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約城身處法國西南中部,原本是一座山清水秀之城,自從納粹攻陷法國之後,這裡一切變了模樣,軍崗軍營軍哨比比皆是,納粹番外編號403野戰團就駐守在這裡,差不多接近有一千人的混編型加強團,
十輛虎式坦克鎮守米約城主城出口,步兵營和裝甲營更是駐守城內,403野戰團的總指揮部就在米約城市長辦公大樓,一座充滿古老古香古色的城堡,周圍駐守著筆直的哨兵和防空炮之類,城堡大門更是建起臨時軍事哨卡,兩挺重機槍鎮守城堡大門,
城堡內一名軍官拿著老式電話匯報著情況:「是的,長官,沒錯,間諜已經竊取到盟軍的資料,入侵者是盟軍新建立的空勤團陸戰隊,隊員有…是,我一定會抓住他們的,長官你放心,嗨,希特勒,」
這名軍官掛電話之後放下斜上的手勢,坐到一邊拿起一份間諜發回來的電報,裡面是一份名單,克羅地亞空勤團基地的名單,也是盟軍新成立的陸戰隊名單,一行九人資料全部都在這裡,
迪諾斯特,納粹中校軍官,四十多歲的他是403野戰團的指揮官,同時也是受命保護首席科學家妮可維賽亞,米約水電站被炸迪諾斯特第一時間就收到消息,通過前方部隊匯報的消息,盟軍的陸戰隊成員正朝著米約城而來,
這極有可能是衝著妮可維賽亞來的,迪諾斯特第一時間想到這個問題,有可能是超時空轉換機已經洩密了,盟軍派人來摧毀水電站,下一個目標就是妮可維賽亞,剛才黨衛軍頭頭打電話過來,要他密切保護好妮可維賽亞,夜晚會有飛機接走妮可維賽亞,
迪諾斯特看了眼手中資料之後,馬上拿起電話接通內線說道:「喂,我是迪諾斯特,比爾斯副官,馬上派人去妮可維賽亞的研究所,把妮可維賽亞接到我的辦公室來,對,馬上去,帶多點人去,一定要保護好妮可維賽亞,」
「科魯茲,陸戰隊中士,你到底是何方神聖,」迪諾斯特掛了電話之後,拿起資料看著苟斌的簡歷,除了知道他名字和軍籍之外,其他別無收穫,不是盟軍保密制度怎麼好,而是他們九人的資料少之又少,
「哈秋,」米約城外半英里的小山坡上,苟斌打了個哈秋一手摸著鼻子,拔出身上子彈的苟斌此時坐在小山坡上,居高臨下看著米約城內的一切,包括兵力分佈和駐守情況,雖然裡面有一個團的兵力,可苟斌也要進去闖一闖,
吉米爬上一棵樹放哨著周圍的動靜,一邊放哨同時一邊啃著難以下嚥的乾糧補充體力,西恩拿著望遠鏡觀察著米約城大致的分佈,準備著下一步行動路線,有計劃才有後路,要不然盲目進去簡直是自尋死路,
索菲亞怪異地看著一邊的菲羅斯,這傢伙還真是吃貨一個,一個人就吃了三人份量的食物,此時還舔著嘴唇一副我沒有吃飽的模樣,苟斌對於這位吃貨小弟也是沒有辦法的頭疼,不過看在他憨厚老實的份上,苟斌並沒有多加計較什麼,
菲羅斯根據他自己介紹,他是一名混血兒,他父親是一名納粹多情種子,他母親是地地道的法國鄉村女人,至於他的父母怎麼認識的他不知道,他出身的時候他父親就把他們母子倆拋棄了,由於家裡窮的關係,小時候生病沒錢醫治落下腦子有問題,
他進水電站工作是被強抓進來的,誰叫他天生擁有一副賣苦力的好身材,在水泵房裡工作一年時間裡,幾乎是受納粹士兵愚弄的好玩具,別看他有時候傻乎乎的,有時候也會正常幾秒鐘,
西恩收回望遠鏡的時候轉過頭說道:「科魯茲,已經查探好了,城內分佈情況很明瞭,大部分主力全聚首在市長的城堡,小部分的兵力聚在城西部位,看情況判斷,目標就在城西方向,話說回來,菲羅斯的乾糧怎麼那麼熟悉的,誰的,」
苟斌直接說出西恩崩潰的話:「廢話,當然是你的,嗯,發現目標就好,等會喬裝一下混進去,嗯,西恩,你怎麼了,」
西恩直接張大嘴巴一副吃驚的模樣,等他清醒過來打開自己背包的時候,差點淚奔了,好吧,他自己的三天伙食居然沒有了,裡面除了一排排的卡賓槍子彈,還有換洗衣服之外,連點食物也沒有了,不用這麼絕吧,罐頭都不留個,
西恩一臉黑線地翻找著袋子說道:「科魯茲,我可以抗議一下嗎,好吧,算我倒霉,等會進城好好填飽肚子,科魯茲,你安排好人選沒有,接應的呢,炸毀目標始終要逃跑的,沒有卡車我們幾乎被抓可能性很大,」
