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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五章 路見不平 文 / 一葉刀

    他此言一出,林楓與穆冰慌忙同聲問道:「果是如何?」武念卿沉思了一會,回答道:「若是我沒猜錯,就是張夏和小泉郎害死了他!」眾人一聽,不由得都是一驚。武念卿於是便將他如何看到黑衣人和小泉郎合謀害死郭振一事說了出來,然後意味深長的道:「這幾年來,我一直在思考這個黑衣人到底是不是張夏?他的身形和聲音我都識得,所以我才認為那個黑衣人就是他。又加上他與小泉郎走的近,我便猜他是鬥不過郭泰,所以暗中害他。」

    林楓「嗯」了一聲,道:「照武兄弟所言,那個黑衣人定是張夏了!」武念卿又道:「但是不知他與郭泰有什麼過節,不會只因為他不願聽命於郭泰吧!」林楓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道:「這事,我們得慢慢的查訪。我終究是要查個水落石出的,我要為師哥師姐報仇!」說著話,他也將手指捏的咯咯響。

    這時穆冰也插口道:「那這個張夏為何要嫁禍莫邪派?江湖上都知道他是個武功高強的商人,他怎麼會與師哥結下了樑子呢?」武念卿聽得此言,也是疑問重重,補充道:「姑姑所言甚是,想當年他也一句話就讓徐前輩自廢一臂,看來他卻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穆冰雙目射出冷冷地光,道:「管他什麼秘密,什麼原因!我是一定要殺了鬼刀門滿門弟子方可解了心頭之恨!」林楓也恨道:「不錯,還有張夏!」

    武念卿沒有接應他們的話,他卻是在想著別的事情,心想,這個張夏謀害師父和徐義天,如今竟然又害的莫邪派被人誅滅,到底有何居心呢?他與小泉郎合謀害死郭振,真的就是因為報復郭泰麼?江湖要發生的大事,是否就是郭泰想稱霸武林呢?這些問題,他以前都沒怎麼想過,這次他回到了武林,不免又要捲入其中,所以他還要好好地弄清楚這些問題。

    武念卿正自低頭思索,卻覺得有人在拉他的衣袖,他一見之下,是葛天正。葛天正拉了他一下,便向遠處走去。武念卿知道他有話要說,於是就跟了過去。他們來到一處大石之後,葛天正突然對武念卿深深地一揖,武念卿倒被他這一個大禮弄得不知所措,剛要伸手去扶他,卻聽他開口道:「武兄,香妹有話要我轉告給你。」

    武念卿聽得此言,一下子僵住了,手伸在半空,任由葛天正自己起身。葛天正說著話,也就站直了身子。武念卿心口劇痛,心道:「她為何不自己和我說呢?」卻聽葛天正道:「小弟心知武兄對香妹的情誼,當年誤撞之事···」他此言一出,武念卿便知是自己誤撞香兒沐浴一事,此事關乎香兒的名譽,怎麼會讓他知道?

    武念卿想到此,不免在心中冷笑一聲,笑罵自己太過愚昧。他的胸口便似被大錘砸了一下,說不出的疼痛酸楚,心道:「我真笨,香兒早已經對他傾心相許了,當然會對他說出此事了。如今他們比翼雙飛,我又在這裡幹什麼!」他不免想到葛天正叫他來此,似乎就是要告訴他,他和香兒已經好上了,讓他不要再對香兒有所希冀。武念卿不免鄙視起葛天正來。可是,他錯了。

    只聽葛天正道:「其實,當年她便原諒了你。她說,當日在長江邊上,你若是能一直追上去,她便會同你和好。可是,你卻沒有追!」他說著又對武念卿作了一揖,道:「小弟還要感謝武兄。」武念卿不回答他的話,其實是沒有話可以回答,只聽葛天正笑了一下,續道:「武兄有所不知,小弟自從第一次見了香妹之後,便即愛上了她,她的音容笑貌每每浮現在我的腦海裡,怎麼也揮之不去。幸好武兄相讓,小弟才有幸一親香妹的芳澤。」

