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u——xiu」無數的紅色石劍在半空穿梭,釘入石縫,建築,隨著貝利爾一握拳,陷入建築廢墟之間的紅劍同時爆炸了,粉碎的紅石似迷霧般的向四周瀰散,點點的光亮將這個血腥恐怖的夜晚竟襯托得如夢如幻。
一個穿著紅色風衣的身影破開這塵霧,隨著他身體而起的狂風將飄散的紅石捲起,像是將整個叛逆染成紅寶石的大劍。
「貝利爾!」大劍即將砍到貝利爾身上,可是貝利爾仍然一臉的平靜,彷彿要砍到的不是他一樣,雙手竟然張開,完全放棄了防禦似得。這是**裸的挑釁啊。
「砍得中的話就砍吧!」
「砰。」如同先前發生的一樣,在叛逆即將砍到貝利爾的時候那種讓人討厭的光芒又出現了,大劍像是砍到無形的卻又是世界上最堅硬的東西,叛逆連同但丁整個都被彈飛了。身體撞進早已經不復之前奢華的豪宅的牆壁,整塊牆都開始出現迸裂。
「用力多少就會反彈多少嗎?那個鬼東西到底是什麼。」強嚥住口中要吐出的鮮血,但丁謾罵道。它自然是不可能知道他所面對的東西會是所謂的」世界屏障」。「到底該怎麼辦。」
左手閻魔刀,右手叛逆,但丁將這兩樣武器插入土地,抽出了腰間的雙槍。白象牙&黑檀木在咆哮,注入魔力的兩道瘋狂的火舌聲勢逼人,可是在那再度閃爍的光芒面前依然是那樣無力。
子彈「丁丁當當」的掉了一地。路西法所射出的紅色石劍瘋狂的湧向但丁。
「切。」
「爆!」十五把紅色石劍變得異常鮮紅,然後破碎。「哈!」但丁的一身風衣滿是被爆炸過的狼狽,不管再怎麼用力,身體竟然有些到極限的感覺。
到底該怎麼做才能破壞那一層東西。如果沒有那詭異的東西的話,自己絕不可能這樣狼狽,像這樣竟然沒碰到貝利爾一點。這種防禦難道沒有力量承受的上限嗎?還是沒有消耗?不可能!任何防禦都不可能無敵,要抵消力量必定會有消耗,相信物質的轉換定律,但丁堅信絕不會有無中生有的力量。
那麼該怎麼做。
路西法再次閃動起紅光,無數的紅劍在半空漂浮著。
「他會死!」哪怕是外行人都看得出但丁現在的困境。尼碌甚至不敢相信剛才那樣強勢的男人居然會這樣的被擊敗。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想起比較起來,假如維吉爾和那個叫貝利爾的惡魔戰鬥的話……不,他是不會輸的。
「砰!」驟然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這打亂貝利爾的節奏「怎麼回事?」,這讓沒有力量的尼碌瞪大了眼睛。
「維吉爾!」
尼祿的吶喊傳進但丁的耳裡。「什麼。」眼睛不由自主的向埋住維吉爾的廢墟望去。
「維吉爾……那傢伙終於醒了嗎。」
「維吉爾,先生。……」看著那個從廢墟中走出的人,塞西莉婭焦急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激動。
「維吉爾……」貝利爾臉上陰晴未定,廢墟中出現的那個人實在是給了他一個很大的「驚喜」。
在眾人不一的臉色中,塵霧間一個身影走了出來。那個人是他們眼中的維吉爾,「終於輪到我出場了嗎。我回來了。」
「這衣服真難受啊。」吳軒活動著手腕,將那件在戰鬥後已經破爛不堪的藍色風衣扔下,撕開裡面的背心,露出的是,包裹著身體的鮮血染紅的繃帶,由於塞西莉婭的精心處理,這繃帶綁得非常好。可惜,吳軒現在已經不需要這些……
「sila。」輕輕一扯,繃帶就斷裂了。在繃帶以下的傷口已經凝結血痂,隨著吳軒的一抖,竟然像是石膏的碎粉一樣脫落。這還有什麼傷口。
塞西莉婭還清楚記得給他包紮的時候,上面那深可見骨的猙獰傷口,還記得上面那嚴重的大面積燒傷,怎麼現在一點都不見了。惡魔的體質真的有那麼的恐怖嗎?塞西莉婭不知道的是,這應該歸功於吳軒聖人的體質,他神族不死身夢幻的不死性。
「你就是聖人?」貝利爾皺起了眉頭,緊盯著吳軒,想要看出他所謂的聖人身份到底有什麼奇異的好處。從貝利爾口中說出「聖人」兩個字,吳軒稍微一愣,然後嘴角處勾起一個笑容。
「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腦中的疑惑因為貝利爾的這句話補全了。將所有的信息連起來,吳軒終於開口說道:「都是那傢伙搞出來的吧。我一開始就疑惑為什麼一開始就有一隻不知死活的神話怪鳥來找我麻煩。我很好奇,那傢伙到底給了你們什麼好處。該不會是我的血吧,你該不會相信只要喝了我的鮮血你就會變成魔王吧。」
貝利爾顯然沒有料到吳軒知道這麼多,可是一想起那個人給出的情報,以及自己身上這一副世界屏障,他又覺得信心爆滿。「魔王?不。我可是要成為魔王之上的存在。
「算了。對你的自戀,我現在深有體會,在這之前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曾經說過的偉大戀情呢,怎麼現在我可沒有看到那個女惡魔。是她重要,還是說,成為魔神更重要呢。」
貝利爾輕皺下眉頭,說:「自然是成為魔神更重要。」他沒有猶豫的回答,再度引起吳軒的深思:力量真的重要到可以放棄一切嗎?
