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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攜手並肩約五年 文 / 傻兒孽緣

    圓森接聽電話後回復:「爸、媽,您們等一會,我在大隊還要談點事——/」

    圓誠實穩慎地問:「寧玲去不去。」

    圓森誠摯地告訴父親:「我聯繫了,她要去,我接了她來接您們,您們在那裡?」

    徐世芳接過電話:「我們買好禮品了,在重百商場門口等待你們。」

    圓森欣然同意:「好的。」

    圓森剛掛電話,寧玲就撥通電話,圓森接聽對方就嬌滴滴急促地問他:「圓森哥,來沒來的喲?」

    圓森乾脆利落地回復:「我還要處理點事,很快就來接你,別走遠了。」

    句歡中隊長取出一個資料袋,嚴肅地告訴他:「圓森,根據你提供的駱建摩托車材質相關資料,我們送到技術中心鑒定了,據分析有一定的懷疑之處,能否達到預期目的,還不能確定,你一定要有精神準備喲。」

    圓森接過資料,細心閱讀後慷慨表態:「放心吧,莫教導,句中隊,無論有多大困難,我都會堅持不懈地追蹤到底。」

    莫玉梅教導員鼓勵他:「荀子在勸學篇就做出了結論,滴水穿石,金石為開,努力吧,世上無難事,只要功夫深,鐵棒都能磨成繡花針,你們在一起商量的時候,認真分析一下,方天歌發生交通事故的時間段,什麼摩托車,以什麼速度能夠造成這種傷害,把網撒大些,帶有疑點的摩托車,帶有可能性的人和事排查多一些,思路開闊些,一定能有所收穫。」

    圓森經過他們用這種方式的提醒,更覺心曠神怡,信心百倍地向他們表態:「經二位領導的提醒,我的思路更加開闊,我外公是老臥龍,老爸是老公安,他們退休後無事做,做一些廣泛的社會調查,對我的破案工作肯定有幫助。」

    莫玉梅教導員再次提醒他:「圓森,我們的工作具有明顯的特殊性,首先要具備勝不驕敗不餒的思想基礎,我初步分析,這個當事人也許是心馳神往返城,還有可能是臥龍鎮周邊的駕駛人,因為臥鎮過去還有近三十公里是我們縣的地界,當然,也不排除外縣的駕駛人疲勞駕駛造成的後果。」

    圓森鎖緊雙眉聽他們的意見:「嗯,我絕不放過一切疑點,採取大搜索,細排查,咬住疑點不撒手的策略。」

    莫玉梅教導員明確提出:「一定要掌握分寸,注意工作方法,不到關鍵時候不能收網。」

    圓森默許地點頭。

    莫玉梅見該交待的事情基本闡明:「圓森,你駕駛我的車去吧,別讓你家人等得為耐煩。」

    圓森把句歡中隊長提交的資料放進公文包內,與他們揮手道別,心思凝重地走出句歡中隊長的辦公室,心裡策劃著如何完成此次破案任務。他來到莫玉梅教導員轎車停放處,駕駛著她的深灰色轎車馳往民政局辦公樓下,正準備撥寧玲的電話。

    寧玲背著一個乳白色挎包欣喜地從辦公樓保安室走出來:「圓森哥,我已經到了。」

    圓森打開副駕駛車門:「上車吧,寧玲。」

    寧玲有些遲疑不決:「這是領導位置,讓你爸坐啊。」

    圓森熱烈而含蓄的告白:「真正的高級官員是坐後排,這是警衛人員的座位,爸、媽他們退休後才能在一起,你想撤開他們?」

    寧玲只好尊重他的安排,進入副駕駛位置關上車門:「好吧,恭敬不如從命,我就當一回警衛員嘛。哎呀,你們中隊長怎麼像個女的,把車子裡面整治得這麼潔淨,還噴灑了高級香水的。」

    圓森直言不諱地告訴她:「沒想到你還有那麼聰明哈,觀察能力蠻強嘛,這輛轎車不是句中隊的,他的車老婆開走了,是我們莫玉梅教導員借給我的。」

    寧玲第一時間反映過來,怕他被這位教導員愛上,這個教導員有這麼豪華的私家車,經濟條件一定很好,表現得有些緊張:「莫教導員多大了,結婚沒有?借不到句中隊的轎車我們就騎自行車嘛,沒有必要麻煩她。」

