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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二十六章風雲動十 文 / 文詞

    在張知秋的記憶中,「上輩子」自己也曾經倒賣過紫檀木,並且還因此而帶來過一些的麻煩,如果是在正常的情況下,還是應該要避免這種事情才是。

    不過,這一次張知秋原本就是準備要高調地「找事」的——只不過用的是一個莫須有的身份,而且之前的廠牌也已經使用過了更為誇張的「超巨型」紫檀木,也不在乎他這時再添加的這一點了。

    當然,這樣做還有一個附加地好處,就是可以更加地坐實張知秋所屬地這個莫須有的「國際走私集團」——紫檀木在國內早已經是絕跡多年,如今更是連越南以及周邊東南亞小國內地稀有紅木都已經快被國人強大的購買力給斬草除根了。

    事實上,國內對許多境外產品向國內的走私還是睜一眼、閉一眼的,主要便是集中在諸如稀有木材、礦石等國內稀缺物資方面,這其中還包含一種大名鼎鼎的特殊礦石:翡翠原石。

    翡翠是一種以硬玉礦物為主的輝石類集合體,它真正的學名叫硬玉,英文名稱jadeite,源於西班牙語plcdodejade的簡稱,意為佩戴在腰部的寶石,在十六世紀時,人們認為翡翠是一種能治腰痛和腎痛的寶石。

    翡翠的主要產地是緬甸北部克欽邦的帕崗、道茂一帶,清朝才開始進入國內流行開來,而且目前翡翠的主要消費國也是中國。

    截至目前為止,全世界只有六個國家出產翡翠:危地馬拉的motagua谷地的中央;日本;俄羅斯borus山和sayan西部;哈薩克斯坦靠近巴爾喀什湖itmurunby山以及美國的加利福尼亞州。

    不過,這些產地的翡翠質量大多不足以用於製作首飾,基本只作為雕刻用原料,直到今天,只有緬甸是產量最大、品質最好的翡翠產地。

    作為最大地消費國,國內卻從來沒有發現過翡翠,但在緬甸翡翠礦帶的北延、進入西藏境內沿雅魯藏布江以南地區,兩地有著相同的地質條件,或許可望找到翡翠礦床。

    對於張知秋而言,出手紫檀木肯定不是來錢最多、最快的:克隆共和國的黃金價格甚至還不如許多合金的價格,根本也就是一種普通地稀有金屬,地位一如現代被從「神壇」上拉下來的白銀。

    不過,為了能夠達到最大地「眼球效應」,盡快地將自己從李觀棋地黑名單上被劃掉,張知秋還是下定決心要狠狠地囂張和高調一回。

    為了配合這個計劃,張知秋還讓儀二將十名工人的身份全部設定為海外華僑,並且讓她通過網絡委託的方式,交由國外地黑幫勢力將他們的身份予以「漂白」,為此張知秋甚至允許儀二運用黑客的手段從這些黑幫的腰包裡拿錢。

    之所以要做如此地設定,除了這些人地身份在國內確實是不好安排之外,更為主要的原因卻是外國人在國內犯罪後不會被坐牢:即便是由國內的法庭做出入獄多少年的有罪判決,最終的結果也還是會將此人驅逐出境了事!

    不過,即便是做一個外國人有如此多的「好處」,張知秋也還是堅持地使用自己那個「真實的假身份證」而不願意放棄自己的國籍。

    好吧,其實張知秋是有些不敢那麼做:胖爹雖然坐了許多年的冷板凳、官職也不高,但是對於國家的認同度卻是毋庸置疑的,張知秋不敢去嘗試挑戰自家老爹的底線。

    至於說到讓儀二去搞錢的問題,一來是張知秋對於自己使用這種「偷來」的錢財有些心理障礙,二來也實在是還沒有把他給逼到了那一步——這才是問題的核心所在。

    這一點從張知秋同意儀二出手便可看出端倪:他的所謂心理底線,也僅僅只是自己不直接地去使用這種賊贓而已……

    當然,黑幫的錢——而且還是外國黑幫的錢,偷了也就偷了,對此張知秋可是沒有任何地心理障礙!