苟斌拿起自己的狙擊步槍觀看了下城內後,放下槍點點頭說道:「嗯,混進城去人多了不好,西恩,就你跟我一起進去吧,索菲亞,你和吉米在外面想辦法弄輛卡車,天黑之後我們就開始行動,到時候你們開去城西的樹林邊等我們…」
索菲亞聽了苟斌計劃之後,點點頭的同時帶著但願之色說道:「嗯,好的,科魯茲,你們兩個人可以應付的過來嗎,裡面可是一個裝甲兵團的兵力,到時候,我怕…」
苟斌伸手打斷索菲亞後面的話,不容置疑地搖搖頭說道:「沒有什麼可是不可是的,你和吉米照顧好菲羅斯就是了,天黑前準備好我們的逃生卡車,我們的裝備暫時由你們保管了,西恩,出發,」
苟斌說完之後帶著西恩離去,兩人把自己的裝備留下來,混進城肯定不能帶武器了,哨卡那邊檢查的那麼嚴厲,發現武器馬上被抓起來,索菲亞看著苟斌離去的身影搖頭歎息一聲,轉而又看向米約城久久沒有說話,
通往米約城內道路上,一輛馬車拉著三個木桶的紅酒朝城內方向趕去,馬車上一名醉漢喝得臉紅撲撲的,趕馬車的年輕小伙子搖搖頭,對於酒坊的老闆行為,他早已習慣了,每次進城都要貪杯偷點客戶的酒來喝,
埋伏已經的苟斌馬上盯上這馬車,此時屬於早晨沒多久,路況行人之類畢竟少,一輛納粹摩步車經過之後,確認沒有人之後苟斌指指馬車,示意一邊的西恩準備好,而一邊的西恩則無言地點點頭,
馬車靠近的時候,苟斌忽然竄了出來,趕馬車的年輕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苟斌已經跳上了馬車,在年輕人驚慌失措正要大喊的時候,彭一聲,苟斌的拳頭狠狠地將他打暈當場,接過他手中馬韁繩的苟斌往後拉了下,拉馬車的馬聽話地停了下來,
酒坊老闆感覺馬車停了下來,正要出聲詢問發生什麼事時候,西恩已經竄上了馬上,在酒坊老闆愕然表情中,西恩一拳直接他打暈當場,搞得兩人之後苟斌和西恩背他們兩個走進樹林裡開始換衣服,
西恩脫下酒坊老闆身上的衣服時候,頓時苦起苦瓜臉,糾結地看著苟斌套衣服,納悶地說道:「科魯茲,要不跟你換換,這死胖子的衣服太肥了,穿在我身上有點不倫不類的,」
苟斌鄙視著西恩說道:「得了吧,西恩,又不是叫你把身上衣服脫了,我這身衣服還不是一樣,將就一下就是了,套上去誰看得出來,上面有紅酒喝多點就不會了,快點換,免得有人路過發現了,」
兩人換好衣服走出來的時候,剛好有一輛納粹摩托車經過,苟斌裝模作樣地拉著鄉村服飾褲鏈,一副停下來剛放水完的模樣,西恩有樣學樣地跟著苟斌的動作,摩托車上的納粹士兵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飛馳而過,
苟斌看著摩托車飛馳而過,整個人鬆了口氣,看了邊同樣鬆開起的西恩說道:「呼,看到沒有,幸好及時,要不然還真穿幫了,走了,我們現在開始進城,進去的時候別亂說話,繼續當你的酒鬼,」
「好吧,有酒什麼都好說,」西恩無所謂地點點頭,法國紅酒一直是西恩的最愛,特別是現在莊園特別多,西恩在苟斌拉著生疏馬車時候,愜意地躺在紅酒桶上面,拿起剛才酒坊老闆喝剩的酒繼續喝,
米約城門口的納粹士兵檢查著過往進出的人,輪到苟斌的紅酒車時候,納粹士兵豎起手示意苟斌停下,納粹士兵按照慣例地檢查一遍紅酒車,走到西恩身邊的時候馬上捂著鼻子,揮揮手喊了一聲通過之後驅趕著苟斌他們進城,
苟斌鬆了口氣揮起馬韁拍打著馬身,紅酒車緩慢地駛進城內,經過城門的時候,苟斌還故意打量了下周圍兵力佈置,馬上發現這米約城的城牆屬於中空內心的,裡面還可以隱藏士兵在裡面伏擊,發現這點的苟斌皺起眉頭,到時候逃跑估計有點麻煩了,
站在山坡上的索菲亞拿著西恩的望遠鏡,觀看著苟斌他們安全進城,確認他們安全進城後索菲亞朝放哨的吉米喊道:「吉米,他們進城了,沒事的你休息下吧,下午我們去劫一輛卡車,菲羅斯你也是,好好休息一會,我來放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