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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零五章 封爵 文 / 極品混亂時代

    胡言回京的第二日,宮裡的封賞的聖旨便傳到了胡府。

    來傳旨的還是個熟客,大太監劉瑾。

    聖旨的內容倒是不少,但基本都是一些沒營養的話,總結起來四個字兒「有功,該賞。」

    但賞的東西卻是差了點,除了封了個伯爵之外,身懷接近五十萬兩資財的胡言卻是沒有什麼能看上眼的。

    爵位這種東西在大明朝並不是太多,除了那些開國功臣之外,這些年封的爵位只有寥寥數幾,而大多數人的爵位都跟胡言一樣,皆是不能世襲的伯爵。

    不過那些人封爵的時候都已經七老八十,抱著個不能世襲的爵位基本就是過把癮就死。

    不能世襲的伯爵爵位掛在那些已經是耄耋之年的臣子頭上的確有雞肋的嫌疑,但放在胡言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身上卻是有些不同的意義了。

    不到二十歲的伯爵,這可是大明朝上的頭一個,胡言立的功勞雖然是武功,但其身份上卻傾向於文官。

    大明朝開國以來,文官封爵者寥寥無幾,右丞相張居正,左丞相胡惟庸二人都只是侯爵罷了,而且他二人的這個侯爵還是最近幾年才封的,否則的話,二人的爵位就跟現在的胡言一樣了。

    二十歲封爵,足見龍寵,這個消息一傳出去,自是驚動了朝野,張系一派反應最大,紛紛上書,認為胡言年少,功勞不足以封爵。

    但朱元璋卻是龍軀一震,直接便那些上書官員的折子扔到了地上,龍顏大怒,細數起了胡言的功勞。

    實話實說,以胡言這些日子立的功勞來看,封個伯爵倒也不虧。

    當日國宴之時,若非胡言掄出去的那個酒壺,恐怕朱元璋和朱允炆的性命便要不保,功大莫過於救主,單單憑著這個功勞,封爵已經足夠,只不過當時朱元璋也與那些張系官員的想法一樣,覺得胡言年紀甚輕,便將胡言之功壓了下來,只封了個混吃等死的軍前祭酒。

    但胡言在隨軍北伐之時卻又立功了,功勞還不小,解的是諸城之圍,救的是北伐大元帥徐達。解一城之圍看似功勞不大,但實則卻是影響了整個北伐之戰,若是當時諸城被破,徐達身死的話,恐怕即便北伐軍最後攻下了燕國,也是一場慘勝,所以,這般的功勞,封爵也足夠了,但此時,朱元璋的心思與之前一樣,還是覺得太年輕,不宜封爵。

    再後來便是白蓮教作亂,胡言去平亂了。

    白蓮教之亂,在整個朝廷包括朱元璋看來,都是小打小鬧而已,即便平了白蓮教之亂,也只是很小的功勞,但這期間胡言卻是遭劫,並且一度下落不明。

    胡言失蹤,但白蓮教不能不剿,於是朱元璋便讓李景隆接替了胡言的位置。

    貨比或得仍,人比人得死,李景隆和胡言的差距在這一次的剿滅白蓮教過程中表現的淋淋盡職,作為草包代名詞的李景隆充分發揮出了配角和鋪墊的作用,將青州的局勢弄的一團糟,原本的小亂,變成了大亂,甚至整個青州都落到了白蓮教手中。

    至此,事態就變得有些失控了,朱元璋當機立斷,將在燕州徐達給招了回來,不過他的命令剛發出去不就,胡言閃亮回歸的消息便傳入了京中。

    胡言重新朝廷軍指揮權後的一系列動作,將原本處在下風的局勢扳了回來,並且在極短的時間內,以極小的代價平定了白蓮教之亂,如此軍功,再加之徹查了青州貪腐,能不算大功一件?

    單單一個功勞的話,朱元璋不給胡言封個爵位還說的過去,但眼下卻是有三個大功跟那擺著,而且最重要的是胡言懲治了青州貪腐剪除可是胡系官員的羽翼。

    賊既然挨了打,就得吃肉啊,於是,不到二十歲的胡言便封爵了。

    只看見賊吃肉,沒看見賊挨打的張系官員不幹了,紛紛上書,但朱元璋卻是心意已決,在廷杖了幾個無關緊要的小官殺雞儆猴之後,胡言的封爵風波就算是暫時告一段落。

    「二十歲封爵,二十歲封爵啊,那個胡言竟然不到二十歲便封了伯爵,我們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十年之後,二十年之後那個小子還不騎在咱們頭上拉屎,我說丞相大人,您怎麼就不著急呢。」丞相府內,工部尚書夏言就跟屁股上摸了芥末一樣急的上竄下跳,很顯然,胡言的不到二十歲封爵之事已經讓這個官場的老油子亂了方寸。

    張胡兩派的鬥爭現在處在一個平衡點上,兩方都沒有什麼斗死對方的絕對優勢,但是胡言得寵之後,情況就有些不同了,現在來看,或許胡言在胡系之中作用不大,但幾年之後呢,甚至於說朱元璋駕崩之後呢,胡言屢立奇功,加之現在又是皇長孫的好友,以後官越會做越大,越來越受寵,等到那胡言之勢達到一個左右張胡兩系平衡的程度,那張系一派所要面臨的恐怕就是滅頂之災,如此危局,也怪不得這夏言著急了

    「夏大人,此事是皇上決定的,你我著急也沒什麼用,你且穩住心神……這是今年的新茶,夏大人嘗嘗。」相比於夏言的火急火燎,那張居正卻是一副穩坐釣魚台,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

    「丞相啊,這都什麼時候了,您還有功夫喝茶,咱們若是不採取一些措施打擊一下那胡系官員,以後恐怕就沒有機會了。」夏言哪有閒心喝茶啊,就是給他喝雲南白藥也澆不滅他那顆上火的心了。

    「打擊胡系官員?怕是用不著我們去做,這些日子的皇上的行事我細想過,覺得那胡言受寵對於我們而言恐怕也不是壞事。」張居正放下了茶杯,笑了笑,略有深意的說道。

    「丞相的意思是……」聽張居正一說,夏言稍微冷靜了下來,但卻依舊沒有完全弄明白張居正的意思。

    張居正指了指桌上了另一杯茶,讓夏言坐下之後,才緩緩的說道「帝王權術,無非是御下之道,而御下之道中最重要的便是制衡之法,朝中官員分為兩系,皇上不是瞎子自然知道,以聖上之精明,他絕不會任由一方做大,既然皇上打算重用那胡言,那便表明胡系其他官員的就要受到打壓,而懲治青州貪腐官員一事就是最好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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