    三根最後從饅頭山拿回來的紫檀木「心材」每根長約三十厘米、粗如少年的小臂,這也基本上就是現代人所能接受的最大極限了。

    其實如果是為了要最大程度地獲得經濟效益和製造轟動效應的話,這些紫檀木最好是委託拍賣行去拍賣,但張知秋一來不在乎錢的多少、二來實在是等不及那麼長的時間,因此也還就是準備在潘家園出手了。

    最為北京最大的民間文物集散地,潘家園彙集了來自於全國各地的真假文物,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文物、工藝品、書畫等相關產業的巨大市場,店舖林立,遊人如織,尤其是在節假日,還會出現數量驚人地「地攤」吸引眾多的市民來撿漏。

    今天並非是節假日,但困窘已久地張知秋卻已經是等不了那麼久,直接地揣著全副地身家、開著胖妮本體擬化的破舊長城賽弗,在八點剛過不久便動身出門了。

    張知秋在剛剛出門之際,正好也是李觀棋和張吹水趕到之時,不過卻是僅僅只是來得及看到一個尾巴。

    昨晚李觀棋與張吹水各自的休息時間俱都不足三小時,分別都是對各自手中所獲得的「汽油」和果核做了更為細緻地研究,也分別地都得到了更為驚人地結果!

    兩人今天來李逸風這裡蹲點是在昨天便已經決定了的,準備尋機對成寶機械製造廠進行進一步的探查,張吹水早晨在約定的時間與地點等到了開車的李觀棋,然後兩人一起趕了過來。

    「這輛賽弗的所有玻璃都貼了太陽膜,外邊完全地看不清裡邊的乘員,可見光透過率完全地不合格啊——要不我裝作交警去扣下他來?」

    在得到李觀棋地緊急詢問之時,同樣已經是急出了一身白毛汗的李逸風手拿高倍地軍用望遠鏡、幾乎已是想要破口大罵了。

    國內對於汽車貼膜並不禁止,但是對於各個部位的可見光透過率卻是有著具體地限制與規定的,而出租車更是完全地禁止張貼任何地車膜。

    李觀棋一聲不吭地掛斷了手中的通話機。

    「我去跟上這輛車,昨天我才剛剛在這裡露過面,今天繼續出現雖然能夠找到理由,但也未必就合適,還不如換個地方。」張吹水凝望著遠去的汽車,心中直覺地認定裡邊所坐的就是張知秋。

    直覺這種能力與人的精神力強弱密切相關,做為一名修煉有成的古武高手,張吹水地直覺非常地驚人,這也在她既往的幾次海外執行任務中多次地幫過她的忙,甚至是救過她的命!

    「我和你一起去。」李觀棋只在一秒鐘的思考之後便已作出了決定:「我也與這個張知秋碰過臉,如果換個地方再次相逢,可能會比較更加地自然一些。」

    李觀棋回答地非常迅速、理由也非常地充分與得體,但這其實並非是真正地理由:他並不信任張吹水這個突然間橫空出世地小內勤。

    眼下張吹水要想能夠跟蹤的上前面已經漸行漸遠地那輛車,那就只有是就近使用李觀棋地這台車,但李觀棋卻是並不想把自己的坐車交給一個自己所不能夠完全予以信任的人使用。

    事實上,如果不是在近來發生了這麼多地匪夷所思地事件、並且疑點完全地都是聚焦在自己的同事們身上的話,李觀棋也是絕對不會做出如此「絕情」地決定的:不管這麼說,張吹水是由王富貴直接地調到專案組裡的成員。

    但是在眼下,李觀棋卻是連王富貴也開始不那麼信任了——他在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這個有些可怕地事實的,但是即便如此,李觀棋也還是並不準備就此去改變自己的決定。

    在一個優秀的特工人員眼中,任何人都是可疑的,而真正所能夠無條件信任的人,就唯有只是自己!

    張吹水感覺到了李觀棋在那一瞬間所流露出來的輕微「敵意」,但她卻也只是微垂著眼瞼、低低地回應了一聲:「好的。」

    在北京早晚的上下班高峰期開車,絕對是一個可以讓人崩潰的體驗,所幸張知秋並不需要去趕時間,對於這種平均二十公里的時速也還勉強地可以接受。

    事實上,此刻控制車輛的是二妮,而坐在駕駛座上的張知秋,則是在興致勃勃地瀏覽著國內各大網站的新聞——這會讓他感覺自己依然地還是這個世界的一個普通而正常的人。

    對於潘家園,張知秋在記憶中曾經去過幾次,但卻始終也談不上熟悉;不過張知秋此次也不想著再去擺地攤了,他準備直接地去找幾個記憶中對這種東西肯定會感興趣的人出手。

    「你丫的李觀棋,自己疑心生暗鬼地搞出來一堆的是非,最後還把屎盆子無端地扣在哥的頭上,真要把哥惹急了,哥晚上不睡覺去砸你們家的玻璃!」

    看著身後不遠處鬼鬼祟祟、步步緊逼地捷達車,被國內網站千篇一律地新聞搞的極其鬱悶地張知秋順理成章地伸出來兩根肥碩地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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