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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五節公主情深 文 / 老廣隸

    回到大石處,發現已經變了樣,窩棚的木牆已經被炸爛倒塌,地上一部分樹樁和圍著火堆的石塊已經不見,詹姆斯的槍扭曲著塞在石縫裡,詹姆斯則蹤影全無,大概被炸成了塵埃。

    公主還是膩著蕭重不肯離開,神情就像久別重逢的癡情戀人。蕭重只好坐到一個樹樁上,摟著她坐到自己腿上,射出軟晶扒開倒塌的木牆,找出衣褲和剩下的鳥肉,拉到身邊。

    看了看閉著眼睛斜靠在他身上似乎沉浸在幻想中的公主,蕭重輕聲說:「公主,要不要喝水?我帶你去!」

    他的話驚醒了公主,她燦然一笑,嬌聲道:「要!我要喝一個球!」

    「那你是不是先下來,讓我把衣服穿上?」

    「好啊!我來幫你!」

    公主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彎下腰給蕭重穿褲子。她拍開蕭重的手,不讓他自己動手。蕭重看得出她是想通過這種服務來表達她的感激。

    看著公主羞紅的臉,蕭重不禁有些得意,讓公主給穿衣服,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到的榮耀,恐怕就是她將來的丈夫也不容易得到,要是被高明麻竿他們知道了,會把他們嫉妒死。

    穿好衣褲,蕭重抱起公主走向山谷。沒有了劫匪,他已不必再爬大山,他相信一直向西,能很快找到村寨,也許明天,他們就能回到人類社會。

    向西走可以路過那個小水潭。那潭水十分清澈,水質不錯,沒有令公主害怕的蟲子蝌蚪之類,公主應當喜歡。

    路上,公主就像個興奮的小麻雀,在他耳邊說個不停,講她的童年、她的家庭、她的人民,還有一些其他國家的奇聞軼事。說到有趣處,幾次把蕭重逗得笑起來。

    蕭重覺得,公主現在完全展現了她真實的一面,熱情、活潑、聰明、善良、還有一點兒刁蠻和小性兒。這些女孩子身上常看到的性格特徵她都有,只是平時身份地位的束縛使她不得不將之深深埋藏在心底。平時的她,沒有性格自由。看著快樂的公主,他的心也快樂起來。

    他們來到水潭邊。水潭有半個籃球場大,是一塊白色大石凹陷而成,坡勢平緩,深處大概有一米,像個大澡盆,潭水清澈得猶如玻璃,沒有一絲混濁和雜質。

    清澈的潭水立刻博得公主的喜歡,她急不可待的要蕭重給她抓了一個水球喝下,然後嚷著「我要洗澡!身上酸死了!」就當著蕭重的面脫光衣服,走下潭去。臨下水前,她回頭一笑,用滿是誘惑的聲調說:「看好了!不要讓人來啊!」

    蕭重目瞪口呆,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從嘴裡跳出來了。公主那雪白的肌膚,優美的身段,和西方女子特有的張揚曲線,使她具有無比的性感。這洗浴中的美女,和夕陽、藍天、綠林、碧水組成了一幅奪目的風景畫。

    蕭重陶醉了,眼睛無法挪開,也引起了強烈的生理反應。可他十分清醒,知道不能褻瀆和侵犯公主。為了逃避公主的誘惑,他只好躲到一邊幹活去了。

    今天晚上只能在這裡過夜,得修建一個能供公主歇息的地方,他決定用木頭建造一座小房子。

    他伐了幾棵樹,把樹幹剖成板材,在水潭側面的一塊平地上拼成一個小屋。為了把木板拼裝到一起,他在每塊木板上挖出榫眼和榫銷,將小屋牆板連同地面的木板連接在一起。

    集中精力幹活,不去想公主的身體,**漸漸消散,血脈也平息下來。

    小屋搭起來後,蕭重坐在光滑的地板上尋思給公主做一個什麼樣的枕頭,沒想到公主竟然**著鑽進屋來,偎進他的懷裡。

    公主打量著小屋笑道:「啊!好浪漫!做我們的新房很好。」

    蕭重一震,不由驚問:「公主,你說什麼?」

    公主親暱地摟住他,濕潤的秀髮摩擦著他的胸膛,望著他嬌聲道:「小蟲,你喜歡我、愛我嗎?我看得出,你在壓抑心中的感情。」

    蕭重兩隻手不知放那裡好,把她推下身又捨不得,想要抱住她又不敢碰她身體。剛洗浴過的嫩潔的肌膚與滿是汗漬泥垢的肌膚完全不同,他抱了幾天骯髒的公主沒有產生一點**,而面對潔白的美體卻難以自持。

