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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聰明反被聰明誤 文 / 傻兒孽緣

    廣蜀縣城夜幕降臨,霓虹燈蒼白刺眼的路燈在公路兩旁對峙著,駱建這個帶著目的來到蘇曄家的男人,以一種柔和曖昧的神態陪伴著蘇曄,洗菜、炒菜、洗碗筷、煮飯,駱建獲得蘇曄現有財產的意外信息,施展男人對付女人的特殊手段,讓她有一種得到一份真愛的感受,沉浸於快樂與幸福之中,蘇曄原來和鄭直之間總是在爭吵中過日子,得到不溫不熱的純樸情感,夫妻間甚至平靜得從未有過心跳心動的感覺,二人在一起做任何事都是無比熱血沸騰,在廚房都在纏綿悱惻,不時地摟抱著對方,酒足飯飽後,他們貪婪地吻著對方的嘴唇,各自都施展著看家本領,彼此擦拭著汗水,雙方都信誓旦旦地承諾,以後的日子裡將互相慰藉,拋棄痛苦,相擁相依,互述衷腸,他們多麼渴望地球停留在此時,時鐘再也不移動,陡增生活的勇氣與活力——/

    眼看到夜闌人靜時,他倆尋歡作樂後,駱建用手機把她的艷容拍照,並給她灌**湯:「曄,今晚你太美了,我得把你這珍貴的照片保留住,鄭直如何捨得放棄你喲。」

    蘇曄用手指著他的頭,得意地笑道:「你啊,今天是吃了蜜糖啊,小嘴這麼甜,你的意思是我往天都很醜陋嗎。你把我的艷照存放在手機裡不怕暴露秘密嗎?」

    駱建為自己辯解:「這麼珍貴的鏡頭怎麼捨得讓別人欣賞呢,你千萬別曲解我的原意,你一直長得艷麗動人,今天把頭髮染後顯得特別漂亮。」

    蘇曄迷惘地注視他:「空間照片洩露更快啊。」

    駱建不屑一顧地神情:「我的手機是加了密的,沒有我的密碼看不到我手機上的任何內容。」

    蘇曄用讚賞的眼光注視著他,從枕頭邊取出手機,把他的照片拍照在手機上:「沒想到你娃娃有一套哈,我也把你拍上,你把我的手機也加密,不讓別人隨便看我的手機。」

    駱建便把她的手機接過來,設置密碼。此時,精疲力竭的駱建知道自己與蘇曄畢竟是玩的婚外情,擔心偶爾遇到鄭直的出現,自己苦心經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調進縣城不久,一旦披掛在身上正人君子的面紗被揭穿,面對自己的將是臭名遠揚,後果難以想像,想到這裡心裡瑟瑟顫抖,臉上透露出提心吊膽的表情,他慌裡慌張地穿好衣服,戴上眼鏡,按照習慣,帶上幾根毛巾到衛生間去清洗:「曄,你現在是自由之身,我還受著婚姻家庭的束縛,我們就此別過吧,一旦鄭直碰到這件事,我們臉面都會丟失得乾淨徹底。」

    蘇曄穿上睡衣毫不遲疑地安慰他:「這是我家裡,我都不怕,你還是個男人怕過屁啊,別說我和鄭直已經離婚,就是沒離婚這麼晚了他也捨不得自己花錢租車下城來,何況他只是借住我的房子,他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駱建在衛生間洗完後回到蘇曄的臥室故意說些危言聳聽的話提醒她:「曄,你別小看鄭直,他分管政法工作,隨便一句話要派出所安排車送他簡直就是小兒科,他雖然和你離婚了,此時他要是遇到我們在一起,如何收拾我們還不是輕車熟路,我們是同一個系統工作,如果揪住我們在一起,鬧到公司去,我們都沒有好果子吃,如果讓我老婆逮到證據,還可以到法院告我,到時我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落得人財兩空,名聲掃地。」

