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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47衝著那條小縫撲了過去 文 / 火卿精

    喝下去的酒立即在胃裡結成了冰坨,魯原打了一個寒戰,男人最怕聽到的話就是女人叫板,說「你猜我有多少男人」。

    小巢原本並沒有叫板的意思,她是自卑,她對魯原的感情是真實的,這就把自己從前的一些不潔擴大得很厲害。那個時候,小巢也是可憐人,她沒有更好的辦法,落在一個封閉的小山村,丈夫逼迫他去接待那些男人,用她賺錢,她願意也是要賺錢,不願意也免除不了那個命運,而且願意也不容易,不願意更是會悲慘,小巢只是權當選擇做了一回聰明人,用浪蕩在報復她的丈夫。

    自從到了叫花群裡之後,小巢就已經洗心革面,再也沒有沾染男人,一直到現在,學員們都在如花的年齡,這樣兩兩尋歡的事情時有發生,小巢也保持著寂靜,把自己的身體封存起來,似乎一直在等待魯原。尤其像小巢這種嘗試過**的妙齡女郎,是和從來未經風雨的女孩子還是不一樣,她的內分泌會失去平衡,那讓她的身上不停地起疙瘩,尤其在春天和秋天的時候,小巢都會春心蕩漾,常常夜不能寐,在和魯原幽會的白日夢中昏昏然看著天光發亮。這讓小巢經常精神恍惚。

    可是,在面對魯原求婚的時候,小巢卻突然自卑得厲害,卻被魯原誤解,他不久前因為是處男這個事實,被美麗奚落,心裡落了一塊心病,雖然他沒有想到從此成為一個採花大盜,卻也想著找小巢,閉上眼睛結婚了事,不再為情感煩惱,沒想到卻受到小巢的另外一番奚落,小巢的更狠,她在自己的男人多,魯原自然就理解為因為他對女人沒有經驗,小巢看不起他。人有時候,就是因為敏感而失去了正確的判斷。

    魯原「噌」地跳起來,眼睛已經血紅,瞪視著小巢,魯原喊道:「你男人多了不起是不是?」說著掄起來給小巢一巴掌。

    小巢躲也沒躲,坦然地接受了魯原的巴掌:「打,用力打,這樣能讓你舒服,你就狠狠打。」魯原的舉動,讓小巢感到了希望,雖然很疼,她卻感到魯原對她是在乎的。

    「我打,打你這個懶女人。」魯原一邊打著,一邊憤怒地叫著。

    「打,用力。」小巢彷彿也很解氣似的,努力忍耐著來自魯原的打擊。

    「你們這些女人,真不要臉,和男人睡覺還當成炫耀的事情,真是不要臉。」魯原一邊打一邊罵著,手上已經失去了力氣。

    小巢哇的一聲哭出來:「我沒有,我從來都不是自願的,真的沒有啊。」

    「那就更賤了,不願意還脫褲子,你們是不是都一樣呀。脫褲子就是涼快嗎?」聽到小巢辯解,魯原再次火大。

    「我也沒辦法,是真的。」魯原的咒罵讓小巢感到委屈,卻無從說起。小巢哭著:「我要是願意,就不會逃出來,也不會當叫花了啊。」淚水在飛,小巢彷彿一下子回到了從前的痛苦中,她很久一來都不願意想當初是如何被嫁到了那個偏僻的山村,過這有窮又心酸的日子。

    「哦?你不願意當叫花子,也是我們逼迫你的了?」魯原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那天,他的思維很遲鈍,在矛盾的情感面前,魯原也有鑽牛角尖的時候。

    「沒有,沒有。」小巢喘息著,胸脯一起一伏,敞開的領子讓那個晃眼的部位裸露很大,魯原抑制不住眼睛總往那個部位瞟,「正好相反,那個時候,我們多好呀,大哥,」小巢哀求這說,「無憂無慮,我給大家分飯吃,每次都給你第一份。」小巢說著眼睛望著牆壁,想起來當時住水泥管的時候:「水泥管裡多好呀,大家擠在一起,臭腳丫子的味道多好,小兔子人小呼嚕聲大,多久沒有聽到小兔子的咕嚕聲了啊。」小巢的臉上掛著眼淚,嘴角卻翹這淒苦的微笑。

