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南邊出現一片黑壓壓的人影,那是他衛增的部隊!
衛增心中大喜,對著勿邪猖狂大笑:「勿邪,你完了!我南邊的大軍到了!」
那些人一出現,就快速向這裡趕來。
很顯然,他們有些茫然,不明白這裡發生了什麼,怎麼會被殺得這麼慘,一個個都在逃遁全能司機全文閱讀。
他們很有些無言,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明明沒有天貓族人,什麼東西讓他們這麼慌張?
很快,就有人告訴了他們情況。
原來這一切都是勿邪搞的。
勿邪現在的名頭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上至萬物強者,下至道一小童,通通都知道修行界有這麼個奇芭。
他們快速的衝了過來,想的自然不是見勿邪這個名人一面,而是要拿他首級去邀功。
與此同時,北邊又出現了一片黑壓壓的人影。
衛增欣喜若狂,哈哈大笑:「我的大軍到了!我的大軍到了!」
「是嗎?」勿邪只是冷笑,殺人的速度達到巔峰,翻手就是幾條人命。
「你殺啊!你用力殺啊!看你還能殺幾人!」衛增興奮的感受著。
他感覺到,自己的身後,那虛化的六人快要出現了,大勢快要重新回到自己的掌控,所有的力量都會重新恢復。
這個消息是可喜的,原本戰意全無的修士們,重新鬥志昂揚,戰意染起。
可就在衛增高興的時候,北邊似乎出現了點小意外,那裡的天空,比勿邪的還紅。伴隨著無數聲慘叫,血雨磅礡,似乎,那裡在大規模的戰鬥?
他利用第三隻眼,向那處看去,只見在那處。根本就不是他的隊伍,而是二千多天貓族的族人,有大貓,有小貓,還有半人不人的貓。
它們一個個凶殘的張開利爪,身形如電,殺著一個個修士。
三名逃往那處的道三境界修士,也被它們剛剛斬殺。
衛增有些愣了,天貓族不是被勿邪滅了嗎?怎麼反而殺了過來?
這個念頭只是在腦中停留片刻。他就反映過來,這哪裡是被勿邪殺了,根本就是和勿邪聯手,埋伏了他們。
頓時,他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該死的勿邪,太混帳了,太混帳了!你還是不是人族的!」
勿邪轉過頭對他微微一笑,正義的說道:「我提倡萬靈平等。」
「混帳!無恥!」衛增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這邊。勿邪本就把眾人殺得心驚膽顫,逃往那邊的修士本想著與隊伍會合。哪成想冒出一大堆敵人,這一下子,哪還有心思抵抗,亂成一團,各自為戰。
很快,就被天貓族殲滅掉好幾百人。
加上勿邪殺了好幾百人。衛增的隊伍早就損失大半,只剩一群驚弓之鳥在苦苦支撐。
而這時,那名金剛不壞的大漢從虛化中恢復真身,正惱怒的想找要勿邪,給其補上一拳。卻不曾想,一支箭羽穿透空間而來,啪了一聲射在了他的額頭。
他怒了,然後又譏笑了起來:「我金剛不壞的身體,豈會被你一箭射穿!可笑!太可笑了!」
他拿住箭羽,隨手一丟,再要殺向勿邪,卻感覺額頭上貼了什麼東西。
拿下一看,疑惑的道:「又一張虛化符?」
可很快,他就驚恐的大叫:「不網游之誅神重生全文閱讀!」
在這一瞬間,他的身體再次出現恍惚,想要融進空間,可是他才從虛化狀態出來,身體正是脆弱之際,怎麼可能還受得了一次虛化?
「砰!」他的身體內部傳出爆炸聲,體表快速歸裂,鮮血噴出,最終四分五裂,死於非命。
「很有意思。」勿邪在遠處冷笑,他感覺到了天劍術和如電術正在快速消失,所以他索性站在原地,拿出射鵰弓,在箭羽的前端貼上虛化符,對著幾人出現的方位射去。
「嗽~嗽~嗽!」他一連射出六箭。
箭羽速度飛快,轉眼就射中了出現的六人。
六人慘叫著,身體分裂而死。
「這這這……無恥!混帳!無賴!王八蛋!」衛增痛苦的看著這一幕,完全想不到,勿邪僅僅是用幾張虛化符,就把人玩死。
他望著那些正迎面殺來的天貓部落,明白大勢已去,失敗的苦果是吞定了,也不在意其他了,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再說。
他拿出小型傳送陣,正要催動,卻見一箭東來,直接把傳送陣射穿,轉過頭,看見勿邪不停的冷笑。
「你走不了。」
衛增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了,無奈?恐懼?憤怒?應該都有吧。
他見勿邪手中的天劍消失,頓時面目猙獰的衝了過去,拿出一把暴雨梨花槍,殺向勿邪。
「你個狗娘養的小崽子,老子先殺了你!」衛增此時哪管什麼粗俗不粗俗,形象什麼的都是狗屁,他現在只想把勿邪千刀萬剮,五馬分屍。
可他還沒到勿邪面前,一隻大貓就撲向了他。
這隻貓是天貓族中的強者,擁有道三境界的修為,沒有化形,實力強大,可力敵兩個道三境界的修士。
它一個貓撲,把重重的把衛增撲到地上,四爪按住他的雙手雙腳,瞪著眼睛盯著他。
「畜生也敢辱我!」他大怒,念頭一起,暴雨梨花槍拖手而出,刺向大貓。
大貓知道厲害,一個閃躲就躲了過去。
衛增想要站起身,可這時,不知從哪裡又躥出一隻大貓,又把他撲倒。
「畜生!畜生!」衛增不明白自己怎麼就這麼招貓愛,一隻隻都撲他,他想要殺貓,真想殺貓。
可這時,一個人影站到了他的面前,那人一身黑衣,嘴角微翹,低著頭俯視著他。
「若風都死在我的手上,你一個他的手下敗將,又怎麼敢惹我?」
說完,抬起腳,重重一踏!
「喀~啪!」
衛增從此下了地獄。
這場戰鬥到了此時,已經完全呈現出一邊倒的局面,剩下的最後一隻隊伍,不用想也知道難逃貓爪。
勿邪沒有去參加最後的「打掃戰場」,而是回到海邊,洗了把臉,然後拿出憤怒的小傢伙,丟到了沙灘上。
小傢伙非常憤怒,慢悠悠的爬到勿邪腳邊,用鉗子鉗了鉗他的腳,無聲的質問著:「回到了老家,你為啥還老把我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