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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四章是敵是友完結 文 / 闕無憂

    「呃……二位……認識?」玉風瞧這兩個人一副故人相見的模樣,心裡罵了允鎏一百遍。真瞧不出來,這冷面閻王居然比他捷足先登認識此等美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認識,當然認識。」允鎏說著,嘴角勾了一抹笑,轉頭便對玉風說道:「她便是鼎鼎大名的小公子。」

    「呃,這……」此話一出,眾人皆驚。只有允鎏與玉寧淡然自若,玉風一時間覺得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了,甚是驚訝地瞧著玉寧,玉寧嫣然一笑,向他行了個禮。

    「小女子便是小公子了,這位公子不知道?」

    「咳咳,真好。玉風你居然連壽星是誰都不清楚便闖進來了。」東臣在後面使勁咳嗽為了掩飾住笑意,小聲取笑道。

    玉風轉頭一瞪,覺得此等損友不交也罷。兩個都是不看他的顏面,存心讓他在美人面前丟面子。轉過頭來,卻已經是一臉的笑容,他行禮道:「在下玉風,見過小公子。」

    「玉風?」玉寧心下一沉,單憑這個名字她便可以斷定這人是內城的人沒錯,各個王府非皇族直系的兒女此一輩均取名以玉字開頭,如果深究起來,這個玉風說不定還是她遠房表哥也不一定,想到這裡,玉寧不自覺對這人也頓覺親切。

    「正是,正是。這兩位,是在下的朋友,呵呵,這位您見過的……嗯……」玉風介紹允鎏的時候一時語塞,名字出來了,豈不就穿幫了?正當他躊躇的時候,玉寧的一席話卻為他解了圍。

    「既然是相識過,不方便告知名字也罷。那麼,這位公子是?」她笑著站到東臣身邊問道。

    「哦,這位,是東臣公子。」玉風對玉寧一笑,算是感謝她的善解人意。

    「小女子見過東臣公子。」玉寧對東臣彬彬有禮,東臣卻不為所動。仍就站在那兒不動如山。弄得玉風不免覺得有些尷尬,好像自己帶過來的是兩個不知禮數的紈褲子弟一般。

    「既然今兒個是三位貴客前來,不如這樣。咱們就在這小廳內擺一桌酒席。今天勿返閣掌廚的可都是雙鳳樓的師父。就看幾位公子想吃些什麼,喝些什麼了。」玉寧一拍手,從外頭走進來幾個僕人,低頭不語,頗有規矩。也不貿然打量這幾位不簡單的來客,只是將桌椅擺好,瓜果糕點上好之後,便默默撤下了。本來一言不的東臣與允鎏看到此等訓練得體的僕人,也不免眼中露出讚賞之意。

    「好了,幾位爺。想要聽曲助興還是?」玉寧看到兩個面色不善的人面色都溫和下來了,便知道以下的事情便好做了。

    「呃……咱們,咱們在內城的時候,就聽聞勿返閣的習琴梵音二位姑娘,不如,就請她們二位吧。」玉風將扇子一收,替兩位好友做了主。

    玉寧輕輕點了點頭,與醒兒耳語了幾句,就見得醒兒悄悄出去了。眼下,小廳內就只剩下四人。

    「嗯,既然現下菜還未上,歌姬也未到。不如,咱們來談談正事,如何?」本來,玉風是不願意提起的,無奈東臣在桌下掐得他呼痛不得,於是在這二人的淫威之下妥協了。

    「好,但說無妨。」玉寧倒也爽快,既然明知道他們是為了那所謂的正事來的,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