    正在此時,蘇曄的電話鈴聲響起:「喂,你好。」

    蘇曄聽到一個陌生的女人的聲音,揮手止住駱建繼續往下說話,與打電話的人交流:「請問你是誰啊?」

    電話傳來這名女者的回答:「我是一名小學教師,請問你是蘇曄嗎?」

    蘇曄毫不猶豫地回復:「是啊,我家沒有小學生,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啊?」

    對方笑道:「有位朋友給我介紹鄭直,並說他和你離婚了,我想證實一下,能否麻煩你,我想來找你擺一下他的事。」

    蘇曄極不耐煩:「我們性格不合離婚是實,沒有什麼好擺的,你想瞭解他,讀懂他和他接觸就明白。」

    對方還是禮貌地徵求意見:「蘇曄姐,我聽說你人漂亮,為人大度得體,原來也是虛傳的喲。」

    蘇曄強調指出:「你別給我戴高帽子,我和他是協商離婚,他這人其他沒有啥,就是為人處事一根筋。」

    對方還是樂呵呵地回答:「你真的不肯和我見面交流一次嗎?想通了就撥打這個電話。」

    蘇曄接到這個電話,細想起駱建說的話也有些道理,並不知道他心裡想的什麼,估計鄭直在耍女朋友了,萬一他耍晚了要回這裡居住碰到自己和駱建在一起的確不好收場,想到他都耍女朋友,自己不能讓他看扁了,只好探測一下他的觀點,在他沒離婚之前只能忍辱負重,委曲求全地徵求意見:「駱建,你想得到的我都給了你,為了滿足你的需要,我調到興安鎮去上班,成了你的地下妻子,剛才在電話裡你也聽到了,有人給他介紹女朋友,難道你就沒想過我們從地上夫妻昇華為地面夫妻?」

    駱建聽到她的話十分震驚,沒想到她會提出這個嚴肅的問題,她年齡比自己大,在他眼裡實際上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徐娘半老,不知有多少人與她上過床,她相當於多個男人穿過的一雙舊鞋,她的臉嘴被多人鉻下印記,從來沒有想過與她結婚,與她接觸只是逢場作戲,表面上恩愛甜蜜,只是語言遊戲加情感愚弄,沒有一點真誠,他與她之間的感情就像露水一樣,不能見陽光,一但見了陽光就會蒸化,消失得無影無蹤,現在還不能與她鬧翻臉,只能巧妙地與她周旋,只要達到目的便與她斷絕關係:「哎呀,我們現在只能一步一步的發展,因為我家的錢全部掌握在娃兒她媽的手裡,如果現在和她離婚只能淨身子出門。從剛才那個女老師打電話證明,老鄭不會等你了,一個正常男人需要有女人的生活。」

    蘇曄暗示他:「只要你是真心愛我,我再也不會和別人相好,會一心一意愛你一個人,你離婚沒有錢也沒有關係,你和我結婚,我們有房子,還有一筆錢,我們都有一份工資,不愁缺錢用。」

    駱建沒想到她會如此癡迷不悟,忍氣吞聲地用甜言蜜語穩住她:「蘇曄,你對我一片癡情我明白,我討厭老婆,沒有一點溫存,沒有感情,基本上是同床異夢,和你在一起才得到真愛,我對你的感情也是和你一樣,日月可以作證,但是,要組閤家庭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我們各自都有子女,需要一段時間,不能急功近利,更不能因為我們的事傷害到兒女,影響到兒女的健康成長,就是再多的金錢也買不回這個損失,把腸子悔青也表達不了懺悔之意。」

    蘇曄雖然很難看清他戴眼鏡的表情,心裡沉澱著對他的眷戀,本想用現有的優厚條件套牢他,沒想到他會瞻前顧後,既然這樣強顏歡笑:「你別把子女的事說得這麼神乎其神的,我女兒大學即將畢業,我既然選擇你,對你女兒也會像對待自己的親身骨肉一樣,沒有二心,我已經表明了自己的觀點,不可能無限期的等你,如何選擇自己做決定吧,一旦有了決定通知我一聲,免得吃後悔藥。」

    心靈蜷縮在陰影中駱建心裡暗自發笑:「哼,像你這個年齡不應該有這麼幼稚的想法,居然把徐娘半老和手裡的房子和錢當籌碼真是太可笑,當把你丟失手裡這筆錢才知道誰會吃後悔藥,幸甚自己沒有為她做出愚蠢的決定,否則,真的後悔莫及,妻子雖然相貌平平,做事比她成熟多了。」

