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莫軍事營地,集合了兩個快速反應的機動部隊,卡爾莫本地守軍炮兵們憋屈地刷著榴彈炮工作,三人一組拿著長長的拖把一樣捅進炮口刷洗,這是他們隔三差五的保養工作,要不然炮腔肯定有問題,
炮兵指揮官悠哉活哉地側躺沙灘椅上面,臉帶著墨鏡在曬太陽浴,後面有兩名拍馬屁的納粹士兵獻媚地捶背,威克斯,納粹第五十九師炮兵營中尉,負責鎮守卡爾莫隨時支援周邊出現的情況,
莫洛克到來之後他馬上暫時退位讓賢,上頭親自頒發命令他想不聽也不行,至於莫洛克怎麼瞎折騰他不管,他只負責好自己保衛工作,只要莫洛克不干涉到自己地盤的人,什麼事都好說,
威克斯這邊悠哉活哉曬太陽浴,苟斌那邊卻翻牆溜了進來,起初苟斌翻牆進來的時候差點嚇了一跳,威克斯就靠在軍營牆角沒多遠的地方,幸好他此時背對著苟斌他們,要是面向這邊的話,肯定發現苟斌他們,
三名納粹士兵光著膀子喊著口號,舉起木塞棍一樣拖把清理著炮身內側,老古董式留聲機放著要死不活的爵士樂,西恩和吉米兩人跳進來的時候,看到威克斯這享福模樣,恨不能拿匕首去宰了他,什麼人來的這麼會享受,
苟斌看了眼西恩和吉米咬牙切齒的動作,拍拍兩人的腦袋提醒著說道:「別看了,別因小失大,趕緊去武器庫找到我們需要的炸藥,完事之後在慢慢玩,現在不是找麻煩的時候,走,」
西恩和吉米兩人摸摸自己的腦袋,說實在的他們兩個也只是想想而已,並沒有說一定要衝上去幹掉他們什麼的,在苟斌的催促聲之下,兩人鬱悶著臉緊跟著苟斌的身後出發,武器庫在哪裡他們不知道,也只能抓一個舌頭好好問問了,
苟斌經過卡爾教堂後院的時候,忽然聽了下來,身後緊隨的西恩和吉米兩人臉色疑惑地靠在苟斌身後,他們不知道苟斌為什麼要停下來,不過看到他臉色遲疑的模樣,不由迷惑起來,
卡爾教堂後院成了臨時通訊的地方,聽到有開門聲的響聲後,苟斌迅速地用手比劃著隱藏起來,西恩和吉米兩人看到苟斌的比劃之後,馬上點點頭背貼著牆壁,現在跑去其它地方已經來不及了,
一名納粹通訊兵手裡拿著最新的電報,等他轉身關緊門的時候,後面一隻手輕拍著他的肩膀,轉身期間一隻拳頭放大到眼前,彭一聲,納粹通訊兵雙眼一黑,鼻子流出熱乎乎的液體後猛然往後倒,一隻手緊拽住他倒下去的趨勢,提著他跑向一邊隱蔽放下來,
西恩和吉米緊接著跑向苟斌隱藏的方向,蹲下身看到苟斌在翻找納粹身上什麼東西,西恩小聲輕呼一聲:「哇塞,科魯茲,你這手黑拳實在是太厲害了,佩服,實在是太佩服了,呃,好吧,我閉嘴,咦,這是什麼,」
西恩在苟斌怒視之下馬上轉口,忽然發現納粹通訊兵手中的電報,一手扯了出來拿起一看,臉色變得遲疑起來,雖然西恩認識的德文不多,可裡面簡單幾個字還是認得的,什麼林什麼飛機,其他他根本看不懂,
西恩甩過手中的電報紙問著一邊的吉米說道:「吉米你認識這幾個字不,什麼林,什麼飛機,我靠,文盲啊,沒有文化真可怕,看什麼看,我不識字天經地義,你不識字有違定律,嗯,科魯茲,我還沒看完,」
吉米聽到西恩的話差點氣岔了,直到苟斌一手奪過西恩手中的電報收起來後,吉米才嘿嘿笑了一聲,鄙視著西恩這個傢伙,就知道說別人也不說說自己,苟斌收藏好電報之後,把納粹士兵身上值錢的玩意全搜走,,末了還一匕首宰了,
西恩跟著苟斌身後繼續前進,忽然溜到吉米身邊小聲地說道:「吉米,我發覺科魯茲越來越像殺人越貨的強盜了,瞧瞧剛才那手法,快准…嗯,快點了,準備行動了,吉米,你點什麼頭,快走,」
苟斌忽然轉過頭把小聲議論的西恩嚇了一跳,在苟斌握緊拳頭的時候,西恩馬上改口打岔,末了還那無辜的吉米出氣,這讓一邊的吉米大感納悶起來,有沒有搞錯,怎麼什麼事都拿自己出去,
苟斌怒視著出言打岔的西恩,語氣不善地警告著說道:「西恩,你要是在囉嘰叭嗦喋喋不休,我會讓你嘴巴老老實實閉起來,過去把前面的納粹兵抓過來,別打暈了,也別弄出什麼動靜,快去,」