    圓森憨笑道:「寧玲,你一天想些什麼怪七八腦的東西,人家子女都上小學了,老公在市政府工作。她今天用大隊的公車,才把私車借給我用一天。我們騎自行車,二位老人怎麼辦,趕客車他們受得了嗎?」

    寧玲只好接受他的觀點,描繪美好的未來:「沒想到你心思如此縝密,考慮得這麼周到,我們成家以後,自己存些錢,老人支援些錢,我們也買一輛車哈。」

    圓森真還不敢想像未來的生活,眼下的案子還沒有真正取得突破口,只能把美好的憧憬放到心底:「但願吧。」他駕駛著轎車目睹父母正在焦急地等待兒子帶著女朋友的到來,來到重百商場門口停靠在公路邊,他和寧玲主動走出轎車,打開後排的車門,圓森主動從老人手裡接過剛買的禮品,放在轎車的後備箱裡,寧玲喜笑顏開地問:「叔叔、阿姨,我給外公、外婆買點什麼禮品呢?」把徐世芳和圓誠實安排到車內。

    徐世芳讚不絕口:「哎呀,別人說女大十八變,我還有些不信,寧玲長得活生生像仙女下凡似的,如果能嫁給我兒子,就是他前世做了多少好事修來的福分喲。」

    寧玲被心中未來的婆婆誇得樂滋滋的,白淨的豐腴的臉龐上堆滿了笑容,顯出端莊純淨的美,閃爍著一股子雅氣而自信的光芒,撅著嘴嘟嚷:「我渴望能進圓家門,就是圓森哥把門檻兒做得太高,沒有給我機會。」

    徐世芳為兒子打圓場:「寧玲,你如果真喜歡他,就要包容他,就像當年我喜歡他爸一樣,他對工作像他爸一樣的脾氣,我不知熬過了多少不眠之夜,為他擔驚受怕,終於熬出頭了,退休後他一天沒事就像跟屁蟲似的,跟在我身後,買菜、煮飯、洗衣、走路,像個乖娃娃一樣。」

    圓森在父親上車後關好車門進入駕駛室,寧玲在老人進入後排座位後關上車門進入副駕駛的位置,圓森便駕駛著轎車馳往臥龍鎮,圓誠實一點沒有長輩的架子,樂呵呵地笑道:「我可沒有那麼好,自從退休到現在從來沒做過作業。可沒有學生娃娃乖喲。」

    徐世芳為讓寧玲減輕思想壓力,接納他的工作和他這個人,更是得寸進尺,輕輕拍著老公的肩膀:「你們兩個小朋友看看,當年威風八面,讓壞人聞風喪膽的圓所長,而今成了我一個退休老太婆的跟班,呵呵,呵呵。」

    圓誠實也禁不住笑逐顏開:「說成是貼身侍衛比跟班好聽些嘛,世芳,雖然我們是閒雲野鶴,也要講點新鮮名望嘛。」

    寧玲看到他們二位老人快樂地生活,真有一種無比舒心的感覺,再也看不到他們日理萬機,夜以繼日疲憊的身影,而是幸福地過好晚年生活,他們的對話讓她捧腹大笑。

    徐世芳輕笑道:「哼,官場上下來的人就是不一樣,退休後還要爭名位,先當好跟班,表現好兒子結婚以後再提升你為侍衛,有了孫子,你除了跟我當跟班,接送孫子,教好文韜武略,再提升你當侍衛長。」

    圓誠實一本正經地提示圓森:「兒子,聽到沒有,我如果想晉級必須有你們的配合,否則,不知我這跟班的工作崗位還要持續多長時間。」

    寧玲此時明白老人是在激勵圓森與自己的早日締結良緣,心裡暗喜,旁敲側擊地探聽他的虛實:「圓森哥,叔叔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哦。」

