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
「叫我離遠點?什麼意思?」
……
距離戰場千百里之外的一個山坡上,突然雷光閃爍,鮮紅色彩的雷光猶如古代神話雷蛇那樣盤旋著,綻放著,那只要是肉眼都可以清楚,絕不是自然所可以產生的產物。
雷蛇盤繞著的,是劍!一把被縮小的「劍」,然後被放到弓上,變成了「箭」。
手持弓的人是archer,手中的「箭」是神話的,這把劍寄宿著雷電的力量,由神之國精靈所打造而成,他的威力。
將在這裡見證。
「箭」被射出!
跨越那千百里的範圍,在這片都市的星空下,帶著蜿蜒的雷蛇即將落到了大地之上……
「……我說……這不是,我的王嗎。呆毛……」
雷電的轟鳴,閃電的奔騰,這股來自自然卻和自然不同的力量讓吳軒心為之一驚。
「不好!危險。」
他當即是沒有猶豫,身體急速的做出反應。
然後,雷蛇的電光落到了地上!
「轟。」巨大的轟音,如同震碎人的耳膜那般響起。
雷電的力量在大地上奔騰,雷電的光在霎那間綻放出來,這一片世界猶如受到了古代神明的天罰,沙石在飛散,房屋在奔潰,更為強大的風的氣流捲起了碎石。
僅僅只剩一口氣的berserker在光芒中悲鳴,痛苦的嘶吼,那怕是有著岩石般堅硬的身軀也不足以抵禦雷電的力量。
……
一切停止下來的時候,再也沒有人會知道這原本是一條街道,在已經奔潰的環境,再也找不出那種安詳和平靜,僅僅的,只有火焰的燃燒,還有滿地的碎石。
「……開什麼玩笑,那傢伙難道不是友軍嗎,下手那麼狠。」
從碎石堆裡抬起身子,吳軒只是痛罵一聲,為了保護住saber而將自己的背部面向爆炸點,這本來就是相當亂來的行為。
然後,在他的身下壓著的,是吾王。
她現在正用一種驚疑不定的眼光在看著自己。「你為什麼救我。」
「喂喂,假如我不救你的話,以你現在的身體,絕對就是……你的master真是一個廢物呀。」居然讓saber脆弱如此。僅僅只是維持實體的狀態,這個魔術師的實力確實只能是說爛而已。
「……謝謝,現在請你從我身上起來,我們是敵人。」
「喂喂,不就是為了一個聖盃,要不要搞得我和你好像一對陌生人一樣。」從土瓦中站了起來,吳軒對著這個被譽為的騎士王少女,他僅僅只是笑著。
「說起來,我還以為是我被毒品迷暈了雙眼,沒想到,居然真的是你啊,阿爾托莉雅。」
在那一瞬間,saber的眼神一緊,眉頭緊緊的皺著。
他怎麼知道,他怎麼懂得,他是到底是什麼人。無數的疑惑湧上心頭,那個男人只是像不知道自己身處在戰火之中一樣,眼神看向自己。
職介為saber,名字被叫做阿爾托莉雅的少女站了起來,無形的劍高舉。
「我現在對你宣戰。」
過了好半一會兒,吳軒才反應。
「宣戰?你是在開玩笑嗎?我的王。」吳軒看著那把沒有形體的劍,「該不會是在怪我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你吧?也沒辦法,我沒有想到,聖劍被封入結界裡……恩,然後你現在穿著這身衣服。我認不出你很應該。」
「然後就是說,我英勇大方的王不會因為這樣怪我吧。」
吳軒回以一個笑容,儘管在看到對方那冰冷嚴正的面孔時,心情只覺得那是跌到一個谷底。
「你是戰士的話,那麼,拿起你的劍。」
saber手舉聖劍,剛正不阿的表情讓吳軒一陣回憶的同時,又不禁苦著臉。說:「這玩笑太大了吧。」
「不是玩笑,雖然不知道,你怎麼會知道我的身份,不過既然如此,那就讓你我之間來一場公平的騎士對決。」
皺著眉頭的表情,代表公正的聖劍,這一切,都讓吳軒頭皮一陣發麻。
對了,知道對方的真身就必須打到最後,雖然這個義務不是必須執行的東西,像lancer那種,幾乎是不去在意的,但是對阿爾托莉雅來說……這個規矩無疑是必須執行的。
看阿爾托莉雅的表情也就知道這絕對不是假的,絕對信奉的騎士精神的saber,本身就是絕對不會觸犯「誠實」的底線,也就是說,她完全就是有話直說的那種,一旦開戰也絕對不可能是戲言的人。
但在開戰之前,吳軒更為頭疼的就只有一件事情,直覺告訴了他,這個阿爾托莉雅似乎並不認識他的樣子……
對方久久未語,saber的眉頭更為皺密了幾分。「請你尊重騎士的決鬥!」
總而言之,停戰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停戰後什麼都可以慢慢解決……該死的騎士精神,萬惡的騎士……等等。謙卑,榮譽,犧牲,英勇,憐憫,誠實,精神,公正的八大精神有一個可以利用利用下。
「等等,阿爾托莉雅,你說這是一場公平的騎士對決,為什麼我不這樣覺得。」吳軒尷尬的笑道。
「為什麼?」阿爾托莉雅終於發出了一聲離開騎士對決的話,想她認真的性格,她現在腦子裡恐怕是在想為什麼這樣。
「你的實力現在根本還沒到你全盛的狀態,被你的master連累了吧。」
「……」阿爾托莉雅聽而不語,在火光映照下的眼睛只是緊緊的盯著對方,好像從對方口中說出她現在真正的情況而發出了疑惑。
「騎士的精神,絕對的公平公正,因此,我希望能和全盛時期的你來上一場才是真正的公正。我以我騎士的名譽向你保證,打敗不完美的你,只是我的恥辱。」曾經在某人教導下吳軒自認他有這個資格,那個一直沒怎麼用的騎士名頭,騎士的語言現在倒是發揮了奇大的作用。
saber終於放下了無形的劍,從她所做的事情中,吳軒知道,眼前這個過於公正的女孩同意了他的決定。
「我承認你的騎士資格,我也很希望和你這樣的騎士來一場公平的戰鬥。」
少女轉過身,一副即將離去的樣子,吳軒第一反應就是想要抓住她的手,問她,可是,手卻怎麼也伸不出去,只能從口上說。
「你真的不認識我嗎。吾的王啊。」
「你是我髦下軍隊的?」
「……不是。」
「那,抱歉了,我的印象中真的沒有認識像你這樣的騎士。」
阿爾托莉雅不會說謊,因為她是個騎士。那轉身離去的背影。吳軒只覺得嘴唇一陣乾澀。
明明說過的……
「打完這場仗,我們就回老家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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