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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粗茶淡飯兒女情 文 / 傻兒孽緣

    俗話說:英雄氣短,兒女情長——/無論是有血性的英雄豪傑和智力不高的世人,各自都有一段難以述說的感情歷程,寧玲心裡打破了平日的寂寥,此時相當亂,甚至差點亂了陣腳,原來沒有過多想過感情問題,偶爾也有同學給自己發出過情感信息,往往到了自己確定是接受還是放棄的關鍵時刻,幾乎都有圓森表現出比一般朋友還好,讓自己難以忘懷的表情,讓自己的心裡把他牢固地拴在一起,自從他偵破方天歌交通事故遇難的案子,作出了不破案不結婚的荒誕無稽的決定一事傳出後,晚上淒迷的眼淚伴隨渡過一夜。

    同事們知道自己遇到感情尷尬之事,不時採取多種方式給自己引薦男朋友,像肖林母子倆這麼熱心分兩頭同時出面,一個給自己說,一個到父母面前去表述,不留餘地給自己作介紹還是第一次,就在這種特殊場合讓圓森的母親耳濡目染,自己還不知道她此行的真正目的,確讓她把自己的感情奇遇瞭解得一清二楚,自己在這件事情上沒有一點迴旋的餘地。要是沒有徐阿姨在場,也許還可以採取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方法,給自己留一條感情後路,如果五年內圓森能提前破案,自己順理成章的嫁給他,一旦圓森五年後還不能破案,自己總不能等他一輩子,面對徐阿姨,只有採取旗幟鮮明地拒絕才能穩住陣腳,到底採取什麼方法能瞭解到她此行的真正目的呢,心裡忐忑不安,如何應對今天這件事舉棋不定。

    徐世芳心裡更是慶幸,如果不是自己與老公商量採取一人跟蹤寧玲,一人搞外圍調查還蒙在鼓裡,不知道寧玲的具體情況,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現在是市場經濟年代,年青人的情愛關、貞操關、道德觀發生了很大變化,信任危機四伏,社會上夫妻離婚率越來越高,像她這種條件的姑娘沒名沒份的等待一個憨厚的兒子,像兒子這樣癡迷工作的青年已經為數不多,有幾個人能打破市場經濟的常規,有幾個人能抵制金錢的誘惑,有幾個人能維持傳統的感情原則,持之以恆的信守承諾,她看到寧玲難以言表的表情,只好委婉地闡述此行的目的:「寧玲,我今天來沒有別的意思,我們家和你家是老街坊,你和我兒子圓森是從小長到大的兒時夥伴,今天我一是想來看看你,二是想瞭解一下你爸、媽他們現在的情況。」

    徐世芳能開門見山道明來意,打開了心裡的窘境,舒展了一口氣,坦言遇到的感情糾葛,借此機會探明她對此事的觀點:「徐阿姨,真是不好意思,到了這個年齡,父母也吧,同學與同事都熱衷關心我的婚姻問題,這件事真讓我啼笑皆非。」

    徐世芳慈眉善目地開導她:「寧玲,每個人都有七情六慾,到了談婚論嫁這個年齡親友們十分關心一點都不奇怪,我是過來人,在你們這個年齡沒結婚之前也是一樣,有時一天都能遇上好幾起媒婆,甚至介紹什麼樣的人都有,我年青那時有人介紹軍官,有人介紹教師,有人介紹機關幹部,有人給我介紹老闆,沒想到我在一次從鄉里到城裡去與一名機關幹部相親的途中,遇到有人公開調戲我,圓誠實仗義執言,耽誤了我相親的時間,奠定了我們的感情基礎,當時我心裡很納悶,為啥別人介紹那麼多家庭經濟條件好的我都徘徊、彷徨,不敢做決定終生托付給誰,直到現在我才明白,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是要找一個值得托付終生的人,最關鍵是這個男人必須忠實、可靠、有安全感,有了這樣的基礎感情才好經營。」

