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裡的氣氛曖昧起來,咖啡的想起瀰散,斤斤散發著醉人的香水味。
斤斤小心地站起來,把褲子脫下來,疊了一下放在腳邊。她的裡面穿了一件白色真絲的四角褲,所有的細節朦朧著,一覽無遺,顯得純潔無比。
范見從後面攬住他,慌亂地去接自己的褲子,嘴已經貼到她的後頸,
范見:「我的想想寶貝,我想你了。」
斤斤:「嗯,我也想了。」
這一刻,所有的不快都一掃而光,只剩下范見小心翼翼地把斤斤的上衣解下來。
「小二黑」很魯莽地直奔斤斤就去了,
斤斤:「哎呀,走錯門了,啊——」
范見:「疼嗎寶貝,如果疼我就放棄。」他在「小二黑」前面塗抹了很多的口水,希望更加潤滑。
斤斤:「是的……沒關係,我喜歡新的刺激。」
「小二黑」立即一頭栽倒了無邊的火熱,溫度很高,很緊地包圍著「小二黑」。范見小心地運動起來,這種感覺十分邪惡。在一般的時候,「小二黑」只要用力總是能夠到一堵牆,而現在,范見明白,什麼也夠不到,裡面是無邊的黑暗,無邊的,無論如何努力,「小二黑」也不可能穿過腸子到達心臟的部位。
范見開始心跳,為了這無邊的火熱的黑暗,他想,非常想,每次和斤斤身體接觸的時候都想想像其它的時候那樣,用「小二黑」撬開斤斤的心靈,可是,范見感到無望,這樣的方法對別的姑娘很靈驗,對斤斤卻效果不大。雖然,斤斤的激情是那樣的真實,她表現地是那樣的出色。
范見說:「寶貝,放鬆,疼嗎?」他看見斤斤後背的肌肉收縮起來。
斤斤沒有回答,只是用雙臂緊緊地撐住椅子背。
范見說:「要不要放棄?」
斤斤搖搖頭。
范見從遠處的鏡子上看到斤斤的眼角留下了一滴晶瑩剔透的淚。他的心軟了,一股強大的氣流通過全身,就像觸電一樣。
范見停下來,小心地把斤斤抱在懷裡,
范見:「寶貝,寶貝……」擦掉斤斤眼角的淚。
斤斤羞澀地抬起眼睛,
斤斤:「沒事的,就是有點委屈。」
范見:「寶貝,我的寶貝,是我欺負你了嗎?」
斤斤搖頭。突然有了一種凜然的表情,好像英雄就義在即。
范見:「說話呀,我心疼。」
斤斤:「沒有原因的,哦,別管我,再來,我喜歡你需要我的樣子,這樣我也痛快一些。」
說著,斤斤恢復了常態,弓起身體去親吻「小二黑」,「小二黑」立即就服從了斤斤。
斤斤說:「來呀,寶貝,我還要剛才的樣子。」
她站起來,轉過身,勇敢地把屁股高高翹起。
范見讓「小二黑」在門口試探了幾下,猛然,入,
「嗷……」斤斤呻吟了一聲,克制著突如其來的痛感。
頭髮遮住了斤斤的臉。
范見關心地:「寶貝,不舒服就告訴我,我立即停止。」
斤斤搖頭。
斤斤:「不這種感覺很特別,節奏,你的節奏,沒有什麼時候,你的節奏如此清晰……」斤斤的聲音含混不清,語調隨著范見的節奏。
范見的內心產生了更深的**,他只想「小二黑」更深的瞭解眼前的這個美麗的女人,它是那樣急於地擁有她。
斤斤憋住呼吸,努力抵禦著范見的衝擊,那裡非常疼,已經麻木,別的感覺都不明確,只有衝擊的節奏,因為節奏伴隨著疼痛,而疼痛卻給了心靈一個很好的交代,斤斤在這種陌生的疼痛之中意外地感覺到了滿足,斤斤希望范見能夠感受到她的奉獻。
范見越來越衝動,空間裡刺耳地響著「啪、啪、啪」的聲音,誰都沒有在說話。
最後,范見有力的腰部拚命地向前挺過去,就停下不動了。
半晌,斤斤乏力地直起身來。
范見哆嗦著拿起一張濕紙巾,
范見:「寶貝,我來給你擦擦。」
斤斤動了一下,僵直地躲過去。
范見小心的把她抱起來,
范見:「寶貝,讓我看看。」他的心裡一下子痛快無比。
斤斤的雙腿很不自然,活動不靈,她安靜地等著,眼裡含著淚。
范見:「哎呦,出血了,你怎麼不告訴我?」
斤斤笑了,露出潔白的小玉米牙。
斤斤:「沒事的,我喜歡這種感覺,很特別。」
范見:「你就是這樣,把我寵壞了。」
斤斤耳語:「寶貝,我想寵壞你。我想做別的人對你做不到的事。」
范見一下子來了精神:「真的?」
斤斤大聲地說:「當然是,」她用手抱著范見的頭,端詳著,眼神憂傷,「假的。」她說完了這句話。
范見用手指刮了斤斤的鼻子,
范見:「小鬼頭,又拿我開心。」
斤斤蹲下來,雙手捧起「小二黑」,自己打量,
斤斤:「我的小可愛,疼了嗎?」她用嘴去吹,「我給你擦擦。」
范見說:「我自己來。」他一把抓起「小二黑」大把地擦起來。
她輕輕地就咬著范見的耳朵,猛地跳起來,
斤斤說:「好了,我走了。」
她跳起來穿衣服,
斤斤:「寶貝,等我啊,回來陪你。」
斤斤站在門口,把手在嘴裡弄濕,整理亂了的頭髮。
涼爽的風吹進來,范見的心忽悠一下清醒了,他不忍地去捏「小二黑」。看著斤斤的褲角消失在門後面。
斤斤總是這樣快就激起他的**。范見無奈地審視著房間,這才發現,他從來沒有一個人在這個屋子裡待過。這個發現讓范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對斤斤充滿了愧疚。
范見不禁自責起來,他從來沒有拿這裡當過家呀。
就在來的路上他還希望向斤斤表達愛情,可是,兩年了,他居然沒有獨自在這裡呆過,沒有哪個男人會如此對待自己的家。
秋平總是和他鬧,可是,在家裡他很自在,有時候他希望秋平不在家,省得吵架,可是,秋平真的好幾天不回來,他會惦記。
這裡卻正好相反,每次來的時候,他都目的明確,沖的是斤斤,更多表現出來的是對斤斤身體的迷戀,隨後就消失掉,有時候,一走就是好幾個星期,連個電話都沒有,他不知道斤斤的夜晚是如何度過的。
雖然沒有聽到斤斤抱怨,卻也沒有體會斤斤的寂寞。
他此時的寂寞僅僅才幾分鐘,就已經難耐不堪,而斤斤卻在等待中渡過了兩年。
想到這裡,范見決定不去探詢斤斤和小偉的關係,無論是有還是沒有都感謝小偉陪伴了斤斤。這時窗外閃過一片陰影,范見的心情沉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