西恩順著苟斌所指的方向望去,一名納粹兵急匆匆地跑到軍營裡的簡陋廁所撒尿,西恩在苟斌的眼神威脅之下,心不甘情不願地跑向廁所方向,苟斌等西恩離去之後手指著一邊示意吉米過去,吉米得到苟斌的指示後跑向一邊埋伏隱蔽,
「唔唔…」正拉得爽過頭的納粹士兵忽然尿意縮了回去,西恩一隻手拿著爛布捂著他的嘴巴,一隻手背卡著他的喉嚨往後拖,納粹士兵縮回去的尿意又噴發出來,一邊拖著走一邊表演迎風尿萬丈的壯舉,
苟斌和吉米躲在軍營的半人高空木箱堆後面,西恩吃力地拖著越來越安靜的納粹士兵,不知道怎麼回事的西恩心裡咒罵著,好傢伙,敬酒不吃吃罰酒,拖了老半天才安靜下來,簡直是自找苦吃的傻貨,
「我靠,死了,」苟斌等西恩拖回納粹士兵的時候,居然神奇地發現納粹士兵掛了,西恩聽到苟斌的話拿開破布,才發現破布一直捂到他鼻孔,一臉尷尬的西恩聳聳肩一副我不是有意的,
苟斌一臉黑線地看著西恩,一手拍著自己的額頭說道:「好吧,你丫的典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噓,有人來了,快,把屍體拖進來,」
苟斌忽然聽到身後有腳步聲,一邊示意著西恩快點把納粹士兵的屍體拖進來,西恩把納粹士兵屍體拖進木箱後面的時候,三個腳步聲由遠至近傳來,苟斌通過木箱一點縫裂驚異地發現,居然是炮兵指揮官和他兩名馬屁兵,
威克斯罵罵咧咧地朝著破木箱跑來,一邊跑一邊罵道:「他奶奶個熊,這莫洛克還真是過分了,老子好心把位置讓出來,誰也不干涉誰,這下倒好,他奶奶個混球,居然爬到老子頭上作威作福,什麼派兵從旁協助,不就是一個少校有什麼了不起,老子頭頭上校來了還不是一樣沒去接,什麼貨色,」
威克斯身後馬屁炮兵獻媚地贊同著,一氣同仇地說道:「就是,就是,長官,是你太善良了,什麼都忍讓著那什麼莫洛克,不就是一個狗屁少校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長官,你要噓噓嗎,」
威克斯沒有說話了,只是點點頭,兩名馬屁炮兵服侍到位地幫他解開褲鏈,苟斌暗罵一聲我靠,炮轟啊,苟斌見到威克斯在馬屁炮兵掏出大傢伙的時候,馬上閃開一邊,這傢伙還真是夠文明的隨地放水啊,
西恩不知道前面什麼動靜,在苟斌讓開位置的時候,馬上湊上縫裂去看,絲絲聲,一股金黃液體射在西恩臉上,反應不及的西恩被淋了一臉,等他轉過頭離去的時候,五官扭曲著嘴裡噴出箭一樣的尿液,
威克斯抖了兩下說道:「哇塞,爽啊,你們兩個注意好了,等會馬上叫人把教堂地下室的武器庫看好了,千萬別讓那什麼莫洛克去老子的武器庫,裡面可是有要命的炸藥,老子就那麼點存貨了,什麼狗屁少校,來就來,還專挑一點來,存心折磨…」
放完水的威克斯罵罵咧咧地離去,絲毫不知道他的話早已讓木箱後面潛伏的苟斌聽得一清二楚,雖然不是很多,可那炸藥和教堂還是聽得明白的,當然還有一點時間不知名少校要到來這裡,
苟斌嘀咕著說道:「炸藥在教堂下面,那也就是說教堂下面是武器庫了,這個納粹軍官還真是夠狡猾的,還有什麼狗屁少校,很好,看看什麼貨色炸藥先,在慢慢做打算,呃…西恩,剛才的味道怎麼樣,」
苟斌嘀咕完後馬上發現西恩一臉苦瓜臉,看到他這模樣苟斌忍不住調唆起來,這傢伙活該要整治一下,吉米一邊沒心沒肺地偷笑著,西恩拿苟斌沒有辦法,拿吉米還是有辦法的,在吉米驚呼聲之中,一頭抹上他衣服上,
苟斌看了眼他們兩個打鬧似的場面,搖搖頭無言地歎息一聲說道:「好了,夠了,別鬧了,現在我們已經知道武器庫的位置,馬上出發去瞧瞧炸藥,在想想辦法怎麼兩邊都通吃,走,」
西恩一臉納悶著表情,在苟斌的帶路之下,抓起死去的納粹士兵衣服抹了又抹,最後才站起身閃人,而一邊的吉米自始至終一直賊笑著,西恩的慘樣實在太讓人無語了,正所謂好奇心害死一隻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