原本就通紅的小臉顯得更紅了過了片刻她好像做了什麼決定鼓起勇氣抬起頭堅定的說道:「不錯我就是喜歡上獨孤樵了雪晴你可以罵我不要臉可是我還是想把我的想法給說出來希望你不要怪我。」
「子言姐我怎麼會怪你呢!小妹我才沒那麼小氣這才是我認識的子言姐嘛敢愛敢恨。」吳雪晴雙眼從開始到結束都緊盯著秦子言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及動作當她最後終於肯定秦子言是認真的後也就開懷大笑道。
秦子言一陣驚愣聽雪晴的口氣她好像非但沒有怪罪反而有點佩服、認同的味道在裡面難道她……
吳雪晴哪會不知道秦子言在想什麼認真的說:「子言姐你不用猜了我答應幫你的忙了不就是把樵哥借你幾天當你男朋友嘛這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答應你了這下可便宜那個大色狼了。」聽口氣她是把獨孤樵當貨物給賣了這要是讓獨孤樵知道他非得鬱悶死了可賣他的人是吳雪晴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因為他深愛著她!
「真的?」秦子言不敢置信的道。這可是她想都沒想到的事呀本來就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來的根本就沒想過雪晴會答應可現在事實就在眼前她還是忍不住出言問道。
「當然是真的本小姐說一是一難道你反悔了那好吧既然這樣我就把樵哥給藏起來了哦。」吳雪晴好笑的說道。
「不我沒有……」秦子言急忙否認當她看見吳雪晴臉上那玩味的表情頓時就明白她是在拿自己開刷呢是可忍熟不可忍。這下怎麼說也不能放過她。「好呀你現在的膽子是越變越大了敢拿我開刷了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就撲了過去兩人你推我一下我打你一下玩鬧起來。
房間裡追打聲、吵鬧聲不斷。
她們倆人彷彿又回到了從前那段無憂無慮的日子裡快樂並甜密著。
良久房裡裡重歸沉靜。
秦子言擔心的問在一旁的吳雪晴:「你說他會答應嗎?」
「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我說的他敢不答應嗎?」吳雪晴信誓旦旦的回答。說真的親手把愛人推給別的女人她還真有點不捨、難過試問普天之下有幾人能做得到?可不這樣做又能怎樣呢?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獨孤樵注定是個強者、注定站在人類的頂峰。這樣優秀的一個男人豈是自己一個人能夠擁有的只要自己在他心裡有一個位置自己就知足了。況且憑她的直覺老家的柳絮兒、現在的張雪娜、徐葉荷多少對獨孤樵有點感覺至於愛不愛那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愛他就放手吧!
這是吳雪晴目前唯一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