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我生嚇了一跳,還真沒有想到自己會得上這樣的一種怪病泡-書_)余我生聽得有些發呆了,簡直是不敢相信這是事實,這樣說來,自己發瘋的時候,什麼人都不認識,那不是就是一個十足的瘋子,如果真的是那樣,那不是做下過很多錯事?可是,為什麼就沒有聽別人說起過,難道,難道別人都沒有看見,只有妹妹一個人看見了?
谷遺湘停頓了少許之後,突然抽泣起來,嘶啞地聲音繼續說道:「就是這那前面,還有一座孤墳,是當時發生事情的地點」
余我生聽到這裡,頓時就回想了谷遺湘口中所說的事情發生地點,原來當時那一隻貂死去之後,還發生過許多自己並不曾知道的事情,這些又是一些什麼事情呢?
余我生整個身子開始急地冷卻,這件事情已經過了一段時日,可是自己一直都不知道,回想起來,不外乎是兩個原因,一來知道的人畢竟有限,僅僅只有谷遺湘,外加一個消失不見的英靈子二人才知道此事;二來,谷遺湘性格造就了絕對不會將此事告訴自己
余我生還是沒有開腔說話,斷斷續續地聽見谷遺湘繼續說道:「當時,真的好恐怖,他好像就變了一個人,最不可思議的是,我本來是他的妹妹,可是到了那個時候,他居然不認識我,連我也要一起打死你說嚇人不嚇人?」
余我生當即心情異常的激動,急忙問道:「最後,是不是他將你打傷的?」這一激動,居然忘記了方初變聲的暗示,谷遺湘驚嚇了一跳,連忙抬頭看向了茂林處
余我生立馬警覺飛快的恢復到原先的那種說話聲音道:「我問你,最後到底又怎麼了?」
谷遺湘急忙問道:「你剛才說什麼?說他將我打傷了?你怎麼知道的?你的聲音****??你是哥哥,對不對?你出來,我要知道是不是你」谷遺湘一說完這話,身子一躍就朝余我生藏身處的茂林躍來
余我生的動作也不慢,當即起身,飛快的一個轉身,就要向後山奔去,因為他知道自己雖然戴上了面罩的,但是妹妹也極為聰明,一旦與自己對質,自己一定忍耐不住,說不準當場就要露陷
余我生的疾走,自然惹起了谷遺湘的大的懷疑,谷遺湘在後面高聲喊道:「喂喂,你站住哥哥,我知道是你,你不要跑,掌門人一直都在找你」
余我生在前面突然停下腳步,微微轉過頭來淡定的否認道:「我不是你的哥哥,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你說的這個人病情很複雜,只怕我無能為力」當下又掉頭就跑
谷遺湘失望地看住那人遠去的背影,看見那人的背影,與余我生正好吻合,心中就立馬肯定對方一定是哥哥余我生了想到方才自己心情激動,將所有的事情大致說了出來也不知道余我生到底是怎麼想的,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哥哥才這樣慌張地離開?谷遺湘心中不清楚,唯有望向前方,傻傻地發呆
余我生一口氣,迂迴跑了一陣之後,總算是回到了房屋內,在路上的時候,余我生就將面罩給取了下來,還沒有走進房屋,就見到前面有峨眉弟子認出了他,高聲喊了幾次「少公子」,緊接著,少公子回來的消息立馬就迅地傳到了空靈子的耳朵內
余我生回到了房間內,才將身上的一身衣衫換完,就聽見有人敲門,隨即聽見一人說道:「生兒,你回來沒有?」余我生聽這聲音,知道是母親空靈子,當即答應了一聲
空靈子隨後長長地送鬆一口氣,笑道:「你終於回來了,開門,我有事情要問你」余我生不敢違命,連忙將房門打開,故意憨厚地一笑,道:「讓掌門人擔心了」
空靈子見到余我生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一時片刻間,不知道自己是驚喜還是憤怒,總之臉色立馬就變得有點不好看,當即低頭走了進來,坐在了方桌邊,笑道:「你昨天一天都去了哪裡?你可知道峨眉派上下都在找你」
余我生知道空靈子見到自己安然無恙,心情一定非常的高興,臉上所以才有了少許的微笑余我生微笑道:「也沒有這樣的嚴重,我現在都長大了,什麼事情都知道分寸的,我能夠照顧好自己」
空靈子突然舉起了手來,想要拍一下對方的肩膀,然後說上一兩句笑罵的話,可是手一剛舉起的時候,就停止在了半空中,勉強地點了點頭,扭轉頭去,好像是心中特別的難受,道:「不錯,你的確是長大了,應該是自己能夠照顧自己,可是,可是你,你事先也該打一個招呼才行好了,不說了,你既然回來,那就沒有事情一天的時間,你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可以告訴我嗎?」
余我生囁嚅了半響,擾頭說道:「也沒有去哪裡,就在這峨眉山內對了,我想問一件事情」
余我生想起了高凝香的事情,決定轉移空靈子注意力,希望能夠逃避這個問題空靈子好奇心起,道:「你到底要問什麼?」
