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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73回改形象暗救貞節婦施佛法火燒合歡樓 文 / 陳忱

    話說濟公禪師來到鄭雄家中背著一個包袱打開一看是五身衣裳。有青布纓翎帽青布靠衫皮挺帶薄底由腦窄腰快靴連褲子腿帶襪子全有整整五份。趙斌一看說:「師父這衣裳帽子是哪來的?」和尚說:「我偷來的。」書中交代:還是真偷來的這話不假。原來仁和縣有一位班頭姓焦在錢塘關外住家裡就是一個妻子孫氏住著獨院獨門三間北房一間茅樓。素常孫氏就不正經常與人私通焦頭出去辦案去了仁和縣衙門中散役都常到焦頭家裡去跟孫氏不清楚。今天焦頭出去辦案不在家他們湊了五個人到焦頭家裡去孫氏一見說:「眾位兄弟哥哥來了。」大眾說:「來了。」這個打酒那個買菜眾人喝起來了亂說亂鬧亂玩笑。喝完了酒五個人說:「焦大嫂子我們都不走了。今天焦大哥不回來咱們湊一夜。」孫氏說:「不走就不走了你們都住下吧。」這五個人都歡天喜地也有點醉了全把衣裳脫了五個人赤身露體往炕上一躺。眾人剛躺下來就聽外面叫門說:「開門來。」孫氏一聽說;「可了不得了我男人回來了。」這五個人嚇得三魂皆冒說:「這可怎麼辦?」孫氏說:「你們快藏到茅房去吧。」這五個人顧不得穿衣裳都藏到茅房去。孫氏趕緊把五人的衣服帽子靴子褲子帶子揀到一處用包袱包起來那才出來開門。把門開開一瞧並沒有人孫氏心中納悶找了半天真沒有復返回來。到屋裡一瞧五個人的衣服全丟了就忙把五個人由茅房叫出來說:「我男人並沒回家你們的衣裳可都丟了。」這五人一聽愣了說:「怎麼辦呀?」孫氏說:「你們快走罷要等天亮這怎麼走?」五個人無法跑了出來溜著牆根走怕碰見熟人。偏巧有過路人打著燈籠這五個人越溜牆根人家越要照照一瞧還是熟人呢。說:「你們幾位頭兒怎麼光著身子?敢是輸了?」五個人說:「不是我們洗澡去剛脫了衣裳澡堂子著了火我們嚇得跑出來了。」這人說:「哪個澡堂子著火怎麼沒聽見打鑼呀?」這五個人說:「許是把火救滅了。」用話遮蓋過去這五個人各歸各家。這五個人好找便宜這也是報應。衣裳原是被濟公偷了去和尚拿著五身衣服來到鄭雄家見了趙斌叫趙斌拿著三身官人的衣服附耳如此這般這樣這等。趙斌把話記住了用藍靛抹了臉掛上紅鬍子拿著鐵棍一直夠奔泰和坊。來到王勝加的門往裡就闖擺棍見人就打口稱天王來了打了一條大路來到合歡樓。上了樓周至問:「誰?」趙斌說:「我是探囊取物趙斌。」周坤原與趙斌也認識說:「趙大哥打哪來?」趙斌說:「我奉靈隱寺濟公之命前來搭救你姐弟二人。我帶來三身衣裳靴們你同你姐姐都換上我也換上。濟公說了見樓下旋風一起你我就下樓逃走這叫魚目混珠。」周坤趕緊說:「姐姐換上吧。」周氏這才把靴子穿上用繩子紮好套上青布靠衫腰繫皮挺帶戴上纓翎帽。周坤也換好了趙斌也把鬍子摘了把壯士帽揣在懷內換上官人這身衣服。剛才換好就見樓下起了一陣旋風刮的出手不見掌對面不見人。周坤同周氏、趙斌趁此下樓趙斌在頭裡周氏在當中周坤在後面分著眾人就往前走。大眾官兵被風刮得睜不開眼這三個人都是官人打扮眾人瞧見也不介意。本來官人太多了各衙門的全有誰能准認得誰?再說颳風刮的也顧不得睜眼。三個人闖出重關不敢奔前面走奔後面花園子角門把門開開出了角門。周坤說:「哎呀兩世為人了!」這句話尚未說完只見對面來了兩個人都是纓翎帽青布靠衫腰繫皮挺帶薄底窄腰鸚腦快靴。這兩個人用手一指說:「驚弓之鳥漏網之魚往哪裡逃走?」周望、趙斌一看說話這兩位非是別人正是楊猛、陳孝。書中交代:和尚在鄭雄家打趙斌走後和尚出家找著楊猛、陳孝把兩身官人的衣裳給了楊猛、陳孝叫他們換好了一同來到王勝仙的後花園子角門等候周坤周氏趙斌。囑咐楊猛、陳孝幾句話和尚先進了後花園子施展佛法起了一陣怪風周坤同周氏趙斌才混出來。楊猛、陳孝一瞧是周坤趕緊過來說:「周賢弟多有受驚了!濟公叫我二人在此等候叫趙賢弟回家吧不必管了。周賢弟先同你姐姐到我家去濟公說了明天必搭救你姐文竇永衡。」周裡點頭同周氏跟楊猛陳孝走了趙斌自己回了家這話不表。單說和尚來到裡面花園子一施展佛法這些官兵這個說那個:「你為什麼打我?」那個說:「我這隻手拿著火把這隻手拿著燈籠我怎打你了?」那邊就說:「你為什麼擰我?」那個說:「你為什麼招我?」大眾一亂這個跟那個揪起來了那個跟這個打起來了這個把火把捺了那個把燈籠嫁了。燈籠捺在樓上一著凡火勾引神火展眼之際把合歡摟著了烈焰騰空。真是:

    南方本是離火今朝降在人間。無情猛烈性炎炎大廈宮室難占。

    滾滾紅光照地呼呼地動天翻。猶如平地火焰山立刻人人忙亂。王勝仙一瞧火起來了急得直跺腳疑惑把太歲、天王、美人都燒死樓內。太歲、天王燒死倒不要緊心疼把美人也燒死了連忙吩咐人救火。大眾怎麼用水澆也不滅展眼之際把一座合歡樓燒了個冰消瓦解。天光也亮了火也燒完了王勝仙心中自是喪氣許多家人被太歲殺了也有被天王打死的。這件事又不敢告訴秦丞相怕秦丞相究起底裡根由反倒抱怨他。王勝仙無奈死一個人給五十兩銀子辦白事叫各家的屍親把屍領回去這叫樂沒樂成反鬧了個天翻地覆他也該當遭這樣的惡報。和尚早就走了天剛一出太陽濟公來到京營殿帥衙門門口。衙門對過有一座小酒鋪剛挑開火有幾位喝酒的都是做小買賣的一早出來趕市也有賣菜的也有這賣要貨的都在酒鋪來喝酒。和尚掀簾子進去內中有認識的說:「濟公這麼早打哪來呀?」那個說:「聖僧這邊喝酒。」和尚說:「眾位別讓我和尚今天心裡覆我等著見刑廷大人非得打官司不可。」眾人說:「濟公你老人家一個出家人跟誰打官司呀?」和尚說:「別提了昨天我們廟裡應了一家佛事應得是七個人接三。偏巧我們廟裡和尚好忙不夠七位去五位還短一個。這四位和尚好容易找了一個禿子湊著去了。接完了三本家說:『我們有一鍋煮飯給和尚吃飯可得燒一台焰口。』本來我們這幾個和尚都是餓瘋了一想既給燙飯吃就燒一台焰口也不算什麼。焉想到把焰口放完了本家就挑了眼了他說:『正座嗓子不好。』不肯給錢。三說兩說說翻了打起來。人家本家人多把我們那四位和尚都給打了就是沒打了我。」眾人說:「濟師父你打了人家了?」和尚說:「沒有我跑出來了。要不跑出來也就叫人家打了。我非得告他念完了經打和尚那可不行?」眾人說:「濟公把氣消消這也不要緊事不必見刑廷大人官司不是好打的。」說著話過來一人說:「聖僧慈悲慈悲我有個舅舅寒腿疼得下不了炕求你老人家給點藥。」又一個說:「我拜兄弟的母親痰喘咳嗽老病復求師父慈悲慈悲賞些藥吧!」和尚說:「今天我一概不應酬過了今天哪天都行。今天我心裡煩得了不得了非得等著見刑廷。」正說著話就聽外面轟趕閒人說:「閒人躲開刑廷大人回來了!」本來刑廷大人出來威嚴大了頭裡有鞭牌鎖棍劊子手前護後擁一大片。眾人看熱鬧只見刑廷6大人坐著轎子剛到和尚一聲喊嚷:「冤哪!」過去一把揪住轎子和尚一使勁就聽「喀嚓」一聲轎桿斷了。不知該當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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