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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九回崖底秘聞憾武林1 文 / 蔡思訓

    不多久,余我生正在那裡百般無聊的時候,崖頂上面突然又灌入了一道下飄之風,余我生當即抬起頭來,大聲喊道:「喂,是你回來了嗎?」老嫗的聲音從那崖頂上面響起:「臭小子,我回來了。」一個「了」字說出口,她已經雙腳落地,走進在了余我生的身邊,隨即地扔下一件東西在余我生的懷中,余我生上前將那東西摸出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只感覺到這東西又軟又輕,散發出來了一股淡淡的幽香,余我生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老嫗道:「這是千層酥,你快吃點吧。」余我生不相信在這地洞裡面會有千層酥,道:「你騙人,這裡怎麼會有糕點呢,你少來騙我,這到底是什麼?」

    老嫗才不來理睬這樣無聊的問題,當即坐下來,又繼續問道:「現在的神鷹教內,除了那個姓溫的有點本領之外,還有誰是獨當一面的大將,你就將你知道的告訴我。」她隱約間猜到這余我生只是一個江湖浪子,要說是完全地瞭解當今江湖形式,只怕未必,所以,這樣的一個小人物就能夠說出一兩個神鷹教的所謂「大人物」來,可見神鷹教的氣候是逐漸漲勢了。余我生肚子飢餓難耐,還是忍不住將老嫗口中所言的「千層酥」往嘴裡面塞,嚼起來,也沒有多少的味道,心中更加鐵定這老太婆說的「千層酥」是騙自己的。當下只道:「除開姓溫的外,還多了,我知道的就有那麼一兩個,一個姓張,一個姓黃。」余我生存心是在故意編造胡話來報復這老嫗,老嫗當即也來了興趣,追問道:「姓張,是誰?哪個又是姓黃,你倒是直接說出來,不要繞彎子。」余我生又往自己嘴裡塞進了一點食物,越吃越不舒服,好像是在嚼草根一樣,當即不來回答她的問話,而是從另外的一個側面挖苦老嫗,道:「哼,說出來怕是要嚇到你,你一直躲在這個地洞裡,想必就是與魔教有仇吧?很好,很好,我勸你還是不要出去的好,就默默無聞的老死在這地洞裡面,總好過在外面給人殺害的強。」

    老嫗身處在余我生的左前面,在那個方位處只聽見了一記沉悶的擊碎之響,看來是這老嫗動了真怒,一怒之下隨時出掌,就將地面擊出了一個大坑,發出了一記響聲。余我生正吃著東西,頓時嚇了一跳,怔然立在那裡,不敢多移動一分一毫。老嫗道:「呸,什麼東西,那姓張的末日就快到了,找到了她,就是她的末日。」余我生好奇地問道:「你,你說的是哪個她?你們這是要做什麼?」老嫗道:「你年小,什麼都不知道,最好以後什麼都不要知道的好,這是一個密謀。什麼姓張的姓黃的,統統都不是我的對手。龔王月離開了這樣久,也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裡,唉。」老嫗最後的這句話自然是嘀咕之言,好像要尋找的這個人,與龔襲老王月有關。

    余我生頓時就聯想起來了袁**本人,心中一陣感觸,念道:「是啊,神鷹教喪盡天良,該有一個人出來清理門戶了,我也要報仇,為袁婆婆報仇,將神鷹教清理乾淨。」那老嫗問道:「怎麼,你這小子還有親人被神教所害?」余我生道:「什麼是親人?她算是我的親人嗎?唉,她對我很好,該是我最好的親人了。不錯,我的親人就是被魔教所害,這筆賬,不得不算。」老嫗道:「小子,就憑你現在這個樣子,想報仇,哈哈,豈不是羊入虎口,自取滅亡?」余我生道:「我才不管這些,哼,只要能夠報仇,我是不在乎自己的生命。」