    他悄悄夾緊了腿,艱難地說:「公主,你很可愛。可是,你是公主,我是保鏢,保護你是我的天職,我有責任保護你、關心你……」

    公主忽然摀住他的嘴,止住了他的話,撒嬌道:「我不要你說這些!我要聽你心裡話!我來問話,你只許點頭或搖頭,好嗎?」

    蕭重不敢斜視,看著她的嬌顏點點頭。

    「你喜歡我愛我,是嗎?」

    蕭重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喜歡和愛是有差別的,不知公主能否區別開,兩個詞放在一起,只能點頭。

    「你可以為我做任何事,是嗎?」

    蕭重立刻點頭。

    「那好,」公主忽然羞紅了臉,伏到他耳邊說:「你要了我吧!我想給你生個孩子。」說完,她把他推倒,騎到他身上,緊緊吻住他的嘴唇。

    蕭重大吃一驚。這怎能行?雖然潛意識裡他確實很想,但怎能害了公主!公主是因感激生情,可公主是要當王儲的。公主說過,要成為王儲必須保持貞潔,她這樣做,難道是要放棄王儲?如果公主因他而不能成為王儲,那就是害了她!

    蕭重急忙抱緊公主阻止了她的親吻和身體的蠕動。「公主,能聽聽我的心裡話嗎?」

    公主的美目因情動而水汪汪的滿是柔媚,細聲道:「我的情郎,我想聽你的心裡話。說吧!」

    蕭重坐起,捧住她的臉,注視著她的眼睛,充滿感情地說:「謝謝你,公主!你讓我得到你的愛,也讓我感受到你的美麗,你的感情對我來說無比珍貴。我很想和你做那種事,很想達到你的心願,可是,我不能夠!因為如果我做了,就會成為一個罪人。」

    他深情地望著愕然的公主,把她垂下的一縷頭髮理到她耳後。

    「公主,你身上寄托著你父母的厚望、你的人民的期望和中國人民的願望,現在還要加上我的希望。你不能放棄王儲!你要當女王,而且當一個好女王!我很想接受你的愛,可是我知道,你的一切,不僅屬於你,也屬於你的國家和人民,你的責任重於泰山。我們的衝動,很可能毀了你的前程,令你的父母生氣,給你的國家蒙羞。所以,我不能自私地不顧你的使命。請原諒我!」

    聽著他的話語,公主的表情由驚愕轉變成痛苦,眼中滾落大顆的淚珠,她僵硬地騎在蕭重身上,仰首向天無聲地流淚。

    想想蕭重說得確實不錯,她肩負著國家的責任和父母的重托,怎能因私情而棄之不顧?顯然,只要顧到責任,就要斬斷這一段純真的感情。她不由感到一陣心痛。

    這感情是她二十年來的第一次,雖然來得快,時間短暫,但她已感到無比甜蜜和刻骨銘心。在驚心動魄的生死考驗中形成的愛是最純真的。她能體會到蕭重那隱藏在捨生忘死和體貼入微中的濃濃的情意。她覺得,他才是她最好的歸宿。她是經過反覆思想鬥爭才決定放棄王儲的。可是,這樣做竟然是錯的。

    想到這,她禁不住悲從中來,伏在蕭重身上放聲大哭。

    悲傷的淚水打濕了蕭重的肩膀,蕭重緊緊摟著她,心情沉痛地說:「我會永遠記住你的愛,永遠不忘我們相聚的時光。答應我,做一個好王儲,好女王。好嗎?」

    公主含淚點點頭。

    過了一會兒,嗚咽聲止,公主臉上掛著淚珠展顏一笑,說:「我想通了。我聽你的,回去做個好王儲。不過,今天晚上,我們的一夜情還是要過!除了那件事不做,我要好好珍惜今晚的時光。」