    「好,我就問你,無月在哪裡。」允鎏聽到玉寧的回答後,立馬拋出了一個這樣的問題。

    玉寧正在執壺倒茶的手停了一下,卻又泰然自若地倒起茶來。

    「無月?誰是無月?」當茶水恰恰到了杯沿之處的時候,玉寧便流暢地將壺給收住了。

    「……無月,是無雙會的堂主之一,這幾個月,已經在京城之內犯下多起案子,均是謀人性命。」允鎏瞧著玉寧波瀾不驚地給那幾位倒茶,手都沒有抖一下,不自覺也有些疑惑起來。

    「這等亡命之徒,小女子怎麼會認識?」玉寧倒完茶後,很是詫異地瞧著允鎏:「這位公子怎麼會想起問起小女子了?」

    「你一定見過他,不僅見過他,還和他打過交道。」允鎏皺了皺眉頭,顯然是不太滿意玉寧裝瘋賣傻的模樣。

    「嗯……原來那日,那官爺和這位公子闖入小女子房間裡來搜東西,是搜這個無月。」玉寧眼眸靈巧一動,恍然大悟道:「莫非,那官爺還是以為是小女子藏了你們要找的人?」

    允鎏瞧著她一副無辜的模樣,心中卻對這狡黠的小女子產生了幾分興趣,在內城裡頭生活慣了,看的多的無非是些千篇一律的大家閨秀,未嫁之前何等純潔,嫁人之後總會因為事實的殘酷而變得陰沉。表面光鮮,且依然純潔,但是暗地裡,卻使盡了折磨人的招數。可是,興趣歸興趣,允鎏並不認為,這個沈凝心有什麼可取之處,太狡猾實在不適用於一個女子身上。

    「嗯,那官爺可真是冤枉我了。」玉寧搖了搖頭,環視了一圈這看著她的三個男人。現他們眼神裡的情緒各有不同,讓她有些猜不透:「那日,我說的可都是實話,確實不明白你們在找什麼,你們要什麼。」

    「那好,我問你,既然如此,為何故意隱瞞有地窖的事情?」允鎏一皺眉,卻有些看不慣這女人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功夫。

    「……官爺,那時我可是在沐浴呢。說好了穿戴整齊了便請官爺們進來,可是他們不聽,硬闖了進來。小女子雖然身在勾欄,廉恥還是懂的。在那種情況下,怎麼還會冷靜的想到有個地窖讓你們查?更何況,確實什麼都沒有,沒什麼好看的,不是麼?」說著,玉寧的臉上也露出些不快。場面一時陷入尷尬之中。

    「那玉,是怎麼回事?」良久,允鎏冷冷地問道。

    「玉?」玉寧一陣疑惑。

    「那日在你房中查探,我瞧見了一方月牙形的古玉,那個要是我沒看錯的話,可是無月的隨身信物。」

    允鎏的話剛說完,玉寧的手帕不自覺地便被她抓緊了。

    「這位公子,玉是月牙形狀的可有千千萬,您確定您在我房中看到的便是那一塊?」良久,玉寧才抬起頭來笑問允鎏。卻被允鎏的那雙眼睛看的有些不知所措。

    「我敢肯定,那日無月脫離了我們視線,爾後我去搜你房間便瞧見那方信物。你說,巧不巧?」說到此,允鎏勾起了一抹笑,他隨手拿起茶杯來用茶蓋弄了幾下浮在茶面上的茶葉,爾後享受起好茶來。

    「那也……」正當玉寧還要說什麼,小廳的門便開了。原來是梵音和習琴接到通知來到了這小廳。

    「哦?這二位是?」明明剛才是在講著一個嚴肅的話題,誰知玉風卻話鋒一轉,讓場面瞬間又活躍起來。弄得與寧一陣疑惑:這三人來此到底是什麼目的?