    老嫗道:「好有骨氣的小子。嗯,話是人人都會說的,可是要做到就難了。臭小子,你沒有其餘的親人嗎?難道你不怕死,你其餘的親人也是不願意你去死的。這樣吧,你的那柄寶劍,算是你報仇的代價,你借我使一使,怎麼樣?」余我生心中一陣驚訝,心想:「方纔不是她說到那寶劍歸她所有了嗎?怎麼,心在倒來裝起了好人,故意改換了口吻。」老嫗沒有聽見余我生回答,當即就說道:「怎麼,你不想借給我使用?」余我生道:「我不是你的對手,何必這樣來愚弄一個孩子呢。我不借給你,行嗎?」老嫗笑道:「哈哈,你小子倒是明理得很。喂,方纔那個食物還合你的胃口吧?」余我生頓時想起了手中的糕點,當即拿在手心,覺得胃部非常的難受,只道:「這哪裡是什麼糕點?糕點怎麼會這樣難吃?」老嫗道:「呸,臭小子,你說它難吃?它可是寶貝,你知道嗎?一般的人,可還不一定能夠吃上呢。你小子有口福,知道嗎?」

    余我生沒好氣地說道:「口福?口福?這個也叫口福?我才不喜歡這樣的口福。對了,你到底是什麼人?幹麼藏到這裡面來,你知道嗎?你上面就有一戶人家呢。」老嫗道:「你就是從那上面下來的,我自然知道我的上面是什麼了?但是那上面沒有我這下面舒服。我才不願意上去呢。你來到這裡,也算是有緣,你就叫我溪婆婆吧。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余我生道:「我姓余,叫余我生。你姓溪嗎?我看你以前一定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對嗎?」溪婆婆道:「哼,以前再厲害,有什麼用,最關鍵的是要現在和將來厲害,那才有用。小娃娃,你到這荒郊野外來做什麼?」

    余我生突然跳起來,道:「不對不對,我要出去,我才不想待在這裡面,你能夠將我放出去嗎?只怕上面的人都在焦急地尋找我呢。」溪婆婆「哦」地驚訝了一聲,道:「原來你還有同伴。不好,不好,糟糕之極。」不知道她想起了什麼事情,當即一溜煙似的又往峭壁懸崖上面攀登了上去,來去匆忙,好像是生死攸關的大事。余我生大聲喊道:「喂,你回來,你又要走,我還沒有吃飽呢,你什麼時候才回來呀?」可惜的是,那溪婆婆根本已經聽不見他的喊話了。余我生怏然地坐在了那裡,心中十分的生氣,當下飛快地將那個糕點匆忙地填進了肚中,心中決定要摸索一番這身周的情景,或許突然間打開了一個機關,自己就這樣方便出去了,豈不是更好?」余我生這般心思的時候,當即就有了一種精神支柱,立馬站了起來,悄悄地摸向了身旁的懸崖石壁,余我生剛好來到這石壁旁邊的時候,伸手前來用手一摸,當即感覺到石壁的一陣冰涼,余我生心想:「奇怪,這石壁如是一快寒冰一般,說我那寶劍寒冷,我看這石壁應該不會遜色多少的。」他仔細的一路摸下來,覺得這石壁異常的光滑,好像沒有絲毫的凸起暗角,余我生當即心中一想:「這石壁好像是經過了一番天然打造的。」他思慮於此,突然腦際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關節之處,想著:「如果這裡果真是一處懸崖峭壁,那麼我從谷家房屋出掉落下來,再掉落道這懸崖底部,那麼距離這上面谷家的家園豈不是很遠了,那我所處的地方豈不是很深很深。唉,這般說來,我即便是將這裡的某一個機關打開,要想見到外面的世界,一定是白癡做夢。這裡就好比是十八層地獄,要想出去,比登天還難。」

