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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寧心中燃起了一股鬥牛士般的鬥志之火。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和阿烈較勁,但是他真的很想嘗嘗讓對方刮目相看的滋味。
在阿烈的安排下,易寧的訓練課程有鐵砂翻炒的指力,雙樹跳繩的腰力,迎風狂奔的阻力,還有舉頂過肩的重力。
每一項,都是潛移默化的在訓練人的極限能力。
事實上,這些訓練手段,都是曾經阿烈的師傅教導的,現在運用在易寧身上,足以見得他對易寧的看重,或者間接的說,是有多擔心薛凝雪和瞿昕的安危,有個能讓他放心的保鏢保護著兩個女人,便是他一直想要完成的事情。
但是,當初訓練這些內容,他足足花了三個月的時間,才勉強夠格,之後才介入高深的絕學。
而現在他的期望值,僅僅是讓易寧在一個月之內,達到這些事情的一成而已。畢竟,現在所有的集火點都放在薛忠謀身上,敵手派來的高手都會與自己正面交鋒,而薛凝雪這邊,則是一些小嘍囉的騷擾。
「我說烈哥,雖然聽起來你說的訓練內容很規整,很令人亢奮。但是巧婦難為米之炊,咱們就在這空地上乾站著,你覺得能練出什麼來?」易寧疑惑道。
阿烈動於衷,背在腰後的右手伸出,朝著稍顯密集的叢林裡一點,立刻就被分拆開來,顯然草叢已經經過處理,高速移動中,速的推來一盆中溫維持在十七八度的鐵砂子。
「咦?原來你事先都安排好了啊?」易寧驚異道。
「難道我像是那種做事不靠譜的人麼?」阿烈反問道。
同時繞著鐵砂鍋走了一圈,來到易寧面前,道:「這溫度對於人體來說,剛剛能適應,不多不少,現在我需要你用手在裡面炒,來回的翻。不多,達到的程度,只要能讓黑鐵砂變黃就行了。因為我在裡面混合了黃色色素,只要你指法夠尖銳,力量獨到,三天之內,便能做到,前提是你夠努力。」
「三天?哼,我需要麼?」
易寧冷笑。
同時躍躍欲試的想要讓對方刮目相看。
不由分說,t恤一脫,露出排排耷拉的小贅肉,看得阿烈在旁冷嘲:「就這身板,讓我擔心,是否可以看到可行成績。」
「在沒有見到結果前,別太早下結論。」
易寧別的本事沒有,對於承受冷嘲熱諷的能力,還是很強悍的。
現在對方瞧不起自己,那沒關係,就讓事實說話。
他沒有選擇動用融合器,而是召喚出三種事物。
第一,挖掘機負責驅動自己的臂膀,運作成它的鏟子來翻炒。第二,要讓鐵砂變黃,這就需要針頭進行液體提取,通過檢測,再慢慢變黃。最後,手臂這樣高強度操作,一定會有損傷,必需要讓華佗大大前來治療。
三管其下,還搞不定?
易寧笑容滿面的看著虛空中的三種事物,道:「三位大大,現在我被人鄙視了,你們得幫我掙回臉面來啊。」
「沒問題。」
三者齊聲應道。
見到易寧在愣神,阿烈喝道:「還愣著幹什麼?炒啊!」
同時雙手環抱在胸,冷眼旁觀。沒指望第一天他就能見效,只是想看他能堅持多久。
易寧沒搭理他,深吸了口氣,將雙手擺出,平躺在那溫度偏高的鐵砂中,手心都攥著一把汗,這尼瑪要真是憑借單純手掌來操作,絕對能把手給毀了。剛剛阿烈說他就是這麼堅挺過來的,不得不說,這傢伙夠變態!