    她在蕭重唇上重重地吻了一下,叫道:「來呀!我的情郎!抱我出去,給你洗洗澡,你身上又酸又臭好難聞!還有你這身衣服。」

    公主平靜下來,蕭重十分高興,他抱著公主來到水潭,被公主剝光按到水裡洗得乾乾淨淨。公主把他的破衣褲也洗過,和她的濕衣服一起掛到樹枝上晾著。然後,**的兩人相擁而坐,一邊說著甜蜜的話,一邊相互餵食烤鳥肉。

    吃完了,公主笑道:「小蟲,我們把水弄髒了,還怎麼喝?」

    蕭重射出軟晶在水潭上方的一個淺水坑裡舀了些水,送到公主面前,叫道:「請尊貴的未來女王陛下品嚐中國仙水。喝了此水,公主能永葆青春,健康幸福。」

    公主尖著嗓子,學著京劇裡花旦道白的聲調說:「謝謝中國超人!本公主封你為公主駙馬,賜你侍寢護駕!」說完,抱著蕭重高聲尖笑。

    喝水的時候,蕭重見公主捧著水球吱吱的吸,就像嬰兒在吸奶,覺得好笑,就讓水球生出個奶嘴。

    公主忽然覺得嘴裡多出個東西,吃了一驚,退出一看,立刻格格嬌笑。她吱吱的吸了幾口,忽然一把抱住蕭重的頭,把水餵進他嘴裡。之後,就是二人忘情的深吻。

    感懷相處時間不多,珍惜這短暫的縱情時光,他們親吻愛撫談笑了一夜,直到東方現白,公主才困乏地睡去。

    公主就在蕭重懷裡睡著了。有軟晶護身,他們不懼冷熱。蕭重為了讓公主舒服些,就用身體做床墊,半倚著抱著她。

    蕭重怎麼也睡不著,無處宣洩的熊熊慾火已經燃燒了一個晚上,全靠強行壓制住,好在他沒有被慾火燒昏頭腦,在美女摩察的刺激下尚能保持清醒,沒有嘗試去跨越最後的一步。

    當上午的陽光照到他們身上,公主醒來了。她吻了蕭重一下,然後拿來衣褲給蕭重穿上,她蹲在地上仰臉上望的神態,就像個充滿愛意的小妻子。而蕭重自然是投桃報李,也給她穿上衣褲。

