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是我喝多了出現幻覺了嗎?我好像看見一個女人在拿劍對著我們。什麼時候叛徒們掌握了把女人也改造成星際戰士的技術,或者說異教徒也裝備得起動力裝甲了?」灰獵揉了揉眼睛,誇張的大聲叫道。
啪的一聲,長牙在灰獵腦門上敲了一拳,「打開你的敵我識別器好好看看,這個可不是混沌那邊的。好吧,作為友軍看起來也不怎麼給力的樣子。看看那張照片,這個人不會就是這條船上的船長吧?你剛剛偷了人家好多酒。」
灰獵摘下腰間的頭盔做武器反擊了一下,被長牙躲過去了。他便晃晃那個頭盔說道:「這玩意兒的機魂還沒來得及修改,用的還是敵人編碼,或許是她的識別器把我當成了混沌也說不定。不過,雖然凡人在我們眼裡差不多都是一個樣子,可你難道已經老得連芬裡斯女人都認不出來了麼?像這個小娘們一樣瘦弱矮小的,在芬裡斯根本活不下來好不好?」
「可我看她好像也挺壯實的呀。看她手裡那把劍,明顯是混沌剛剛用過的。我可不會以為混沌會無聊到把那麼厲害的一件武器無緣無故送給敵人。喂,你是不是一直都想要一把動力劍麼?要不要試試去奪過來?」長牙說。
「得了吧,我可不想一輩子都背著個欺負女人的恥辱紀錄。要不要你去試試?反正你已經老得臉皮差不多都退化掉了,有把劍在手的話你也用不著每次被敵人近身就大呼小叫喊救命麼。」灰獵說。
「可獵人的古老傳統要求我們不得傷害雌性。」
「確切的說法是不得傷害懷孕和哺乳期的雌性,你看她符合哪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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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爾海姆看起來想要去打斷那兩個同伴無休止的爭論,可想了想還是搖搖頭歎了口氣不去搭理他們,轉向已經陷入目瞪口呆的修女說道:「請不要在意我的兩個兄弟,他們在改造手術中腦袋裡出了點兒問題。放下你的劍,帝皇之女,現在敵人仍在,不是我們彼此敵視的時候。」
另外兩人彷彿已經爭論到了盡頭,陷入無話可說的尷尬局面,等符文祭司說完,他們立刻把話題轉移到了這邊來。
「喂喂,我們什麼時候需要對修女這麼客氣了?」
「帝皇之女這個名字,咦,為什麼我想到了帝皇之子?」
「區區一個小不點兒還敢對我們呲牙,看著不爽砍了就是。什麼叫不是彼此敵視的時候?」
「也就是說等敵人死光了之後就是彼此敵視的時候了,笨蛋。不過,我不記得我們野狼殺敵有先來後到的傳統啊。」
「我覺得也有可能是我們的祭司兄弟在……嗯嗯……某些方面出了問題。你想想看,對我們這些強壯威武的戰士來說,十七八歲之前就老婆孩子一大堆是很正常的事兒,可想要成為風暴之子,我聽說是要保持童貞到二十五歲的。」
「那豈不是已經超過了改造的年齡上限?再說,就算存在你說的這種問題,可祭司兄弟接受的藥物跟我們是一樣的啊。」
「切,你還好意思說我笨。祭司跟我們一樣嗎?人家是無所不能的啊,那藥劑對我們有效,難道對祭司兄弟就一樣有效?」
「嗯嗯,體型差距太大了點兒呢……」
說到這裡,兩人吵架一般狂躁的吼聲突然變得低沉,最後完全沉默了下去。兩人很有默契的互相對視一眼,又一起看看符文祭司,再看看修女。
小修女哪怕面對混沌星際戰士的槍口和利刃都不曾有過絲毫退縮,但此時面對兩名野狼戰士那居高臨下射來的詭異目光,很明顯的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尷尬境地。好在,符文祭司雖然處於同樣的尷尬中,但畢竟經歷的多了有著豐富經驗。他衝我招招手,帶著我走出艙室,順手把密閉的艙門關上,順手在艙門縫隙上一抹,指尖綻放著奪目的電火花,瞬間居然把那裡用電焊封死了。
沒有了兩個野狼的影響,艾什瓦莉亞放鬆下來。我這才想起詢問她的來意。方纔她急沖沖的來找我,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但還沒等她開口,符文祭司搶先說道:「看上去你好像是找到了一些很重要的東西?」
他大步繞過修女,走到她背後那個機械僕役身邊,從機械手臂手上奪過一個鋼鐵罐子,打開,拿出一團血淋淋的東西,像是從哪個敵人身上剜出來的內臟。
「孩子,這就是你要急著回去找審判官的原因?嗯,不用專用工具,用劍挖出來的,弄壞了一些,不過大多還算完整。你考慮過沒有,你的審判官大人會如何處置這些?」
他平淡的問了一句,把東西塞回去重新蓋好,還給機械僕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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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一本新書,《戰錘之米蘭登的雄獅王》,中古戰錘背景,華麗到爆的文筆,很值得看看。
另外,本書似乎可以改名為吐糟千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