    余我生想到這裡不由得洩氣了下來,坐在了地面上,沒有精神似的,就在這個時候,余我生感覺到了肚中一陣絞痛,好似有十多條小蛇在體內不停的串游,余我生當即摀住了小腹,心想:「糟糕,糟糕,一定是這溪婆婆給我吃的是毒藥,要想將我毒死在這裡,然後將我的寶劍佔為己有,這可怎麼辦?」他一個少年心思,哪裡知道對方是一代武學高手,如果是要貪戀你的寶劍,何必來使用這等齷齪的手段呢。余我生肚子疼痛不要緊,在這一陣絞痛之後,又感覺到了自己的頭額發燙,一連串的汗水如是潮水一般從額頭內擁擠了出來,余我生雙手繼而感覺到一陣乏力,他本是蹲在地上,此時卻連蹲下的姿勢也不允許,他只有放鬆了全身,算是舒服地躺回到了地面上,心中在想:「要是驅魔劍在我的身上那該有多好,它的寒性一定可以克制這莫名奇妙的惡毒。」余我生才一躺在了地面上,突然感覺到了地面上有一絲奇怪的異樣:這地面居然和這崖壁一樣寒冷刺骨,一股冷氣直接地從地面上竄冒了出來,透過了余我生的胸背,直入心扉。

    余我生當即腦子又漸漸低恢復了少許的知覺,心想:「這是怎麼一回事?我難道沒有被這疼痛折磨而死?我居然還活著?」余我生似乎是看見了自己少見的一個生命奇跡,當即又轱轆站起來,一摸額頭,方初的那股滾燙早就蕩然無存,余我生心生錯覺,想著:「這些寒冷的石子也好似寶劍上面的寒冰,居然起到了類似的作用。」余我生當即搖了搖頭,算是為自己清醒了一下腦袋,這個時候,他再一次走近了崖壁,決心好好來感受一番這寒冷冰石的作用。

    余我生伸出了右手,上前來輕輕地靠近在了石壁上面,這一次千萬不可少許就放開了右手,這可是專門來探查這石子當中秘密的,他才靜靜地放了少許之後,就感覺到這石子的冰寒越來越強烈,通過手指,繞過手臂,在余我生的全身周圍傳遞著一股又一股的寒冰之氣,寒氣漸漸穿透了人的皮膚體表,而是直接的進入了人的內臟之中,余我生已經冷得牙齒咬緊,臉皮繃牢,做起來,遠比習武練劍要辛苦得多。就這般,余我生艱難地忍耐了半個時辰,實在是艱苦難耐之極,真的就像這般放開了雙手,哪知道就在此時,余我生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體內方初吞噬自己病魔的「靈蛇」又已經出動,在體內活躍了起來,但是,還有一道寒冰之氣挑逗上去纏上了它,雙方似乎在余我生的體內不停的打鬥了起來,余我生大吃一驚,心想:「難道自己小時候所突然爆發出來的頑固疾病,好像與這燥熱靈蛇類似,一定就是這股內息在體內作祟,現在這股寒冷之氣進入到了我的體內,反面上來克制了對方,所以惹惱了它,雙方終於出來一決高下,而我自己,就是一個提供雙方較量的戰場,我要不要脫離這寒冰石壁呢?

    余我生猶豫未決之時,感覺到了石壁上面傳來了一陣風力,余我生知道是溪婆婆回來了,當即不得不鬆手開來,體內的這般寒熱較量頓時停止下來。溪婆婆從余我生的頭頂落下,十分氣惱的口氣道:「余我生,你是不是找死?」余我生還以為她發覺了自己方纔的那一番痛楚,只得回答道:「我沒有料到這石壁這樣的厲害,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溪婆婆突然欺近,上前將余我生的袖口抓住,厲聲喝問道:「你將我的仙草踐踏了那樣的多,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沒有了仙草,我怎麼來生活。哼。」余我生不明就裡,反駁道:「什麼仙草?我踐踏了你什麼仙草?你快放開我,你真是發瘋了。」溪婆婆見他還不承認,當即更加來氣,隨手一扔,就將余我生丟到了身邊不遠處的角落裡,憤怒絲毫沒有衰減,道:「你還不承認?哼,臭小子,不給你一點厲害瞧瞧,你倒是我心慈手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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