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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鎖定承諾不動搖 文 / 傻兒孽緣

    方琳提起父親不幸遇難和三木義務幫助的事,腦海打開回憶的閘門,父親慈愛的面容呈現出來,渀佛在語重心長的教育她:琳琳,萬惡的摩托車駕駛員撞死我就逃跑了,努力讀書,長大後一定要為我報仇啊!同時想到自從父親逝世後,母親和女兒共同商量,母親夜以繼日的做生意,女兒在學校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時間抓好學習,回家後做力所能及的家務事,抽時間到「天歌布行」學縫紉技術,給媽媽當下手,每個月除了各類費用,能賺上近二千餘元錢,三木每個月無償捐款一千元,母女倆省吃儉用地安排家務,盡量爭取不用三木支援的錢,一旦找到他便連本帶息的還給他,此時,心裡既有對父親的無比懷念,對交通事故逃逸者咬牙切齒的痛恨,便打破矜持的表情,義憤填膺地斥責他:「黑臉警官,你是站起說話不嫌腰痛,要是你的父親遇到這種不幸的事,丟下沒有工作的妻子和在正讀高中的女兒是如何想?並且,三木這種捐款的義舉,請你幫忙打聽一下他的真實情況,你還冷若冰霜報著無所謂的態度,沒想到你會這樣無情無義——/」

    圓森被方琳當成一個薄情寡義之人,霎時滿面通紅,他內心承受了許多委屈,誰人能理解他心裡的痛苦,自己不想與她爭執,本來這個案子與自己沒有多大厲害關係,楊秀翠和方琳與自己沒有血緣關係,只是警察與受害者親屬之間的關係,自己盡到一個人民交警做好份內的工作是天經地義的事,只想用事實證明自己的行為,沒有必要和一個小姑娘一般見識。

    楊秀翠沒有預料到女兒措辭如此犀利,聽到女兒說出的話很驚愕,她聽說過,現在這個年代凡是有權有勢的人,不得好處不辦事,好處少了更是無動於衷,像天歌這樣的疑難案件,沒有給他好處費他都是兢兢業業在辦案,他能做到這樣就不錯了,如果把他惹火了,他藉機放任自流,敷衍了事,天歌被撞死的案件將如石沉大海,再也無法抓到撞死天歌的兇手,這是親者痛仇者快的事,心裡捏了一把汗,沒想到關鍵時刻女兒會說出如此話來,儘管自己的丈夫撞死心裡也有氣,也只能忍氣吞聲,絕對不能說話得罪他們,立即出面制止女兒:「方琳,你沒有聽到嗎?你爸爸遇難這件事破案的難度這麼大,我們沒有給圓警官任何好處費,他任勞任怨、正在加班加點破這個案子,如果辦案像你說話這麼簡單,你爸遇難的案子早就破了,你啊,真是說話不知天高地厚,曉不得這句話的輕重,圓警官,你是國家的正式警察,是我們心裡普通群眾心裡的好警官,一定要大人大量,千萬別和我女兒一般見識,方琳年青不懂事,更不能生她的氣放棄了破案喲。」

    圓森聽到楊秀翠的話,找到一個下坡的台階:「我是一個警察,同時也是父母的獨生子,理解你們的心情,破案是我的工作職責,絕對不可能因為一位孝女要求對父親冤死案子破案心切的話影響正常破案工作,更不會為破此案想撈你們家屬的什麼好處,心比心啊,你們放心做事和安心讀書,此案有結果我會及時聯繫,下午我和同事還要進行一些調查,晚上研究案子,明天我要去學習半個月,這些都是必須要做的事情,再說,我人年青,遇到這些的疑難案件還有一個逐步摸索的過程,即使是老同志也不定能手疾地辦完此案,沒能及時破案希望能得到你們的諒解。」他懷著堅毅的目光慎重表態:「請你們放心,我會堅守承諾,沒有破獲此案,不會調動工作,更不會考慮個人其他任何事情,請你們監督吧。」

