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rserker和少女,一個高達250cm多的巨人,還有一個僅有150多的少女,這樣巨大反差帶來的,就是少女坐在了巨人左肩上面,隨著巨人一腳幾個階梯的速度向柳洞寺走去。
按這樣的速度,最多不到幾分鐘,就能到達寺廟。
對於即將將會在寺廟裡發生的戰鬥,坐在berserker左肩上的少女卻絲毫沒有戰鬥的準備。
紫色的襯衣配以同色的帽子,猶如白雪般的頭髮,卻如鮮血般緋紅的眼睛,讓人會聯想到冰雪妖精的迷一樣美麗的少女,就坐在她的servant左肩上,哼著帶有曲調的歌曲。
如此可愛的少女,讓她坐在肩膀上的berserker卻是一個顯得猙獰的面孔,披散著亂髮,猶如石像雕刻的軀體,右眼裡閃爍著血紅的光,卻不是如同主人那般的讓人覺得美感,而是代表野獸一般的狂野眼神。
就是這樣的一對組合,猶如天使和惡魔那般配合。
惡魔的每一步,都會震動山林,強大的壓迫感讓這座山的動物也為止驚恐。
「停下!berserker。」
巨人在少女的喝令下,停下了腳步。
就在少女眼裡可見的寺廟山門前,一個白髮男子就站在那裡。
以居高臨下的姿態,望向自己這邊。
穿著深藍色的風衣的男人站在山門前,左手握著太刀,右手卻裝進褲袋裡。
他似乎是對著少女,也似乎只是自言自語的說:「不幸。」
滿頭的白髮在月光映照下露出銀色的邊際,這種在涼風飛舞的風衣邊尾,賣相不管怎麼看都比berserker好很多的傢伙。
口中的那「不幸」兩個字,似乎是在諷刺那般,讓人不禁會想到他的意思是不是說。
「遇到我,是你們的不幸。」像這種完全囂張的語氣,咳咳,當然,這僅只是腦補而已。實際上,某人的這句話只是對他生活的一個總結。
在不到30分鐘的時間,他就必須迎戰一個實力和黑騎士同級別的對手,在幾乎沒有休息的情況下,就被召喚到一個所謂聖盃的戰爭。
雖然這召喚免除了他不必從地下宮殿裡挖土挖上去的功夫,卻也讓他進入了另外一樁麻煩的事情上。這是幸運?還是不幸?
體力和傷勢雖然在召喚的時候就似乎完全回復到了全勝狀態,力量是補滿了,可是,精神上呢?
「不幸。」在這個似乎囂張無比的語句後面,誰又能想到眼前這個人背後發生的一樁樁足以令男人悲痛欲絕,淚流滿面的往事呢?見者傷心,聞者流淚,足以讓天下起六月大雪的悲憤!
蓋亞,你這混蛋,完全沒有節制的剝削人民勞動力啊魂淡,我一定要去法院告你啊混蛋!不告到你連褲子也沒有,我就不叫吳軒了。可是……
……假如,真有一個能審判的法院……那是不可能的,以上僅是某人的口胡,內心補完的阿q精神……
好吧,內心補完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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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坐在左肩上的loli嗎……為什麼這個場景怎麼有點熟悉啊著。對了,某個叫做黛兒夢的惡魔女初次登場就是坐在某食人魔左肩上……
這難道僅僅只是巧合。眼前這個像是天使那般的少女的真身難道會是一個長著翅膀的惡魔嗎。
假如再遇上一隻這樣的惡魔,那夠嗆的……
一想到自己最珍愛的槍落入某個惡魔手裡,再聯想到眼前,他的嘴角不禁有點抽搐……
奪走了我的摯愛,眼前的她又會奪走我的什麼……難道……此時千萬別去想邪惡的事情……
「……好吧,我怕了你,我給你讓路吧,小姐……」某人一陣後怕所做出的結果……
在後方遠處,正透過水晶球的某魔女差點摔爛了水晶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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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少女這樣問道,帶著令人迷醉的笑容,向眼前的servant問道。