    之後,二人戀戀不捨的看著水潭和木屋,相互依偎著,走下山坡。

    公主的腳傷未癒,走不了多久就被蕭重抱起。公主要蕭重抱著她飛,蕭重便找了處石崖飛了一次,把公主興奮得在空中不停地嬌喚。

    落地後,公主依偎在蕭重懷裡,望著他疼愛的眼神,深情地說:「我的情郎,要是我們能永遠這樣多好啊!可惜,我沒有這個福氣。」

    公主那癡迷嚮往的目光,令蕭重心懷感激和歉意,他翻山越嶺全力施為,飛蕩得竟然比逃避劫匪追擊還要快。

    公主的愛深深感動了他,他也因此而對公主倍加珍惜。雖然他對捨棄嘴邊的艷福實在是有些心痛,但是他清楚,他做的是對的,他和公主的愛,只能是精神性的,不能成為現實。

    時過中午,已翻過兩座大山。蕭重餓得肚子咕咕叫。他放下公主,打算搜尋一下獵物,卻忽然被遠方的景物吸引住。

    他一拍公主肩膀,激動地說:「公主,你看那是什麼?」他的手指著遠處山谷中掩映在林中的一條白線。

    「那是路!」公主揮手激動地叫道。

    「我們得救了!」蕭重興奮地大吼一聲,抱起公主向山下奔去。

    十幾分鐘後,他們站到那條路上。

    這是條新修不久的路,從路上的壓痕和掉落的樹皮看,應當是為運木材而修的路。木材都是從山裡往山外運,所以蕭重領著公主慢慢向山下走,希望能遇到運木材的車。

    不久,身後傳來汽車馬達聲,蕭重和公主立刻迎向汽車招手呼喚。

    司機是個不錯的小伙子,看到公主和蕭重,把兩人當成是落難的旅遊者,讓他們上了車,並且告訴蕭重,只能把他們送到木瀆鎮。蕭重自然是連連道謝。

    汽車顛簸了一個小時到達一個不大的鎮子,好像只有幾十戶人家,要不是看到一塊牌子上寫著木瀆鎮的名字,蕭重真難相信這個小村莊就是鎮政府所在地。他們在鎮政府門前下了車。

    這個鎮政府只有幾間房屋但都上了鎖。蕭重比劃著打電話的樣子問一個過路的老人那裡有電話,老人指著對面一間鋪子說那裡有。

    開店舖的是一個傣族老婦人,店裡有一部公用電話,蕭重身上沒有錢,便掏出那根劫匪的金項鏈。

    蕭重給郭天掛電話,先是占線,後來通了卻被掛掉。蕭重只得給譚勇打電話。撥通電話後,蕭重在心裡祈禱,「千萬不要掛斷!」響了一陣子之後,聽筒裡傳來譚勇的聲音:「您好。請問您找誰?」

    蕭重的眼淚不知怎的竟然一下子湧了出來,他壓抑著自己的激動,顫聲說:「譚哥,是我,蕭重!」

    聽筒裡譚勇的聲音一下子高了八度,他在大叫:「蕭重!真的是你?你和瑞華小姐都好嗎?你們在哪裡?」

    蕭重努力穩住自己的聲音,慢慢說:「我和瑞華小姐都好。我們在的地方叫木瀆鎮。」

    電話裡傳來譚勇興奮的聲音,「我現在在大理,我幾個小時就能到你那裡。你們不要走開!我們乘直升機去接你們!」

    放下電話後,蕭重跟店主要了幾包方便麵和兩瓶水,分給公主。他餓壞了,干吃也狼吞虎嚥,幾口就塞進肚去。

    而公主則文明得多,細嚼慢咽,舉止優雅,似乎一點也不餓。而且,她再也沒有貼近蕭重的意思,無論是走是坐,都離他一米。

    蕭重明白她的心思,是怕他在人前露出與她親密的樣子,便規規矩矩地坐著,同她有一搭無一搭地閒聊。

    兩個小時後,天空傳來直升機的轟鳴聲,兩架直升機降落到鎮外一片空地上。蕭重拉著公主往直升機降落處走,邊走邊說:「我們的一切,請公主保密!」

    公主淒然地笑了笑,把手從他手裡抽出來,然後,臉上又恢復了波瀾不驚的平靜表情。

    郭天帶著幾個特工和醫生向他們跑來。之後,公主被抬上擔架送上直升機。而公主從離開蕭重到直升機飛去都沒有再回頭看他一眼。

    蕭重感到有些茫然,不由得抓緊了來到身邊的譚勇的手,腦中一片空白,以至於郭天譚勇和他說了什麼都沒有聽到。他只感覺到郭天奇怪的眼神。他在心裡呼喊:「別了!公主!別了!未來的女王!」

    公主乘坐的直升機飛走了,蕭重默默地注視著直升機遠去,心裡一陣刺痛。四天的相處歷歷在目,短暫的愛情刻骨銘心,公主留在他身上的溫熱還未散去,卻人已杳杳。這一去,恐怕再難相見,他只能遙遙給公主祝福。

    公主會怎樣想呢?和他一樣嗎?也許用不了多久,短暫的愛情就會淹沒在世俗觀念的汪洋大海之中,他們留下的,也許只有這一段非凡經歷的記憶。

    蕭重被譚勇的搖撼驚醒過來。譚勇緊緊擁抱著他,淚流滿面。這不僅是對他挽救了國家聲譽的感激,也是對他出生入死的感動。他枯槁的面容和襤褸衣衫上那數不清的彈洞,已經告訴了人們他所經歷的艱險和磨難。他沒有辜負他的重托,他為他感到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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