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上閻魔刀的刀柄,那一瞬間,吳軒幾乎有種這把刀本來就是和自己身體一部分的奇異感覺。
湛藍色的光芒,如同湧泉般的湧入胸口。
這是一種想掌握這把刀所必須具備力量的名字——。
不是技能,而是一種職業,一種能將這把刀的力量發揮到極限的人所才能擁有的稱號。
「呼!」
湛藍色光芒的力量,在身體裡流轉,的力量,還有技巧,一瞬間湧入吳軒身體的各個部位。
不錯,很不錯的感覺。
不,應該說是太棒了。
刀鞘被拔離了地面,在失去了最重要的卡住器物的時候,石製的閘門在後面的推力下,在再次徐徐的動了起來。
當這扇大門完全敞開的時候,在門後的將會真正的湧出來。
後果會發生什麼。
吳軒不會知道……
因為,他每一次都是完美的阻止了災難的發生。
尤其是這一次,他又多了種力量。
黑暗的殺手,但這絕不是代表他將會潛入黑暗,給與一擊。
從閻魔刀身上述說的力量,就絕對不是那種只會被成為毒蛇的力量。
在大門推動的那一刻。
吳軒的身體,也動了。
左手抓著刀鞘,他的右手瞬間拔動太刀。
心未想,刀已動。
……
閻魔刀看起來好像還沒出鞘。吳軒保持著那個動作不動……
真正的事實上,他早就動了。
刀的攻擊也早以到達。
在藍色火光照耀下,並不能說是光亮的鬥獸場在那一瞬間,僅僅只剩下一片黑幕。
藍色,藍色。
一道道藍色的光束如同鐳射那般,從虛無的黑暗的中射出。
或曲直相接,或直角相碰,筆直的光線沒有彎曲的在這一片黑暗中,如同夜裡的螢火蟲那般……
在下一刻的,霎那之間……
鐳射光線不見了,一切的一切,過眼的煙雲般的消退,唯獨在黑暗中綻放的最後那朵藍色的玫瑰,在述說剛才的一切都是現實。
「喀。喀喀。」
石門發出生硬的聲音,原本還在被推動的閘門停頓了下來。
在「喀喀」的怪異聲響,石門終於不堪負重的,奔潰了。
高達30米的巨大石門,在這一刻,全都碎成了一塊一塊巨大的碎塊。
土瓦,在奔潰,沙塵瀰漫。
這些碎裂的石塊,是無規律的落下,不過石塊的邊緣,卻是平整無比的刀口。
這就是閻魔刀劃成的刀口。
在所有人眼裡的東西,什麼鐳射光線,或者是黑暗的一切,這都不過只是閻魔刀能力帶來的錯覺。
閻魔刀的能力,是次元的攻擊,來自異次元的攻擊,劃開次元的攻擊。
從拔刀,到收刀的一瞬,就足以從另外的次元,攻擊這個次元的物質。
這一切的攻擊,都彷彿是幻影,卻又是真實的傷害。
這一招有個名字,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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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很嗨皮的招式,夠帥夠酷。」
吳軒的身體快速的動了起來,即使是被稱為,實際上,吳軒能做出的攻擊就僅僅只有7下。
這7次濃縮的一擊,並不足以將真正的原型給破壞掉。
吳軒所做的,就只有毀滅這個大門。
讓世界的惡意更加暴露在空氣之外。
然後。
「」
面對世界的惡意,僅僅只有蓋亞能將他淨化。
「」
蓋亞讓他出現在這個世界,和根本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東西威脅到世界的存在。
「」
對上這種沒有實體的東西,是物質無法破壞的東西,而唯獨這樣,吳軒必須讓帶有蓋亞氣息的武器在他的手中降臨。
最好是能摧毀一個城市,一個世界破壞力的兵器,就是神的武器。
有如雷神索爾的雷神之錘。世界之樹根部的污染之槍。再或者是,能射殺聖人的朗基努斯之槍。
能顯現過來的東西會是什麼,這連吳軒自己本身都很期待。
從半空之中,漸漸帶起了一陣曲直的雷光。
左手握著閻魔刀連刀帶鞘,他的右手伸向雷光的出處。
這種感覺……是劍。
下一刻,雷光渙散,在雷光裡出現的,是一把很像是古代騎士的長槍樣式,不過更短了一點。
黃金做成的護手,血紅的尖端,猶如機械形碼那樣的刻印下,這把外觀像槍,實際是劍的武器落入吳軒的手裡。
這把劍的名字,他的來歷。
吳軒的嘴邊蕩起一種笑容。必勝的笑容!
手中的這把劍,他的名字……
「!」
這可是,能劈開天地的神劍!
螺旋漿般運轉的聲音,急速的旋轉,ea漸漸上泛起血紅的光。
「」
血色的光芒,超越音速,以足以和光速媲美,從劍的最尖端爆裂開來。
無聲的血光朝著碎裂大門處,盡情的釋放出最耀眼的光亮。
紅蓮的神劍,撕裂天地的力量。
天和地在這一刻也為之寂靜……
紅色撞擊黑色。
沒有形體,也沒有盡頭的黑暗在一刻也如同遇到強酸的鐵壁。
ea的攻擊彷彿無邊無際,黑色的物體也無窮無盡的將ea的攻擊包裹……
爆裂的波紋擴散而開,巨大的轟音在這個空間劇烈的震動。
空間似乎在奔潰!
土地在龜裂,石柱在倒塌,原本是在地下的鬥獸場頭上的泥土,在這時也開始無止境的落下,如同石雨。
最大力度的ea。足以毀滅世界的不明物質。
這一切的源頭,就是世界的惡意和可以劈開天地力量的碰撞。
這一切混雜的聲音都不是簡簡單單的語言可以形容。
在這片脆弱的土壤上,這兩種幾近永無止盡的力量在爆發!
許久之後,經受不住壓力的土壤表層,終於坍塌了。
在沙石的掩蓋下,在無法測量的土地裡,一場無法比較的力量決賽……
結束了。
時間回到召喚之前的時間……
「很好。終於解決了一個。」
扛著閻魔刀的白髮男子,吳軒對這次的功績不由得一笑,在幾天的時間內就找到了任務的目標,快速解決之後,終於能暫時輕鬆
可是,事實上並不如他想的那麼好。
在石灰土瓦埋葬下的地下宮殿,現在已經找不到任何的出口。
「厄……不是吧,被困死了嗎。」
被困在地下不知多深的地方……幾乎是絕路……
「夠不幸的……」
本來是想著客串鑽地老鼠的吳軒,下一刻在這個寂靜得聽不到的地下裡,聽到了一個聲音。
「宣告!」
是高亢的女性詠唱……
這個似曾相識的感覺,似乎是在對某種東西進行召喚……
「……」
而這個召喚的人,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