余我生道:「我想問的是,掌門人你是不是認識一個叫高凝香的人?這個人是不是就住在峨眉山?」
空靈子「啊」了一聲,她是何等聰明的人,當即就聯想到了一些不該聯想到的事情,問道:「你,你去了那個地方?」余我生一愣,心中覺得有點唐突,心想:「沒有想到自己到最後還是沒有逃脫這個棘手的問題」
余我生吱呀了一聲,只是問道:「這樣說來,掌門人是認識她了?我還想見到她,不知道可以嗎?」
空靈子搖頭道:「我也很久沒有見到她了,不知道現在她去了什麼地方,你見到她,是說明你去了那地道見到裡面的物事了?」
空靈子話說到這裡當即轉頭看了看外面的門窗,主動上前去將所有的窗戶關嚴,然後才轉身笑道:「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告訴別的人,你見到那些壁畫有沒有什麼想法?」
余我生點頭道:「我是見到上面的壁畫,沒有什麼意思,只是一些佛祖的故事,掌門人看起來好像非常的激動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嗎?」
空靈子目不轉睛地看住余我生好像不認識此人,突然哼了一聲,微笑道:「你說你沒有發現絲毫的異樣?在我的面前,你認為有必要隱瞞嗎?」
余我生心中一驚,心想:「我什麼地方難道出了紕漏嗎?為何她就認定我是騙她的呢?」余我生當下不敢自己慌了陣腳,穩定了一下情緒,道:「怎麼掌門人難道不相信我的話?」
空靈子道:「你學過《鷹苦咒》的內功,不是嗎?你知道神鷹教的來歷嗎?」
余我生對於這些自然是不知道的,不過他看過《鷹苦咒》這部書,那本書前面的序言上面寫明了一些情況,只是對於細節方面,知道的並不多當然不好妄加猜測,微微地皺眉,搖頭道:「願聞其詳」
空靈子當下就簡明扼要將神鷹教的一些知道內幕說了出來,余我生聽見這魔教教規的殘忍,聯想到順慶余劉兩家的慘案,後背冷汗就直冒,對這神鷹教又多了幾分認識當下母子二人相處,顯出一遍安靜祥和的氣氛
余我生愣了半響道:「掌門人將這些告訴我,不知道到底想要說什麼?」
空靈子道:「你既然知道這神鷹教的起源那麼你想,這神鷹教是不是與佛門有染,你想,這神鷹教的內功心法,是不是也與佛教有關呢?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這是神鷹教最好的面目你說是不是呢?」
余我生道:「聽掌門人這話,好像是說神鷹教原本是一個佛門名派,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扭曲了佛門要義,變成了現在的這個邪教樣子,對不對?」
空靈子道:「不錯,神鷹教是魔教,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你難道懷疑嗎?當年,他們殺害了我們那樣多的親人,你不恨魔教嗎?可是,命運就是這樣的奇怪,你明明是魔教的仇敵,可是今天呢,你居然還習練魔教的內功」言下之意,有著無盡的無可奈何之意
余我生道:「神鷹教固然有錯,但是這內功心法,是沒有什麼正魔之分的你想法有點偏激」空靈子呵呵地點頭笑了一笑,道:「算你說的對,你這點也看透了,為何還不會發現壁畫的奇之處呢?你呀,我知道你的心思,你絕對不會這樣糊塗的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已經融會進去了?」
余我生一陣錯愕,好半天才勉強地點了點頭,道:「不愧是掌門人,心思就是比其他的人高明看來我是瞞不過你,我就實話告訴你,我是練習過這內功心法,而且收穫非常的大」
空靈子一驚,稍後表情稍微平緩了下來,道:「你說你習練那上面的壁畫,那些壁畫你看懂了?與內功心法結合起來,到底是怎麼一個運用法?你不妨說出來,讓我聽一聽」
余我生茫然醒悟,道:「你這話是說,你以為我看不懂上面的意思,是在故意試探我?」心想,沒有想到到了事情的最後,還是自己上當
余我生道:「你那個時候,曾經要我將《鷹苦咒》的內功心法默寫出來,交到你的手中,可是最後,你突然要我將此事擱置下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想,你一定是叫人試練過,對不對?」
空靈子哈哈地笑了一笑,道:「沒有想到我的孩子,也有一顆像我的腦袋喜歡猜測,然後詐問我就實話告訴你,不錯,我拿到你寫給我的東西,我是叫人試練了一次你有沒有意見?」
余我生道:「只不過最後的試練結果,讓你非常的失望,那人沒有成功,你才肯定地證明,正魔內功心法是不能夠相互交叉起來運用,對嗎?」
空靈子點頭道:「看來你有一點聰明不錯你說的全對,我想知道的是,你習練過這內功心法,居然沒有事情,這就說明了單獨習練一種內功,是沒有問題的可是後面的內容,你還沒有習練到內功心法那一節,你又是怎麼看明白的」