    圓森迴避他們的話題,繞著圈子笑道:「爸、媽,你們閒著無事,既可以參加老年大學的活動,還可以參加義工活動,快樂的生活啊。」

    圓誠實鎖緊雙眉:「兒子,你是嘴長兩張皮,說話不費力,若不是這次方天歌的老婆到家來說我還蒙在鼓裡,自己承諾不破方天歌的案子不結婚,以一塊碎片為線索,要追蹤破案,憑你初出茅廬的小伙子,簡直是螞蟻憾樹,談何容易,我們能視若無睹嗎?我們能坐山觀虎鬥嗎?我們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嗎?還說我們沒事,你把我們的事安排得這麼充實,還有時間去老年大學嗎?」

    徐世芳苦笑道:「寧玲,你一定要慎重考慮喲,他們是父傳子的工作狂,別再來過愚公精神就麻煩嘍。」

    寧玲此時被他們一家這種心心相印的精神所感動,毫不猶豫地回答:「只要圓森哥表態,我隨時都願意進圓家門,做圓家人,為愚公精神破案竭盡全力。」

    徐世芳欣慰地笑道:「寧玲,也許是我們母女倆前世欠他們父子倆的情,此生來還情。」

    圓誠實感慨萬端:「此生能得到世芳這位賢淑的妻子,真是三生有幸,她忙裡忙外操持家務,還要管照圓森的吃飯、穿衣、學習,好在娃娃還是自覺,沒讓我們操好多心。」

    徐世芳漫不經心笑道:「有些事我根本就沒給你說,怕你擔心,你以為他真的是一點都沒費力就長大了喲。」

    圓森怕媽揭自己的老底,只好堵媽的嘴:「媽,感謝您的哺育和教誨,媽,喜歡吃什麼,兒子經常給你買。」

    徐世芳再也不遮掩:「媽不要金也不要銀,只要你早點把媳婦取過門就是最好的禮物。」

    圓森從他們的話中已經聽明白,父母轉彎抹角都是想促成自己與寧玲的婚事,偶爾生理器官發生反應時也想過戀愛結婚,當想到死得冤枉的方天歌時自己當眾承諾的話,就千方百計克制著,年青人的身體很強壯,發育非常旺盛,夢境中發生一些**感到很舒暢,醒來後**裝著粘粘糊糊的液

    體,只好悄悄地換洗**,這些是他心中的秘密,不能透露給誰,此時正在開車,更不能胡思亂想:「爸、媽,您們的心意我明白了,別嘮叨了行嗎?」

    寧玲幸災樂禍地笑道:「圓森哥,我以為你是一塊木頭啊,原來也是有思想,有情感的年青人哦,呵呵。」

    圓誠實不想讓兒子過分尷尬:「我們忙昏了頭,還沒給爸、媽打電話,世芳,給老人打過電話。」

    徐世芳馬上掏出手機撥通父親的手機:「爸,您和媽好嗎?」

    老校長樂呵呵地回答:「我們很好,誠實和你們都好嗎,小傢伙和女朋友的關係有進展嗎?」

    徐世芳爽朗地回答:「誠實、我,你外孫和寧玲還有一個小時就要到您老人家的家裡來,您親自審問吧。」

    老校長幽默風趣地笑道:「昨晚我夢見摘了好多青南瓜,國慶中秋快到了,我估計你們要來,把菜都準備好了,你媽還不信,有森娃子的女朋友來啊,我老頭子特別開心,我們馬上弄菜,放心吧,保證讓你們吃好喝好。」

    徐世芳故意把手仙的免提開啟,讓轎車內的所有人員都聽清楚老人的態度,圓誠實特意促進兒子加快與女朋友交流的步伐:「兒子,你外公的態度旗幟鮮明,千萬別讓老人失望哦。」

    圓森心裡真是叫苦不迭:「爸、媽,放心吧,我會善待寧玲,促進我們的友誼健康發展。」

    寧玲沾沾自喜:「圓森哥,你這話不對吧,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是友情,而是比友情高一個層次的感情叫愛情,如果你沒有這個思想,下次我再也不會配合你們了,你現在對我只是友情,我沒名沒分地當你的假女朋友,把老人哄開心了,到你完成破案任務,我背著你示婚妻的名分,不能交男朋友,功成名就時就會卸磨殺驢,我到時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到時我會騎虎難下,吃這樣的虧我才不會這麼傻呢。」

