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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十九章 夜談(下) 文 / 天使奧斯卡

    懷素的身體是出乎意料的柔軟。

    而且,火熱。

    似乎方知曉的每一下觸碰,都能在她身激起最楚楚可憐的反應。

    而方知曉也從觸碰到她身體的開始,就覺得已經無法把握自己。充斥在腦海當中的,只有最原始的反應。

    在青燈几案。兩個人糾纏成一團。在方知曉黝黑結實精壯的皮膚對比下。他身子底下的懷素白皙得幾乎讓人眼花。她熱熱輕輕的喘息就在方知曉耳邊響起。卻加倍的讓方知曉沉迷。

    「是不是就這樣?是不是就這樣?」方知曉喘著粗氣將手從峰巒起伏的聖地移向懷素最後的遮掩。懷素在他懷裡閉著眼睛,白皙的肌膚都是醉人的深紅。挽起的頭髮也散亂的披在胸口。聽到方知曉不知所云的話,感受著他的動作。突然就睜開了眼睛。如一泓秋水般的眼眸就這樣帶著一點羞怯看著方知曉已經有些發紅的眼睛。

    她低聲道:「方郎,接下來的過程你必須要完全放開自己的一切感受。這樣我才能最精確的探知你體內發生的變化……」似乎是覺得這樣的話稍稍有些冷卻了兩人之間的熱情。懷素又低吟一聲,星眸半閉:「請方郎放心,懷素也能讓方郎得到最大的享受,只是請方郎不要太……」

    她兩支纖手悄悄的扶了方知曉腰,在幾個點輕柔而緩慢的撫摸著。突然又發出了一聲似泣非泣的聲音,半身迎了來。貼了方知曉**著的胸口。方知曉就感到胸口一熱又是一涼。懷素的丁香暗渡,在舔他胸口最敏感的地方!

    如果說方知曉剛才還多少有點薄弱的理智,那現在隨著懷素一系列的動作。他已經淹沒在了比大火姵勁力還要狂暴的火焰當中!

    方知曉低吼一聲,猛的撕開了懷素身僅有的遮羞布,合身就撲了去。几案的燈火微微閃動一下,噗嗤一聲的滅了。黑暗中只能看到懷素白皙的身子在那裡翻滾,在承受。似吟似歎,難以言狀的聲音就這樣充斥在這個空間之內。

    那個無眉的漢子菩薩奴輕輕掩了一個暗窗。冷冷的坐在了蒲團之。抱在他懷中的,是一把有著猙獰狼頭的漆黑顏色長劍。隨著懷素傳來的一聲含混的輕呼,他也低低的歎了一口氣。

    慕容賓徒侯府。已經是酉初時刻。有著十二生肖燈頭的漢代燈台已經加了一次又一次的燈油。在會客的廳堂內,杳無人聲,鮮卑家將們肅立在廳堂門口,眼觀鼻鼻觀心的一動不動。諾大的賓徒侯府,安靜得如同墳墓一般。

    慕容垂端坐在胡床之,面前放著一張又一張的絹帛。沉著臉在絹帛寫著什麼。老人的肩頭明顯的垂了下來,白鬚顫動著。看起來似乎很衰頹的樣子。但是只有目中的精光偶爾閃動,才提醒別人。這個老人是曾經威震天下的燕國無敵吳王。

    他寫完一張絹帛,就將它投在腳下的青銅火盆當中。火焰一下竄起來,映得他的影子在屋子四壁搖搖晃晃。

    門外響起了輕輕的腳步聲,慕容家世子慕容令悄悄的走了進來。低聲道:「爹爹,一切都已經準備完畢,祈福大會的時候,我們舉族可以從長安南門而出,輕騎快馬,不要幾天就能到秦嶺一帶。翻過秦嶺,就可以到晉國……」

    慕容令的聲調鬱鬱,似乎胸口裡面隱藏著什麼要爆發出來一樣。

    慕容垂頭也不抬的低聲道:「怎麼?不甘心?」

    慕容令垂首:「不是,爹爹。只是沖弟,秋妹柔妹他們……」

    慕容垂冷冷道:「這些都不相干,我在,我們這個家族才在。」慕容令遲疑良久,突然迸出一句:「爹爹,你怎麼會認為……」

    慕容垂這才低低歎了一聲,有些疲倦的看著自己最鍾愛的兒子:「……都是你妹子奔秦惹動的啊……我本來就想將白鳳璋和秋兒留在燕國。讓慕容家在秦國不要這麼樹大招風,而且進退都有餘地。在王猛、苻融、姚萇三足鼎立的秦國局面當中慢慢積蓄實力,等待變化。

