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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一回同是天涯傷心人1 文 / 蔡思訓

    卞**嘿嘿地一笑,道:「你叫那丫頭為妹妹,難道你就是那峨眉派的掌門人空靈子的兒子?」余我生不知道這美貌**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身份,當即一陣錯愕,不知道該不該承認,哪知道溪婆婆笑道:「好極,原來你小子是峨眉派掌門人的兒子,怪不得回答問題都不盡不實的。」余我生忙道:「前輩,你誤會了,不是我不盡不實,而是有苦衷的。」溪婆婆也不來理睬余我生的解釋,轉頭看向了卞**,道:「你是聽誰說起過我?」那卞**格格地笑道:「你老前輩的大名,可是江湖中鼎鼎大名呢,不用別人來告訴我,我想也能夠將你猜出來,你縮到這谷家的地道內,難道不是和我一個目的嗎?不過我告訴你,老實地告訴你前輩,我們或許都徒勞了,這裡根本就沒有我們想要尋找到的那武譜。」

    溪婆婆心下一陣沉默,不知道該如何才好。余我生不來管什麼武譜不武譜的,當即又喊道:「這位大姐姐,你將妹妹關押到了哪裡?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妹妹呢?」卞**道:「你妹妹生活得很好,你不用這樣心急。」余我生不急才怪,忙道:「你少廢話了,到底你也好怎麼樣才能夠將我妹妹放出來?」卞**腦際間突然出現了一個邪惡的念頭,道:「你小子真的想救你的妹妹?」余我生見她鬆口,當即點頭道:「不錯,我是想救她,不知道可有什麼條件?」卞**道:「那好,將你自己給捆縛起來,算是交還你妹妹,你看怎麼樣?」余我生想也沒有想,當即上前而去,道:「你要抓我,就抓我好了,我從來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溪婆婆突然上前一把將余我生的右臂抓住,道:「小子,你瘋了?」余我生才不來理睬這些,當即轉頭瞪視溪婆婆,不明白她話中含義,只道:「我沒有瘋,我只是想要救我妹妹而已,這難道也算是瘋了?」溪婆婆抓住余我生的右臂,就是不讓他前去,緊緊地拽拉住,道:「你小子,你知道你對面的這個人是什麼人嗎?你去了,自己性命不要緊,只怕會連累你母親,知道嗎?」余我生一聽這話,心中的興趣就更加大了,心想:「我就要看一看我受困了,母親本人到底會不會擔心我呢?」余我生回頭答道:「那我就要好好看一看了。」溪婆婆對卞**突然說道:「姑娘,你知道他是我的弟子嗎?你將他抓走了,就是跟我過意不去,你知道嗎?」卞**為之錯愕,張大了嘴巴,羨慕地望向了余我生,一雙明亮的眼睛似乎在說:「你真幸運,居然還能夠拜倒在這樣的人物跟前。」不過稍下又聽見了卞**格格笑道:「老前輩,你看這樣行不行,你這個徒兒畢竟是武功底子不好,不如我送他離去,然後我再拜倒你的門下為徒,你看這樣怎麼樣?」溪婆婆故意用手抖了一抖衣袖,假裝十分為難地樣子說道:「可我這門派不比你那天靈教,要想換人十分的簡單,我這門派要想換人,可不是那麼好換的呀。你是知道的,我也頗為無奈。」

    卞**眉頭一皺,好奇道:「這就奇了,聽說溫前輩可是神教的元老,哪裡聽說過什麼時候會巴結峨眉派,前輩難道也與峨眉派有淵源了?」溪婆婆哼了一聲,道:「我是誰,別以為是那麼這些小人物。峨眉派是很了不起,聽說近年來更加熱鬧。但是我還沒有將其放在眼裡。說,你到底是來了,是想將他帶走?」溪婆婆隨即用手指向了余我生,卞**道:「你既然不是巴結峨眉派,又為何要來為難我了,你算起淵源,我們還有一點情意,而這小子,不過是一個外人而已。」溪婆婆哈哈地笑了一笑,道:「外人?你錯了,他現今是我的弟子,怎麼會是外人,在這裡,外人只有你一個。你是不是將峨眉派的那幾個女尼都給關押了起來?實話告訴我。」卞**微微地停頓了一下,心中實在摸不透這老太婆為何為要來相助這余我生,橫看豎看此小子也不像一個有本事的人物,真懷疑這老太婆看上這小子什麼了。