    駱建假惺惺地勸她:「你好不容易先走離婚這一步,千萬不能再做糊塗事,內個月都等了,再等候一段時間吧,我要離婚也有個過程,這不是買東西,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如果我們兩個都離了婚一切都迎刃而解。」他挎著經常背的公文包做好離開的準備工作。

    蘇曄有些自鳴得意,懶洋洋地目送他:「要走的客留不住,門沒反鎖,你騎摩托車走到大門邊門衛開門時給他一元錢他就會給你開門,不然他會找借口不給你開門。」

    駱建從錢包裡掏出一元錢放在衣服包裡,顯示一片誠意提示她:「我走後你也要清洗一下,講究清潔衛生免得生病。」

    蘇曄有些不耐煩:「你走吧,我曉得潔身自好,一會洗完澡才睡覺。」

    駱建便依依不捨地離開蘇曄的臥室,蘇曄穿著睡衣起床,把他送到防盜門邊,嬌滴滴地稱呼:「親愛的,我會想你。」

    駱建走到門邊脫掉拖鞋換上皮鞋,仍然像給她灌**湯似的留言:「我人雖然走了,心還留在你這裡,洗完澡後早點睡覺,身體好比什麼都好。」

    蘇曄直捅他的要害:「但願如此,捫心自問吧,我們相處短暫的幾個月,剛認識時你是百般慇勤,心熱似火,過了一段時間以後,你對我是不冷不熱,特別是你調進公司安排我工作調動後,開始你把我新住房當成自己的家,過後便把我當成被遺忘的角落,通過比較你會明白,你娃娃變化有多大,你的話難以令人置信,別人說少女的心是秋天的雲,你的心是怎麼想的,你這人簡直是讓我霧裡看花,越來越看不懂你。」

    駱建揮揮手巧妙地解釋:「曄,你好好休息千萬別胡思亂想,原來是鎮上自己是主任,有表態權,我調進公司後的確是身不由己,學習多,開會多,陪同領導下基層多,做啥事都得聽從別人的擺佈,沒有其他意思希望你能理解,我走了,保持密切聯繫。」

    蘇曄關上防盜門,聽到他下樓的腳步聲漸漸降低,便來到陽台看著他騎著摩托車離開小區的背影,心裡仔細揣摩今天和他接觸的效果,他看到我這一百多平方米的房子,手裡幾萬元現鈔,如果他能理解和接受,回家離婚後和自己結婚,感情上要少走很多彎路,你現在想甜言蜜語忽悠我,結婚之後我才慢慢折磨你,到時你小子才明白,小

    耍老娘要自食惡果。

    駱建騎車來到小區出口敲響門衛旁邊的小屋門喊醒門衛:「麻煩你開一下門嘛。」

    守門的老頭穿起睡衣起床揉了揉眼睛,懶洋洋地質問:「深庚半夜還要出去啊。」

    駱建按照蘇曄提供的方法,交了一元開門費,委婉地解釋:「有朋友約會,沒有辦法,麻煩你了。」老頭便取鑰匙給他開了大門,駱建騎車出門後他便鎖上門。

    駱建騎著摩托車出門行駛到小區不遠的公路便撥通一位社會朋友的電話:「鄒三兄弟你好。」

    「駱哥,夜半三更打電話有啥事?」

    駱建用暗語提示他:「有一條魚上鉤了。」

    「油水大不大?」

    「有幾方皮。」

    「魚兒刺多嗎?」

    「她沉浸於迷惑之中,幾乎是任人宰割的羊羔,機不可失。」

    「好啊,我們在濱河茶館見。」

    駱建便得意忘形地駕駛著摩托車來到濱河茶館,期待著與鄒三策劃商量「鉤魚」之事,深夜,他仰望著天空,朦朧的月光懸掛在蔚藍的空中,率領著閃爍的群星,靜靜地移動著。他隱約感覺到有輛車一直在跟蹤他,細觀察,沒有警車,只有零星的出租汽車和私家車,更沒有防備誰能暗中追查到他的頭上,通過他對蘇曄的瞭解,她是一個純農村人,家裡沒有任何背景,憑現在她的愛好和思想基礎,就是把她賣給別人,她還會幫著數錢,心裡真是沾沾自喜,同時,警惕百倍地密談。