「我的意思,就是我怕了你,給你讓路,你聽不懂嗎。」
「怕我,我長得很恐怖嗎。」少女按住了下巴,疑惑道。
「不止是可怕,而且很恐怖。」吳軒在心中想道,卻也沒說出什麼來。僅僅只有想。女人很恐怖,尤其是看起來很漂亮的,更恐怖。
那迷醉的笑容,簡直是撒旦在向我招手。
「……」見到servant沒有回話,少女也沒想著太多,僅僅只是吐出這麼一句話。「殺了他,berserker。」
帶著甜美的笑容,卻下著如此可怕的命令。
在接到少女命令的berserker,單手就將他的主人送到樹林的一旁,手裡帶著的武器衝了上來。
「……女人果然是很恐怖的東西。」帶著那種笑容,居然還能下達完全不通人性的命令,對,女人是惡魔啊,果然都是惡魔。
明明是抱著好意,卻招到拒絕,而且還無情的翻臉……
假如這是女人,我情願當一輩子的單身……
腦裡想著亂七八糟的東西,吳軒卻絕對不會因為這樣而影響他的身手。
閻魔刀帶著刀鞘,berserker的斧劍,兩樣武器瞬間碰撞在了一起。
巨大的力道,捲起了灰塵。
如同在意料之中,在高達2.5m的巨人面前,雖然很高,但僅僅只有到對方胸口的吳軒被無情的撞飛。
「誒誒,這力量,算什麼啊。」僅僅只有一次的交鋒,吳軒卻已經覺得帶著閻魔刀的左手幾乎脫力的樣子。
明明,這力量,不過就是那種程度……
吳軒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黑色的巨人卻不容他有思考的時間似的,再次衝了上來。巨大如坦克的軀體,卻不像身體那般的笨拙。
敏捷無比的動作,甚至有超越自己的跡象。
斧劍再次和帶著刀鞘的閻魔刀交鋒,兩個身影,幾乎以超越視網膜的速度在交戰。
「明明,就只有這個程度的速度……」
一斧劍,一太刀,在激烈的碰撞。
為什麼比我快,比我有力……
「喂喂,你這傢伙怎麼回事。讓我發生了什麼變化嗎。」
明明就是那種程度的速度還有力量。
明明是還未到自己力量的極限,吳軒卻有種完全發揮不出自己真正的力量和速度的感覺。
就好像,被壓制了一般。
帶著褲腳的花紋,吳軒整個人以後仰的姿勢,險險的躲開了berserker的一招橫攻擊。
雙腳虛浮,保持這個姿勢,吳軒右手伸進風衣裡。
他的武器,不僅僅只有閻魔刀。
左手閻魔刀,右手的沙漠之鷹手槍。
槍械開動。
伴隨著硝煙的火光,子彈出膛的轟鳴聲。
料你是血肉之軀,槍械的威力足以給你身體來幾個洞。
但是,在子彈撞上berserker那如石雕的軀體時候……確實是給berserker開了幾個洞,不過,不深,在berserker急劇運動中,那些子彈的彈殼居然從他身體血洞裡滑了出來,不對,是因他肌肉的強健,將裡面的彈殼給硬生生給擠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
「開什麼玩笑,」這樣的話,他的肌肉密度到底強大到什麼程度。後半句,吳軒是說不出來了,因為他的腳腕已經被那粗壯的大手給抓住了。
「啊啊啊啊!」
那一時候,berserker猶如野獸那般的咆哮,從他嘴角溢出的霧氣,似乎都在說明他真處於一個極度瘋狂的狀態。
這個狀態的berserker很危險……做出的動作也很瘋狂。
他抓住吳軒的腳腕,所做出的事情,居然是吳軒狠狠的砸向了地面上。
沒有任何的感情,沒有任何的規律,手中抓著的人在他眼裡只能算是一個破爛的大麻袋一樣,狠狠的砸,拉起,這一次是將吳軒如同他的斧劍那樣,對著那邊的樹樁砸了過去。
一下,兩下,然後,再狠狠的扔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