    「梵音見過三位公子。」兩個小姑娘的性格很相近,均有些膽小害羞,不自覺地就往自己的姐姐玉寧那裡靠。玉寧自然而然地站起身來,將她們安置好,轉過臉來也是笑意濃濃:「三位公子,想聽些什麼?」

    「嗯,這個,東臣你在行,你來說。」玉風想了想,將這等美差推給了東臣。

    東臣瞧著眼前的妙齡少女並不為所動,眼裡更有些不屑一顧。習琴尚在挑著琴弦,並沒有看到。卻叫梵音看在了眼裡,梵音不著痕跡地拉了拉習琴衣角,習琴一抬頭,便望見了這個男人鄙視的眼神,頓覺得很是惱怒。

    「哼,你們就就著你們在行的來吧。」東臣隨便說了這句話,卻讓本來怯懦的習琴鼓起了前所未有的勇氣。她低頭與梵音耳語了幾句,只見梵音便聽話的退下了。只留下習琴一人。

    三人面面相覷,不懂得這是為什麼,只聽得習琴不卑不亢地說道:「幾位爺,小女子給諸位獻上一曲。曲名為,廣陵散。」

    話罷,便聽得東臣一陣冷哼。

    「喂喂,你能不能別這樣?」玉風小聲地對東臣說。

    「我是笑她不自量力,更笑她的淺薄。廣陵散怎能用古箏彈奏。」東臣笑道。

    場面又一次陷入了沉默之中,卻見玉寧與習琴彷彿並沒有聽到這個男人的冷言冷語一般,過了一會兒,氣喘吁吁的梵音抱著一把由布包著的琴進了房間。

    玉寧眼睛一亮,不一會兒笑開了:「看來今天姐姐我有耳福了。」

    正在這三人奇怪的時候,卻見習琴繃著臉將那古箏撤下,轉爾將那個新報來的琴放在了長桌上,琴布一掀開,本來鎮靜的東臣也失態的喊了出來:「雷霆?」

    習琴冷哼一聲,算是對剛才這位公子對其無禮的回禮。兀自調著琴弦。三兩聲隨意撥弄,此音空靈有情,讓人便聽得出這古琴的不平凡。

    「呵呵,東臣公子好眼力,這便是雷霆了。」玉寧含笑道,並轉頭靜靜等待習琴開始。

    八大胡同忘憂庭院內

    剛辦完事回來的少爺進入內門之前便被自家管事的僕人給攔住了:「少爺,您回來了。」

    「嗯,怎麼?有客?」少爺瞧見這僕人的模樣,便知道大廳內大概是坐著一個陌生人。隨手便從袖內取出一方面具戴上了。

    「是的,爺,靈書姑娘在裡頭等你呢。」僕人一弓腰道:「咱們好生伺候著瓜果茶水了。」

    「好,幹的不錯。叫那些下人都下去吧。」少爺一笑,拍了拍那個老奴的肩膀,便筆直地向大廳裡走去。剛進門,就瞧見靈書正在大廳內走著,偶爾會看一下他廳內的擺設。

    「怎麼樣,靈書,可還喜歡這樣的擺設?」少爺的突然聲嚇得靈書差點將手裡的上等青瓷花瓶給摔地下。好半天才穩住心神將那擺設放回去。

    「哼,並不怎麼樣。」靈書雖然口裡這麼答著,坐回座位前還是瞧了瞧那如碧玉一般透明的瓶子。

    「呵呵,靈書姑娘,今兒個找我來,是有什麼事情呢?」少爺倒也不以為意,說話間便坐到了主位上,只見他剛一落坐,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便出來一個端著茶水的下人,上了剛泡的上好綠茶之後便默默退下了。

    「我……我是來告訴你,凝心的消息的。」靈書躊躇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哦?說說看。」少爺一聽是小公子的消息,興趣便也上來了。

    「嗯……今天是凝心的生辰,咱們勿返閣擺了幾桌酒席,宴請了一些平常在商場和私下裡交好的朋友。可是,卻來了三個不俗之客。」

    「嗯?三個不之客?靈書,你這形容可有意思了。」少爺一聽,不自覺打開了折扇。表情像是在聽書一般充滿了好奇。

    「就是不之客。又沒請他們,自己上門來的。聽說……」說到這裡,靈書若有所思地停住了。

    「聽說什麼?」

    「聽說,是內城的人?」

    「內城?」少爺眉一皺,折扇一收,不自覺地站起了身:「你確定是內城的人?」

    「聽護院說,他們是這麼報的。」靈書點了點頭。

    「嗯……」聽到靈書的回答,少爺默默地在廳中央走了一圈突然又問道:「你知道這三人是誰?」

    「……我不知道。」靈書搖了搖頭,心下卻在說,我要知道,還來問你?

