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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肝膽相照暖心房 文 / 傻兒孽緣

    在一餐平常的飯局接了一個電話打破了平靜的格局,圓誠實心裡有些埋怨妻子一廂情願要與寧玲建立密切的關係,這才感覺到皇帝不急太監急的結局,心裡總有一股強人所難和不光彩的滋味,此時有些食之無味的感受,他想找機會傾吐自己的觀點,免得讓人以為自己的兒子不好定親,採取這種父母包辦的方式給兒子定親——/徐世芳卻發生與之相反的想法,如果不是自己積極主動與寧玲聯繫,說不定她已經是馮帥家的座上賓了,正因為自己主動聯繫,寧玲成了自己家裡的座上賓,更是堅定信心要自己設想好的方法,與寧家加強聯繫了,促成兒子這樁婚事。寧玲沒想到母親這個電話會開誠佈公地表明觀點,使圓家增強年青婚姻大事的緊迫感,年青人如果放棄了自己的婚姻問題,錯過自己喜歡的姑娘,吃虧的是有眼無珠之人,世上沒有永恆不變的情感,擦肩而過就會悔恨終生,如果馮帥對自己有意,他仍然會繼續進攻,推辭越爽,他的進攻力度就會越大。

    沉默少許,各自理順了一下思路,徐世芳先打破這個格局,主動招呼:「誠實,寧玲,別想那麼多,別停筷子,喜歡吃什麼就揀什麼吃。」

    圓誠實這才感覺到自己有些失態,這不是一個成熟男人所持有的態度,也是沒有城府的表現,妻子所作的一切是為家庭好,自己不能傷她的心,工作時她一心為這個家。操持家務,哺育兒子,擔心自己在工作中的安危,退休後還擔心兒子的婚事,把家裡打掃得乾淨、整潔,飲食起居安排得井然有序,像她這樣的女性確實偉大,的確是天下難找的賢妻良母,自己要克服個人的觀點,委婉地表明態度,不讓她們難堪,隨聲附和:「寧玲,現在我吃了你阿姨炒的菜,請我去吃五星級大餐,我都覺得食之無味,真正體會到生活無比幸福。」

    徐世芳主動用公筷給寧玲揀雞翅、鰱魚:「寧玲,不嫌這些菜不好吃就多吃點,你叔叔是愛屋及烏,喜歡我才這樣誇我炒的菜好吃,這是對我的鞭策,也是對自己偷懶找借口。」

    寧玲終於恢復了正常思維,婉言謝絕徐世芳揀菜:「阿姨,您別光顧給我揀菜,自己也吃啊。」與此同時,她端起酒杯朝著圓誠實:「叔叔,感謝您們的盛情款待。」

    圓誠實舉起酒杯:「這樣吧,我們還是按照老習慣,酒過三巡再互相敬酒,世芳,你也端起酒杯吧。」

    徐世芳溫馨地解釋:「這個家,幾乎都是接受了我的一些禮儀,規矩有些多,如果習慣還好,不習慣就別這樣遵循陳規陋習,社會都在改革,家裡一些規矩也可以隨時改革。」

    寧玲矜持地笑道:「叔叔,阿姨,我們中華民族一些優良傳統就是要一代代傳承下去,儘管社會在改革,有人讓紙醉金迷迷失了人生方向,丟失了親情和友情,一些腐朽思想悄然無聲地來到世間,這也是大浪淘沙,我願意接受和傳承這些優良的傳統,有良好的家風日子才過得溫馨、踏實,愛情才有安全性,穩定性,要得,我們先喝三巡後再敬酒。喝酒之前我先申明一件事,我媽是一個直爽的性格,只圖嘴巴說得出來,沒想後果,我爸經常指責我媽說話不關後門,請叔叔和阿姨別生我媽的氣,如果這些話傷到叔叔、阿姨,我在這裡賠罪。」