    楊秀翠和方琳吃完飯後放下手中的筷子,慢慢喝著湯,等待著圓森吃飯結束。

    圓森細緻地關心她們:「吃飽沒有,沒有吃飽儘管說,飯盤中的菜喜歡吃什麼隨便點,不要客氣。」

    楊秀翠禮節性地婉謝:「吃好了,本來我們請你吃飯,反而接受你的邀請,真不好意思,在你方便時我們請你到館子裡去吃飯,不知道你是否賞光。」

    圓森客氣地道謝:「吃飯就算了,你們這份情我接受,現在是打緊安排過日子的年代,我不能讓你們破費,逢年過節你們如果喜歡吃什麼我請你們,我家三個人都有一定的收入,父母的退休金比較高,我也有工資,經濟比你們家鬆動。」

    楊秀翠害怕女兒觸動思父之情,立即暗示女兒:「圓警官,你還有事要忙,我就不耽擱你的寶貴時間,謝謝你的盛情款待。」

    臨走時,方琳用目光對視著圓森,渀佛對他說:「哼,今天是我母親袒護你,這種運氣不是每次都有,記住自己的承諾,別做一個口是心非的偽君子啊,我會監視著你不鬆手。」

    圓森閃爍智慧的目光:「我圓森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一口唾沫一顆釘,不查出撞死你爸的兇手決不罷休。」

    圓森送二人到大門邊時,用右手做成了一個ok的動作,表示千言萬語的承諾均在這個動作上,這是他最友好送當事人的習慣,正是他這一招,招惹同事們對他非議,有人錯誤的認為他單獨送交通事故的當事人,是辦公案中滲透了私利,因為詢問或調解處理時,通常是兩個民警,全程實行了錄像,領導審批案件既要看綜合材料,還要仔細地閱讀案卷,審批案件的程序是中隊領導、大隊分管領導、最後一關是尤爽大隊長,如果有一點瑕疵都逃不過領導的法眼,如果沒辦好的案件會受到領導指責,為了體現民警能「立警為公,執法為民」,大隊專門設立了督察室,將由於年齡從領導崗位退居二線,懂業務、威信高的民警從事督察,查明辦案是否依法辦案,是否收受當事人的賄賂,是否有冤假錯案,大隊領導主持召開一個月一次的警風警員會議所有辦理辦理的交通事故案件進行通報,廣泛收集各方面的意見,增強辦案的陽光透明度。

    大隊還採取對簡易程序、一般事故、重大事故案件卷宗進行評比,嚴厲杜絕了辦理冤假錯案的基礎環境,促進公安民警秉公執法風氣的逐漸形成。

    圓森幼年時受著外公、外婆有關優良傳統禮儀教育,思想上紮下禮賢下士之根,結合各年齡段陸續所學如何處理好公僕與民眾之間的關係,構成獨特處理執法者與被執法者之間關係的套路,在學校他處理師生關係;在各個時段處理好與被執法者的關係。一些流言蜚語傳到領導嘴裡,領導開會時委婉地提醒個別民警別把處理與民眾關係庸俗化,他置若罔聞,當成耳邊風不予理睬,仍然堅持自己的處事觀念,繼續保持堅持送客不出大門的方法。句中隊單獨找他交流,要求他正確處理與當事人私人之間的關係,他理直氣壯地回復,領導們認為他桀驁不馴的性格和爭強好勝的性格,當事人誤認為他帶有私人目的,有人約他後單獨送錢、送物給他,遭到他義正詞嚴的拒絕,表明自己送客是一種禮節,並不是暗示當事人搞小動作光明磊落的心境,使當事人消除誤區,承受法律責任,大、中隊領導派督察民警對懷疑有徇私舞弊行為的當事人進行調查才徹底解決對他的誤解。

    圓森把楊秀翠母女倆送到大門邊便朝辦公室走去,寧玲給他打電話:「森哥,你在哪裡?」

    圓森如實告知:「我在大隊,有事嗎?」

    寧玲求助於他:「有位在省級單位工作的同學因公路過,我今天請假和同學們在天賜園聚會,中午同學們都喝了很多酒,現在還要繼續開展活動,單位通知我回去加班,迎接上級檢查,這裡又不好趕車,急死我了。」

