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元齋「咕咕」的往著自己喉嚨灌了幾口白酒,忽然問道。「你不是已經去了河北嗎?吳小子。」
「吳軒先生……為什麼會出現在這條船上。」說起這個問題,雅典娜和莉安娜立刻用一種很好奇的目光看過來。吳軒是在公海上面出現,絕對不會是因為巧合之類的原因。難道也是追蹤「r」信號的?那怎麼會掉在海上。女人們發揮著充足的想像力,但是她們絕對沒有想到的是在母艦上面他們就見過吳軒…….
「……」吳軒抬了抬頭,仰望天空呈45度角,頓時覺得有點要淚流滿面的酸澀感覺,沉重的說:「一言難盡啊……」
正當在說談的時候,椎拳崇忽然出現。
「雅典……娜!師傅!你過來看看,我的仙氣球終於成功了!」原來,一直被完全無視椎拳崇是在甲板後面的地方暗自修習,這一次在kof的大賽上,他無疑是受益良多,這輪船上的無聊時間都被他用來消化自己在kof大賽上的認知,居然一口氣練成了自己以前想都沒想到的「仙氣」。
一舉突破,不高興才見鬼。
椎拳崇滿懷著陽光燦爛的笑容從後艙出現,「……」但是,他的笑容頓時僵硬了,那邊根本沒有人理睬他,他師妹連同他師傅都在聽著那個曾經和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八極拳宗師談話。
——那傢伙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儘管因為對方救了雅典娜而讓椎拳崇對這位八極拳宗師充滿好感,可是,這份好感只是僅僅持續到第一次見到這個八極拳宗師的時候……
靠,這傢伙未免太年輕了吧,不僅年輕還實力十足,和師傅大打出手也沒見到吃到一點虧。椎拳崇最開始的時候是這樣想著,這時他對吳軒的好感還沒有什麼明顯的下降,畢竟師傅教了這麼多年,他也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
他的嫉妒是從雅典娜對他明顯十分關心開始的!尼瑪,自己的小師妹第一次這麼關心一個外人。「吳軒先生!……吳軒先生,……吳軒先生……」
光是這樣的條件,立馬就讓椎拳崇對吳軒好感下降50,如果說他原本是對吳軒有60好感的話,現在就剩下最後10點也因為他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年輕,而且肯定未婚的猜測,讓他對吳軒的觀感徹底只剩下0點,如果是說負數也可以測量的話,那用一個詞語形容——椎拳崇誓與不共戴天!
威脅啊!吳軒現在的存在就是動搖到他在自己女神心目中的地位!吳軒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已經被椎拳崇列入仇恨版面裡了。
在抱著這樣的目的性,椎拳崇猛然大步跨前。「雅典娜,師傅,我的仙氣……」一直心不在焉的椎拳崇腳步才不過跨出三步,竟然被自己的右腳給自己的左腳絆倒了!話還沒有說得完整,整個人完全撲前,口中的話語已經變成慘叫。
「啊啊啊啊~」
「唉唉,真是頭疼啊,說起來,莉安娜你知道哪個隊伍是女性格鬥家……」吳軒現在正面對著莉安娜……椎拳崇感覺自己像是撞到什麼,然後摔倒在地面……
吳軒忽然背後感到一陣鈍痛,眼前一黑……咦!好像有什麼東西靠在嘴唇邊,軟軟的,他甚至聞到一股好聞的像是茉莉一樣的香味,讓人沉醉。這是什麼感覺?
「……」吳軒像是感覺到什麼,緩緩的抬起頭。他看到的是一張近在面前的容顏,距離不過幾厘米,自己的鼻尖甚至是可以碰在對方鼻尖。
吳軒抬頭看到的人是……莉安娜。
這是神馬情況!!!這這這!kiss?!接吻了,而且是跟這個無表情無口僱傭兵莉安娜接吻?吳軒感到自己的大腦完全無法分析現在的狀況,完全進入半癱瘓無法思考的狀態。
「……」
「……」
當時,我們就這樣對視了兩秒的時間。唐突造訪的寂靜,隨即卻在下一秒爆發!
「這,這,這不可抗力啊,我真的沒有任何想法……」在吳軒臉上,渾身上下冒著一身冷汗,還試圖在解釋什麼的時候。
「pia!!!!」
……
「哎,這難道是大爺我的幸運a麼,這明明是不幸啊……」吳軒臥在了船指揮室的鐵壁上抬頭仰望完全一片陰天的天際,喃喃道。不過,和剛才最初的抬頭45度角淚流滿面不同的是,堂堂的聖人吳軒左臉上現在有一個完美的巴掌印。
魂淡啊,明明我也是受害者的說,明明我也是被人推的,這根本就是不可抗力嗎……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吳軒現在就只差對天長嚎叫一聲。忽然他的直覺感覺到一陣危險,「蓬」的一聲,吳軒左臉處的鋼鐵被打出一個凹洞。
吳軒愕然的看著這個凹洞,剛剛被女人打了,現在又被偷襲……
「是誰偷襲我!」吳軒的憤怒值已經上升到一個數值。
「是我。」望向前方,吳軒看到了在自己正前面的站著一個留著金色短髮的人,穿著紫色夾克,一副十分中性的打扮,這樣的容貌放在外面不知道會迷倒多少懷春少女,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很乾脆的承認了自己就是發動偷襲的那個人。
「你,為什麼偷襲我。」眼睛瞪著這個人,吳軒質問道。
「因為看你不順眼。」它淡淡的說道,口氣中帶著十足的不屑,就在這個時候對面的金髮青年身邊忽然走來了一個具有古典美的東方大美人,出口的是一聲地道的日本語,對著它說道:「怎麼了。怎麼忽然出手。」
看到美女對青年一副十足關心的樣子,吳軒立刻感到了人比人氣死人,他剛剛就被女人給打了,現在,不管怎麼看對面這對疑似情侶的組合感到礙眼,怎麼就沒有這樣的一個對他關心的女人呢?
嫉妒啊!
在不知火舞眼中,它一直是個不怎麼喜歡主動出手挑釁的人,但是這一次,它卻是板著一張臉,嚴肅的說道:「舞,我只是想教訓一下那傢伙而已。讓他知曉什麼叫做對女士的禮貌。」
……還是護花使者的來頭?吳軒明顯已經知道對方講的是剛剛不可抗拒發生的事情。還沒等他說出解釋,面前的青年忽然一抬腳向虛空一踢——毒蛇擊的攻勢猛然發動。
「靠,連開場都沒有就動手!不講規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