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龍遵命,定不負元帥之望。」陳登早就摩拳擦掌,準備出擊了。
那白蓮教龜縮在濟寧府內陳登要攻破濟寧府自然不容易,但對方既然出來了,便是自己展現才能的時候了。
陳登的兵書不是白讀的,各種戰法自是運用自如,比之許仙軍中的那個二把刀軍事家可是強了百倍。
白蓮教十萬大軍匯聚在一起,便成了陳登的靶子,各種陣法佈置之下,縱然己方人數少於對方,交戰起來卻也是大戰上風的。
幾番衝殺之下,敵軍竟然輕易的潰散開來。
十萬大軍一散,想要再聚集起來可就難了,而且這些人中有很大一部分早就有了投降的心思,所以,僅僅不到兩個時辰的時間,那十萬大軍便完全潰敗了。
「九江啊,現在是你立功的機會了,趕緊去吧,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三個波斯窯姐。」城下的形式已經明朗了,接下來的事情便只要將那些頑固抵抗之輩站殺掉,並且勸降其餘之人就行了。
勸降這個工作既簡單又安全,很適合李景隆這種**型人才。
李景隆雖說打仗不成,但口才還是不錯的,許多掙扎在投降與頑抗邊緣的失足青年都在李景隆苦口婆心的勸道之下放下了手中的屠刀,走向了一條康莊大道。
「少爺為何不去親自收斂功勞,這些功勞雖小,但積攢起來的話,倒也是請賞的資本。」賈詡立在胡言身旁,低聲說道,既然自己成為對方的幕僚,自然就要多為自己這個少爺考慮,以這賈詡謹小慎微的性子,這些小的功勞,賈詡也不願意讓胡言放棄的。
「剿滅白蓮教的功勞已經不小了,自己吃肉也得給人家留點湯不是。」胡言笑道「文和啊,其實咱倆是一種人,或許性子不同,但卻都想安安穩穩的活下去,能長命百歲最好,實在不成七老八十也湊合,而我現在已是鋒芒畢露,遭人妒忌了,應當低調些才是,人怕出名豬怕壯,凡事總要出頭的話恐怕就活不長了……前些日子我遭遇刺殺之事你可知道,其中一波是白蓮教派來的,而另一波人我倒現在也沒查到,這事兒也由馬管家負責了,他跟你說的了沒有。」
「此事門下已經知道,但門下得到的信息實在是不足以判斷出來到底是誰所為,少爺須給門下一段時間仔細調查才行。」解決青州官員貪腐一案,這賈詡最多只是輔助而已,大的功勞在馬管家身上,而眼下查出胡言遇刺一事的背後主使才是賈詡自己幹的第一個差事,得知此事之後,賈詡自然十分上心。
「盡快查吧,老讓人惦記著可不是好事兒。」胡言點頭,又道「那貪腐官員一事的證據準備的怎麼樣了,詳備了嗎。」
「馬管家那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參與救災糧貪墨的官員一個也跑不掉,而那張系官員也休想抓住老爺的把柄,少爺放心就是。」胡言是賈詡的少爺,胡惟庸自然就是老爺了。
「如此就好,這戰事也快要結束了,就讓那些官員和城下匪首們一起上路吧,這些人淪落到造反的下場,可都是貪腐官員們的功勞。」胡言一歎,看向了城下。
十萬匪軍中有五萬餘人投降,而其餘之人或是受傷被俘,或是直接被斬殺了,而朝廷軍一方則是損失極少,八萬人的軍隊陣亡了不到千人,負傷者也不算多,且大多數是輕傷。
如此戰績倒也算卓著了,只不過那白蓮教的掌教許仙卻是趁亂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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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你壞我大事,滅我白蓮聖教,此仇我許仙記住了,來日定然相報。」濟寧府百餘里之外,一個身穿破舊補丁衣服的青年在翻過一道山嶺之後,咬牙切齒的向後看了一眼,憤懣的低吼著,看模樣似是要張口噬人。
「小師弟這大明一行不太如意嗎,怎的落得了這般下場。」許仙正欲繼續行路,卻聽得一句嘲笑之語。
「誰……大師兄是你嗎。」許仙向四周看看,旋即便喊道。
「除了本師兄誰還能不遠千里來尋小師弟呢,小師弟此番的任務不太成功啊,此事師傅已經掐算了出來,便讓我來尋你了。」許仙眼前忽然升騰起一陣的煙霧,一個身著白袍,且容貌俊俏異常的青年男子便憑空而現。
此人嘴角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容,讓人看到便會產生一種親切之感。
「師兄你能來太好了,師弟我此番可是敗的一塌糊塗,都怪那個叫胡言的人,此人非但壞我大計,還將我教中的青蓮聖母和白蓮聖母給拐跑了,師兄能否幫我殺了那人,替師弟報仇。」許仙看清了此人容貌,立馬開始訴苦,期望著眼前只能能夠幫自己殺掉胡言。
「那白素貞和岑碧青被拐跑了,師弟莫不是在開玩笑吧。」聽到許仙之言,這白袍青年嘴角抽搐了一下,吃驚道。
「都這種時候了師弟哪有心情開玩笑,當時我派兩位師妹去刺殺此人,卻不知為何兩位師妹沒有對他動手,反而受了他花言巧語的蠱惑與我聖教為敵,若不是此人或許師弟便能將這大明的天下攪個天翻地覆,此人不除,或許會是我教以後一統中原的大麻煩。」許仙現在滿腦子都是胡言,就如同個被拋棄的怨婦一樣,現在恨不得將胡言碎屍萬段。
「我太平大道豈是區區一個明朝統帥能夠阻礙的。」白袍青年的眼中寒芒湧動道「師弟你莫要與我帥這些心眼,我不會去幫你殺那個胡言的,斬殺此人與師尊要做的大事相比根本不值一提,無需在哪個胡言身上耗費功夫的,我勸師弟你還是好好想想如何應對師叔的責罰吧,那白素貞和岑碧青可是師叔最喜歡的兩個弟子,她二人若能回到峨眉山還好,若是真的打算待在大明朝不回去了,以師叔的性格豈會放過你。」
「師兄你可得幫幫我,那白素貞似乎已經與那胡言成了夫妻,她肯定不會再回峨眉山的。」當日懸崖之旁,他親耳聽到胡言喊白素貞娘子的,以白素貞那般貞烈的性子怎會讓別人如此去喊,二人不是夫妻,又是什麼。
「這是師弟你的事情,師兄可插手不得。」這白袍青年對於自己那個師叔也是頗為忌憚,根本不願意湯這趟渾水「師弟,你在這大明朝裡待的時間也夠長了,該是回去的時候了,師兄我這就送你離開」
白袍青年口中一聲長鳴,一匹淨如白雪的駿馬便從山下飛馳而來,此馬非凡,縱使行在山路上也是健步如飛,如天馬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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