    「哼哼,好你個端木娉婷,居然差點中了你的計策。」少爺一愣,像是了悟到什麼一樣,卻並沒有生氣。反而說話的聲音更是愉悅。

    「叫我靈書。」靈書也惱怒了:「而且……我,我怎麼設計你了?」

    「好,既然你不是來打探那三人消息的,你也可以回去了。這消息我知道了,不日我將調查清楚。」少爺笑了,轉身彷彿就要回房。

    「哎!你……」靈書急了,卻放不下臉面攔住他,只得在後面著急的叫喚。

    「靈書小姐可還有事?」少爺一轉身,笑的十分算計。

    「……那龍鳳佩的草圖不日我定給你!你就告訴我,那三人是什麼身份便是!」靈書覺得,自己徹底輸了。

    「好,成交。你就描述描述那三人什麼模樣。」少爺也答得爽快,斜倚在主位上好不舒服。

    「……我聽得其中有兩人對話,一個叫另一個玉風,另一個叫那人為東臣。」靈書雖然對少爺又算計自己一次很是憤慨,卻見得少爺答應的這麼爽快,也知道機不可失。慌忙便將自己所聽到的兩個人名報了出來。

    「你確定是這兩位?」少爺立馬正坐在椅子上。

    「確定。」靈書點點頭:「怎麼,這兩人?」

    「……你說,一共是三人,還有一人是?」少爺並沒有馬上回答她說的話,反而追問起那第三人來。

    靈書想了又想,還是搖了搖頭:「名字,我可不知道。從他們進來到我離開閣樓到你這裡來,他們都很有默契地沒有透露。」

    「那第三人,是不是穿著一件深藍色的錦緞衣服,手上戴著個紅瑪瑙扳指?」

    「……好像是。」靈書細想了一下,很是確定地又了點了點頭:「嗯,是。好像是這樣,那人進來的時候,習慣性地摸了摸右手上的扳指,看那質地,彷彿是紅瑪瑙。」

    「……那人是,赫那拉允鎏。」少爺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不自覺地瞇起了眼睛:「這小公子,是什麼事情勞煩了這位大人?」

    「啊?他是個做官的?」靈書大驚,趕忙跑到了少爺邊上。

    「呵呵,他可不是做官的。」少爺瞧見靈書瞪大了眼睛瞧著自己,戲弄之心又起來了:「他那身份比做官的還了不得。」

    「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赫那拉氏族你沒聽說過?八大貴族之一,一半蒙族血統,一半滿族血統。現在這個赫那拉府邸,可是和當朝索相還攀了點親戚,你說,了得麼?」

    「……」

    「這個赫那拉允鎏,算是赫那拉這一帶的一脈單傳,上面有兩個姐姐,之後才有了他。老王爺如獲至寶不說,皇上也甚是喜愛,並且還賜名為胤鎏,可是,這娃娃畢竟不是皇族,為了避嫌,便將胤字改成了允字。這個赫那拉允鎏啊,可是能通天入地的人。」少爺剛把話說完,一轉頭卻現靈書已經呆愣在那裡,一時還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你可別嚇我。」靈書張著口,好半天才回了這麼一句。

    「少爺的消息,童叟無欺。嗯,看來這可真是不得了的消息,靈書,這次你可是替我立大功了。」少爺高興地拍了拍靈書的肩膀,要在平時,靈書一定會狠狠地打開,現下,她只是覺得渾身軟綿綿的,實在沒有力氣與這無賴鬥嘴撒潑。

    我的好凝心,你到底是惹了什麼事情了?