    圓誠實接過寧玲的話題:「寧玲,我也借這個機會表明一下我的觀點,你阿姨和你媽是同事,她們互相瞭解各自的脾氣,剛才你媽說的話很實在,一個人的婚姻問題要認真全面考慮,我們請你來吃飯沒有別的意思,請你和你全家不要產生誤會,我和你阿姨希望你和圓森發展感情,主要是圓森幹工作是一根筋,轉不過彎,破這樣複雜的案子有時間性,如果你對他有信心就等待,如果沒有信心,你隨時可以選擇新的,適合你的男朋友,我們並沒有強行你與圓森結合的意思,你們現在是好朋友關係,沒有任何約束力。」

    徐世芳誠摯的補充:「是啊,你叔叔的觀點我完全贊成,圓森品貌你是知道的,他並不是其他原因沒有姑娘喜歡,而是因為他履行工作職責把婚事拋到九霄雲外,你如果有耐心就等待,要是沒有這個耐心,我們不怪你,只是表明我們旗幟鮮明的態度,沒有一點強佔和帶有任何違背你意願的含意。」

    寧玲此時也毫不猶豫地表明態度:「叔叔,阿姨,此時我也直白地表露自己的觀點,在我心中,圓森哥是精神支柱,在寒冷的冬天,他像太陽一樣溫暖著我的心房,在炎熱的夏天,他像一股泉水滋潤著我的心臟,在風中他像一顆定風針,在霧中,他像指路明燈,有了他的鼓勵,我就像永遠生活在春意盎然的日子裡,如果失去他,我就有一種失魂落魄的感覺,原來我也不知道,有同學追求我時,我把別人與他相比較,才發現他在我心中的位置,今天,肖林母子說的果城這個馮帥,他家有權、有錢、有房、有車,他本人也長得帥,固然是多少姑娘夢寐以求的最佳選擇,在他與圓森哥相比,他的物質條件比你們家要優越得多,如果把他和圓森哥放在一起讓我在他們二人裡選擇一位作伴侶,我只能選擇圓森哥,不會選擇馮帥,因為我要的是一個知冷知熱的老公,不是選擇一堆不會說話的金城湯池。」

    圓誠實坦然自若地笑道:「圓森的眼光不錯,選擇了你這麼一位有思想,有品味的紅顏知己,這個小子有福氣,我要多利用一些時間協助他破案,來,我們共同喝酒。」

    圓誠實,徐世芳,寧玲三人在親切友好的氣氛中碰杯,寧玲還是謙虛地表示自己的誠意:「借此機會敬二位長輩,在與您們共餐時學到了書本上學不到的知識。」他們三人各自飲了一小口。

    圓誠實這時放下杯子,舀起筷子主動發言:「寧玲,吃菜,這個天氣菜容易冷,菜冷就吃不出原有的香味了。」

    寧玲也放下手中的酒杯,舀起筷子吃徐世芳揀的菜呵呵爽笑:「叔叔不僅是一位大偵探,還是一位美食家。」

    圓誠實謙虛詼諧地笑道:「那裡喲,只是一個普通的公安戰線退休人員,長了一張好吃的嘴,這是你阿姨炒的菜餚讓我品出的味道,熱吃和涼吃味道有些小小的區別,需要細嚼慢咽才能品出這種味道,狼吞虎嚥品不出這種味道。」

    寧玲細嚼慢咽地吃菜,取笑他們:「您們二位真是相愛如命的神仙伴侶,讓我好羨慕喲。」

    徐世芳拋擲感情真諦:「人與人之間相遇是一種機緣,結婚後人與人之間需要精心、真心去培植情感,只有肝膽相照,才能培養出一份顛撲不破的情誼。」

    圓誠實也傾訴肺腑之言:「她敬我一尺,我敬她一丈,她為這個家付出得太多,我不能給她任何回報,只能盡其所有地關愛她,以此表明我的心扉。」

    寧玲沒有任何顧忌的讚美:「這是沒有任何附加條件的人與人之間的情愛,也是我一直嚮往的情感歸屬。」

    圓誠實與妻子徐世芳用赤誠情感感召寧玲對美好情感的嚮往,促進她幾年持之以恆堅守著對圓森這份情誼。

    就餐時,在圓誠實的倡導下,他們三人喝過三巡之後,寧玲表明尊重長輩的心意,她虔誠地端起酒杯朝著圓誠實,此時完全打破了拘束感:「叔叔,過去我只是因為您是圓森哥的父親,我尊重您,今天我才明白,尊重您的原因是,您們是珍惜情愛的楷模,我真誠的敬您。」

