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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節異人來查 文 / 老廣隸

    蕭重從昏睡中醒來,睜開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小妹和姨媽憔悴的面容。啊!小妹和姨媽來了!他感到精神一振。

    謝天謝地,不用面對那個對什麼都好奇的搞命傢伙了。上一次剛醒來,那傢伙就拿了一幅鉛筆畫給他看,上面畫的是他燒焦的樣子,還說要破解起火之謎,害的他剛清醒就又昏了過去。

    肖梅見蕭重睜開眼睛,驚喜地叫了聲「哥!」就抱著蕭重哭起來。姨媽眼裡也含著淚水。

    肖梅邊哭邊說:「哥!你可醒了,整整一個星期,真怕你醒不來。」

    一個星期?這麼久?蕭重有些吃驚。好像和奴兒會面不久,就一個星期了?這一星期小妹和姨媽一定很難過。

    蕭重想說話,卻說不出,從下巴到頭頂被繃帶纏得緊緊的,嘴巴根本不能動,他只能眨眨眼睛向她們表示歉意,讓她們不要難過。

    蕭重開始回想昏迷前的事,他想起來了,是高明救了他!在他即將精神崩潰,就要放棄求生努力時,高明那一桶水滅掉了他身上的高溫,把他從當烤肉的境地中拯救出來。

    搞命的傢伙,幸虧有他!那傢伙去哪裡了?一定在參加集訓!能不能出國比賽就看在國家隊集訓的表現,但願他好運!

    這次被燒又是異能人幹的!異能人總是那麼可惡,就像那個瘸子的面目一樣可憎。異能人帶給他的只有痛苦和災難。老天爺真是不長眼,生出些異能人來!

    那瘸子的火焰詭異之極,無名之火忽然而起,只燒他一個,旁邊的昏迷病人沒有受到波及。而且火焰沒有煙霧,只燒纖維織物和人體,溫度極高卻對其他東西沒有影響。他清楚看到,床頭上的白色油漆和塑料裝飾沒有一點變化。

    那瘸子一定是躲在某個病房放火的。這遙控放火的本事真令人膽寒。要不是他有軟晶護體,在起火的瞬間就可能被燒死了。瘸子一定是發現了他的逃脫行動才來查看的,也一定是覺得他難逃一死才沒有再次攻擊,而讓他打了個偷襲。

    他對瘸子的攻擊竭盡全力,攻擊之時,已顧及不到對自己的防衛,結果身上的皮膚大面積燙傷。

    射出軟晶後,他已是強弩之末,精神行將潰散。幸而他的攻擊有效,把瘸子擊倒,才絆倒高明,把水潑在身上。否則,恐怕那小子提著水桶也會眼睜睜看著他被烤死。這就是運氣吧!

    這次被燒使奴兒再次回到初始狀態,好在奴兒沒有昏迷,還能和他在夢中相會。一切又要從頭開始……

    蕭重看著肖梅,想知道自己昏迷後身邊發生的事。

    肖梅看著他的眼睛,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了他的想法,於是一一說給他聽。

    蕭重出事以後,領隊匯報了蕭重的事跡,省教育廳對蕭重捨己救人的行為大加讚揚,立即派人通知他的姑姑,卻沒有找到,於是姨媽和肖梅便作為他的家人和省裡來人一同來到北京。

    她們來時,蕭重還沒有脫離危險,仍在不停地輸液,從前天起他的傷勢才穩定下來。蕭重的燒傷由於傷害真皮層不重所以能很快痊癒,也不會留下疤痕,只是他的內傷要很長時間才能康復。