    魯原的心軟了下來,的確,風風雨雨,能活下來,大家都不容易,他沒有權利責怪小巢從前的事情。

    小巢必定比魯原在情感和身體上多見識了一些,她看到魯原的眼神溫和起來,迅速地抓住了這個瞬間:「大哥,」小巢順勢抱住了魯原的腿:「我自卑,我真的很自卑,我多希望我出生在另外一個地方,而不是我的家,我多希望我乾乾淨淨,可以把自己敞開給你。」小巢發現,她是遣詞造句能力一下子增加了不少,說出來的話有些文鄒鄒的。

    魯原鐵青著臉,看著腳下的小巢,小巢似曾相識,有陌生又熟悉,他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

    小巢被魯原看得害羞起來,把頭偏了過去。

    魯原一把推開小巢,「算了吧,」他有些無奈,此行的目的已經完全喪失掉,「我先回去了。」他有些心酸。說著,他抬腿往外走。

    小巢愣了一下,撲上來,抓住魯原的褲腳,把茶几掀翻,弄出很大的動靜,外面的知了在樹上直至叫著,叫人心煩。

    魯原停下腳,等著小巢鬆手,誰知道,小巢又撲了一下,抓住了魯原的褲帶,怎麼也不鬆手。

    魯原這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剛才的火氣已經沒有,他已經不會再對小巢動手,原本,他就對打女人的事情深惡痛絕,沒想到自己今天鬼使神差,煩了自己的大忌,他的心裡有些歉疚。

    魯原轉過身,蹲下來,捧起小巢的臉,「起來,」他溫和地說:「你是個好女孩。」聽到魯原的話,小巢的眼淚自來水一樣「嘩嘩」流淌,她使勁搖頭,「不重要,都不重要,你不要走,陪我說會話好麼?」小巢的內心一直隱藏著一座火山,在這一刻火山爆發,她是寂寞的,她的寂寞是因為魯原一直沒有給予他回應。

    魯原也受到震動,他定定地看了小巢一會,她和美麗在氣質上迥然不同,美麗堅毅強悍,而小巢柔弱樸素,在兩者之間更吸引他的仍舊是美麗,想到美麗魯原的胸口一陣絞痛,魯原很清楚,美麗應該是愛自己的,可是美麗的身體卻不會因為愛而專屬,小巢可以,可是,小巢的身體從前卻不屬於自己,而且比美麗更加不屬於,也就是說,如果美麗的男人是可以計數的,而小巢的數字一定大於美麗。

    魯原在心裡默默地想著這些,他問自己:「這些重要嗎?」他很像給自己一個肯定的回答,不重要,卻發現,他是迷茫的,美麗也好小巢也好,身體上的事情都是他在意的,感覺不理想的。

    魯原點點頭,答應了小巢,小巢立即像孩子一樣,眼波盈盈,高興地跳了起來,剛忙去把倒在一邊的茶几扶了起來,小巢的反應深深地震撼了魯原。這是小巢真正打動了魯原的地方,一直到小巢死去,她都不知道當初,是什麼曾經打動了魯原。

    從小巢的窗口往外看,停車場的深處,有幾個人正在喊這號子修理一輛大巴,好像很吃力的樣子,小巢很小心地雙手抓住魯原的手:「大哥,你來。」她歡快地說著,把魯原拉到床邊,小巢跪了下來,幫魯原脫掉了皮鞋,腳上一下子鬆快起來,魯原感到了一種自在。

    自從來到了訓練基地之後,魯原穿皮鞋的時候就少了起來,更多的時候是穿膠鞋,這次是因為想要和小巢求婚才刻意穿了這雙發的高腰靴子,新鞋,還不可腳,懈怠系得緊了,夾腳。小巢解開鞋子,就像解開了魯原身上的一道枷鎖。