    圓森聽到寧玲急促的聲音看了看時間,快到下午二點鐘了,離上班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從小相識只要她有困難就會出手相助,何況約她一起到外公外婆家為自己解困,曾經與自己並肩戰鬥,夜以繼日地守護追蹤蘇曄和駱建,何況她是自己目前異性朋友為自己付出更多的人,當然要幫助她,就是陌生人以這種方式,他都會無私地幫助,即刻回復:「我安排一下馬上過來。」

    他到辦公室去給小陽交待:「小陽,我到天賜園去接一個朋友回單位上班,等一下我。」

    小陽知道他又要騎自行車去,勸他:「你騎摩托車去快些,別耽擱時間,只有一下午調查時間。」

    圓森毫不猶豫地回答:「還有半個小時上班,騎自行車來回二十分鐘足夠了,接朋友是我個人的私事,騎大隊的摩托車需要用汽油,我不能假公濟私。」

    小陽知道他脾氣倔,多說無益:「去吧,我在大隊等你回來。」

    圓森再也不耽擱時間,他快速來到自行車停放處,騎著自行車快速來到天賜園,寧玲焦急地在等待他的來到,相聚的同學們羨慕她的靚麗,不少青年都渴望能得到她的垂青,千方百計在她面前獻慇勤,每次同學們相聚用成千上萬的錢都有人主動埋單,她心裡只有圓森,同學們中有的是官宦兒子;有的是富裕家庭的兒子;有的是當權者。論家庭、論地位、論經濟條件、論本人長相,都強過圓森,參加聚會的同學,有一半駕駛著私家車,她是趕的公交車來聚會,聽說她有事要回單位,都想駕駛轎車送她,她卻不屑一顧,便撥通圓森的電話,本地同學知道,圓森不是打的就是騎自行車來接她,只有省級機關工作的同學不知情,他們對寧玲提前離開有些掃興,有人故意把同學們相約到天賜園的門邊,目睹一個漂亮的女大學生愛上一個傻撮撮的黑色青年而嘲笑。

    當身穿警服的圓森騎著自行車,渾身汗流浹背地來到天賜園門口時,寧玲提著紅色坤包欣喜地坐在自行車後面與同學們揮手道別時,省級機關工作的同學驚愕地感歎:「是不是我眼睛看花了喲,這就是寧玲鍾愛的白馬王子?」

    同學們七嘴八舌地填空,有一個同學介紹他們的羅曼史:「他們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的童子戀。」

    有個同學訕笑道:「自古以來就是好漢無好妻,懶漢取仙女。」

    還有人赤誠地誇他們:「這是始終不懈地典範。」

    也有人苦惱地搖頭:「這是反時髦的情愛關,真是百貨中百客,也許是他們早就下了定單才會這樣,這個年代誰還在乎這個名堂,情場如戰場,鮮花插牛屎,苦啊。」他的話引起同學們哄堂大笑。

    一些女同學聽到他們眾口鑠金地誇寧玲,幾乎把女同學們都沒放在眼裡,便譏笑他們:「你們這些色盲,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不要在這裡說長道短,如果你們再這樣品頭論足,我們就沒有興趣陪你們哦。」

    同學們才恍然大悟,省級機關工作的同學發揮最高指揮權:「同學們難得相聚,喜歡打牌的繼續打牌,喜歡唱歌耍的唱歌耍,不要為寧玲一個人的離開擾亂了大家的好心情。」

    他的一句話,把同學們的心都收歸到吃喝玩樂的場面上。

    寧玲用面巾紙塞在鼻子裡,怕聞到他身上的汗味暈眩,坐在自行車後坐上聽到同學們隱約的議論,便借此機會像圓森坦言:「圓森哥,我不是一個嫁不出去的姑娘哦,只要我點頭,這一堆同學裡我可以任意挑選,我對你這樣如醉如癡,要你來接我,就是藉故有意迴避,同學們吃飯後不是打牌就是唱歌跳舞,我討厭這種花天酒地的生活。」

    圓森聽到寧玲同學們對自己的議論有苦難言,再次安慰和提示她:「寧玲,你的心思我明白,我對我這份情誼表示感謝,請你用心靈去感受,做出明智的抉擇,我不能給你榮華富貴,也不是一個風流倜儻的帥哥,只是一個酷愛交通管理工作的傻兒,你的同學總結的你是鮮花我是牛屎,圓你愛情之夢沒有一個定期。」