    龍仔是在她們來的第二天得知消息趕來的,待了兩天之後,又趕回去,說是過些天再來。

    肖梅說完,蕭重用疑問的目光看著她,肖梅竟然又懂了他的意思,說:「我這次來,不會耽誤學習的。人家帶了課本呢!人家有把握考上一中!」

    聽了肖梅的話,蕭重放下心來。自己已無大礙,需要的只是時間,有小妹和姨媽照顧,相信能很快恢復,只要小妹的學業不耽擱,已沒有什麼可擔憂的。現在,一切都和上一次養傷一樣,只能在疼痛和騷癢中一天天苦熬了。

    從蕭重醒來第三天開始,他的病房熱鬧起來,不斷有人前來探訪,既有省市縣教育部門的領導和學生代表,又有北京主管奧賽的領導老師和學生,還有小刀會的兄弟和一些社會人士,令蕭重感動不已。不過,他不能說話,只能以目示意,由肖梅代言,表示感謝。

    蕭重醒來一周後,醫生給他拆掉了下巴上的繃帶,他終於能夠說話吃飯了。那麼多天沒有說話吃飯,他憋壞了。他迫不及待叫肖梅給他找吃的,肖梅給他餵了一罐八寶粥。

    能吃飯說話,蕭重心情好了許多,覺得疼痛也減輕了。

    這天下午,蕭重還在昏睡,來了兩位穿職業裝的美婦,年齡都是三十歲左右的樣子。前面那位個子略矮,面容圓潤,戴一副銀絲眼鏡,留著齊肩卷髮,走起路來曲線玲瓏的身體搖曳生姿。

    後面那位身材高挑,面容稍瘦,顧盼之間,雙目如電。如果有人跟瘸腿人到過醫院花園的涼亭,就會知道,這位高個子美女就是瘸腿人嘴裡稱呼的「三公主」。而她叫另一位女子「二姐」。

    二女一進門,略矮的美女就對姨媽和肖梅說:「這裡是蕭重同學的房間嗎?我們是文化遺產基金會的理事,我叫王捷,她叫李竹。我們對蕭重同學見義勇為很欽佩,來看望蕭重同學,對蕭重同學和你們表示慰問,看看你們需要什麼幫助。」

    見兩個女人帶花來看望蕭重,肖梅迎上去接過花,說:「兩位大姐姐請進來坐。謝謝你們來看望哥哥和我們。」把二女迎進屋,請她們坐下。

    二女一邊一個坐在蕭重旁邊,仔細打量蕭重。

    王婕瞅瞅蕭重問姨媽:「蕭重同學恢復得怎麼樣?沒有危險了嗎?」

    姨媽痛心道:「剛脫離危險。醫生說恢復得不錯。」

    李竹拉著姨媽的手說:「你們照顧病人也很辛苦,有需要幫助之處只管說,我們會盡力幫你們。」

    姨媽感激地說:「謝謝你們。這幾天政府部門來了不少人看望我們。重兒做的事不大,可政府評價很高,我們很感激。政府照顧的很好,我們沒有困難。」她本來想叫她們「大妹子」的,可女兒搶先叫了姐姐,她只好含糊過去。

    肖梅一邊沏茶一邊說:「哥哥現在還不能說話,我們代表哥哥感謝兩位姐姐。」

    李竹拉住肖梅說:「小姑娘好漂亮!不要忙了,我們說說話。」

    於是,李竹和母女倆聊起了家常。

    李竹問到姨媽和蕭重的關係,以及蕭重在家裡和學校裡的情況,姨媽不疑有他,就說了一些。肖梅被談話的內容所吸引,也加進去,誇耀地說起她小哥的往事。李竹邊聽邊嘖嘖稱讚,還不時地誇獎姨媽賢惠肖梅勤快,使母女倆對她大有好感。