還好自己有作弊器,嘿嘿。
懷著這樣的心情,他將雙手強行深入下去,哪怕已經很慢了,但是那種劇烈的灼燒,還是讓得他忍不住慘叫一聲:「啊!」
「叫,盡情的叫。只要別將手縮回來,你是男人,讓我看到熱血男兒的一面!」阿烈煽風點火。
易寧面龐扭曲的逐層深入,直到最裡之時,就好像手要被烤熟了一般,偏偏鐵砂尖利,紮在肉皮上,猶如刀割。
趕緊吩咐:「華佗大大,你還愣著作甚?,治療啊!」
「噢噢。」
華佗拎著小藥箱,從半空飄蕩下來,因為本身是透明物質,只與易寧產生實質聯繫。所以當他拿出那些不知名的草葉一邊在易寧手臂塗抹,還用一些水漬清洗之時,根本不被阿烈瞧見。
馬上,之前火辣的滾燙感覺,立刻就被清爽通透,如沐春風的暢感取代。之前還不敢動,現在則是在這種節奏中,開始運作手臂。
看得阿烈一愣:「咦?這傢伙竟然在深入鍋底後,還能動?貌似在翻炒?這,不太可能吧?」
因為,當初的他,可是在這鐵砂的浸泡中,過去了三天,才敢嘗試。而這小子,竟然就是短暫的一兩分鐘?
懷著這種疑惑的心態,他步上前,探頭一看,易寧卻是雙手深深埋在鐵砂中,而且還在從一點點的運動,朝著勻速進行。
看得他冷酷的面龐,露出驚愕之色。
「哼。」易寧冷哼,沒搭理,同時心中小爽,娃哈哈……好爽。雖然之前疼痛得受不了,但是在華佗大大的妙手回春之下,哥一點兒都不疼,就好像在水裡,游刃有餘。
現在阿烈在近前觀看,不露兩手怎麼可能。所以在華佗包紮這時,他又吩咐半空的挖掘機:「挖掘哥,該你上了!來吧,給我翻滾起來!我要讓這些鐵砂,像精靈一樣的舞動!我要讓阿烈改變他的想法!」
「好!」
挖掘機應了一聲,直接懸空落地,發出震動聲響,只因為他是虛實物體,根本不被阿烈所察覺。來到易寧近前,整體發出轟隆隆的機械聲音,前面的鏟子伸到易寧手臂上,兩邊邊角速伸出觸頭,將易寧的手臂綁定之後,開始一彎一折的扭動。
可以說,易寧根本就不用用力,就能輕鬆的翻滾鐵砂。
而且是在從慢速,加速,到高速進行。
那沉甸甸的鐵砂,這一刻就如棉絮一般輕不可言,在阿烈震驚的目光注視下,就眼睜睜的看著鐵砂在瘋狂的湧動,一遍遍,一層層,抽絲剝繭般,將整個鐵砂鍋炒得沸沸揚揚。而自始至終,易寧都是輕鬆怡然的神色,不費吹灰之力,甚至有些勝利者般的笑看著阿烈:「哎呀,這也不難嘛?我怎麼覺得這麼輕鬆呢?嘿嘿……」
「……」
阿烈都直接語了。
尤其是易寧還說出這樣有些挑釁的話來,這在阿烈眼中看來是極其困難的工種,卻被易寧當作玩具般來把玩,這對他的自尊心,是種強烈打擊,甚至是比揍他一頓還難受。
但是他還不肯面對現實,冷冷道:「驕傲什麼?我剛說過,必需要把鐵砂炒得發黃才行,這才哪兒到哪兒,你……」
「炒黃?那簡單啊!」
易寧打斷他的話,心中再度吩咐:「針頭哥,來吧,發揮你的作用。提取液體,再注射液體,讓鐵砂變黃吧。」
「好勒!」
可能是見到華佗大大與挖掘機都玩得很起勁,那針頭也來了興致,迅速從高空衝下來,開始進行液體提煉。
三種工序,同步進行,恐怕阿烈到死都不會知道易寧是這樣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