    寧玲毫不介意:「從小到大,我受到欺負時有你給我伸腰,有困難時有你排難,有好吃的我第一想到的是給你留著,我好事我第一個告訴你,有好玩具仍然會把你放在第一位,我把你當成一棵參天大樹,自己這棵幼苗能茁壯成長,當成保險櫃,能遮擋我的任何風險,當成一個安全的避風港,可以為我擋住狂風暴雨,把你當成保護傘,可以給我遮擋太陽和避雨,你是我心目中的帥哥,你騎的自行車來接我勝過坐別人的寶馬和奔馳,我堅信五年時間你一定能破案,不准你自己瞎說,同學們說的哪些侮辱你的話我當成是他們在放屁。」

    圓森苦惱地笑道:「寧玲,你別把我誇得這樣完美無缺,金無足赤,人無完人,你要從全方位,多角度思考,不能這樣幼稚。」

    寧玲開心地笑道:「是啊,我在你的心裡永遠是一個長不大的姑娘,永遠保持著幼小的純美,這才是我的本性,如果沒有這種純情就失去了我愛你和你遲緩接受我愛的平衡。」

    圓森保留自己的觀點,蹬著自行車徵求她的意見:「寧玲,你現在要去哪裡?」

    寧玲不假思索地回答:「當然是送我去單位啊,雖然我哄同學們迎接上級檢查有水分,也不想得罪這些同學,到單位去工作才能填補心裡的空白點。」

    圓森告知便提醒她:「以後關於案子的事請你不要輕易下結論,更不能透露給受害者的親人,上午方琳母女倆到大隊來等待辦案結果,查完之後發現駱建是一個騙色騙錢的卑鄙小人,不是交通事故逃逸嫌疑人。下午我要去調查有關案子,晚上研究案件,明天我要到總隊去參加調處交通事故中級職稱,一走就是半個月時間。」

    寧玲提出懇求:「你的話我記住了,你要我走東我不會走西,你要我趕狗我不會吆雞,往後我再也不會輕易像她們透露案子的事,圓森哥,這一走就是半個月,你把案子研究完後我們在一起喝咖啡,安靜地擺談點心裡話。」

    圓森聽到她甜蜜語言,從內心感到榮幸,真想和她敞開心扉交流,把珍藏在內心的情誼像她傾吐,雖然這二十五年來,自己和異性的她有過多次接觸,最多就是拉拉手,有時自己在夢裡與姑娘產生一種神秘的關係,醒來時發現**濕了一片,也曾想過放棄自己的承諾,當他真正動情時,生理上發生強烈反應,俗話說,貞潔女子怕厚臉皮,如果自己過分冷落她,那些風流倜儻的公子哥兒強烈進攻,她能堅持多久呢,也許錯過這個機會就會葬送自己的終生幸福,出現動搖這個念頭閃爍過後,方琳那雙憂心如焚的眼神驚奇地來到大腦,她對三木帶著崇高的敬意,不能讓她失望,讓他收緊一時澎湃的情愛關,怕做出乾柴遇烈火的事情發生,只好找托詞:「分析案子的會議我也不知開多久,如果時間早我就給你聯繫,時間晚了就算了,明天我們在交警支隊集中,統一行動。」

    寧玲明白圓森此話弦外之音,盡量用理智的心願化解他的擔憂:「圓森哥,我會盡量用理智戰勝情愛關,我你沒有正式表態接受我這前,我會守身如玉期待這一天的到來,交一個完整乾淨的身子給你,我陪你通宵達旦地跟蹤時,你我都經受住了嚴峻考驗,這次也不會例外,相信我吧,圓森哥。」

    圓森見她能夠如此嚴守貞操關,如果再把她拒之門外有點不近人情,只好接受她這份情:「好吧,我開完會就騎自行車來接你,我陪你靜靜地喝咖啡,當我辦完此案就轟轟烈烈地相愛,這種相愛不能相親的煎熬對我們的人品是一次檢驗。」

    寧玲堅定地回答:「我要的是終生的感情依靠,不是貪圖一時的快樂。」

    圓森用較慢車速將她送到辦公室樓下:「彼此同心,晚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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