    卞**吞吞吐吐道:「那好,我實話告訴你,她們都被我帶走了,你難道也要救她們?」溪婆婆道:「你這婦道人家,那些人是被我點住了要穴,你倒好,最後來撿我的便宜,你難道不臉紅嗎?」卞**笑道:「我來到這裡的時候,運氣很好,居然看見她們都被受制住了,這是一個便宜,但是有便宜不撿豈不是蠢材一個。這還是多謝你老人家的舉手之勞了。」溪婆婆道:「現在我想要回這些人,還請你將她們給送回到我的腳邊,怎麼樣?」卞**當即拒絕道:「那可就對不住了,你是知道的,我這樣做,雖然是有些對不住你老人家,但是既然到了我的手中,就不要再放出去了,尤其是這峨眉弟子,我是恨不得多抓住幾個人,然後向那空靈子要挾,哼,哼,天不負我,居然當中還有蒙靈子師太,此行也不算太枉了。」余我生急道:「你與我峨眉到底有什麼血海深仇?幹麼老是與她們過不去,現在你可以將妹妹交還給我了嗎?」

    卞**恨然說道:「沒有那樣簡單,你哪裡知道,當年我在峨眉山上與你母親之間的仇恨,這當中的有一部分,就有那蒙靈子的功勞。哼,這個自詡聰明一世的傢伙,到頭來,也會是有今天的這個下場,這就叫咎由自取。」余我生這算是聽出來了,對方與峨眉派好像有很深的仇恨,不但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淡薄,反而是逐漸加重了雙方之間的隔閡與不滿。余我生當即一挺胸膛,道:「你這樣來報仇雪恨,極不光明正大,即便你將她們全部都抓走了,即便你最後報仇了,別人背後也會私自議論你,靠的不是蓋世武藝與機靈的才智,而是卑鄙**的要挾手段,你喜歡別人這樣來議論你麼?」卞**哈哈地笑了一笑,道:「不虧是空靈子的兒子,說話也會軟中帶刺,激將之法對我是沒有絲毫用處的。你不知道,我根本就不在乎別人的議論,何必要去在乎那些呢。我想怎麼樣來報仇,那是我自己的私事,別人的議論,那是他們的事情。小子,你多費唇舌了。」

    余我生見此人居然不吃這一套,微微地有些錯愕,轉頭看向了溪婆婆,希望她能夠拿出一個主意。溪婆婆爽快地一笑,道:「好說,好說,你果真是鐵石心腸,要對付你所謂的峨眉掌門,你果真是沒有絲毫的猶豫呢。」卞**哼了一聲,沒有回答,只是轉眼看向了余我生,滿腦子的心思就在他的身在打轉,不知道心中又潛藏了什麼詭計。

