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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67彷彿受傷的小獸在尋求保護 文 / 火卿精

    斤斤「啊」地一聲,扭著身體更深地往范見的懷裡鑽,好像要鑽進去一樣。

    范見耳語:「是不是又少捅了?」

    斤斤溫柔地:「嗯。」

    范見:「什麼?」

    斤斤:「我知道,你沒有東西包著不行。」說著頑皮而疲憊地笑了一下。

    范見:「快打開給我看看。」

    斤斤:「不行,真的不行,要看你自己取。」她紅著臉,說話很柔軟,閉上了眼睛。

    范見像觸摸一塊珍寶一樣,眼裡流露出貪婪,小心翼翼地向下,再向下……平實光滑的小腹,扎人的鬍子,他的手指在毛叢裡抓撓……

    突然,范見把斤斤憑空抱起來,斤斤嚇得大叫,

    斤斤:「啊……」她驚喜地。

    范見的食指就到達了沼澤地。他把食指插進那肥沃的土地。雙臂平端著她。

    范見:「扔不扔?」

    他做要把斤斤扔出去的姿勢。

    斤斤笑著:「啊……不扔……」她歡快地像小孩子一樣。

    范見:「再說,扔不扔?」

    斤斤:「好了,不扔,不扔,我歸你了。」

    范見:「我說什麼都可以?」

    斤斤:「嗯。你別說,你做。」她的嘴角露出小女孩的狡猾。

    「走嘍,出汗嘍,洗澡去嘍!」范見把斤斤扛在肩膀上,往洗漱間走,右手還沒忘記放在斤斤的翹起的小屁屁上,范見的手指自然是不老實,此時怎麼也不肯忘記那片濕潤……

    斤斤的頭朝下,頭髮瀑布一樣地垂下去,搔著范見的身體。

    浴缸在另一側,范見把斤斤放到龍頭下,打開了水閥,溫熱的水立即把二人澆成落湯雞,斤斤笑著摘下水龍頭,直射范見,范見沒想到斤斤的這一招,一邊用手擋著射過來的水柱一邊說:

    「小東西,名堂還挺多,哎呀,比小心點,沖壞了你使什麼?」范見笑著。

    斤斤:「就是要給我的小可愛洗澡,淋你。」她用水柱尋找著「小二黑」。

    浴室裡一片水光,鏡子在水汽中映出二人迷糊的身影。

    笑鬧聲在空間迴響。

    范見追過去,斤斤棄水而逃,范見加牆角把她抱住。

    頭髮濕了,滿臉的水花就像出水的精靈,紅花的衣服沾在身體上,顯出身體的曲線。

    范見忍不住用手掌使勁碾壓著斤斤。那裡柔然透心。

    斤斤:「哼……啊,吻我……」

    她小聲地說。身體緊緊地貼著范見的胸膛,彷彿受傷的小獸在尋求保護。

    范見盯著斤斤的眼睛。他的腰向前挺,堅強的「小二黑」抵住斤斤。

    范見:「寶貝,你想死我了。」說著,他輕輕地吻著斤斤的眼臉,睫毛在舌尖翕動。

    「嘩嘩」的水聲,寂寞流淌。印證著二人心心相印的一刻。

    斤斤挺起腰,迎合著范見。身體輕輕地遊蕩。

    斤斤:「寶貝,把衣服脫掉,我想給你洗澡。」她小聲地說。

    范見:「別動,讓我抱抱你。」范見制止了她的動作,把水淋淋的斤斤抱在懷裡,彷彿怕她一下子消失了。

    斤斤疊著胳膊,雙手放在范見的胸前,一動不動。良久,斤斤突然張開嘴發出接吻的信號,范見迎合過去,不料,斤斤卻輕輕地咬住范見的下巴。

    斤斤:「可憐的寶貝,你是不是很忙?鬍子都沒有時間刮。」說著,斤斤用她的小手,輕輕地撫摸范見的胡茬,眼神憐惜。

    斤斤用舌尖,輕輕地舔了一下范見的下巴,

    斤斤:「沒有味道,是水。」說著,她自顧輕笑,彷彿心思在遙遠的地方,一抹憂傷劃過。

    一股熱流,范見的心已經醉了,他的眼淚差點流出來,他喜歡女人,總是和女人廝混,在某些程度上,大家互通有無,可是,真的已經遺忘了女人關懷的滋味。他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如此惦記著斤斤,也許,內心最軟弱的那一塊在這裡能得到保護。斤斤是那樣的柔嫩。范見忍不住閉上眼睛。

    斤斤彷彿從幻想中被驚醒,神經質地快速脫掉身上的濕衣服,輕盈地跑出去。

    范見措手不及,沒有去追他,他默默地脫掉自己身上濕透的衣服,「小二黑」倔強地挺著,衣服掉下來的瞬間,彈了一下。

    轉眼,斤斤再度回來,手裡多了一條椅子,她費勁地把椅子搬進來,放到鏡子前面,用水龍頭沖熱,拍了一拍,

    斤斤:「來吧,坐這。」她的聲音溫柔,雙手把范見拉大椅子上坐好。

    斤斤從後面,把范見的眼睛擋住,

    斤斤:「閉上眼睛。」

    當斤斤再次說了一聲「好了」的時候,范見睜開眼睛,看到在鏡子的水汽上面,斤斤寫了兩個字「想你」,隨即,她迅速擦掉,用抹布把鏡子擦得乾乾淨淨。

    范見兩腿分開,坐著。靜靜地看著斤斤擦玻璃的背影,鏡子裡的是靜靜的前面,胸前的小兔子是一個運動中的亮點。她的表情專注,好像,鏡子是一個需要護衛的小孩。

    范見:「寶貝,別擦了,一會再說……」

    斤斤認真地:「好了,馬上就擦好了,我不想看到你的花臉。」

    然後,斤斤拿起軟刷開始往范見的下巴上塗泡沫。

    范見仰起頭,舒服地閉上眼睛,范見和所有男人都一樣,在別人幫忙剃鬍子的時候充滿戒備。他很難想像秋平拿起剃刀而他閉著眼睛會是什麼樣的景象。斤斤不同,剃刀平實地劃在下巴上,一下,一下,非常舒緩,似有似無,范見的心裡發癢,斤斤的小手,扶著范見的臉,范見已是想入非非。反手,把斤斤抱到腿上,斤斤跨騎著范見的的腿,慢慢地把鬍子刮乾淨,她用手在上面西西的摸了一遍,把剃刀收好。拉過龍頭。

    水流帶著白色的細泡沫,蟲子一樣順著身體向下爬。斤斤拍拍范見的胸脯,柔軟的長毛跳起來,又倒下去,沾到皮膚上,斤斤把食指彎起來橫刮了一下。

    斤斤:「好了。」聲音裡充滿愛憐。

    范見一把把斤斤的手死按在胸脯上,那裡有心跳,「咚咚」地跳。

    斤斤低頭去舔舐范見的**,那裡立即堅硬起來。

    斤斤:「寶貝,你真性感。」

    范見:「不許說話。你仔細摸摸。」范見制止。

    斤斤:「嗯。」她把頭埋在范見那裡,臉蛋的低溫,讓范見一激靈,腎上腺素升高。

    斤斤:「它在跳。」說著嘴巴再次不老實起來。

    范見:「廢話,不跳成死人了。」

    斤斤:「跳得這麼厲害是發情的男人。」

    范見:「什麼發情的男人,亂說,別泛指好不好。」

    斤斤:「嗯,跳的這麼厲害的是我的男人。」

    范見:「對了,你昨天去哪裡了?」范見突然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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