    武念卿似癡似呆的說不出話來,好一會才苦笑一聲,搖了搖頭,心道:「真是造化弄人,當年香兒在江邊數次回頭望著我,我卻因卞吉的言語諷刺,不敢去追她,任由她上了大船。隨後,我就是失蹤五年,也難怪她最後傾心於葛天正——他們不都是以為我死了麼!」他又想道:「如今她即已傾心於葛天正,我怎麼還能再打擾他們呢!難道這是天意麼!當年我若是真的追了上去,她就會和我在一起麼?不會的,不會的。卞吉便不會讓我追上去。再說,還有馬步芳,我若追上去。他還是會將我抓了去!他若不是抓了我,便會去抓香兒,那香兒豈不危險。」

    這時,葛天正的話打斷了他的思緒,道:「如今我與香妹真心相處,我們···」武念卿一擺手,沒讓葛天正說下去。他知道自己再在此待下去也沒有益處,於是他也不與眾人辭別,便自行去了。他淚眼模糊,不知自己走向何方。突見前面一團黑物,他擦了擦眼睛,定睛一看,烏騅馬正自低頭吃草。他便縱身跳上馬去,烏騅馬見了主人,仰頭長嘶一聲,顯得甚是興奮。於是,武念卿大喊一聲,縱馬狂奔,飛馳了一陣,到得無人處,竟然放生哭了出來。

    發洩過之後,他大腦也清醒了許多,心道:「都是卞吉從中作梗,但是,這又何嘗不是天意,我又何須怪別人呢!」待了一會,心道:「只要她開心就好!」

    此時,已是中午。他跨上馬,漫無目的的向西行去,不知要去往何處?他且隨馬兒的腳步,走到哪算哪!他在馬上漫無目的,不再去想香兒,卻是想到了穆雪,心道:「雪妹可愛至極,也是找到了一個好歸宿。」他這時,似乎記得自己第一次看到穆雪關切南勁的樣子時,似乎自己有些難過,這是為何?她有了歸宿,自己應該高興才對,怎麼會有些不快呢?他想不明白,只好苦笑著搖了搖頭。

    此時,背後傷口又痛了起來,他小心撫著後背,卻不免想起了他從都督府中帶出的女孩兒。這時想起她來,似乎覺得與她似曾相識。她對他也是很好,他想著她那美麗的面容,她那嫩白如脂的肌膚,便似沐浴在玉脂中一般,不由得脫口而出,道:「她倒比香兒和雪妹都美麗。」他這時,不由得會心的笑了。他想起她為自己包紮傷口時的情景,覺得自己胸口熱熱的,心中說不出的舒暢。不知她如今怎麼樣了?真想再見她一見。

    這時,他覺得傷口又在流血,他便下了馬來,脫掉衣服,在地上抓了把黃土,用力捏的如粉末一般,然後撒在了傷口上——這是他小的時候常用的止血的法子。他小的時候,沒錢買藥,要是受了傷破了皮,他便用黃土來止血,百試百靈。這時,他身邊沒有傷藥,便又用了老法子。不一時,血止住了,他便又重新摸索著將繃帶繫上,這才穿上了衣服。此時,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便又上了馬,直向西行,走了一陣,發現一條小路,蜿蜒向西,他便順路而行。

    武念卿在馬上漫無目的的前行,心中想著香兒和葛天正的事,卻也發覺他們似乎就是天生一對。葛天正人品端正,武功也高,比卞吉是強的多了。香兒與他在一起,也不會受了委屈。他也替穆雪高興,他們一家團聚,而且她和南勁定情,也是好事。南勁不僅武功高強,而且身份高貴,又是莫笑狂的徒弟,人品也當不錯,穆雪也算是有了個終身的依靠。

    這時,他突地一拍大腿,道:「雪妹既然是林楓的女兒,那她自然就是姓林了,該當叫林雪才對。」他念了兩遍「林雪」,卻也發覺「林雪」卻是比「穆雪」好聽,也不免笑了。但是,只一會,他便又是心情沮喪,心道:「他們都已經成雙成對了,就連穆姑姑和林前輩這麼多年的恩怨都解決了,而且破鏡重圓,多麼的羨煞旁人。」

