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讓我得到了。」
caster舉足輕重的撥出已經刺入saber體內的匕首。從怪匕的尖端竟然沒有滴落一點的鮮血。「對吧,saber。呵呵呵。」
在那一串明顯得意的笑聲中,saber的胸口處竟然肆虐起狂暴的魔力,那鮮紅的顏色正是代表著不可控制的狂暴。
「寶具,萬法可破之符。」
「你到底做了什麼!」從胸口處無可抑制的痛苦湧上來,saber卻感覺一股別樣的魔力同樣的湧上來,這是不同於衛宮士郎那樣貧乏的魔力,這股魔力的量實在恐怖到極點。
saber能說話,那是不是代表著她沒有什麼事情?
「……太好了。saber」躺在地上的吳軒總算露出一點的欣慰。
「怎麼了,心疼了?維吉爾。」caster看到從他那臉上的欣慰,這樣說。「這一把是使任何契約失效的背叛污穢的匕首……」
在那一邊一直注意著的遠阪凜從這番話中聽到一絲不好的意味。「難道,你把saber!」
「噢啦,對哦,我把她變成我的使魔了。」caster稍稍抬起手指,「現在,她也是我的一顆棋子。嗯,在場的servant好像都對我很注意哦。」
對,對於這銷毀契約的寶具,哪裡能不讓一個servant感到心寒。假如真的被刺中,變成caster的servant的話,只要她用一個令咒讓自己自殺,自己的聖盃戰爭就這樣結束了……
想到這個的servant怎麼可能讓caster活下去?
berserker首先一個衝上去。
「保護我,saber。」
魔力來源變成了從caster身上,那股龐大到恐怖的魔力,讓saber第一次達到了這場聖盃戰爭的最高端。那龐大的魔力放出造成的破壞威力在和berserker的第一個交面,失去了武器的berserker難保吃了一個虧。
「這才是saber真正的力量,真是讓人驚喜。本來,我是想勸說這裡的勝利者和我合作的,不過現在看來,這是多餘的了。」
「美狄亞,你這是什麼意思?」能說出caster的名字自然只有大英雄海格力斯一人。
「你們的目的也是得到聖盃吧,那就沒必要戰鬥,因為我掌握了……聖盃的機構,我可以不用自相殘殺就將聖盃召喚出來,只要有你們協助我的話,我可以同意將聖盃的一部分權限讓給你們哦。」
「你想怎樣得到聖盃?」這一次發問的是凜。caster仍然是帶著一臉平靜,緩緩說道。「這片土地具有聖盃降臨所具有的靈脈,接著召喚出聖盃的中心,再用巨大的魔力將其固定形體的話,聖盃的力量就能把握在我的手中。當然,在這個儀式中所必須擁有的是夠資格的魔術師。」
「……真是說的簡單。」當依莉雅聽到這個所謂的計劃的時候,在眼中的只有嘲笑。聖盃的核心?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嗎?那可是現在在我的心口裡!「caster,你是個笨蛋吧。」
這件事當然不可能被這召喚才不久的servant知道,當caster知道的時候,也才會想到她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多麼的愚蠢。
「呵呵呵呵,反正我現在擁有了saber,和你們說也是白說。我現在,一個人就可以把這個計劃完成。維吉爾。saber,我們走吧!」
「妄想!」berserker當即知道caster想要脫離戰場,那迅疾的身影再次衝上,巨大的拳頭將那一葉的披風擊碎!
當是,在披風下面的竟然什麼都沒有?
裹在披風之內的三個servant同時消失了……
與此同時,在衛宮家的大院子裡,另外的一件事情正在發生。
「就是這個了嗎?」表情冷峻,他是葛木宗一郎,現在他剛剛從大院裡走出來,當然,他可不是空手出來的,在他現在的肩膀上,還背著一個妙齡少女。
衛宮士郎在的話,一眼就可以認出這個女孩正是間桐櫻。
「這邊計劃完成,caster,你那邊的計劃怎麼樣?」利用魔力做成的回路,讓葛木宗一郎擁有和caster通信的力量。
「這邊也完成了,宗一郎大人。現在請你打道回府吧。」
「……」
……時間流動著。
「我倒是沒想到在這裡會有一個城市呢。」
在柳洞寺的下方,任誰也不會想到這裡已經被徹底挖空做成了一個具有希臘古典特色的城市,連吳軒自己也是剛剛知道的這件事。
居然被caster隱瞞得那麼深,在自己站著的大山下面居然有這樣一座城市,自己居然不知道。然後,他看到了這個城市的最中心,赫然就是一個巨大的魔術陣,毫無疑問這就是caster用來召喚聖盃降臨的魔術陣。
在那個猶如鬥獸場一般的城市中心點上,一座石頭做成的床面上躺著這樣的一個女人。
紫色頭髮,讓人心動的女生,她就是間桐櫻,就是那個可愛的女孩子,現在卻是這次召喚儀式的中心。她好像昏迷了?眼睛卻睜著,從那裡面的一片空洞卻讓人若有所思的想到了什麼……
吳軒的目光驚愕的看向這個披著斗篷的女人,「你是什麼時候把她抓來的?」
「沒有多久,就在你和berserker戰鬥的時候。」從這個魔女的笑容中,吳軒看到了詭異,她真的是那個做菜笨手笨腳,只會做殺人料理的像家庭主婦那樣的女人嗎?現在才是她的真面目?果然,連我都看不透她……
吳軒一臉的苦笑,局勢發展成這樣,caster無疑是最大的贏家。連自己也不得不倚靠她那強大的魔力來治療自己,現在自己的身上就只留下一點戰鬥的傷口而已,不過想來不會太久自己就會完全回復了。
saber也成了她的servant……被那把無法殺人的怪匕刺中,卻是將衛宮士郎與saber契約轉移到她的手上。她現在擁有兩個servant的控制權。
想當時要是自己還擁有戰鬥能力的話,或許caster的選擇就不會是退逃,而是將除自己所有之外的servant除掉吧。
「對了,你看看這一邊吧,維吉爾。」
「啊啊啊啊啊啊啊!怎麼回事!開什麼玩笑。」目光的沿著caster所指的方向,在那裡的人就是saber啊。
只是現在的她又哪裡有那副英姿颯爽的模樣?
「caster,你現在到底是在幹什麼,你知道你干多大的罪過嗎!」地下的城市,這個聲音突然迴盪而起。
「哎呀呀,什麼意思?不就是她整個晚上都在反抗令咒,不得已之下給saber一點小小的懲罰。」
「我就是問!為什麼給她換這樣的衣服啊,魂淡caster。」
「不就是衣服嗎,看你的樣子不是很喜歡嗎?」看著吳軒的一大紅臉,caster難得的開著玩笑。
現在的saber啊,現在身上穿著的居然是禮服!也就是新娘袍啊,這可是只有女性在結婚的時候,一生難得幾次才能穿上的傢伙,現在saber居然穿上了。
這可是哪怕在以前那個時候,自己也沒有讓吾王穿上的東西,她竟然!
「開什麼玩笑!」咆哮的聲音在大山裡迴盪著,這可是**裸的嫉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