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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走來,春風得意,彷彿他能妙手回春般,看得同學們呆愣。
還從沒聽說過張子豪會醫術,如此淡定,想必高強得很?
瞿昕和阿烈同樣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不至於吧?司機說那個學生手法老道,面色沉穩,而這張子豪的確長相不錯,但是公子哥的那種浮誇氣質,卻是法掩蓋,論如何,都法聯繫到他就是那位學生上面去。
可現在只有他一個人站出來,不是他還能有誰?
不知道待會兒凝雪醒過來,她會如何作想?
倒是易寧比較淡定,這種情況,自己完全可以利用華佗大大的醫術解決問題。
剛剛都準備動手施救了,卻沒想半路殺出這貨來,真的假的,他還有這本事?
「讓開讓開,你還蹲在這兒幹嘛?」上台之後,見到易寧還蹲在薛凝雪面前,張子豪立刻耀武揚威的將易寧踢開。
同時掏出手機,一邊打電話一邊向同學們說道:「告訴你們吧,我這是從外地趕回來參加今晚晚會的。我老爸怕我感冒什麼的,就順便將他的貼身醫生帶來了,他的醫術高超著呢,我看凝雪這情況,他能治,他現在就在外面車裡,我這就叫他進來。」
「我汗……」
場下一陣黑線飄過。
搞了個大烏龍,原來他不是會醫術,而是帶了醫生來。
害得他的那些粉絲一陣失望,而同時瞿昕和阿烈兩人的心思則加複雜,一方面慶幸不是他,另一方面則是除了張子豪,還沒第二個人站出來。難道他沒在這裡?可是高三年級的學生都在這兒,這是經過仔細調查的,不過演戲得演全套,又不能中途終止,這可真是有點搬石頭砸自己腳了。
「喂,王醫生麼?這晚會裡有緊急情況,需要你處理下,麻煩你趕緊進來。」張子豪洋洋得意的說著:「嗯,對,對對對……把你的急救藥箱拿好。什麼?不是我啦,我要有事,還能跟你打電話麼?點,再不進來就得出人命了!嗯,就這樣,掛了。」
啪。
掛斷電話,張子豪笑道:「放心吧,我那醫生醫術可好了,他一出手,保準凝雪立刻醒來。」
阿烈二人沒說話,而是在小聲商量,這局面應該怎麼收拾。
同學老師們都沉默著,內心都希望張子豪所說的這位醫生能行。
「哼。」易寧卻在旁冷笑,這傢伙就知道吹牛,剛不說凝雪一定選他麼?怎麼後來選自己了?
哼聲雖然小,卻被張子豪聽到了,走過來,喝道:「你哼什麼哼?你不是要跟我比麼?現在凝雪出事了,作為她的搭檔,你怎麼不救呢?」
「我……」
「你說什麼風涼話呢,到底你的醫生能不能行,天才知道。」瞿昕出言幫忙。
張子豪就要開口,忽然從台下傳來一陣急促聲:「豪少爺,豪少爺……」
「啊,醫生來了。」
見到一拎著藥箱的中年男子走來,同學們紛紛主動讓開道路。
一路小跑到台上來,上氣不接下氣的道:「我來了。」
「嗯,,病人在哪兒躺著,你小心點,好像……」
「讓我來為你介紹下凝雪的病情吧。」商量許久,阿烈二人也沒商量出個所以然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主動上前,向醫生講述病情。
張子豪說這醫生醫術高超,但是易寧發現,在阿烈一邊講述時,他卻一邊皺眉,貌似比較棘手,聽完後,還幽幽一歎,喃喃道:「情況不太妙啊。」
「什麼?不太妙?」張子豪走上前來,急聲道:「我不管,你必需要治好凝雪,否則……」
「我明白,我盡量。」
作為衣食父母,王醫生對張子豪絕對恭敬,不敢耽誤,急忙蹲下身來,開始著實檢查施救。
而台上台下的所有人,都同時屏住了呼吸,希望他真有這本事。
可是五分鐘時間,這醫生左看右看,東摸摸西瞧瞧,愣是沒找著地方下手。
因為每次一觸碰,都會導致薛凝雪的身子一陣莫名抽搐,好像迴光返照般,相當可怕。
「到底怎麼回事兒?你行不行啊?」瞿昕質疑道。
阿烈包括台下的同學們都皺起了眉頭,易寧起身站起,冷笑道:「你不是說你的醫生很牛叉麼?怎麼?現在慫了?」
「什麼慫了?這不是還在檢查呢麼?他要不行,難道你行啊?」
「男人不能說不行。」易寧淡然一聲,將那醫生推開,「行了,你就別在這兒擋著了,沒本事,就別在這兒裝大蒜。」
此言一出,絕對驚為天人。
大家不可思議的看著易寧:「這傢伙說話如此大言不慚,他說別人不行,難道他行?」
「可不是,你看他,都捲起袖子了,貌似真準備施救呢?」
「我去,我是不是出現幻覺了啊?易寧這小子懂醫術?」
同學們的震驚還算是小的。
關鍵是阿烈和瞿昕,他們相視一眼,異口同聲道:「不是吧?!」
「嗯?有問題?」易寧抬頭笑道:「我從小就接觸過中醫這方面的東西,有點在行。剛剛我觀察了下凝雪的病情,沒那麼嚴重,我相信我能搞定的。」
「中醫?!」
再度的重磅,爆裂在阿烈二人腦海裡。
他們要找的人,不就是中醫嗎?