    圓誠實憨厚地舉杯笑道:「我沒有你說得那麼好,只是真實,坦率,沒有一絲壞心眼。謝謝你的敬意!我也希望你們這一生能比我們過得更好,畢竟你們以後的經濟基礎比我們那個年代好多了,生活條件,生活環境比我們那個年代好多了,喝。」他們碰杯後飲了一小口。

    寧玲接連敬了圓誠實兩杯酒後,她又舉杯敬徐世芳:「阿姨,百聞不如一見,如果不是我耳濡目染您們之間這種比金子還珍貴的感情,光是別人說出來,包括圓森哥說您們之間的情感,我絕對不會相信,感謝您給我們帶了一個好頭,默默無聞地付出,得到一份真實感情的回報,平凡的感情看出偉大的女性的成功。我俯首帖耳地敬您!」

    徐世芳舒心地笑道:「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姑娘,的確讓人喜歡,我做任何事壓根就沒有想過要什麼回報,只想用虔誠的心經營一份真實的愛情,經營好一個家,俗話說,男人是家庭的靠山,女人才是家庭的主人,如果沒有女人掌舵,再好的家庭都會搞得七零八落,我們的過去只是拋磚引玉,社會環境發生了重大變化,過日子還要承受社會干擾,能否抗禦就靠自己,稍等。」徐世芳回到臥室取出請回的玉觀音,從到原來吃飯的位置:「寧玲,今天你是我請的尊貴客人,我請了一位觀音保佑你事事平安順利,請你戴上。」

    寧玲靦腆地低下頭詮釋不能接受禮物的理由:「阿姨,我和圓森哥感情上的事他還沒表態,我怎麼好意思要您的禮物呢?」

    徐世芳強行給她戴在脖子上:「寧玲,你們這一代的人千萬別學迂腐,無論你和圓森感情是否有結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今生有緣,能相識,送一點小禮品這也是人之常情,沒有任何附加條件。」

    寧玲靈機一動:「既然阿姨這麼誠心,我如果推辭怕傷您的心,這樣吧,我拜您為師學廚藝,這就是師傅恩賜給弟子的禮物,我買的紅葡萄酒算孝敬師傅的一點心意,也請您笑納喲。」

    徐世芳被她的這份真情打動:「好一個冰雪聰明的好姑娘,算你把我們套進去了。這樣好,雖然我還在學習做菜,我的時間多啊,我們以後互相學習,我們多炒些好吃的菜餚讓你叔和圓森饞涎欲滴吧,用我們的真情凝結成牢不可破的友情。」

    寧玲繞圈子道明輩份關係,繫牢這份情誼:「一日為師,終生為母,師傅,我敬您。」

    徐世芳爽朗地笑道:「你媽媽辛辛苦苦帶了你二十幾年,我今天撿到一個現成的女兒,好,我接受你的敬意,但願你事事順心,有時間我們母女倆就好好研究廚藝。」

    由於圓誠實夫妻為人正直,他們與寧玲之間的交往沒有受到宋淑惠思想的影響,更沒有受到圓森沒有表明建立愛情關係的束縛,他們喜氣洋洋地互相敬酒,建立起純樸,不帶任何附加條件的情感,無形之中給這個家增添了生機盎然,飯後,圓誠實夫妻倆禮貌地將年著坤包的寧玲送到小區出口。

    寧玲騎著自行車在歌聲、人聲、車聲交織、在擁擠的人潮中忙忙穿梭,心馳神往地通過非機動車道路上行駛,回到樓前停放自行車,她回到辦公室後,要把今天與圓森父母相聚的經歷用短信方式告知他,讓他分享這一快樂。

    圓誠實送走寧玲後,回到住宅帶著工作筆記本準備出發,徐世芳勸他:「誠實,你中午喝了些紅葡萄酒,別騎自行車,再說,你這個時候到廠裡去,要早不晚的,她還在上班你去也沒用,你現在只是一個退休人員,沒有理由耽擱她的工作啊,你還是休息一下,等下午四點多鐘去吧,那時即將下班,你們可以有更多的時間談事。」