余我生微微地笑了一笑,道:「後面的內功我並沒有練習,只是練習到我所學的內容為之對了,我想知道的是,被你當成試練的那人是誰,結果到底怎麼了?」
這母子二人一問一答,場面倒是十分的微妙
空靈子道:「這是我峨眉派的一位老前輩,因為習練這內功心法結果,不幸身故你或許沒有想到事情的後果會這樣的嚴重後面的壁畫你既然沒有參看,那就是說,你還沒有參透後面的內容?」
余我生點了點頭,表示承認母子二人又閒聊了一陣之後,余我生說要去溫彩溪那邊做功課當下告辭離去
客房內
僅僅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余我生就完全練完了,精神格外的舒暢,睜開眼睛,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只是微笑道:「練完了,我可以走了」
坐在余我生身邊打坐的溫氏姐弟二人立馬驚呼一聲,溫彩樺道:「小子你說你練完了?」
余我生點頭道:「是呀,怎麼你懷疑嗎?你看,這天色也快晚了我也該練完啦」余我生正準備轉身離開
溫彩樺當即伸出一隻手來,抓住了余我生的手臂,道:「你要走,我不信,你這麼快就練完了你是想偷懶?喂,傻小子,你是不是這幾天與你妹妹相好上了,所以你才這樣心急你最好說實話」
溫彩溪在這說話的時間內,已經將自身體內的那一股內勁灌輸到了余我生的體內,是想來探查余我生經過這樣長時間的練習,內功修為到底如何結果這一試不知道,試過之後,真的是嚇了一跳
溫彩樺只感覺到余我生體內有一股十分怪異的內功,好像是一個無底深淵一般,永遠深不見底,又好像是一件具有黏性的物體,可以將對方的內功完全黏住,然後不停地往對方的體內不停的上灌溫彩樺驚嚇一跳,連忙抽回了右手,驚呼道:「你,你這是什麼內功」
溫彩溪忙道:「怎麼了?這到底怎麼了?」溫彩溪聽得到對方的說話聲處,連忙站起來握住了溫彩樺的手臂,一臉不相信的驚奇表情
余我生道:「沒有什麼,我還是跟以前一樣,你一定是多疑了」當下還是堅持要走,溫彩溪突然走上前來,右手伸出,想要抓住余我生的手臂,余我生恰好看見溫彩溪的動作,回頭一個轉身,就逃避開去,道:「你們二老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我先走了」
可是,溫彩溪右手朝上一翻,還是上前抓住了余我生的手腕,一道內力從她的體內,像是開閘放水一般立馬湧了進去余我生上一次遭受到溫彩樺的探試,這一次立馬起了警覺之心,當即將體內的那幾股怪異內勁朝體內不停地回縮,根本不與溫彩溪的內功相接觸
溫彩溪稍後收回了右手,臉上露出了少有的微笑,道:「沒有想到你也有失手的時候」當下轉頭對溫彩樺說道:「你冤枉了這個孩子」
余我生道:「既然沒有別的事情,那麼我想我可以走了,是不是?」
溫彩溪點頭答應,余我生連忙轉頭就走,余我生回到了房間內,關上了房門,躺在了床榻上,心裡面突然生出了一個想法:「我為何一定要每天看一張紙頁呢,這溫彩溪老妖婆,我就不相信,我不能夠將其餘的紙張偷到我的手中哼,什麼時候才去偷一偷呢?」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當即就不能夠抑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在夢靨之中,好像又回到了練武的時候,那樣拚命與刻苦
突然,這個時候,一個人悄然地從窗戶邊上越了進來,那人穿上的是黑衣大裘,蒙住了臉面,直接到了余我生的跟前,點向了余我生的腰身上的穴位,余我生是何等人物,現在雖然是熟睡之中,但是他全身的穴位與血液好像格外的沸騰,已經完全異於常人
余我生也沒有完全地沉睡下去,突然感覺到身體的異樣之後,當即一個翻身,反手抓來,突然覺得抓住這只說溫軟細膩,心中恍惚間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聽見一個少女「嗯」了一聲,余我生當即就驚覺到,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妹妹谷遺湘谷遺湘這樣深夜時刻居然闖入到了自己的房間內,自己怎麼從來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麼原因呢?
余我生立馬放脫了谷遺湘的手腕,驚奇地追問道:「妹妹,怎麼是你,你要做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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