    他突地仰天長歎一聲,道:「唯有我,孤零零一個人,天地之大竟然沒有我的容身之處!」他知道他對香兒的情誼,如今只能化為青煙,不免留下淚來。

    他依舊是漫無目,任由烏騅馬行走。他突然聽到前方道路上有喝罵之聲,他趕上去看時,卻見兩個二十七八歲的女子,一個手裡牽著一個男子,一個手裡執著一個皮鞭,二人一邊喝罵一邊抽打這個男子。武念卿看這個男子,雖然衣著華貴,卻也早已被打得遍體鱗傷。這個男子走路蹣跚,被那個女子抽了一鞭子,他便疼的慘叫一聲。

    武念卿見狀不由得生氣,心道:「怎麼這兩個女人要如此的對待這個男子!」他催馬上前之際,卻也發現這兩個女子的另一隻手裡各拿一個搗藥杵。這時,走在後面的持鞭的女子罵道:「臭男人!」,罵了一句,舉鞭就要朝那個男子抽去。武念卿再也忍耐不住,叫一聲「住手」,早已竄上前去,倏地奪下了這個女子手中的皮鞭。這個女子正在錯愕之際,武念卿早已一個翻身,落在了他們三人的面前。

    這個男子看到來了救星,突地撲向前去,跪在地上,叫道:「大俠救命,大俠救命!」這兩個女子突見一個少年攔住去路,便覺錯愕。持鞭女看到武念卿手中的皮鞭,便知是他奪了自己的鞭子,這叫她如何不怒!但是,她們兩人都看到了武念卿剛才的身法,知道他武功厲害,所以二人一時倒也是不敢輕舉妄動。

    這兩個女子在離武念卿有一丈遠處並肩站定,牽著這個男子的女子,仍是將手中的繩子攥的緊緊地。武念卿見狀,突地揮鞭朝這個女子持鞭的手背抽去。他是不欲傷人的,所以力道也不大,去勢也不急,只是想讓這個女子撒開繩子罷了。這女子見勢不妙,突地撒開手,躲過了鞭子的一擊。那個男子也趁機跑到了武念卿的身後。

    武念卿一出手,這邊的兩個女子便是怒不可遏了。被奪鞭子的女子更是開口罵道:「哪裡來的野小子,敢擋老娘的去路!」纖繩的女子接著喝道:「不知好歹的東西,快快的賠禮道歉,老娘還可饒了你的不敬之罪。」武念卿見她二人如此的潑辣,他倒也有些生氣,冷「哼」一聲,道:「擋你的去路又怎樣!」

    持鞭人氣的只說了一個「你」字,卻被武念卿打斷了,武念卿道:「你們為何如此的狠辣,他如何得罪了你們,卻要受這般的凌辱?」這時,躲在他身後的男子開口道:「少俠不知,她們是天山廣寒宮的人,她們···」他說到這裡,卻被這兩個女子同時喝止。纖繩女子喝道:「天山廣寒宮也是你的穢嘴叫的麼!」這個男子被她嚇得再也不敢吱聲,又即躲到了武念卿的身後。

    纖繩女這時趾高氣揚的衝著武念卿,道:「知道我們是天山廣寒宮來的,還不快快的讓開!免得也拉了你去,餵了蒼鷹!」武念卿覺得「天山廣寒宮」的名字有些耳熟,他正自思索在哪裡聽過,這時聽到這個女子的無禮之言,他便又看了看這兩個女子,看到她們的搗藥杵,突然想起了什麼。他記得五年前在莫邪山莊上,曾經見過一個紅衣女子帶了一群白衣女子。當時她們也是手持藥杵,徐義天稱那個紅衣女子為宮主,這時想來,那個紅衣女子便是廣寒宮宮主了。