    寧玲恍然大悟,終於找到適合她胃口的話題:「是啊,徐阿姨,您真像一位心理醫生,治療了我舉棋不定的病根,原來我心裡還怨恨圓森哥輕率表態把感情的事和工作的事混為一談,聽說他這樣表態的當天晚上,幾乎是淚水流失在枕巾上伴隨我一夜沒有入眠,早上兩個眼睛腫得像桃子一樣紅,心裡嘰哩咕嚕自問自答,後來一想,他只是表態推遲交女朋友,並不是與別人建立愛情關係,當時朦朧的感覺現在才有明確的答案,剛才您親自聽到的,肖林母子介紹的這個人物,要人有人,要錢有錢,要權有權,社會上流行的房子、車子、票子樣樣都有,我心裡始終找不到這種感覺,而是特別反感,經您這麼一提醒才明白,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是要建立在忠實、可靠、有安全感的基礎上才能下決心。難怪,我和圓森哥之間互相知根知底,把圓森哥當成精神支柱,放棄一切私心雜念寧願耽擱幾年時間,始終放不下對他的感情,不知這個觀點是否正確?」

    徐世芳聽到寧玲坦率地表態,喜出望外地安慰她:「哎呀,寧玲,為了支持你和圓森之間不斷加深感情,我想和你爸、媽走動走動,他們一天在忙什麼呢?把你們一家子的電話號碼寫給我,有事我們好在電話裡聯繫行嗎?」

    寧玲從她的話中聽出,圓森對自己的幫助從精神上佔優勢,在實踐中是為了工作而不是為其他女人拖延婚姻,她不但支持我們之間發展感情,還要不斷鞏固老人們的感情,這是為年青人放手發展感情做堅強的後盾,從抽屜裡取出一張便箋,寫好父母和自己的電話號碼,發出由衷之言:「徐阿姨,謝謝您對我們年青的理解、支持,我爸一天沒事就和一些老朋友去釣魚,我媽幾乎都在老年大學唱歌跳舞,聽一些健康長笀的課程,如果您有興趣也和她一起參加活動,他們經常說很想念您和叔叔。」

    徐世芳把她舀的電話號碼輸入手機裡保存,獲得這一消息更是欣慰,並瞭解關於老年大學的事情:「考老年大學難度大不大?學習的專業多不多?收取的費用高不高?」

    寧玲開懷地呵呵大笑,同時還耐心給她解釋:「聽我媽講,老年大學是一名政協副主席任校長,主要是集中退休的老年人集中學習、娛樂的場所,退休的老年人都可以參加,城裡凡是沒事的人都可以參加,一個學期只繳二十元錢,安排的課程主要是聽人民醫院的醫生講授健康課,一些退休的音樂愛好者教學員們唱歌曲,舞蹈愛好者教跳健康舞,他們這些老人興趣濃得很,生活得很輕鬆愉快,有時還參加一些政府組織的社會文體活動,他們生活得有滋味。阿姨,請把您和叔叔的電話寫給我好嗎?」

    出生書香門第的徐世芳把三個人的電話號碼輸入手機後,便在這張便箋的背面寫出自己和老公的電話號碼遞交給她,同時,羞赧地道歉:「對不起,都怪我孤陋寡聞,退休以後我很少參加一些社會活動,主要精力放在自己和家人健康方面,學習一些烹調適合技術,除了徒步行走,就做家務事,沒有你媽思想先進,積極參加一些健康有益的社會活動。」

    寧玲很有興趣:「好啊,我以後有時間跟阿姨學一些烹調技術,煮些好吃的讓您們享受,我還要瞭解圓森哥最喜歡吃的菜餚。」

    徐世芳與寧玲之間越談越有興趣:「啊呀,寧玲,我發現我們之間越來越親切,就像母女一樣的感情,有共同的感覺,有共同的認識,你還給我指出了一條輕鬆愉快地生活之路,真得好好謝謝你。為了促進你們感情越來越成熟,你叔叔在查一些圓森偵破案件的外圍材料,我有時間就來和你交流,利用更多的時間和你媽一起去參加老年大學的活動,我們是誠心誠意促進加深我們兩家的感情。」

