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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武狀元大賽第148章圖謀 文 / 飛觴

    誰說那盞微弱燈火

    是螢火蟲在閃爍

    誰約過誰去看

    這一場忽滅忽明的傳說——

    再見螢火蟲

    沉寂的皇城,燈火輝煌驅趕不去骨子裡的陰冷。

    御書房。

    「皇上,皇上你該知道自己現在最緊要做的是什麼,那些小孩子脾氣,也應該適當地改改了。」立在當中,身著朝服的那人聲音沉穩,略帶責備。

    而案桌背後,龍座上,那人眼睛一抬,嘴角輕佻,卻溫和地問:「二皇叔,你究竟在擔憂些什麼?」

    覃王爺眼睛一眨,說道:「皇上,其他且不說,但看最近的武狀元大賽,皇上居然破格讓殺人狐狸加入,敢問皇上您用意為何?殺人狐狸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怎麼能踏入皇家的武狀元大賽,皇上你想過沒有,如果真的是殺人狐狸勝出了,後果會如何?皇上你可曾都料想過?」

    少年天子一笑:「二皇叔……你還是在擔憂朕的安危啊……」

    「皇上,你怎麼能把這不當一回事?再假如說,萬一殺人狐狸心存歹意的話,皇上您認為,憑著這區區的御前侍衛八百能擋的下他嗎?」

    「二皇叔,話雖然說的不錯,但是你看……朕現在不是好端端的嗎?」

    御座上的人眉尖一挑,笑容可傾城。

    覃王爺皺著濃眉,望著眼前人。

    這就是他為之俯首稱臣的人,這就是他為之嘔心瀝血侍奉著的人,為什麼他的臉上一絲緊張跟惶恐神色都無,到現在一點天子的謹慎跟威嚴都無。怎麼可以?

    登上皇座,不等於江山穩固,不等於就能統一天下!

    濃眉一皺。覃王爺還待說話。

    「對了,二皇叔。」覃王爺還沒來得及說話,御座上之人卻驀地開口了,「朕自從登基以來,所有大臣地封號還沒有改過呢,是朕的疏漏。現在武狀元大賽已經成功落幕,不然就藉著御封狀元的契機,將一干有功之臣地封號改一下吧。」心中一震,覃王爺不動聲色地看了那年輕的臉一眼.1-6-k,站,

    皇上……您地心中又打了什麼主意,是單純的要改變封號嗎?

    「這本來是合情合理,順理成章的,皇上您既然有這份意思,就實行好了,臣一力支持。」他倒退一步。躬身,雙手合在一起,施禮。

    「嗯。二皇叔你沒有疑議就好了。」年輕的臉上露出愉快的笑容。

    「可是皇上,聽說拔得頭籌地玉統領在演武場上跟殺人狐狸一併失蹤……這個……」覃王的心中一動。為什麼皇上您會對姓玉的那麼執著?玉鳳清跟殺人狐狸一併失蹤。這是否說明他們兩人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事到如今皇上您居然視而不見,還要將狀元之位子為他保留?如果那個人心懷不軌的話……那豈非跟放一顆炸彈在自己身邊無有兩樣。

    為什麼?他要冒這個險……不不。看他的神情,倒分明是篤定或自信……皇上對那姓玉的,如此信任?

    到底為何!

    覃王抬起頭,望了一眼那笑微微的少年,他的臉色如常,看不出什麼。

    「這個啊,二皇叔你不必擔憂……朕相信他會很快回來地。」御座上的少年微微一笑,「朕一向唯才是用,既然玉鳳清不負眾望,奪得狀元,朕便要將他該得的東西給他,免得寒了天下武者地效忠之心,二皇叔你說是嗎?」

    覃王心中波動,既然你已經開口,我還能說什麼?況且,天下都知你已經將赤靈珠送到錦鄉侯府……

    錦鄉侯,對了……玉鳳清是錦鄉侯府的人……

    嗯……那個人,他是不是……別有圖謀呢?