    一個三十出頭的小伙子,騎著摩托車來到,他用握手後,來者大大咧咧地問他:「駱哥有啥吩咐,我們做這事輕車熟路,只要你打電話說一聲就行了,用不著這麼神乎其神的。」

    駱建小心翼翼地提示他:「隔牆有耳,把嗓門降低點,我們喝茶時商談具體方案。」

    蘇曄目睹駱建平安離開沒有撞上鄭直後,簡單地洗完澡興致勃勃地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真是百感交集,沒想到自己這輩子隨心所欲地生活,從一個農村姑娘進入單位上班,離婚本是一件壞事,,得到一套城裡的房子,還有一筆現金,將黑色頭髮染成金黃色頭髮後會有這麼好的運氣,真是蒼天助我啊,無形之中瞭解到別人給鄭直介紹的女朋友,駱建俯首帖耳地投懷送抱,醞釀著婚姻大事時他閃爍其辭,還在猶豫、徘徊,他做初一自己做十五,自己不能這樣坐以待斃,落後於他們,只要有機會絕對不能放過,她甜笑著進入夢境。一覺醒來,陽光透過窗簾照射在臥室,她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過了八點過一刻,她翻身起床換了一套包屁股淺黃色連衣裙,忙完洗漱、梳妝、塗脂抹粉,在鏡子裡看到自己更是信心倍增,背著坤包便離家,反鎖上防盜門,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哼著流行小調,叮咚叮咚地朝著樓下走去。

    蘇曄昂首挺胸,趾高氣揚地來到小區門口的早餐館子,小餐館是一對三十來歲的年青夫妻開的,老公穿著白色的套裝,妻子捆上一根圍裙在招呼客人,為了招攬生意,她總是用外交語言與客人招呼:「哎呀,大姐,你染這個顏色的頭髮看上去好漂亮哦,是在那裡染的,貴不貴?」

    蘇曄興致勃勃地告訴她:「我在金色發屋染的,只要六十元,一個小伙子用外國進口的原材料,服務態度多好。」

    年青的老闆娘遺憾地歎惜:「看到你們染頭髮,我也想去染,我老公說染頭髮有致癌材料,他是個年青的封建思想作怪,沒有辦法,大姐,吃點什麼?」

    蘇曄樂滋滋地告訴她:「你和老公商量嘛,讓他給你一些自由的空間,我吃二兩米粉,吃牛肉潲子。」

    老闆娘給廚房的老公傳遞信息:「來二兩牛肉潲子的米粉。」

    蘇曄自告奮勇地來到廚房勸老闆:「小兄弟,給你妻子一些自由的空間吧,染頭髮沒有危險。」

    年青老闆輕笑道:「我在網上查了的,關於染髮的事一些專家分析,含有致癌物,我只是建議,她如果珍惜生命就不染。如果不珍惜生命就去染,我也沒出有強行阻攔,你的粉燙好了。」

    蘇曄渀佛在趾高氣揚時被人潑冷水,她掃興地端著一碗米粉回到餐桌邊,吃完付錢怏怏不樂地離開,老闆娘指責丈夫:「你對我可以任意指手畫腳,不要得罪客人。」

    年青老闆淡然笑道:「我說的是事實,又不是自己胡編亂造什麼話,她如果不信可以到網上去查嘛。」

    蘇曄趕公共汽車來到車站剛下車,遇到一個穿工商制服的小伙子和鄒三上前,鄒三問她:「美女,想不想發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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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漂漂然的蘇曄大腦有些零亂,看到兩個帥哥主動問這些問題,當然如饑似渴地期待發財:「我不認識你們。」

    鄒三侃侃而談:「我是工商銀行的,這位朋友是省工商局的,他搞到一批蕊片,就是銀行電腦控制錢的核心部件,進價十萬,可以賣七十萬,我只有五萬,看到銀子化成水,只有一上午時間,現在逼得我們焦頭爛額。」

    蘇曄半信半疑地看著二人:「我不懂電腦,怎麼知道你說和是真的嗎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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