    寧玲聽到徐世芳的話,輕鬆愉快地笑道:「徐阿姨,謝謝您對我們的關愛,您喝一會兒茶,我忙完手裡的事下班請你吃午飯。」

    徐世芳端著杯子喝開水,旗幟鮮明地表態:「算了,你先去忙工作上的事吧,如果你不嫌我家吃粗茶淡飯,你下班後跟我一起去我家,你品味一下我煮的飯和炒的菜味道如何。」

    寧玲用徐世芳喝的一次性喝開水的紙杯給徐世芳接滿開水,坐在辦公桌電腦前撰寫文件:「徐阿姨,您先喝茶,我把文件做完後再商量。」

    徐世芳接過開水喝了一口,細看寧玲,她的兩個精巧的手在鍵盤上得心應手的揮動著,只聽到電腦鍵盤響動的聲音,心中驚愕地問她:「寧玲,你做文件怎玩電腦?」

    寧玲給她解釋:「阿姨,我在電腦上寫文件,不是玩。現在用電腦寫出文體後通過打字機打印成文件,程序很簡單、便捷,如果向上級報文件也是從文件交流平台報送,再也不用郵寄,更不用人去送,省好多事了。」

    徐世芳恍然大悟,既然請她到家去吃飯,還得多準備些葷菜,她找借口要提前離開:「現在這個年代啊真是一天一個變,從寫字就能看出,原來寫字從用毛筆到鉛筆、圓珠筆、鋼筆、鉛字筆,發展到現在用電腦,圓森提一個電腦回家,不停地敲打,我還以為他是玩遊戲,曾經批評過他,沒想到電腦真的成了辦公用具,看來我們這些人真的該退出歷史舞台過清閒日子嘍,你先忙吧,我出去辦點事,下班時在你們單位的辦公樓前等你。」

    寧玲看了手錶上的時間:「現在才十一點鐘,估計我把這個文件做完也將近十二點鐘,如果您沒事就坐在這裡喝茶,不會影響我的工作,這麼大歲數在外面站一個小時多累喲。」

    徐世芳便毫不遲疑地回復:「我的確還有一件事要辦,你下班前會在辦公樓前面等。」

    老人既然有事要辦,寧玲再也不好強求她在辦公室,只好順其自然:「阿姨,的確對不起,我手裡做這個文件關係到衛生系統改革,基層衛生院納入財政預算的大事,不能耽擱,吃飯的事下班時我們商量。」

    徐世芳起身放下手裡的茶杯,微笑著點頭與她揮手道別:「嗯,公私分明是對的,你安心做文件,我們一會見。」

    寧玲禮貌地把她送到門邊,再次客氣地闡明:「阿姨,您有事先忙去吧,下班後我們相會。」

    徐世芳提著坤包離開辦公室,走到街上便給圓誠實通電話:「誠實,你還在忙嗎?」

    圓誠實回復:「沒忙,我在和一位老人家閒聊,今天訪問的正主一個都沒在家,有事嗎世芳?」

    徐世芳喜憂參半的口吻:「幸好我及時來與寧玲接觸,媒婆也在積極給她介紹朋友,具體情況回家細說,中午我約了寧玲到我們家吃飯,我現在去買些菜和她一起回去,你什麼時候回去?」

    圓誠實不慌不忙地和她商量:「你們不到館子裡去吃?」

    徐世芳便將自己和寧玲商量的事告知:「寧玲要請我去館子裡吃飯,我約她到家裡去吃粗茶淡飯,話雖這樣說,她是我們未來的兒媳婦,還是要整幾個葷菜才像樣。」

    圓誠實積極支持妻子的安排:「好吧,你說買什麼我去買菜,我騎自行車方便些,寧玲下班時你就和她一起回來,兒子還沒有明確表態以前,今天暫時別驚動她的父母,否則,如果他們的婚事不成,雙方家長都會有些尷尬,我們都是多年的朋友,沒有必要傷害對方。」

