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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容的話立刻引起了大家的興趣,無常的眼睛已經開始閃閃發光,而齊熠呢,也差不多,神情充滿嚮往之情,表哥當然不用說,他和燕容一見面,就將燕容引為知已,此刻更是十分贊成等一會包船遊玩的事情。
若兮給雲飛的信在第五天的時候到達了雲飛的手裡,等了這麼久卻只等到了簡短的幾句話,雲飛只覺得自己莫名的想發火,若兮是他未來的皇后,竟然在思寒這個曾經和她有著曖昧關係的男人身邊留了三個月,而且這三個月裡沒有捎過隻言片語,好不容易送來一封信,只是像陌生人一樣的報告了一下她的行程。
這樣淡漠疏離的背後,究竟發生了些什麼樣的事情,若兮在絲雨國又經歷了什麼才會讓她變得如此。
舊情復燃!
一個刺目的詞語赫然在雲飛的眼前燃燒著,這個一向灑脫的男子眼中,第一次有有憤怒的火焰在燃燒,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想要的女人都守護不了,這將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恥辱。
在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過去後,雲飛差人再次送信給絲雨國,這是一封寫明送給若兮的信,信中的詞語寫的情意綿綿,更是對於往事做了深入淺出的回憶,關於他和若兮地相識,相知、到相愛的全部過程。
對於這封信。沉傷是持保留態度的,他不知道雲飛這封信是故意、刻意還是無意,總之。這封信他覺得很不對勁。明明知道若兮不在那裡地,又何必要送出這樣一封信?
水面上映著燈光的到影。水聲、笑聲、歌聲。這就是江南小鎮之夜。
有人呼朋喚友,猜拳喝酒,有人獨倚船欄,靜靜地欣賞著山色水光,有人低低的彈唱。有人大聲喧鬧。
若兮這隻船更是熱鬧非凡,表哥早已有了三分醉意,負手立於船頭,大聲的吟誦著詩詞。無常坐在若兮身邊,眼睛中星光點點,眸子卻時時跟隨著若兮的笑容。
齊熠側臥於兩人對面,手中執著半杯殘酒,意欲往嘴邊送去,燕容則一身粉色衣衫。陪在表哥的身邊。細細地傾聽著他說什麼。如此星辰如此夜,不醉對不起湖光夜色,所以。一定要乾杯,表哥回到坐上再次舉杯。若兮大笑著道:「如此星辰如此夜。醉了才是辜負了這湖光夜色,所以。一定不能醉。」幾個人再次笑著爭執起來,為了醉還是不醉。
坐在船尾悠閒的掌著舵的船家也忍不住跟著大笑道:「其實順其自然就好!齊熠拍手讚道:「好個順其自然,還是老船家看透世事人情,萬物不可強求,醉於不醉,順其自然,我們只要玩的痛快。」
快樂彷彿永遠屬於杏花鎮的人們,這裡所有的船隻上都傳來陣陣笑聲。可是,今晚的歡樂過後,明天還能依然如此逍遙嗎?
岸上,有人提著燈籠在喊若兮的名字了,幾個玩的正興起地人聽到叫聲,不得不笑著叫船家*岸。
來人正是管家雨生,見到若兮的船向岸邊*來,連連揮手喊道:「快回去吧,老婦人她們還等著你們呢。」
幾個人答應著紛紛下了船,和燕容依依不捨的道別,燕容說她家就在這個鎮子上,相約有空去她家喝茶。
回到夏府時月已中天,幾個人悄悄地溜進他們所住的小別院時,老婦人正等在那裡,看到若兮回來,才放心地離去,走地時候還不忘叮囑一句:「明天不要亂跑,奶奶給你安排見面的人明天就到。」
若兮無奈地看著老婦人離去的背影,這個……,時刻被人關心著,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呢!哎,相親啊相親,還真是頭痛。
清晨,若兮就早早的被叫了起來,可愛的奶奶還搞了好幾個年齡更大的奶奶對若兮進行梳妝打扮。
儀式隆重的讓若兮想起了上次遠嫁楚雄國時的情景,還處在睡意朦朧狀態下的若兮被幾個老婦人折了半天,終於在奶奶一臉喜悅宣佈好了的時候被解放。
但是更加殘酷的現實在等待著若兮,因為已經化好了妝,所以不能吃東西,一直要等著見過那個來相親的遠方表哥以後才可以。
若兮張了張嘴,又無奈的閉上。抬頭,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擠了三個黑壓壓的大腦門。而且一個個好像一臉幸災樂禍,看好戲的神情。
若兮皺眉,不是自己看錯了吧,四下看看沒有別人,悄悄道:「快去幫我找點吃的來,都餓死了。」
寂靜!
