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時分,苟斌洗完澡之後一直難以入睡,訓練了一天的苟斌此時也感到十分的疲憊,可他的精神依舊亢奮著,西恩和吉米他們精力旺盛地閒聊著,大部分都是圍繞著女人的話題猥瑣地嘿嘿聲怪笑著。
笑得最猥瑣的當屬吉米和西恩兩人,其次過來就是芭芭拉和史努比兩個傢伙,新兵四人組湊過去閒聽猥瑣的話題,那肆意無忌的哈哈聲笑聲,還真讓苟斌感到煩惱無比,什麼人啊?笑得那麼**還要不要人清淨了?
吉米笑得十分**地打著商量的語氣說道:「嗨,西恩,閒來無事,要不咱們去酒吧…嘿嘿,你看,咱們呆在這裡憋得也是一肚子悶氣,不解解火很難混下去,芭芭拉,史努比你們兩個說是不是?」
芭芭拉雙目放光湊合著點頭說道:「對對,西恩,現在就你最有錢,別藏著了,說不準哪天我們去上戰場的時候,一不小心嗝屁了,你錢在多也不是浪費?別告訴我你把錢全寄回家了?說這話鬼也不相信,史努比你說是不是?」
史努比意動地大點起頭說道:「嗯,不錯,西恩,當是我們藉著先,你看,我們現在的情況,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長官趕去納粹老窩,要是不享受一下,還真有點虧了,大不了算我們借的,以後翻屍體還錢!」
吉布斯一臉討好的表情,趁西恩沒說話的時候,連連點著頭說道:「對對,西恩,算上我們四個的,你放心,有借有還,十幾美元我們還是換的清,該享受的時候就要及時去享受,夥計們,你們說是不是?」
吉布斯的話馬上引來其他三位大兵們的附和聲,出去鬼混什麼的誰不願意啊?特別是在這母豬難見的當兵日子,那些軍區的護士基本是沒事難得一見的,要不就是名花有主那種,想要泡她們也要看看有沒有本事。
西恩在一群精蟲上腦的大兵們無恥要求之下,倒吸口冷氣說道:「我靠!你們這是剝削,十個人也就100美元了,好吧,認識你們是我西恩人生的不幸,先說明了,要還錢的,別仗著熟的關係賴賬,說話也要算話!」
吉米嘿嘿聲笑著,雙手互搓著猥瑣說道:「嘿嘿~西恩,你放心,你看我們像是那樣的人嗎?走了,科魯茲,走,我們去酒吧消遣一下,西恩請客,別睡了,抱著豐滿的女人睡不是更好嗎?」
苟斌拉過被窩蒙住腦袋,甕聲甕氣地說道:「你們去吧,那地方不適合我,我想好好睡會休息休息,沒事別來打攪我!」
苟斌這番動作還真讓西恩他們幾人為之一愕,八人面面相覷一眼之後,馬上恍悟地大點著頭,不用問早已知道大概的原因,肯定是因為某個人的原因了,猥瑣的八人組嘿嘿聲地無恥笑了笑轉身離去。
八人離去之後,留下苟斌一人獨自呆在床上,說實在的此時的苟斌滿腦子亂哄哄的,他最怕見到人就是露西,可此時腦海裡又忍不住想要見到她,很複雜也很混亂的情緒困擾著他的內心,腦子裡潛意識控制他去想她的是科魯茲前世的記憶。
苟斌有些抓狂地蒙著枕頭,躲在被窩裡甕聲甕氣地自言自語說道:「唉~還真是煩人的問題,難道我是真的喜歡上了索菲亞?也不知道索菲亞現在怎麼樣了?露西索菲亞…噢!該死的,我腦子混亂了!!」
想起那笨笨得可愛的索菲亞,苟斌又忍不住頭疼起來,索菲亞和露西兩人同時迴盪他腦海,真正意義上來說苟斌遇到的第一個女人就是索菲亞,過來就是露西,而露西又是前身的女友,好吧,混亂複雜的關係讓苟斌忍不住頭疼起來。
「該死的,不要去在想了!!」苟斌躲在床上翻滾著身子,腦子裡刻意不去想亂七八糟的事,可他越是控制自己不去想,腦子裡偏偏又出現,這讓苟斌感到痛苦之餘又十分難受,混亂的情緒左右著他的思維。
翻來覆去的苟斌最後有些抓狂地撓著頭,心煩意燥地從床上爬了起來,看了眼空蕩蕩的宿舍之後,二話不說閃身跑出宿舍,此刻的苟斌很想去找露西說個清楚,最重要的還是勸離她離開這裡,冥冥之中苟斌感到這後勤基地也不是很安全。
腦海裡回應著當初一幕幕,最讓他心煩意亂的是當初的夢境,苟斌不認為這是所謂的空穴來風,他相信自己的夢同時也相信自己的能力,預感危機的能力,就是因為這能力才讓苟斌游刃有餘活在戰場之上,要不然他早已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走出宿舍的苟斌看了眼黑漆漆的訓練場,轉而望向醫院的方向無奈地歎息一聲,說實在的苟斌還真不怎麼想去面對露西,可是要是他不去面對的話,又難以說服其離開這裡,要用什麼借口勸離她離開這裡呢?這一直是苟斌想不通的地方。
漫無目地的苟斌走向醫院附近的時候,忽然停住了自己的腳步,朦朧的燈光之下,露西獨自坐在醫院的長椅唉聲歎氣,滿臉憂愁的她此時低垂著腦門,那淡淡的憂傷情緒充滿渲染感,一眨眼間就把苟斌吸引其中。