    小巢解開了魯原的鞋子之後,一閃身就把上衣脫掉,只是穿這裡面的小衣服,魯原本能地別過臉去,不敢看眼前白晃晃的景色,呼吸已經不均勻起來,大腿好像被繩子勒住了一樣的。

    「你,你幹什麼?」魯原結巴起來。

    小巢小心的說:「那我當教材,大哥,別怕。」

    「你什麼意思?」魯原看著小巢粉粉的床幔,魯原覺得小巢把床搞得像波斯公主,他轉過頭去,枕邊放著一塊白手帕,還有洗乾淨的三角褲。

    魯原把雙手藏在了身後,「你,你快把衣服穿上,別著涼了。」魯原不知道這個時候應該說什麼。

    「聽著知了的叫聲著涼?」小巢歡快地說著,從抽屜裡拿出來一條絲巾,迅速地把半褲也脫了下來,小巢伸手拉住魯原:「大哥,不要怕。」魯原的眼睛一直不敢看小巢,「快把衣服穿上。」魯原喃喃地說。

    小巢說:「你看著我。」說著,她把絲巾隨意地圍在腰間,打開了小錄音機,裡面出來的音質並不好,帶著吱吱的雜音,能聽出來是一個外國的曲子。

    小巢說:「大哥,你看,我們上女生課的時候,學的,是肚皮舞。教官說將來,將來是有用處的……」小巢的聲音低沉下去,肚皮舞的確是訓練課上的,教官是作為誘惑男人的手段之一教授的。很多種舞蹈都可以起到同樣的作用,教官要求每個女生學員必須掌握一種,最好是可以一下子把男人電倒。

    小巢卻在這個時候想到利用這一招,和魯原結婚的時候,是她不敢想的,可是和魯原身體有來往卻是她天天想的,現在機會終於到了眼前,小巢也有了拚死一搏的味道,魯原並不知道一個肚皮舞還有這麼多的名堂,聽到小巢說是表演課堂裡的東西,就放鬆了警戒,把臉扭了回來。

    小巢隨著音樂,慢慢地舉起手臂,兩隻眼睛先是盯著自己的手臂,小巢不是跳舞高手,媚眼很假,卻是很認真,魯原漸漸被小巢有點笨拙的動作鎖感染,情緒忍不住跟著小巢發展,小巢努力扭動著身體,魯原心裡就可憐起小巢,他覺得小巢這樣賣力氣地跳舞,並不是像壞女人那樣誘惑自己,而是向自己坦白內心的一種真誠。

    隨著舞蹈的節奏,小巢像蛇一樣的身體漸漸纏上了魯原,她伸出手,在魯原的下巴上端了一下,可是卻沒有風情女子的溫柔,小巢的動作有點生硬,手掌也不柔軟,反而讓魯原已經漸漸侷促的呼吸平穩了下來。他緊緊的盯著小巢的一舉一動,當音樂結束的時候,小巢突然間把圍在腰上的紗巾解開,紗巾飄落在地,說時遲那時快,小巢已經白晃晃溫軟的一團撲上來壓住了魯原。她撲上來的動作果斷、凌厲,在魯原看來,這個動作遠比小巢的舞蹈好很多,也讓魯原很動心。

    沒等魯原反應過來,小巢已經把魯原的手抓住,放在起伏、飽滿的山峰上,那裡柔軟熾熱,魯原從來沒有想到女人的胸脯是這樣的,雖然之前他也設想過觸摸那個的感覺,可是設想終究是設想,怎麼想,他也是停留在和撫摸自己放鬆的大腿一樣的感覺,只有現在,小巢的身體是溫軟的,幾乎嚇到了魯原,魯原才知道這個感覺才是真實的。

    魯原膽怯了一下,看到小巢鼻子尖冒汗,熱切的目光哀求著他,他大著膽子一把死死抓住,小巢皺了一下眉頭,沒有叫,而是控制著慢慢地喘出一口氣,好像對什麼事情放心下來。她把眼睛長長地閉了起來,下巴仰起來做迎接的姿態,有力的大腿死死地纏著魯原。