    徐世芳也逼著圓森表態:「兒子,寧玲說得在理,現在是她耍朋友的時節,你們從小一起長大,彼此之間都瞭解,工作後也在互相幫助,可以名正言順和她耍朋友,我們雙方的老人可以走動一下,老街坊加親家,是親上加親,有什麼不好呢?」

    圓森一邊駕車一邊苦口婆心地解釋:「爸、媽、寧玲,我的苦衷眾所周知,一塊碎片破案的難度和期限是不可預料,如果一個人產話出爾反爾,將來在社會上還有立錐之地嗎?如果我能名正言順地耍女朋友,為啥我不承認呢?男人說話做事要頂天立地,不能陽奉陰違,寧玲在我心中如果沒有別的姑娘不可取代的地位,我又何苦之吝只和她交往呢?寧玲如果相信我和我交往悉聽尊便,可以隨便耍朋友,如果不相信我也絕不勉強,從今往後再也不勞駕你。」

    寧玲耳聰目明地感覺到他表露的真情比海誓山盟、天長地久的誓言更有份量,既然他把話挑明了,自己只好運用官場的手段,做好兩手打算,一是繼續配合他追蹤逃逸犯罪嫌疑人,二是遇到各方面不錯的小伙子,也以友情方式把他套住,如果不是有兩位老人在場,她會傷心地大哭一場,此時有她父母在場,只能把即將流出的眼淚往肚子裡吞,而且還要落落大方地闡明觀點,她強推笑顏:「圓森哥,我是試探你的心,自從你進入這個案子後,我鞍前馬後給你做子多少事,發動義工幫方天歌的妻子和女兒,騎車陪你到臥龍鎮去調查材料,陪同你到外公家討好他老人家,從常娥的口裡得到你需要的線索我陪到夜半三更,我退卻過嗎,這一樁樁一件件不能表明我對你圓森的心境嗎?和你開個玩笑,你竟然這麼小器。」

    圓誠實聽出他們的真實意圖,只好把話題接過來:「既然是我們一家討論圓森與寧玲的關係問題,他們二人也旗幟鮮明地表示了觀點,我以老人和朋友的身份說一下自己的觀點,為了這事我們全家都義務出動,協助搞好一些摸底調查工作,給圓森提供一些有價值的信息,加快破案步伐,圓森也在夜以繼日的工作,寧玲也在盡心竭力地幫助,目的是一個,早日破案,使你們帶著愛**彩的友誼喜結百年之好,如果短期能破案更好,要是十年八載才能破案,寧玲就別耽擱了,我深信,只要功夫深,沒有破不了的案。」

    寧玲也明確表態:「五年之內我會全力支持和期待,過了五年即使我願意等,一個二十八歲的老姑娘,我的父母會如何想,他們不會再遷就我了。」

    愜意的徐世芳只好借題發揮:「圓森辦案的事件事已經具備天時地利人和的條件,但願我們所有人的的誠意感動蒼天,五年之約從今天開始。」

    圓森不想過多討論自己的婚事,只好把話題引開:「爸、媽,您們難得出城,快看啦,田野裡的風景多麼旖旎。」

    沿線離海拔線高,農作物收穫得比較遲緩,他們目睹窗外,農民有的背著背簍在去掰玉米,「卡嚓,?p>

    青輟標教捎朘扈篝磔杇僰創捎掍隞嬏佛組合成一支動人的旋律;有人在翻地、撒肥、播種,人們忙的不亦樂乎;山腰裡金燦燦的鴨梨掛滿枝頭,好像一個個金葫蘆;蜀子漲紅了臉,好像節日的紅燈籠,光彩照人;茄子穿上了紫袍,冬瓜披上了鸀紗,鸀瑩瑩的青椒顯得格外有精神;石榴咧開了嘴,好像在衝著你傻笑。

    公路道兩邊的稻田里,四處飄蕩著稻花的香味。稻穗沉甸甸地見了行人低著頭,隨著風和左右的同伴竊竊私語,期待社員們來收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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