    心中起疑,覃王爺再也無法開口反駁,只得低低應承一句:「臣知道了。」

    「嗯,朕也累了,二皇叔,如果沒有其他事情,你就暫且退下吧。」少年地聲音溫溫地,「二皇叔也要注意身體,不要太操勞啊……」

    「臣……遵旨。」覃王一抖雙袖,袖子內的雙手從握拳到慢慢鬆開,最終他衝著那高高在上地少年施了大禮,方才緩緩退出門去。

    燭光跳動。

    御座上的人逐漸低了眉,燭火映出他的臉色,光影片片閃爍,陰晴不定。

    「哼……」冷冷一聲哼在書房內響起。

    這迅疾竄動的臘月寒夜的風,都似乎因為這一聲冷哼而清冷了三分。

    站在門邊的兩個小內監心頭一抖:皇上又生氣了……

    可是……為什麼剛剛還說的好好的,皇上一臉的笑,而二王爺走後就生氣了呢……

    究竟是為什麼?

    誰也不知道。人,將自己重重摔在床上。

    唐少玄怔怔望著頭頂的雕樑畫柱,眼睛一眨。

    那個傢伙……到底去了哪裡,他到底跟殺人狐狸有什麼瓜葛!

    如果他開口問的話,那傢伙一定會迫不及待地對自己和盤托出吧?

    他對自己的愛慕,他看得出。

    他一早就看得出,那傢伙一見到自己,彷彿就變的很奇怪。

    所以他吃定了他,呵呵呵呵……

    只不過那傢伙還真是傻到可愛。

    翻一個身,伸手撫摸上錦繡被面。

    這曾經是那傢伙睡過的。

    他離開的第二天一早,自己便吩咐宮人急急忙忙換過,不料才過一刻,便立刻又叫人換了回來。

    呵呵呵……為什麼呢?

    你要問什麼麼,我也不知道。

    只是覺得……這龍床之上,曾留下過一個外人的印記。

    除了他,沒有第二人曾在這裡安安穩穩地睡上一夜。

    除了他在的那一夜,他唐少玄,也沒有像那一夜一般安安穩穩地香甜睡過。

    奇怪,奇怪。

    那樣一個小丑人,性格又是傻的出奇的人,居然會讓他覺得心安。

    或者……是因為看出他對自己的好,所以深信他無法背叛自己,是這樣嗎?

    所以……以他素來喜歡潔淨的個性,又怎麼會執著地留下他曾睡過的床罩被褥!

    玉鳳清……

    你到底去了哪裡……傷的,怎樣?

    可是朕知道,你會回來的……你一定會回來的。

    明明沒有任何承諾,朕卻很清楚的知道。

    翻過身,唐少玄把臉埋入褥子之中。

    眼前似乎又出現那一夜,他老早就察覺他出現在皇城之中,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唉!要那副傻樣,幾時才能找到自己的住處?他忍著笑,讓小安子假裝離隊,實際上是想要給他一個機會。

    小安子果然順利完成為他「指路」的任務。玉鳳清啊玉鳳清,你真是笨的讓朕……

    就算是你想要偷朕的東西,居然還要朕親自指點你到哪裡去偷,哎呀呀,朕也算是天底下很笨的一個人了,近朱者赤嗎這是。

    寢宮內,他從床底爬出來,那狼狽的樣子,真是難看。

    他察覺是自己的那瞬間,那震驚的樣子,真是太傻。

    而當看到他在自己床上鬼鬼祟祟地樣子,他惶恐不安的樣子,他唐少玄第一次如此肆無忌憚地欣賞一個人的猶疑,掙扎,痛苦跟不安,他進退兩難,他卻看得愉悅。

    他的手指滑過自己的眉尖,臉上,那一刻,他的心中很安穩,很寧靜,很祥和。

    只有他唐少玄自己知道,他的睡著,那是一個陷阱。

    如果那時候,那傢伙真的將所謂的赤靈珠拿走拿走,那麼從此之後,天涯海角,玉鳳清在他唐少玄眼裡,永遠都一文不值,像天底下所有人一樣,不能相信,只可防備,亦或者永遠以假面相對,心內只能推得遠遠的。

    可是那傢伙他……沒有那麼做。

    他捧著自己的臉,哭得很傷心,也很壓抑。

    而他終於忍不住,將那傢伙按倒在自己懷裡的那一瞬間,他的心裡是開心的,喔,也許還有一絲絲感傷,至於為什麼,不知道。

    真蠢,那傢伙真蠢。

    不過蠢的,讓他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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