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昂莫急,還是等聖上前來之後。book全文字小說)」見得趙孟頫如此著急,那歐陽修卻是一揮手將其攔了下來,低聲道「作畫一事講究心靜,你這般的急躁如何能畫出佳作來,先靜靜心,一會兒再與他比試吧。」
「老師教訓的是,學生受教了。」趙孟頫點頭稱是,他心裡再急,對於歐陽修的話還是不敢不聽的。
歐陽修沖胡言道「胡大人,這詩詞比試便先至此吧,至於書畫比試變留待午後如何。」
「學生聽先生的。」胡言依舊很客氣。
「既如此那便先請胡大人嘗嘗這大相國寺的豆花如何,諸位同僚都餓了吧。」能不餓嗎,這些個大宋文人從早上就在這兒等著胡言了,除了喝了一肚子茶之外,基本都沒吃什麼東西。
蘇軾的小妾倒是給他做了幾個韭菜盒子,他怕一打嗝熏著胡言丟了大宋的體面,就沒敢吃……
大相國寺的焦糖豆花名氣頗盛,端上來之後果然有一股沁脾的豆香味兒,就是甜的有點膩人,再加上胡言剛吃完早晨飯沒多會兒,嘗了半碗也就沒什麼食慾了,倒是歐陽修蘇軾幾個低血糖的老傢伙胃口不錯——歐陽修老先生以八十歲高齡的年紀吃了半缸的豆花,相當於二斤黃豆……
下午書畫比試的時候基本上沒人再敢坐在歐陽老先生旁邊了……
別人吃的稀里嘩啦,胡言卻是百無聊賴,跟謝縉說了一聲,胡言便出了內院,內院的比試結果已經出來了,外院的那些學子們心中駭然的同時誰還敢在胡言面前撒野,現在見著胡言學生們都躲著走。
胡言眼珠子滴溜溜轉,跟超市掃瞄儀似的打量著每個人——胡言是來找蔡琰的,之前來的時候貌似瞅見了,蔡琰正跟梁山伯在一塊呢,倆人膩在一起能有什麼好事兒?備不住什麼時候就給自己帶綠帽子了,咱怎麼胡言也是主角,要讓人帶了綠帽子這書還能有人看麼?說什麼也得把他倆給鼓搗散了。本章節由網友上傳)
尋摸了半天,胡言終於發現蔡琰的蹤跡,這蔡琰自然還是一副男兒打扮,顯得書生氣十足,手裡端了兩碗豆花,估計是個梁山伯拿的。
胡言充分發揮了鬼子進村的特點,打槍的不要,偷偷的跟在了蔡琰後面。
俗話說的好,拿賊拿贓,捉姦捉雙,今兒把他倆給逮住,看他們還有什麼話說,到時候給蔡邕好好告上一狀,就不信了,有老丈人發話這閨女還落不到自己手裡——胡言突然有了一種(和諧)馬文才的感覺。
蔡琰轉入了一處佛堂之中,而那梁山伯果然也在其中,今兒是桃花盛會,別人都去看桃花去了,所以這佛堂之中並沒有旁人。
這還了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沒事兒都容易出事兒!