    當年她們也是拉了兩個衣飾華貴的男子,而且也是折磨的慘不忍睹。最後,那個宮主竟然將那兩個男子一一踢死了。這時,武念卿才明白這伙女子手中的搗藥杵就應是她們的兵器了。

    武念卿既然知道了她們的主子是誰,他又感激紅衣女子當年力挺師父,所以對她早就存了感激之心,這時,他便不欲管此事了。可是,他看到這個男子的可憐狀,心道:「雖不知這個男子犯了什麼罪,但是,也不應該讓她們抓了去濫用私刑。」他想到當年那兩個男子的慘狀,不免為這個男子擔心起來,也就起了惻隱之心,心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我輩的本分。不管他有什麼罪,都應該交由官府處理。我雖然對這位宮主有感激之心,卻也不能任由她濫傷人命!」

    於是,武念卿理直氣壯的朝這兩個女子抱拳道:「二位即是廣寒宮中人,我便當你們是朋友。還請二位回稟貴宮主,我是很感激她的,我請求貴宮主放了這個人。還有,請二位回稟貴宮主,勸她不要濫傷人命。」武念卿本以為自己可以說服這兩個女子,那麼他就可以將這個男子送交官府,讓官府查查他犯有什麼罪,然後再量刑處理。

    哪知,他這番話一說出口,這兩個女子便都氣的橫眉豎眼,不由分說,同時舉起搗藥杵,朝武念卿攻來。武念卿見她們如此的不可理喻,竟然先動手打來,可是他卻也並不慌張。只見他疏忽向前,伸指彈向這兩個女子的手腕,這兩個女子只覺得手腕一麻,手中的藥杵立時拿捏不住,便即掉在了地上。

    兩個女子疏忽後退,驚疑的看著武念卿。但是,她們也不是吃素的,倒也並沒有因此而怯戰,同時空手來斗武念卿。武念卿見她們的武功雖然不弱,但是與自己比起來還是差的遠了,所以他並不出全力。他也並不想傷她們,只是想勸她們不要濫傷人命。於是,他只是閃躲她們的攻擊,卻不再還手。

    這兩個女子圍著武念卿,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猛攻一陣,武念卿卻是背著雙手,面帶微笑,閃躲迅速,她們連武念卿的一片衣角都沾不到。她們二人心中不服,都想,量他一個少年能有多大能耐。於是,她們二人便趁機撿起了兵器,武念卿任由她們撿起,並不阻止。這二人兵器在手,氣勢大盛,藥杵頻頻向武念卿要害砸去。

    武念卿仍是漫不經心的在她們二人的藥杵間隙穿來插去,便似信步閒遊一般,直急的這兩個女子咬牙切齒,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斗了好一陣,這兩個女子突地停手,已累的氣喘喘吁吁。

    武念卿見狀,呵呵笑道:「怎麼樣?還打麼?」這兩個女子見武念卿武功如此的高強,她們二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她們便對望一眼,持鞭人便道:「少俠要行俠仗義,我們姐妹也很是佩服。」武念卿聽她口氣緩和了許多,便也高興,回答道:「這位姐姐嚴重了,我只不過見他太過可憐,還望兩位姐姐高抬貴手。他若是有什麼得罪的地方,罰他吃些苦頭就是了,又何必非要置他於死地不可呢!」武念卿想到當年廣寒宮宮主的殘忍手段,便斷定這個男子也是要被她處死的,所以他才說了這番話。

    他此話一出,持鞭女「哼」了一聲,怒道:「他這賤男人也配得罪我們麼!」武念卿一聽,倒覺得奇了,他沒有得罪她們,她們為何要折磨他?他待要開口詢問,執鞭女卻早接著道:「只不過,只不過他是個薄情寡性的畜生罷了。」武念卿更加的奇了。那個纖繩女便接口續道:「他即已取了正妻,卻還要在外面沾花惹草。如此三心兩意之人留他何用!」

    這個男子看到有武念卿給自己撐腰,他聽了這個女子的話,他便大著膽子開口道:「世間哪個男子不是三妻四妾,我只不過在外面養了兩房小的,這又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他此言一出,立時激怒了這兩個女子,又要動手打他,可是她們看了兩眼武念卿,終究是沒有動手。

