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太忙了,結果把這事給忘了。那這樣,下午我過去吧。」趙思君向對方解釋了下。
「哦,好的趙先生。下午三點,柳雲小區見。」說完對方就掛了電話。
「怎麼了小趙?有什麼事情忘了?」許國輝見趙思君打完電話便向他問到。
「哦,沒什麼。」當下,趙思君就把柳雲小區的事給許國輝說了遍。
「哎,你拍板拍的太早了~!」許國輝一臉遺憾的對趙思君說。
「嗯?什麼意思?」
「你的那個房子要是讓我來和她談的話,絕對不是只能拿六十八萬了,至少能給你說來八十萬。看來你對房地產和談判都不入行啊。」接著,許國輝又對趙思君灌輸了一通房地產信息和談判的技巧,直到來接許國輝的人來了。
「小趙啊,柳雲小區在市郊那裡,離這裡太遠。要不這樣,咱們一起出去吃午飯,然後讓我的司機送你去那裡,這樣可以吧。」
「那太好了。」趙思君正愁怎麼去呢。
中午,趙思君和許國輝在一家不錯的飯店吃飯。約定明天去許氏企業的總部進行曙光的交接,留下聯繫方式後便讓司機帶著趙思君去柳雲小區辦拆遷手續,一切順利至級。趙思君在那裡碰上了以前的鄰居,一打聽才知道,人一百四十平米的房子都討了七十多萬。自己一百六十的才不到七十,不過趙思君也沒有去計較了,反正過了今天,明天就有上億的收入了。幾萬在趙思君眼裡忽然變的不算什麼了。就好比你有一百塊,分給別人幾毛錢或者幾分錢,你還會計較嗎?
下午回到市裡,換了個洗澡的地方,免得又像上次似的,碰到一些不想見的人。這次很順利,美美的洗了下澡,便打車回家了。
這兩天可以說趙思君的好運不斷,但凡事都有利弊,有好有壞,有禍有福。這不,趙思君下了車,向家裡走去的時候,看見兩永遠不想見的人——綁架許國輝的兩混混!他們身邊還跟著幾個很有派頭的人。這兩混混鼻青臉腫的,估計是因為遞錯人被打的吧。趙思君的大腦飛速的轉動,思索他們在這裡做什麼。可想來想去也就一種可能,人是自己救的,估計他們也想到了是住在這裡的人幹的吧,在這裡守株待兔加認人。當即,趙思君便撥通了許國輝的電話。
「許大哥。」
「嗯?小趙啊!回家了吧?不是明天就會開董事會嗎?我都通知下去了。呵呵,這麼著急當董事長啊?」許國輝開玩笑的對趙思君說。
「不是不是,現在我是有家不能回了。」趙思君沮喪的對許國輝說。
「嗯?出什麼事了?」許國輝也聽出了趙思君的語氣不對。
「昨天綁架你的人找上門了,堵在小區大門口。那兩綁架你的也在,估計我一過去就被認出來了,所以我現在就是有家不能回。」趙思君把現在的情況向許國輝說了下。
「知道了,我現在過去找你,你先在附近藏下,別讓他們發現你。」說完就掛了電話。趙思君也放下心來,知道許國輝會幫他處理好的。
沒過一會,就看見一排黑色奧迪向趙思君這邊走來。六、七輛連排的車子,徐徐向趙思君住的小區駛去,那麼牛b的氣勢引的路人紛紛注目。許國輝給趙思君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不要出來,免得被他們認出來後以後去報復。至於那兩個見過趙思君的人呢,許國輝自然後辦法讓他們閉嘴。趙思君看著許國輝的車隊,心裡就暗暗下了決心,以後自己發達了後,也要向許國輝看齊。想想自己現在連輛摩托車都沒有,便決定到了曙光後一定先為自己買車。還有自己以後是不能在這裡住了,有錢了以後怎麼說也得給自己買套好的房子。
許國輝的人就是牛逼,從奧迪車上下來十幾個穿著一身黑色西裝、戴墨鏡的保鏢,三兩下就把圍堵趙思君的那幫混混揍了個找不著北。完事後把昨天綁架許國輝的那兩混混帶走了,其他人揍完了就扔在原地了。反正他們也沒見過趙思君,也不怕會對趙思君進行抱負。
見到趙思君後,許國輝就告訴趙思君讓他早點搬家。反正趙思君現在也不缺錢。趙思君也早有這個意思了,也就沒說什麼。
趙思君回到家裡後,把他的東西簡單的收拾了下,也就一個旅行箱。過兩天趙思君就決定買間自己的房子,這裡也住不了多久了。收拾到床上時,又看到床頭櫃上趙思君和廖雪痕的照片。看著照片上的廖雪痕,趙思君一陣的失神。看來人真的是一種會潛移默化的動物,本來自己當初對廖雪痕沒有多少的眷戀。可是這半年來,每天看著廖雪痕的照片,居然對廖雪痕的感情越來越明顯了。說實話,廖雪痕長的不錯,而且是非常漂亮的那種。趙思君一動不動的盯著廖雪痕的照片,憶起了自己和廖雪痕的婚姻。
趙思君和廖雪痕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互相被對方吸引了,準確的說就是一見鍾情。趙思君驚為廖雪痕的美麗,同樣,廖雪痕也對趙思君這個陽光、帥氣的小伙子產生了對異性的好感。後來廖雪痕就找了個借口,把趙思君要來當助理。趙思君也是非常的高興,畢竟能和一個大美女一起工作,是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拒絕的。兩人在同一間辦公室中日夜相處,慢慢的,雙方之間的溫度蹭蹭蹭的往上竄。終於在一天,趙思君禁不住公司同事的遊說,豪氣萬丈的在職工餐廳中對廖雪痕求婚。就在所有人等著看趙思君出醜的時候,廖雪痕另人跌破眼睛的同意了。過了兩星期,兩人就去登記結婚了。可是婚後的生活沒有讓趙思君感到一點的安心。到不是廖雪痕不顧家不疼丈夫,也不是廖雪痕有什麼生活作風的問題。但趙思君就是有一種沉重的感覺,壓在心頭難受的很。廖雪痕和趙思君的初夜都是第一次,趙思君就算再沒有經驗,也能從進入廖雪痕身體時的阻礙和床上的落紅判斷出,廖雪痕也是第一次。平時在公司裡和趙思君走的近的人,這會也漸漸的疏遠他了。趙思君越來越覺得壓抑,終於在三個月後忍受不了這種感覺了,便和廖雪痕提出了離婚。廖雪痕除了默默的流淚外就什麼都沒有說。第二天,便和趙思君辦理了離婚手續。
現在的趙思君比任何時候都想念廖雪痕,哪怕是能聽下她的聲音,趙思君也就認為值得了。趙思君拿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廖雪痕的電話。當初離婚後,趙思君馬上就辦了一張新卡,包括銀行賬戶,都是新辦的。以前的卡趙思君也沒有扔掉,都壓在旅行箱的包底。
電話響了幾聲後便通了,從聽聲音就能明白對方的憔悴。
「喂。」聲音還是原來的那個聲音,可是憔悴的語調讓趙思君升起了一陣莫名的心疼。
趙思君把著電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一種別樣的感覺從趙思君的心底湧了出來,堵在嗓子眼,鼻子一酸,差點就掉下了眼淚。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動情時。
這個時候的趙思君明白了,自己已經愛上廖雪痕了。離婚後半年多才愛上前妻,也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雪痕,你……還、還好嗎?」趙思君強忍住內心的震盪,哽咽的對電話那頭的前妻問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