    魯原根本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什麼,只是突然間感覺到自己的褲子異常地緊繃,他用力挺直身體,像是拒絕又像是不知所措,他只是在發抖。腦子被一種原始的衝動控制著,只是,身體裡似乎在狂叫著,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魯原也沒有想到,他在殺人的時候都保持了冷靜,卻在女人小巢面前如此不堪,他很像放下自尊問問小巢接下來做什麼,無奈卻怎麼也無法張嘴說出來自己的窘困。

    小巢等了半天,只有胸脯上不斷增加的壓力,那個部位似乎已經麻木,和剛才一樣,緊緊的握在魯原的手上,她把眼睛張開了一條小縫,看著魯原的臉上已經油光光,汗水順著鼻子滴到了床單上,粉紅色的床單上立即一點水跡,小巢紅著臉,喃喃地說:「魯原大哥,求你了,求你……」她已經口齒不清。

    小巢的樣子讓魯原感到害怕,他不知道小巢是不是病了。可是,魯原感到自己也突然間病了,身體很熱很熱,房間就像蒸籠一樣,他很像透透氣,卻不知道怎麼辦。

    魯原喘息著,「小巢,你病了嗎?」他關心地問道。

    隨即,她發現小巢的臉上迅速地閃現出一絲無奈和驚詫。這個瞬間的表情刺傷了魯原。他知道小巢看出來自己的無知和稚嫩,他一直是大哥,自認為有尊嚴的,可是,這一刻卻是因為從來和女人沒有過**關係而失去了顏面。他忍住屈辱。

    小巢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哭了:「嗚嗚,」她哭得壓抑,「對不起,魯原大哥,我不是好女人,我……」她說不下去,她很愧疚,好像自己最初的那一次應該保留到現在,這種感覺是很多女孩在心上人面前的感覺,小巢也不例外,可是,偏偏魯原在情感上是一個新手,再次誤解了小巢,他覺得小巢在繼續冒犯他的尊嚴。

    小巢一把拉過魯原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兩腿之間:「這裡,你看看這裡。」他的手順著小巢的指引到了那個潮濕的地方,就在這個時候,魯原再也忍不住,身體中的一眼火山徹底爆發,一片膠粘的濕熱,讓魯原一動也不敢動,他瞪著眼睛看著小巢,小巢的頭髮散亂,兩隻眼睛震驚地看著魯原,其實小巢並不是真的震驚,只是,她也不知道怎麼會這麼突然,身體就被魯原的火山灼痛,隔著好幾層褲子,那溫度仍舊是火熱和敏感的。

    「我……」魯原不知道說什麼,只是覺得羞恥,他從小流浪,能聽說的都是街頭巷尾誰家的什麼人和誰家的什麼人胡搞的事情,所以,在魯原的印象中,這樣的事情是醜事。以往,他沒有家,並不知道家中發生的這種事情多半是正當的,而在戶外發生的這種事情是苟且的,也可以說,魯原在這個事情的看待上,一直有偏差的,他看到的都是野外苟且的事情,所以,他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也是醜陋的。

    「別……」小巢挽留的是魯原的火山,但是卻晚了,小巢必定不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自己經歷的多了一些,在這個時候,她沿用的是自己的經驗,雖然知道魯原是新手,卻沒有懂得入耳照顧魯原,讓魯原渡過開始時候的為難期,以往小巢接觸的男人,年齡都比較大,而且可以說都是一些飢餓的半老色鬼,他們看到一個年輕女人恨不能生吞活剝,怎麼也不肯像魯原這樣斯文和彆扭的。

    看到小巢的樣子,魯原突然間動了心,他覺得小巢很可憐,皺巴巴地在自己的身體下面哀求,後悔不應該貿然來這裡欺負小巢,可是,他不知道怎麼勸小巢。

    魯原慌忙地從小巢的身上爬起來,手指尖還留有小巢的濕潤和潮濕,他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一下,猛然,他看到小巢的窗戶敞開了一條小縫,空氣正在從那裡進入,魯原的大腦一片空白,衝著那條小縫撲了過去,從二樓跳了出去,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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