    這邊說得熱鬧沒有人注意,那邊王捷伸出兩根手指捏住蕭重的食指,把一股寒流逼進蕭重體內,就像張洞李山曾經做過的那樣。

    寒流一入體,蕭重就醒過來,可那寒流往腦子裡一衝,蕭重又昏了過去。

    那王捷一邊插話一邊悄悄對蕭重進行探查,足足探查了五分鐘。收手後,向李竹使了個眼色,又客套幾句,站起來與李竹一起走了。

    那母女倆因和她們談的投機而意猶未盡,一直把她們送到樓梯處。

    出了醫院,兩個女人鑽進一輛小汽車。李竹坐在駕駛位,一邊穿安全帶一邊問旁邊的王捷:「二姐,那小子怎麼樣?」

    王捷皺著眉頭說:「那小子沒有神功異能,他的經絡沒有開過,不可能練有神功。只是他腦子裡有個地方有點異常,說不準是什麼,好像是淤血,或者是腫瘤,應當和神功沒有關係。他的抗力也很差,好像沒有你們說的那麼強,你們叫他甲蟲有點不符。照檢查看,他應該沒有能力傷害無炎和你的人。」

    李竹沉思著問:「能不能有什麼特殊情況?」

    王捷沉著臉說:「看不出。我們都能輕易殺死他。我在想,那小子能從無炎手下活下來,很反常。是不是有我們不知道的修煉方法,或者有什麼人在暗中保護?不過,我傾向後一種。你再考慮考慮。要是找不出原因,無炎就是白廢了。」

    李竹眼裡閃過一絲不安,說:「二姐,折了無炎,我很痛心。為了我手下,你們異能組派無炎幫我,可又出了這事,我無法補償,我欠二姐一個情。以後只要二姐需要,我們特事組一定全力鼎助。這個元兇嘛,如果另有其人,我一定要找到他!」

    王捷瞟了她一眼,淡淡地說:「我們是姐妹,欠情的事就不要說了。我們只有無炎一個用火好手,大姐很器重他,他出事,我得有個交代。一定要找出那小子背後的人!那人能連傷我們的人,神功必定極高,要找他恐怕不容易,而且他是異能人,應當歸我們異能組管。這樣吧!我們一起來找,發現了也不要打草驚蛇,我要親自會會他。」

    李竹點頭道:「好吧!你們異能組人手少,我多派些人,讓他們聽你指揮。」

    此時蕭重還在昏迷,那王捷的霸道功力衝散了他的意識不說,還差一點兒把奴兒極弱的身軀給滅了。好在奴兒沒有了軟晶實體,能不受蕭重意識約束迅速潛入腦組織化做生物性腫塊,才得以逃過一劫。

    蕭重不知道,這次騙過探查實在是僥倖。由於他昏迷得快,不能把奴兒送進胞衣躲藏,使奴兒面臨了極大的危險。那王捷探查的比張洞李山細緻的多,在奴兒化形的地方反反覆覆探查了幾十遍。如果奴兒有實體,不能迅速化形,如張洞所遇那般,將難逃被發現甚至殲滅的命運。

    他也不知道,此後,他的一舉一動都將處在太極茶藝會的監視之下,而這種監視,卻使他暫時逃脫了打擊,為他恢復異能爭取了時間。

    蕭重醒來是在第二天上午,此時王捷的寒流造成的影響已經退去。他對王捷沒有印象,只知道神功會的人又來探查了。

    聽小妹說了和那兩個女人的談話後,蕭重大吃一驚,心知姨媽小妹是自己的軟肋,一旦他和她們的關係被神功會掌握,很可能會成為制服他的手段。

    母女倆見蕭重表情緊張,都覺得奇怪,不明白為什麼他的事不能對人說。蕭重只得努力解釋,說是要防止壞人套取信息,囑咐她們不要對生人說自己的事。

    肖梅卻對蕭重的話不明白,還問媽媽:「李竹姐姐和王捷姐姐像壞人嗎?」姨媽自然是搖頭。她們都反對李竹和王捷是壞人的假設。

    過了一周,蕭重的精神逐漸好轉,開始試著給奴兒造點。他知道自己現在沒有一點抗力,無法應對和逃避異能人的騷擾打擊,於是夜以繼日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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