「虧你有人類的智慧,算了,接下來我殺掉你也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了。」
「殺掉我?你現在還沒有理解你的處境吧。像你這樣有限制的聖人,根本沒辦法殺掉我,不,你連我的身體都碰不到!」
「在我面前這麼還能這麼猖狂,值得讚美你的勇氣。」吳軒接下貝利爾的話,眼神看著貝利爾就像看著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丑。「區區螻蟻居然敢向獅子發出挑釁,是不知天高地厚呢,還是在自欺欺人?」
「這等你能碰到我再說。」貝利爾揮手,身邊漂浮著的十五把血紅色石劍同時射出。吳軒自然不知道「路西法」在魔界的威名,在看到這些完全由能量凝聚的紅劍,他的臉上滿是驚歎。「很有趣的武器。」
閃身,躲避。「喂喂,就這樣?」正在吳軒在嘲諷時,一聲呼喊提醒了他。「小心!」那些紅石劍居然爆炸了。勁風扑打著臉頰,不過多虧剛才的那一聲提醒,吳軒才有了躲開的準備。
順著那聲呼喊望去,那個喊出的人紅衣銀髮的形象,那毫無疑問就是但丁啊。頭一次在現實中看到但丁,吳軒稍稍一愣,接著露出了一個笑容,喃喃道:「這就是維吉爾的弟弟,但丁,他很強。」
在這黑夜中,但丁自然察覺不到吳軒那微妙的笑容,為了避免眼中的「維吉爾」吃貝利爾的虧,立馬提醒道:「他身上有一種叫做什麼世界屏障的東西,怎麼打都打不破。」
「世界屏障?那是什麼。」兩把紅色的劍已經趁著這時候進行偷襲。
「太卑鄙了。」在一旁的尼祿罵道,這個時候,他聽到一個聲音。「小子,把潘多拉扔過來。」潘多拉!尼祿稍一得令,已經和維吉爾有過幾次合作的他果斷向空中的人影扔出他的盒子……
半空中十把血色紅劍將他籠罩在攻擊範圍內,在半空差點被紅劍近身的吳軒接住屬於他的黑盒子。大鎖開啟,整個箱子像是運轉的魔方,整個箱子上的方塊不斷轉換,旋轉,轉換的潘多拉已經不是一個箱子。
「潘多拉,展開防禦。」那是一把巨大的黑色圓傘形狀的防禦類盾器。血色紅劍碰上圓傘的霎那全部爆炸了,在漫天的紅石底下,那面巨大的黑色圓傘仍就安然無恙。
這180度的完全保護,吳軒甚至連爆炸的震動都感受不到,防禦一波的結束,大傘便開始向內併攏,就像一把收攏的大傘,當然在別人看來這更像是一柄巨大的中世紀騎士槍。
黑色的槍身槍頭開始旋轉,越轉越快,像是馬力全開的鐵鑽頭一般,摩擦中閃爍著火花。
「潘多拉.貫穿模式。」吳軒單手握住槍柄,將騎士槍的尖頭對準地面上的敵人,那極速旋轉的槍頭正渴望貫通他敵人的胸口。
「你逃不掉。給我把他刺穿!」於半空,吳軒蓄力已久的力量瞬間全部用於投擲手中的這把利器,那力量突破了空氣屏障,在無形的空氣中幾層波紋在蕩漾。
黑色騎士槍潘多拉從天而落!只是,哪怕是在突破空氣屏障的長槍碰上那一層光芒也顯得非常無力,那如夢如幻的光彩阻擋了潘多拉的進軍,旋轉停住了,彈飛了在幾聲中迅速的變回原本的黑色箱子。
「彼岸衝擊!」什麼世界屏障根本就是個幌子,這光芒的名稱分明是叫做彼岸衝擊之光。吳軒接住被彈飛的潘多拉,口中喃喃道:「是彼岸衝擊,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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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結果……沒錯了,大概到這個星期結束鬼泣又暫一段落,然後,是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