露西聽到腳步聲的時候猛然抬起頭,目光癡癡地看著到來的苟斌,那一望似千年的秋水目光,看得苟斌負罪感十足,好吧,這一刻苟斌還真不知道怎麼面對她了,也不知道怎麼跟她言語表白。
「呃…那個,露西,你怎麼在這裡?」實在找不出什麼話題的苟斌,只能一臉尷尬地走到露西身前,說實在的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跟露西交談的好,千言萬語總是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特別是她那目光看得苟斌滿心愧疚。
露西目光如炬地看著苟斌,良久幽幽歎息一聲說道:「科魯茲,你是不是很討厭我來這裡?」
苟斌坐到露西長椅的一邊,有些茫然地說道:「嗯?沒有啊?露西,你怎麼忽然間這樣說了?我哪裡會討厭你呢?」
露西看了眼苟斌,眼神充滿迷離和迷惑的表情,喃喃自語地說道:「是嗎?為什麼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反而感覺你比以前更陌生了,以前的你見到我,總是會…現在我感覺比以前更冷淡得多了!」
苟斌撓著頭髮一臉尷尬異常地說道:「那個,露西,人總是會變的,我已不在是當初那個毛頭小子了,喔,不不,露西你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會變成熟,會想其他事,真的,你別胡思亂想…」
此時苟斌還真的是有口難言那種,剛開口說道一半的時候,就恨不能狠狠地甩自己一巴掌,什麼話不好好說,偏偏要說出如此氣人的話,而且還是愚昧無知的話,害得露西兩眼呈現淚光,急得如鍋中螞蟻的苟斌此時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了眼鶯聲哭泣不止的露西,苟斌有些煩躁地撓著腦袋說道:「好吧,露西,我告訴你吧,其實我跑來當兵是有目地的,而且還是為了我們以後的將來做打算,以後你總不能跟我一起過苦日子吧?」
實在想不出什麼話安慰露西的苟斌,只能迫於無奈地選擇用其他方式勸慰,說實在的他還真不知道怎麼安慰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如此貌美的女人,雖然名義上是自己的青梅竹馬女友,可苟斌始終說不出個之乎所以什麼的。
「我…」露西的話還沒有說,苟斌已經伸手制止她後面的話,在露西愕然的表情之中,苟斌從自己腰身拿出一根金條,露西看到苟斌拿出金條,整個人愕然失神不理解苟斌這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他那裡弄來的金條。
苟斌拿著金條遞給愕然失神的露西,朦朧著前景說道:「露西,你看這是什麼?金條!這也是我當兵的志願,也是我們今後的生活依靠,有了它,以後就算我退伍了,也可以安枕無憂地過上富足的日子!」
露西一臉難以置信地接過苟斌遞來的金條,份量十足的墜手感讓露西大吃一驚地說道:「這,科魯茲,你這是從哪裡得來?」
苟斌在露西詢問聲之下,打了個哈哈忽悠著說道:「哈哈…那個,嗯,我撿來的,呃,露西,你不要不相信,那個戰場很多,真的,露出,我現在需要你回家,不要在來前線了,很危險你知道嗎?」
露西沒有回答苟斌的話,只是低頭沉思不語,手裡拿著還有體溫的金條久久不語,也不知道她內心在想什麼,她不說話還真把苟斌急得團團轉,又害怕她胡思亂想,乾脆心一橫說出露西臉紅耳赤的話。
苟斌整個人撓著頭,頭腦發熱地說道:「露西,這算是我向你訂婚的禮物,等戰爭結束了,我拉一車黃金回來風風光光娶你,你要相信我的…」
露西一手摀住苟斌的嘴,幽幽歎息一聲柔聲說道:「科魯茲,好了,你別說了,我不需要這些,我只希望你能平安歸來,竟然你要我離開這裡回家,我聽你的,你能多陪陪我幾天嗎?也好…」
苟斌雙手緊抓著露西的手,點頭保證著說道:「沒問題,只要你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安心回家等我就好,這金條你拿著,露西,相信我,我一定會活著回去見你的!」
苟斌的話剛說完,長椅沒多遠的地方冒出八個黑影,西恩乾咳一聲說道:「嗯哼,科魯茲先生,我相信你的保證,嘎嘎~~夥計們,走,我們去找樂子去,撤!」
西恩似乎感覺到苟斌的殺氣,無恥地哈哈聲大笑著拉著七位電燈泡們一起閃人,留下一邊幾乎暴走的苟斌大吼一聲:「西恩!!你們這些電燈泡,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