    靈書一抬頭,見天空上繁星點點,不由得為凝心擔心起來。

    勿返閣小廳外

    「習琴姑娘的技藝,咱們真是領教了。果然是天籟,真是失敬,失敬。」玉風站在門口,笑著對玉寧與抱琴在一邊默默無語的習琴拱手道。他的身後站著允鎏與東臣,可恨這等尷尬明明是東臣惹下的,這廝卻偏偏不願意低頭認錯,只好他出來打個圓場。

    「玉風公子謬讚了,三位前來恭賀小女子的生辰,已讓小女子受寵若驚了,此等讚賞咱們愧不敢當。」玉寧笑著,有意無意地瞟了瞟允鎏,卻現那男人正在瞧著她。頓時覺得有些不自在。

    「哪裡哪裡,說是說恭賀,咱們卻兩手空空,實在說不過去。這樣,待明日定當補上賀禮。今兒個夜色已深,咱們這就告辭了。」玉風笑了笑,轉身便領著兩位好友向門口走去。東臣本來跟著他,卻終究還是停下來若有所思地瞧著習琴與她懷中的古琴好一會兒,才默默離去。

    習琴不滿意地回瞪了那男人的背影,嘟著嘴躲到了玉寧後面,玉寧剛要說些安慰的話,卻現允鎏並沒有離開。

    他對她笑了笑,上前小聲道:「玉留著,我沒用。留著你,以後定有大用。」說著,便拂袖離去了。

    玉寧皺著眉頭瞧著他的背影,好一會兒才現習琴正著急地搖晃著她:「姐姐,你怎麼了?」

    「不,我沒事……咱們快回去,還有白公子他們等著呢。」挪動步子的玉寧才現,自己居然在顫抖著。

    「姐姐,姐姐,那人是不是說了什麼不中聽的?」習琴瞧她這副模樣也慌了神,眼看著淚就要流下來了。

    「不,姐姐沒事。習琴可別哭,等會白公子瞧出來了可不好。」玉寧笑了笑,還像平常一般挽著習琴慢慢走回了自己的院落。

    剛出了勿返閣的三人,直接坐進了一架馬車內。看起來,三人的心情彷彿都挺不錯。

    「……你怎麼在我馬車上頭?」允鎏皺了皺眉,瞧見玉風與東臣一起上了自家馬車。

    「您瞧,我打咱們家的馬車都回去了,您就行個方便吧。」玉風呵呵一笑,本來想讓東臣也奉承允鎏幾句,卻現東臣一直在走神,看著馬車的某處著呆。

    「呃……我說,今天也不枉此行,聽了那習琴的琴,嘖嘖,可惜就沒看到靈書的畫,聽到梵音的曲,看那琳琅的舞。」玉風歎息了一陣,一口氣便將勿返閣的閣主名字都報了出來。

    「那你找個好日子去包了勿返閣便是。」東臣哼了一句,此後再沒有做聲。

    「喲,這麼大火氣。剛才你也是這麼大火氣,不過是吃癟了之後火氣更大了才對……」玉風最後這句話還沒完全出來,便瞧見了東臣的凌厲眼神趕忙改口道:「得,得。大爺,我不說了,成麼?」

    「哼!」

    「……那,允鎏,事情如何?」玉風話鋒一轉,表情也嚴肅起來。

    「敲山震虎怕是可以了吧。」允鎏笑了笑,也沒再說什麼。

    「……我說,你可別小看這女人了。她可不是杯弓蛇影的人啊。」玉風瞧他那副運籌帷幄的模樣,忍不住還是提醒了這麼一句。

    「呵呵,明日我便送個禮物給她。好再提醒她一次。我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拿她。」

    「什麼禮物?」

    「呵呵,月牙形的古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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