關鍵是,就是在碾盤一中,還是在今晚的學生裡,一位心思縝密,面色沉穩的少年。
根據觀察,這易寧雖然其貌不揚,各方面的才能也不突出,但是給人的整體感覺,就是低調,穩定。
如果他還懂得中醫,這豈不是說,救了薛忠謀的人,就是易寧?!
天哪,這不就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現實翻版麼?
「那個,易,易寧啊,你確定你會中醫?不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吧?」瞿昕顫著聲音的道。
「是啊,這可不是在開玩笑,易寧你別胡來。」阿烈跟著搭腔。
但易寧卻是笑容不減:「我當然不會亂開玩笑,何況……這是凝雪。」
「鬼才相信!」張子豪絕對不能容忍這風頭,被自己最鄙視的傢伙給搶了去,一聲冷哼,就要去找他麻煩,但是卻被阿烈擋住:「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難道你不覺得這小子純粹就是空口說白話麼?要讓他……」
「到底做不做,是我們決定,而不是你這外人插手。」阿烈推了他一把,對易寧道:「易寧,如果你覺得自己可以,就大膽去試,我對你有信心。」
「嗯,我也是。」瞿昕跟著點頭。
但是低下的同學們還是難以相信,就要說話,易寧卻擺手道:「別對我冷嘲熱諷的,我聽膩了。實踐出真知,行與不行,試了才知道。」
然後深吸了口氣,心中默唸一聲:「華佗大大,請出來下。」
「嗖!」
一股清風拂過,華佗憑空出現在高空。
「宿主,我來啦。」華佗笑瞇瞇的道。
「嗯嗯。」易寧點頭:「你知道我現在面臨的困難吧?,凝雪貌似很危險,一直昏迷不醒來著,需要你附體在我身上,把她救回來。」
「沒問題。」
不由分說,華佗俯衝而下,直接進入易寧的身子。
易寧直敢身軀一震,自己的靈魂,立刻就到了肉身識海處,真正操控肉身的,便是華佗大大了。
只不過因為融合器的特殊,能夠讓他們保持交流,所以在外人看來,還是易寧在主刀。
「老夫開始了哦。」
「好,加油。」
之後,華佗便開始動手。
望聞問切的中醫行律,千萬不變。
他先是就著薛凝雪的面色觀看一番,心中道:「氣血旺盛,面色浮平,沒有虛造現象。不是體弱所知,待我再把脈一番……」
之後手搭在薛凝雪手腕處,仔細感受脈搏的跳動。
他這樣的舉動在外人看來,貌似還真有老中醫的范兒,但是學醫,是日積月累的過程。中醫比西醫複雜得多,要想要學懂,學精,每個十幾二十年,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但這易寧不過十七八歲,哪怕是從嬰兒出生開始學,也不可能做到啊,這傢伙一定在亂琴。
「裝得真像,哼,真要耽擱了凝雪的治療時間,我看你拿什麼話來說。」張子豪嘲諷道。
易寧卻壓根都不理,繼續心中解釋道:「脈搏正常,頻率也安穩,也不是心緒浮寧所致,如果……嗯?不對,有蹊蹺。」
「怎麼了?」識海中的易寧聽聞,急聲道:「發現什麼問題了?」
「在病人心口之處,有外物堵塞,正在食道裡速融化!」
發現這問題,毫不猶豫,他速的掏出銀針。
因為有了上次的經驗,隨時隨地都要行醫,所以易寧就事先準備好了一套銀針,以備不時之需,眼下正好用上。
他順著手臂直上,尋著那股莫名氣血跟著游竄,最後抵達心口處,也就是他所認為的那外物存在的位置。
但恰好就是薛凝雪那碩大胸脯的下部,彎彎的圓弧,脹鼓鼓的在內衣撐著的情況下,秀色可餐,讓人忍不住有種想要去握住的衝動。
幸好現在是華佗操刀,要換成易寧,可就不好說了。
不動本心,集中全力施針。先是紮在心口下部,將外物的融合控制住,再掏出銀針紮在腹部,將融化的外物用胃酸溶解,一套十幾根的銀針,被他全部用在上半身的位置,並且是以密密麻麻的手法,看得人眼花繚亂。
動作手法都協調嫻熟,完全不像手。
甚至是冥冥中有種讓人深入其境的意味,帶動著所有人的心緒。
場面完全的沉默,屏息凝神,沒有誰打破這份寂寥。
「滋滋……」
很,從薛凝雪的體內傳來一串微響,小得不為外人所聽見。
「將胃裡即將入肛的外物溶解……」
「將尚未消化的外物凝散……」
「將停滯的氣血重置換回來,將阻塞的筋脈骨骼完全疏通……」
華佗一邊說做,一邊說給易寧聽。
大約過去了十分鐘之後,治療完畢。
「搞定,收工!」華佗興奮的叫了一聲。
「完了?」易寧至今還沒回過神來。
華佗點頭道:「是的,現在能確定,這位病人之所以會昏迷,其實就是吞食了這種致昏的藥物,本身並任何傷害,相當於安眠藥。至於剛才你所說的她得過什麼病,我卻沒有察覺到。以我行醫多年的經驗來看,這純粹是子虛烏有。如今治療完畢,大概在一分鐘之後,病人會甦醒過來,那沒事兒的話,我就……」
「行,你先閃吧,這裡我來處理,辛苦你啦。」
「客氣客氣。」
很,華佗離開,易寧神魂與肉身歸位。
「呼……」
喘了口氣,將紮在薛凝雪身體上的銀針一根根收回,看得阿烈等人一懵:「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