    徐世芳聽到老公分析很細緻,認真思考後表態:「好吧,我同意你的觀點,買兩斤雞翅,一條兩斤左右的鰱魚,最好是河裡的魚,不要人工餵養的魚,另外買一斤大蝦,順便買幾斤青棗,豬肉和小菜家裡還有,你把我說這些買好後就先提回去,寧玲下了班我就和她趕車回來。」

    圓誠實欣然同意:「世芳,放心吧,我跟你學了這麼長時間買菜,知道如何做了。」

    徐世芳看了看時間,還有五十分鐘寧玲才下班,自己是否去給她買點什麼禮品,便匆忙來到「重百超市」觀看珠寶店,預備選擇什麼禮品送給她,營業員看她這種氣質,主動給她介紹情況:「阿姨,您好!您是自己佩戴還是送人?」

    徐世芳看了金戒指、金項鏈至少都是成千上萬,一個銀佛像,只有一百多元:「我想買一個保佑年青人工作順利,感情牢固的佛像。」

    年青的女營業員喜笑顏開地給她介紹:「這就要看送給女婿、兒媳或子女的,最好是買一個開光的觀音佛像,靈驗些。」

    徐世芳猶豫不決:「什麼地方能買開光的觀音佛像?」

    營業員胸有成竹地介紹:「我們店有賣的,沒開光的佛像一百元,請一尊開光的佛像多五十元。」

    徐世芳虔誠地追問:「我把話說白哈,如果在佛像面前說了假話要受到懲罰喲。」

    營業員開誠佈公地承諾:「當然,我們這位老闆是福建人,他虔誠地奉信活佛,這些都是請德高望重的高僧到店裡來開的光,我絕對不會哄騙您。」

    徐世芳便從坤包裡取出錢夾,掏出一百五十元請了一尊觀音佛像放在坤包裡。

    寧玲送走徐世芳後,便給母親打電話:「媽,圓森的媽媽請我到她家去吃午飯,我買點什麼禮品合適啊?我還是第一次接受這樣的邀請,沒有一點經驗。」

    宋淑惠便仔細瞭解情況:「她今天來與你談些什麼?圓森在不在家?她家是否有人的生日或者是一般邀請?你要根據這些情況才決定買什麼禮物。」

    寧玲焦急萬分:「媽,她來時正好遇到肖林的媽來說馮帥的事,您說這些我都沒問,不曉得是她家誰的生日嗎還是一般邀請,圓森今天到總隊培訓不在家,她媽是來和我溝通,並要去您們的電話號碼,表示要和我及您們多交流,促進我們兩家的感情和促成我和圓森。」

    宋淑惠沉思默想後便指導女兒:「哦,既然她想成全你和圓森的事,她家兩個老人有退休金,兒子工作收入也穩定,你如果進入這樣的家庭當然是好事,雖然沒權、沒錢、沒有多大的勢力,在這樣溫馨的家庭生活沒有危機感,你可以去買兩瓶紅酒,價位不能太貴,也不能太便宜。」

    寧玲有些提心吊膽,精神有些緊張:「媽,你可不可以過來和我一起去,我一個人有些緊張。」

    宋淑惠和風細雨地安慰她:「女兒,你別慌,像這種情況她如果請我會給我打電話,如果不想請我如果我去了會很尷尬,徐世芳是退休教師,她老公是退休的公安人員,這家人的為人我還是知道,他們心眼實,人品好,他們請你去玩,你要多留心眼,說話做事不要太隨意,要講禮節,吃東西要謙虛些,盡量討取他們的歡心,在他們的心裡留下好印象,這樣做吹有好處沒有壞處。」

    寧玲經母親這麼提示,反而越來越緊張,時間緊,母親分析有道理:「好吧,我先去買禮品,如果遇到不懂的事我會隨時請教您,如果有圓森哥在一起我胸有成竹,今天沒有他在一起,我的心裡就緊張得很。」

    宋淑惠在電話裡安慰她:「今天圓森去培訓,有可能是他故意安排母親來接你去他家,這是對你的考驗,你可要經受住這場考驗,我和你爸雖然沒來,可以給你打電話,算給你扎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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