可怕的寂靜,窗外的三個腦袋彷彿石雕般一動不動。
「你們?能聽到我說話嗎?」若兮疑惑的問。
三個人一起點頭,表示自己能聽到。
「聽到還不動,幫我找吃的。」餓了半天肚子的若兮,火氣突然也大了不少。看著三個一動不動的腦袋,氣就不打一處來。
「若兮,你就忍耐一會吧,如果你吃了東西,化的妝就會掉落,如果因此你變醜了,相親失敗的話,會很不好哦。」無常睜著大眼睛,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若兮低了腦袋,強壓住肚子要咕咕叫的趨勢,忍著怒問道:「為什麼不好?」
無常回頭看了看已經將腦袋轉向別處,假裝看風景的表哥,剛想說什麼,齊熠已經笑著說道:「這個啊,我剛才睡覺時聽表哥對無常說,如果你相親失敗,就表示在別的男人眼裡,你的形像很醜,那我們幾個天天跟著你,會感覺很沒面子。」
無常趕緊連連點頭,表示齊熠確實沒有說假話。
爆炸啊,氣憤啊,好個假表哥浪子雅,到處興風作浪,蠱惑人心,害得沒人幫我找吃的東西,看我相親完後如何整治你。
「好,既然這樣,我今天就相親成功,明天就出嫁,這樣你們總省心了吧。」若兮氣呼呼的對著外面說道。
無常聽了這話,剛才還一臉的陽光立刻變成了烏雲道:「若兮,要不,咱還是先吃東西吧,不要相親成功啊,你等著,我這就去幫你找吃的東西。」
「誰說要找吃的去?」命苦啊,無常剛剛心回意轉,老奶奶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了眾人的背後。
在老***鼓勵與誘迫下,若兮一直空著肚子等到太陽快落山的時候,那個相親人員才終於到了夏府。
若兮被一夥人扶著走進大廳時,她都快被餓暈過去了,整個相親過程,基本上她都沒有聽那個遠方表哥在說什麼,而是努力的將各種飯菜以極快的速度夾到自己的碗裡,然後再極其迅速的送進自己的肚子中填補肚中的空白。
最後,相親結束時,表哥搖搖頭失望的看著若兮離去。對著滿眼殷切期盼的老婦人和老爺說道:「哎,吃像太不文雅。」
若兮的第一次相親就因吃相問題而告敗。
日子就這樣在遊山玩水吵吵鬧鬧中飛速而過,大年過後的第二十天,也就是正月二十,街上的人終於開始慌慌張張的走路。若兮不解的抓住一個跑的飛快男子問道:「出了什麼事情。」
那人掙開若兮的手邊跑邊道:「要打仗了,在抓壯丁。」
「抓壯丁,打仗?」若兮飛快的想著,杏花鎮再怎麼偏遠,也應該是絲雨國的土地吧,這麼說是思寒要和別人打仗了?
若兮飛快的向夏府跑去,一進門,她就急著去找管家雨生,跑的滿頭大汗的她抓著雨生問道:「聽說要打仗了是嗎?和誰打。」
雨生此時正坐在一張椅子上悠閒的曬著太陽道:「小小姐啊,你不用怕,抓壯丁是抓男丁,我們家早就打理好了,不會抓到我們家來的。」
「不是的,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你知不知道,要和哪個國家打?」若兮急切的問道,她真的希望能阻止這一場戰爭,讓思寒能安安穩穩的做皇帝。
雨生看著自家小小姐著急的樣子,這才坐起來認真的答道:「聽說是和楚雄國打,一個女孩子家的,不要關心這些事。」
雨生的後半句話是說給他自己聽的,因為,當他說完前半句話的時候,若兮已經沒有的蹤影。
夏府的小別院裡,無常正和齊熠擠在一起說著什麼,而表哥則和燕容兩人緊緊的偎在一起,一副很親密的樣子。
依舊有著粉色的花瓣輕飄飄的落下,微風吹過,滿園香氣,無論外面的世事發生怎麼樣的變化,這裡永遠都是一副安寧恬然的樣子,惹是改朝換代了,估計這裡也不會有什麼大的變化吧。距離京城偏遠的江南水鄉杏花鎮以它獨有的安靜的氣息,獨立的存在於這個世間。
可是若兮的心此刻在波濤洶湧,絲雨國和楚雄國打起來了,簡直是開玩笑,天大的玩笑,天下人都可以打起來,這兩個國家則不可以打,因為這兩個國家,在她心中,都有著無比重要的位置,無論是哪一方敗了,她都會心痛而死的。
若兮喘著氣跑進夏府的小別院時,這裡的所有人依然在享受著簡單的安寧。她對著所有人吼道:「思寒和雲飛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