    溪婆婆道:「姑娘,我方才說過了我要峨眉女尼全部解救出來,你是拒絕了我,你難道真的要跟我作對嗎?」她放開了余我生的右臂,一雙長滿老繭的手突然捏緊了,發出了陣陣的鼓鼓之響,好像是憤怒到了極點,決心要上前來與這卞**好好「理論」一番。卞**知道這老太婆的本事,對方雖然雙目已盲,但是耳力聰健。不是一般人所能夠比擬的,對方如果真心要來對付自己,只怕自己還有一番苦頭可吃了。卞**勉強地昂起頭來,對溪婆婆道:「前輩要想救峨眉的尼姑?前輩難道不知道她們可是名門正派弟子嗎?」溪婆婆道:「這些我不管,我只來問你一句話,你這樣仇恨峨眉派,看來是神教中人了?」卞**搖頭道:「我怎麼可能是神教中人呢,我什麼教派都不是。」溪婆婆道:「這就對了,你知道我是什麼人?我也不是神教中人,但也不是幫峨眉派,而是希望看見這正魔雙方能夠拼一個你死我活。」卞**嘿嘿地一聲冷笑,道:「沒有看出前輩是後有高招。只是可惜,我不喜歡這些打打殺殺,我只是想將自己的事情做完就算了,人在江湖之中,難道前輩不累嗎?」溪婆婆不由得暗下生氣,心想:「我這般來對你好言相勸,你居然也不給我的面子,是不是我真的就老了,叫不動你們這些後起之秀了?」溪婆婆突然右手伸出,朝著卞**說話的方向打來,卞**早就料及眼前此人會向自己發難,所以見到溪婆婆沉默無語的時候,就做好了準備,當即身子一側,匆忙間避開了她的進攻。卞**嘿嘿地一笑,道:「我說溫前輩,你這樣不愛護自己的口糧,只怕要飢餓一年半載了。」溪婆婆大吃一驚,心想:「看來這個姑娘也知道我日常生活是吃草的嗎?」卞**回頭對余我生道:「姓余的小子,你還救你妹妹嗎?再不說話,可別怪我不客氣了。」余我生有些為難,對方顯然是要將自己抓過去,自己沒有意見,可是這溪婆婆死活也不同意的樣子。

    卞**道:「怎麼,臭小子,你還在猶豫嗎?你再猶豫,我回去之後,就將那小丫頭給殺了,反正我手中還有蒙靈子這些女尼姑,沒有你那妹妹,我也照樣可以讓你母親俯首稱臣。你相信不相信?」余我生一聽這話,心中一慌,立馬朝前走上了兩步,哪知道溪婆婆突然伸手,又一次將余我生給當場攔在了那裡,余我生急道:「你不要,不要傷害我妹妹。」溪婆婆也忍耐不住了,道:「姑娘,你到底是天靈教的人物,能夠實話告訴老婆子有關你的身世嗎?」卞**道:「不錯,在溫前輩面前,我就不拐彎抹角了,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就是天靈教現今剩下的唯一的一名合格弟子。怎麼樣,很驚奇吧。」

    溪婆婆連歎三聲,道:「果真如此,沒有想到,這天靈教當年發生的一場慘事之後,還有後來之人,而且,這後來之人好像是勝過了前代,比之那姓趙的女子要厲害一些。」卞**道:「天靈教得到上蒼的憐惜,存活到了今天,實屬不易。溫前輩,你潛藏在這谷家舊居這麼多年,想必當年的事情,你也是旁觀者清吧?」溪婆婆微微地一陣錯愕,最後還是悠然地點頭道:「不錯,不錯。當年這谷家的事情,我是再清楚不過了。聽你的這話,這件事情你自己好像也很清楚了?」卞**道:「那是我天靈教的醜聞,我自然是知道。我記得第一次來到這裡的時候,就曾經在庭院外面看見了你的身影,那個時候,你好像正在這裡收割青草,我很好奇,以為是當地的一戶農家老嫗在此割草喂性口呢。可是我稍下在仔細一看,見到前輩手中沒有鐮刀,而是用上的一柄短刀,朝著青草上面飛掠而去,當即就將這些頭等青嫩的草頂削去,可謂是刀落草斷,那短刀又一個轉身,帶動了身周的勁風,居然將這青草一併都帶回到了身邊,這是一招『纖繡指』,被你巧妙的一用,將原本靈巧的飛針手法變成了收割的鐮刀。這樣的功夫,我曾經在一本書上面見到過。果真是讓我心服口服,不得不服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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