    圓誠實認為妻子的話有道理:「好吧,你上午累了,也好好休息一下吧,休息後才收拾廚房這一套。」

    徐世芳理直氣壯地反問他:「誠實,這麼多年,你見過我吃飯後沒有收拾就休息的嗎?」

    圓誠實恍然大悟:「是啊,這些碗筷如果不收拾就容易帶來蒼蠅,我來配合你收拾。」

    徐世芳體貼關心他:「誠實,你去休息吧,這點活不累人。」

    圓誠實憨笑道:「我上午也沒有干多少事,配合你把廚房收拾乾淨後才休息也不遲嘛。」

    他們一邊洗碗筷,擦拭廚房,餐桌,一邊交流,徐世芳臉上綻放出從來未有過的笑容:「老公,寧玲這個姑娘如何?我提出這個辦法如何?要不是我想這個辦法,現在寧玲就成了馮帥家裡的座上賓了。」

    圓誠實對他們這段情感報有一些疑惑:「這事,我看還有些懸,宋淑惠兩口子的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以前都是很勢力眼,變化快,何況是市場經濟這個年代,關鍵是圓森破這個案子的時限逼人,三年五載也許能穩得住,時間長了難免要出事。」

    徐世芳聽到老公分析,歎惜道:「遇到你們父子倆,我就是一個操心的命,辦事在人,成事在天,但願吉人天照顧。」

    圓誠實安慰她:「世芳,無論他們這件事成不成你都別急,我們已經盡力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別為兒孫做馬牛,東方不亮西方亮,除了星星有月亮,我就不相信兒子找不到老婆。」

    徐世芳堅持自己的觀點:「寧玲姑娘人乖巧,人也長得水靈靈的,膚色也長得特別好,越看越讓人喜歡,她和我們兒子如果能結合,生了孫子都要長得伸展些,不管他們這件事是否成功,我還是堅持不懈地與宋老師接觸,參加老年大學的活動。」

    圓誠實真實地鼓勵她:「只要你生活得開心,想參加什麼活動都行,據瞭解,參加老年大學的人,有時唱歌跳舞,有時聽一些健康講座,有時搞一些娛樂活動,你可要耐著性質參加活動,一些老同事之間做生日,酒會,你都要隨鄉入俗喲。參加活動時身上要多帶點錢,不能太吝嗇。」

    徐世芳有些慾壑難填:「哎呀,我捨不得與你分開,年青時我們在沒在一起,老了還要分開活動,心裡懸吊吊的。」

    圓誠實安慰她:「我聽說他們每週只有幾次活動,等我把協助圓森辦案的事做完之後也去參加這個活動,我們就不會分開了。」

    徐世芳提醒老公:「寧玲的爸爸在釣魚,你能不能和他一起參加釣魚活動?」

    圓誠實沉思默想後答覆:「釣魚這種事,一坐就是一大天,廢寢忘食地守在水邊,要協助圓森破案只怕有心也沒有這些時間。」

    他們倆收洗完碗筷,把剩下的菜歸類在盤子裡放在餐桌上,用遮擋蚊蠅的罩子罩住,有的湯菜燒開後仍然放在高壓鍋裡,洗淨的碗筷放入歸類放入廚櫃和裝筷子的簍子裡,餐桌和廚房擦拭得乾乾淨淨的,徐世芳吩咐老公:「收完了,你把手洗淨去睡覺吧,我上了洗手間也來休息一會。」

    圓誠實洗完手看了看時間:「嗯,還能睡上一個小時覺,我去休息了。」

    徐世芳脫掉圍裙,進入衛生間悄悄關上門,處理完睡覺前的事之後,回到臥室,換上睡衣,看到圓誠實笑瞇瞇地酣睡在床上,心裡樂滋滋的,有這麼一位值得托付終生的老公真幸福,她甜蜜地睡在他身旁。

    當徐世芳睡熟後,圓誠實悄悄地起床,輕腳輕手地穿好衣服,寫了一張留言條,帶著工作筆記本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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