胡言本打算著立馬就捉姦,不過轉念一想,還是覺得自己應該先拿到確鑿的證據再行動比較好,萬一人家真的只是純潔的友誼關係呢,自己這麼衝出去豈不是顯得自己太過小心眼了,嗯,還得調查調查……
男女關係發展的怎麼樣,稱呼很重要,一般情侶相互之間都是傻瓜、笨蛋之類的詞語稱呼。胡言青澀的那幾年就曾經鼓起過勇氣沖一個暗戀很久的女同學喊了聲sb,那女同學從那以後再也沒有搭理過胡言……
——胡言一直都覺得可能是自己當時的語氣出了點問題……
梁山伯和蔡琰之間的稱呼還算正常,沒有出現限制級別的東西,蔡琰進去的時候梁山伯正在燒香,看樣子似乎頗為虔誠。
蔡琰走到梁山伯身後,輕輕一拍,將豆花遞到了梁山伯面前,梁山伯笑著接過,捏著調羹抿了一口「多謝了英台……你怎麼了,看起來了似乎不太高興,剛才出去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沒什麼大事兒,只是那個胡言又出風頭了。」蔡琰氣鼓鼓的說道。
梁山伯奇怪道「你昨日不是與我說你其實是大明人士嗎,那胡言出了風頭不正是揚了大明國威,你又為何會不高興。」
蔡琰道「揚我大明國威我自是高興,可那個胡言卻著實討厭。」
梁山伯問道「自從見到那個胡言之後我便覺得你頗為奇怪,你是不是跟那個胡言有仇。」
「有仇,還是不共戴天的大仇呢!」蔡琰咬了咬牙道「梁兄你是不知道那胡狗少在大明的名聲,簡直是為非作歹無惡不作,他只要一上街,定會將別人鬧的雞犬不寧,京城之中只要一提胡狗少,就是野狗也不敢大聲叫。」
「那個胡言真有你說的那麼差?」梁山伯來了興趣,繼續詢問道。
「不止呢。」蔡邕連連點頭「他還……」
胡言躲在門後邊聽著,一邊聽一邊覺得自己冤枉,自己也就是沒事兒喜歡上街調戲調戲良家婦女,訛人家幾千兩銀子,哪有蔡琰說的那樣不堪。
「背著我和別的男人約會而且還說我壞話,哼,今兒不讓你知道知道我胡狗少的厲害以後還怎麼再老丈人面前混!」胡言擼起袖子,准本以一個正派未婚夫的身份對蔡琰的舉動進行喝止,太不像話了——你說我一個能打過他倆不,用不用把程顥程頤和朱熹叫上,那仨人一準兒能向著自己說話。
胡言正準備動手,背後忽然讓人給拍了一下子,一扭頭,發現一個白面儒生正笑瞇瞇的瞅著自己。
這儒生正是蘇軾旁邊那個,此人的身份胡言已經聽人說了,正是蘇軾的那個妹妹,宋徽宗在那個**的一夜裡提到過的蘇小妹!
「官家來了,正尋胡大人呢……胡大人在幹什麼呢?」蘇小妹向佛堂裡探了探頭,梁山伯和蔡琰也看了過來。
「胡狗少,你在偷聽我們說話!」蔡琰一眼就看見胡言了。
「沒偷聽,我只是路過而已。」胡言死不承認。
胡言話音剛落,就被蘇小妹拆穿了「胡大人好像在這蹲了一會兒了吧。」
「蘇夫子也在啊,學生有禮了。」梁山伯看到蘇小妹趕忙施禮。
蘇小妹也是這大宋有名的才女,而且性格古靈精怪,經常幹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比如女伴男裝去白鹿書院當個教書先生了,那梁山伯和蔡琰的授業老師便是這蘇小妹——白鷺書院在辛棄疾的領導下都快成女子學院了。
「沒想到堂堂大明第一才子還有這種愛好,喜歡偷聽別人說話。」蘇小妹一副調笑的模樣,笑瞇瞇的瞅著胡言。
「我真是路過而已,可能是英台賢弟誤會了吧。」胡言趕緊給蔡琰使眼色,自己跟蔡琰的事兒畢竟是家庭內部矛盾,還是別往外捅的好,以蘇小妹那個讓人捉摸不定的性子知道了,恐怕蔡琰的什麼明天就人盡皆知了。
蔡琰是個女子,更重要她又是大明之人,這種時候蔡琰的身份可是極為敏感的,若是穿了出去,辛棄疾這個白鹿書院的院長恐怕就得受拖累,辛棄疾受了拖累就得埋怨蔡邕吧,倆人要是因為今天這事兒鬧掰了,蔡琰豈會放過胡言——老丈人提著砍刀追閨女女婿的事兒可不算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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