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淚水掉在了秦思的手上。心軟的秦思取消了鬆開冰研的決定至少讓她先把話說完。
「我爺爺是第一任金刑君而你那天見到的我的二爺爺就是當時的金刑宗副宗主因為家庭的關係我一出生就背負了某些命運甚至不能選擇自己所愛的人說到這裡冰研有些無奈的笑了。那笑容中多的是一分嘲諷。
「就因為天算不上純正的暗星界人也因為天沒有顯赫的背景我們被硬生生的拆散了。而天。被當時的金刑宗副宗主也就是我的二爺爺殺了。」冰研的語氣很平淡像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一樣。
秦思聽了卻是一震這才明白為什麼冰研就愛你到她那位二爺爺會有那樣的反應了、
「秦思你是不是以為我讓你抱我是因為我把你當成了天?」冰研笑著問道笑聲裡充滿了悲泣。
秦思一愣沒想到冰研會這麼直接的問他。只能支支唔唔的說道。「恩是的、」
「秦思開始的時候我也這麼認為自從你出現我不自覺的就會把你想像成天」冰研繼續說道。「可是後來我現我錯了。你陪著我的這些天我才真正想了許多事如果我真的把你當成天或許我就可以解開那個心結就可以不再和二爺爺冷戰就可以恢復我和父親的關係」冰研的聲音越來越小開始帶著抽泣。
整理了一下心緒冰研接著說道「其實是你的出現才讓我認清了自己原來我一直縈繞在心頭不去的不是天而是二爺爺的**還有父親的不理解。秦思其實現在我根本沒吧你當成天你就是你你是秦思不是替代別人也不是別人可以替代的。你懂嗎?」
又一滴淚水滴在了秦思的手上秦思的手沒有鬆開反而又緊了緊。「妍兒對不起剛才不過你放心從今以後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
冰研分開秦思的手轉過身去看著秦思臉上早已經都是淚水沒有多餘的話語或許這個時候什麼都是多餘的。兩個人就在這山坡上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屬下全力搜查並沒有現那個人的蹤跡。」大殿之上一個神王頭上冒著冷汗戰戰兢兢的說道。大殿的盡頭流光坐在碩大的椅子上俯視著下面的那個神王。
「廢物!」流光淡淡的說道。「本來該殺了你但念你忠心耿耿的跟了我幾千萬億年的份上就先饒過你留待機會將功補過吧。」
「謝主上!」那神王趕緊擦去了臉上的汗水只說了一句便趕緊退下生怕流光反悔。
流光原本第一神界自稱流光大帝因領悟了部分時間倒退法則而成就第一神界最強神王但因為行事狠辣獨斷專行他的手下只有兩個神王最終一個神王受不了他的專橫而背叛。導致被其他幾個勢力的神王聯手殺死。
這流光說起來也是天縱之才到了這個無名空間之後才僅僅數千年彼便重新領悟了空間法則以及包括了部分時間倒退在內的大部分時間法則距離成就天尊也僅有一步之遙。
這無名空間中沒有了約束流光更加的肆無忌憚造下了無邊的殺戮一些不想是死的神王在無奈之下只能選擇歸順因此流光在這無名空間的勢力相比起來更加大了。包括周炎都曾示意與流光較好這個舉動曾經受到以周平為的眾神王的反對但周炎卻只是笑笑表示有自己的考慮。並沒有對他們多說什麼。其實周炎的考慮也很簡單在這個空間中天尊只有他一個這些年來也太寂寞了。這是他才明白為什麼當初的林蒙為什麼會受到師尊的中士也才明白即使當初沒有周鞍的背叛自己也不可能殺了林蒙。當然知道這些都已經晚了現在他只想擁有一個同級別的朋友和對手。
「哼還不錯隱藏的夠深不過也只有這樣才有意思。」流光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然後身體猛然間消失了。
這是一個類似於地牢的地方陰暗潮濕一個個牢房並排著只是在這些牢房裡關著的都是以為被認為是高高在上的神王。
第十七號牢房關著的正是與秦思一戰後逃走的巫順才散佈消息不久巫順便被抓到這裡封印了全身修為現在的他。就連**力量也不過和一個凡人相似。若不是這無名空間每一層的壓力相同巫順早就被壓力壓死了。
「巫順。」流光的身影突兀的出現在巫順身前。