    武念卿聽了這個男子的話,便覺得自己不應該救他,讓他受受折磨也好——因為他師父的緣故,他也是極其討厭這樣的人的。但是,他想這事,男女都難辭其咎,也不能只怪男子。但是,他卻不敢當著這兩女的面這樣說。他看到她們生氣,他便道:「既是他的不是,便打他一頓便了。」他此言一出,這個男子早嚇得求饒道:「大俠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武念卿「哼」了一聲,轉頭又對這兩個女子道:「我看,他也傷的不輕了,二位姐姐也不似無情之人,二位姐姐在貴宮主面前就說他已經悔改了,貴宮主也不見得不放過他。」武念卿既然知道眼前之事與當年被殺死的那兩個人如初一輒,他便覺得自己要是因為氣憤這個人的所作所為而不救他,那他就是死定了。又想,這人娶幾房老婆關他人何事,為何要置他於死地呢!所以,武念卿才說出了上述言語。

    此時,這兩個女子態度也緩和了一些,持鞭女說道:「少俠不知,我們宮主是最恨這種人的。所以,當年燕飛被江湖排擠,宮主雖然與他沒有任何交情,卻因他是一個難得的好人,所以宮主甘冒大險去莫邪山莊替他說話。」

    武念卿聽到此,臉現憂傷,歎了口氣,道:「當年之事,我也在場。」這兩個女子聽了武念卿的話,不禁互望了一眼,似是在詢問對方,當年是否見過眼前這個人?武念卿看出她們的心思,於是道:「家師便是燕飛。」這兩個女子一聽,不由得都「哦」了一聲,持鞭女又道:「怪不得少俠如此好的功夫。」纖繩女也道:「既然是武少俠,我們本來可以賣少俠一個面子。只是,宮主若是知道我們私自放了這個人,定會打死我們的。」持鞭女續道:「是呀,少俠不知,宮主平時待我們就如親姐妹一樣,可是,遇到這種事,她是非常的嚴肅的,容不得我們有一絲違拗,所以···」

    武念卿聽出了她們的難言之隱,心道:「這個宮主也太過無情了!」他看了看她們難為的表情,心想,今日之事既然被自己撞上了,如果不救這個人,他便會死。如若硬是救了他,這兩位姐姐就會受牽連。如此,如何是好?

    武念卿想了一下,心想,這個男子雖然用情不專,但是也不至於死罪。也不知道這個廣寒宮宮主為何如此的痛恨這樣的男人?若是不去勸止她,不知還有多少男子要喪命她手。於是,他打定了主意,對這兩個女子道:「不如這樣,我同二位姐姐一同上山,拜見宮主。我定要勸她回心轉意,不要再殺傷人命了。」這兩個女子對望一眼,用異樣的眼光看了看武念卿,似是在嘲笑他的幼稚。但是,纖繩女還是對持鞭女道:「姐姐意下如何?」持鞭女見狀,心知武念卿是必定要管此事的,如若她們姐妹不讓他同去,他定會強行將這個男子救走,到時,自己姐妹還是免不了要受責罰。

    持鞭女想了一會,點點頭,心想,宮主武功高強,或許會將他制住,倒時宮主也不會怪我們帶他上山的。也好讓他知道宮主的厲害,看他還敢不敢多管閒事!於是,她便說道:「少俠既如此說,我們姐妹只得應允了。」

    武念卿聽得此言,知道事情有了轉機,心中也是高興。於是,他對這兩個女子道:「多謝二位姐姐,咱們這便上路吧。」

    這個男子聽到武念卿要救他救到底,忙不迭的磕頭道謝,還不住的說道:「我保證,我回來之後即刻休了二房,一心一意對待我原配夫人。」這兩個女子卻又喝道:「別高興的太早了。」

    就這樣,武念卿跟在這兩個女子的後面,看著她們依舊牽著這個男子,只是在他面前不再打他便了。四人一路前行,不一日便來到了天山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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