    但是當白鳳璋到了長安,而且還多了一個有月華埆的方知曉!天命重寶現世。各方勢力因而蠢動。我們慕容家懷璧其罪,已經有池魚之殃!我讓你做好一切準備,並不是一定要走。但是任何時候,都要給自己留一條退路,明白了麼?」

    慕容令無聲點頭,卻又搖了搖頭:「真的有那麼險惡麼?爹爹?」

    慕容垂淡笑:「比你想像的要險惡,秋兒奔秦,打亂了我一切的佈置。而我原來的佈置,現在都成了針對我的武器……嘿嘿,天命難測,人力有時而窮,怪不得那麼多人想將天命掌握在手中呢……真是想參加這場遊戲啊,可惜不是當年,現在的我們,沒有這個資本……」

    慕容令神色有些恍惚,但是對自己爹爹的崇拜了信仰已經根深蒂固。讓他雖然不甘也只有聽從爹爹的命令。他點頭道:「我明白了,爹爹。不過我覺得,命運還是掌握在咱們自己手中的!慕容家,不是永遠這樣的!」

    慕容垂欣慰的一笑,看著慕容令堅忍自信的年輕面龐:「有這份心就好,去……方知曉還在四照樓麼?」

    慕容令這下臉神色就有些掛不住了,恨恨道:「那小子還在!他大搖大擺的要求和咱們會面,答應他已經是屈尊了。居然又去了懷素那裡,還要爹爹等他!這小子……」

    慕容垂揚手止住了他的話,輕輕道:「只有方知曉,才是真正牽動這天命變化的人。長安城現在的暗流洶湧,不就是因為他的出現?說不定我們慕容家的轉機,就在他的身。這個人,值得我等……」他的語調轉為低沉,揮揮手讓慕容令退下。

    廳堂又恢復了安靜,慕容垂靜靜的看著面前燈火暗影的變幻。突然輕聲念道:「血未曾冷?血未曾冷?」

    方知曉已經完全沉迷在這片天地當中,他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飄飄蕩蕩。從來沒有過這麼美好的經歷。所有的一切都無關緊要。只有這個在自己身下嬌啼婉轉的如花女子,才是生命中最為重要的事情。

    什麼天命七寶,什麼陰謀詭計,什麼慕容秋,什麼祖月,都一概忘得乾淨。只是全身心得享受那潮濕溫潤的感覺。肌膚相接,似乎雙方都融入了對方的身體當中。每一聲喘息,每一個動作,都帶來了最大的享受。體內本來已經溫潤一片的氣息翻滾著湧動著。以另外一種方式的狂暴在體內流動。他在懷素耳邊喃喃的喘息著不知道說著什麼話語。回應他的是一聲又一聲膩到了極處的低吟。

    窗外夜空,浩瀚銀河依舊。紫微星垣,貪狼星宿光華正在大盛的時候。映得周圍星空,一片白茫茫的暈輝。

    一股微弱而陰寒到了極處的氣息突然刺進了方知曉的丹田。讓他一下停住了動作。有些迷惑的眨眨眼睛。接著又什麼也感覺不到了。懷素柔若無骨的身體又迎了來,似乎微微動作了兩下。更緊密的擠壓,更柔膩的包裹感覺頓時又席捲了方知曉全身。讓他紅著眼睛再度撲了下去。全身像是即將要爆炸開來一樣。

    一下的停頓,帶給他的卻是更深的沉迷。

    在方知曉的校尉府邸裡。祖月癡癡的站在門口。星光下,她高挑的身影完美得像夢一樣。美麗動人小侍女陽盈站在她的身後。就聽見祖月低低的在那裡念:「天保佑,保佑方知曉奪得勇士大會魁首,保佑他能度過眼前的困難,保佑他能出人頭地,保佑他平平安安。我雖然什麼也不懂,但是只要對方知曉有幫助,我什麼都願意做。我已經沒有了一個家,現在和……夫君的這個家……請老天千萬不要再奪走了……」

    在**達到了最**的時候,那種陰冷到了極處的感覺,突然在方知曉體內大作!本來就已經到了蓬勃欲發的時候。身下的懷素,突然就像變成了一處無底的深淵。而且是有著強大吸引力的深淵!體內本來已經穩固下來的氣息以百倍的狂亂跳動起來,不可遏制的隨著他的噴發而湧動出去!那股陰冷的氣息,更隨著他體內氣息的外流而直向他丹田內鑽去。似乎要將他所有的氣息一點都不剩的趕出去一樣!

    方知曉猛的睜大眼睛,右手那塊疤痕發出了灼熱的劇痛。他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懷素。這個柔媚的女子正閉著眼睛,用力的仰著秀氣的下巴。全身一片動人心魄的潮紅,還有一層薄薄的細汗。雙腿死死的盤在他的腰間,仍然一副抵死纏綿的樣子。

    可是現在的方知曉體內,卻已經是天翻地覆,像大堤突然潰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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