巫順一陣驚恐對這流光大帝他可是早有耳聞也深知流光的手段毒辣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流光的折磨。因此即使被流光抓起來封印了全身修為巫順的心裡也從來沒有產生過恨意有的只是恐懼。
「流流光大帝。」巫順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人絲毫沒有掩飾心中的恐懼。
「巫順上次你透露的那些信息到現在我們都沒有找到那個人呢我想恐怕是因為瞭解的不夠吧。」流光淡淡的說道語氣中聽不出任何的異樣。
「大大帝小人知道的已經全部告訴大帝了。沒有絲毫隱瞞。」巫順顫抖著說道。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流光說道。「我的意思是或許有什麼東西在你的腦袋裡你一時想不起來罷了。」
巫順的身體明顯的抖了一下驚懼的說道。「大帝我真的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小人怎麼敢欺騙大帝」
「恩這樣啊我覺得還是搜魂比較好這樣我才能得到你所知道的一切」流光平淡的說道。似乎這根本就不是件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啊?不大帝你讓我再想想只要我能再想出什麼。一定詳細的稟告給大帝求大帝饒小人一命。」巫順這下好怎的是嚇壞了。搜魂之術一定要境界比對方高出許多才行。若是相差太多強行搜混那靈魂搜索的力量會直接將靈魂絞碎。而流光和巫順都是神王流光厲害那只是對時間法則的應用上厲害卻比巫順搶不到哪裡。
「不了現在所有人恐怕都在找那小子我的時間可是很緊的。不過你放心本大帝精於搜魂之術絕對不會傷了你的性命」流光眼神中透出一道神光死死的盯著巫順的眼睛。
「不」巫順只來得及恐懼的喊了一聲。便如同植物人一般靜靜的站在那裡空洞的眼神中還看得出之前的恐懼。
僅僅片刻。流光閉上眼睛細細體悟從巫順腦海中得到的一切一會兒便露出了笑容自言自語道「我就說嘛。有些東西不是你能說出來的。」隨後身影完全消失只留下目光呆滯。失去思維的巫順。
巫順的確沒死。但靈魂已經殘破不堪了。完全成了一個白癡神王或者說連白癡都不如。
流光從巫順的記憶力看到了他們追殺秦思的全過程也看到了和秦思對戰的場面回到大殿流光瞬間將自己的意思傳到給了所有在搜捕秦思的神王這一切都在一瞬間完成。「隱藏的技巧還不錯可惜有些東西不是靠隱藏氣息就能遮擋的。」
「父親不好了。」第二神界周家周霍慌慌張張的跑進了周鞍的房間。
周鞍正處在重回第一神界的興奮中對於周霍的表現相當不滿。不耐煩的問道。「什麼事情大驚小怪的。看你這樣子。真不知道當初你那西北聖皇是怎麼當的。」
「父親,三弟走了。還帶走了周然」周霍結結巴巴的說道。
「什麼?」周鞍『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你說魘兒走了?」周鞍對於周然是不太在意的。這些子孫當中他最疼愛的還是周魘。
「是的。父親這是三地臨走前留下的一封信。」周霍說著手中出現一個信封「信封上寫著要父親大人親啟所以」
周鞍只覺得自己的心彷彿被人揪了下來自己現在不過是個凡人根本無法用神識讀取卷軸之類這麼小的細節周魘居然都完全注意到了。
顫抖著手打開信封周魘的字跡頓時出現在自己眼前。
「父親先請原諒孩兒的不孝孩兒不想再捲入爭鬥了。我帶走了周然是希望他也不要再捲入爭鬥曾經您給了我一根永遠也然不盡的蠟燭並且跟我說過蠟燭燃燒完的時候舒兒就會醒過來我知道您是騙我的可我當時還是選擇了相信我值得您的本意不是要舒兒醒來。而是給我一個希望我信了因為我的確需要一個希望現在這些都已經過去了。我的希望也早已經破滅我只想帶著然而安安靜靜的在這裡活下去。或許還有再見到舒兒的可能。
父親孩兒不得不勸您一句我們都已經死了。還要爭什麼呢?如果說我們都是神王捨不得這一身的修為那父親您在爭什麼呢?或許入了輪迴才更好吧孩兒言盡於此望父親明鑒。
不孝子『周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