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晚了點不好意思,大家的推薦票也給兩張吧謝謝了^-^
帝追猛然一揮手一股大力把瑤光倒推出去幻像彷彿一瞬間消失了眼前回復清明……帝追一愕回頭見到西門小妖站在門口白衣雪羽燦然微笑。明若朝霞的笑臉在他眼前慢慢放大帶著幾分俏皮與得色。
他從未見她對他展露如此愉悅的笑容……帝追心中一動緩緩伸出了手。這笑容令他無法抗拒也許正是他內心深處的渴望。
這渴望又將他重新帶入了幻境。
瑤光自得一笑順勢倚入他懷中。她就不信人界最烈的**加上夢魂香的幻術還不能夠使帝追喪失神智除非他不是正常的男人。而只要幻術揮作用她就有辦法控制他不止是今日將來他也會成為她的傀儡。
帝追的手撫上她的前額彷彿在凝視一件極為珍貴的寶物在那樣的眼神之下瑤光竟惚恍有些失神當她清醒過來暗罵自己真是沒出息!他並不是在看她只是在看另一個人!
薰香的味道在帝王的寢宮蔓延銅鶴嘴裡吐出裊裊霧氣般的麝香竹案掀倒毛筆滾落一地…沉寂的宮裡曖昧異常顯得有些詭異。
忽然門吱嘎一聲被推開了有個人闖進來。
來人大叫了一聲:「軒轅帝追!你給我滾出來!」
聲音如雷一樣隨著一聲怒叫西門小妖已直闖進來門口侍衛攔她不住一直至凌亂不堪的寢宮門口侍衛便不敢進去了。小妖一腳踢開大門怒氣沖沖地前去興師問罪。
她離開幽都並沒有多久剛才也還好好的甚至誰也沒和她說什麼。哪知小妖回到家一看相府被查封了家中一百多口連雞鴨禽畜都被捕入獄。她爹犯了什麼罪?為什麼要滿門抄斬?既然如此又為何獨放過她?
小妖心頭火起一路闖進皇宮如走進自家大院誰也攔她不住。沒料到她推開大門只見到鑲金嵌玉的紫檀木縷花大床上。兩個人衣衫不整地滾在一起帝追五指扣住瑤光的脖子他衣冠齊整眸中澄澈清明瑤光不明白他為何沒有被幻術受制?錯愕之下已被封住靈骨帝追冷冷看著她正想傳人進來拿下瑤光哪知突然一個人影闖入了進來。
在背後看來二人情形曖昧一個半**地女人。和一個正常男人還能在幹什麼呢?
三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互相對視了半晌小妖看看滿地凌亂的衣物。臉上浮起紅暈不知因為憤怒還是尷尬。不等帝追向她解釋。她已咬牙切齒地摔門而出。帝追立刻吩咐將瑤光關押起來緊接著尾隨而去。
「媽的大牢在哪裡?」
小妖一路走一路罵罵咧咧。腳下地小石子被踢得飛起。她準備一個人上大牢劫獄去帶著老爹老娘遠走高飛。她不應該生氣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有一點生氣!
她住了腳步忽然現迷路了正想抓個兵丁來問路眼前一花有個人立在了她面前。
十二毓玉珠在眼前晃動不止隨著步伐地走動帝追面上有幾分難言之色。小妖早一步舉手制止了他「不用解釋還是兄弟的話告訴我我爹娘在哪裡我自己帶了他們走以後不再回來了。省得一把年紀了還落得滿門抄斬。」
帝追拉住她。
小妖回頭怒瞪一眼他只好放開她。
「剛才我……你不要誤會我只是要逼瑤光露出真面目。你不必擔心我已經有足夠的證據很快就可以放出丞相並官復原職所以現在你不要輕舉妄動。」
「我沒有誤會而且這並不重要。」小妖自鼻孔裡哼哼兩聲眼睛有一點澀澀的彷彿進了沙子有液體忽然湧動了兩下。為什麼好像誰都不可以相信了呢?
西門離帝追……都變得彷彿不再是她所瞭解的那一個從前單純地情感都變得十分複雜令她經常無從適從也覺得身邊的人都越來越難以瞭解。
草叢裡的蜜蜂飛來飛去御花園中的牡丹開得正盛正當兩人沉默對峙的時候那些嬌艷的花朵之間有一個白蒼蒼的老人佝僂著腰正在給花草修剪枝葉。
他在大朵的紫色牡丹中抬起頭來……
帝追現他們已經進入承清宮了拉住西門小妖道「我們走吧父皇喜歡安靜別吵擾到他老人家。」小妖一聽更怒。
「我聽說就是清帝要定我爹的死罪正要找這老傢伙理論呢!」
她話還沒有說完嘴就被帝追摀住。
兩人正在拉扯有一個滄老地聲音冷不丁從一旁的樹下冒出來道:「是誰要找我這老傢伙理論啊?」
他們看到一個滿臉皺紋的白老頭扛著一把花鋤手上提著一藍新摘地白牡丹。慢慢地從樹萌下踱出來。
「父皇。」
帝追見了他稱呼道。
「嗯。」老人點了點頭他的目光掃向西門小妖。小妖在他打量地視線中挺起下巴不甘示弱也用同樣地視線打量著他。
「宮中匠人何在?父皇為何要親自整理這些花草?」帝追一拉西門小妖把她護在身後後者卻不領情。清帝對於他如此明顯袒護的行為也當作沒看見慢吞吞地回答道。
「這些牡丹是你母親生前最愛之物我為她種了這一園牡丹自從她離開人世每當我想起她了就會到這裡來跟花草說說話一轉眼……二十多年了啊。」
老人枯瘦地手撫摸著牡丹的花瓣神情有些恍惚任誰也想不到就是這樣一個表面上看來悠然自得田園式生活的老頭內心卻是充滿著侵略與擴張的野心家。
「你們都坐吧。」
清帝手指涼亭的一隅偌大的花園十分空蕩連一個侍從都沒有異常安靜。他說道
「我種花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清帝微微露出笑意。他的視線轉向西門小妖細瞇起來凝視著她問道「小姑娘你是誰?」
清帝已垂垂老矣只有眸中精光閃爍還似當年透露出王者的陰冷與獨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