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建和蘇曄興味盎然地進行魚水之歡後,他們穿好衣服分別進入衛生間清洗,蘇曄習慣性用水清洗後紙巾擦拭,駱建還是把剛才的幾根用過的毛巾帶上,到洗手間去用幾根毛巾進行清洗,清洗完後來到房間,駱建的手機鈴聲響起,他戴上眼鏡看到手機號碼,態度生硬地問到:「我走時就對你說過,我和公司的領導在談事,你催啥子嗎?」
「若不是你兒子的手不摔傷,我才懶得管你的破事,我已經告訴你了,管不管是你的事——/」對方用生硬的語氣告訴他。
「傷到那隻手,送醫院沒有?」駱建再也沉不住,焦急追問。
「他和幾個娃兒耍才摔傷我就給你打的電話,你說怎麼辦嗎?」
「這還用說嗎,你是豬腦殼啊,把他送到鎮醫院去照片,看具體傷情再決定如何治療啊。」駱建有條不紊地吩咐妻子。
「兒子不是我一個人生的,你只曉得坐鎮指揮,國家安排的假期你神撮撮的編瞎話到處亂跑,還是盡快趕回來吧,少做點缺德事,可以避免兒子的災難。」妻子在電話嚴厲地指責他。
駱建冷漠地回答:「我沒有精力和你這神經病說,我會盡快趕回來,你先把兒子送到醫院去照片。」
此時摩托車撞擊鳴笛聲,渀佛像警笛聲,蘇曄誤認為是警車到來,頓時精神非常緊張,提著坤包和買的衣物:「你不信我的話,非要安排今天相會,你看看嘛,惹出一大堆禍事,你快走吧,我也要打的回家,各自把安裡的事處理好,選擇一個好的自然環境才有心情做其他事,如果沒有一個良好的心情,再好的事提心吊膽有啥意識。」
駱建也有些緊張,把清洗用過的毛巾用袋子裝好放進黑色挎包中,仍然保持著鎮靜的情緒:「你別緊張,剛才是摩托車報警的聲音,我把你送到下面付車費就不送你回家了,免得碰到你的家人,我兒子的手摔傷了,得馬上趕回家,如果不是發生這件事,我還想請你吃晚飯。」
蘇曄柔情似水的情懷完全消失,翻臉變成一個醜惡蠻橫無理的普通婦女,臉上的柔性也蕩然無存,表情更是有些陰鬱:「駱建,我只想做一個平凡而自由的人,不想陞官發財,你走吧別管我的事,不要囉嗦,我不相信此時此刻你還想做風流事,我還有其他事要處理。」
駱建已經達到預期目的,回想起在床上互相摟抱著親吻,貪婪地吻她的紅唇舌,他們彼此擦著汗水,雙方都在灌輸相愛的甜言蜜語,施展渾身能量休會苟合的快感,因為這種機會像做賊似的把該偷的東西要偷到手,讓她俯首帖耳地順從自己的心願,作了自己感情俘虜,在感情交流中自己已經佔上風,也是逼她走入情感歧途邁出的第一步,此時的興致也受到影響,只好順其自然,再用其他方式與她相會,心裡已經對如何將她變成隨心所欲的玩物有一套完整的方案,進公司就以老公依仗權勢干涉工作為由,把她調到其他鄉鎮,脫離她老公的管轄,再給她安排當會計或出納,讓她有自己獨立的生活空間,既能經常進城,又能以接受工作檢查等措施互相接觸,有了床上運作的第一步,就能輕車熟路地成為自己免費的異性玩物,他便抑制住自己內心的觀點,帶著依依不捨的神情離開,他快步走到停靠摩托車的地方,把帶的黑色挎包放進工具箱,戴上安全頭盔朝花溪鎮駛去,一路上是悲喜交集,悲的是兒子手摔傷是否得到及時處理,最好不要發生粉碎性骨折,如果發生粉碎性骨折就是終身殘疾,會給他心靈上帶來難以忍受的痛苦,喜的是今天終於把一位副書記的老婆搞到手,就像一個獵人獲得獵物似的,為自己的情感增添了新的一頁。
蘇曄在駱建離開後,提著坤包和駱建買的衣物,離開與駱建幽會的私人無名旅社,心情十分複雜,既有失魂落魄的感覺,又有流連忘返的神情,特別是他房前房後用幾根毛巾清洗,床上嫻熟別緻的動作和技巧,強壯的身體,使自己得到生理上的滿足,什麼道德底線,什麼優良道德貞操傳統,全部拋擲在九霄雲外,只要過得瀟灑、快樂,無拘無束地生活,已經陷入了不受道德觀念約束的境地,她用虛假的面孔對待自己的親人,有無所用心的態度對待工作,用放蕩的心理接受異性朋友,失去了正常的思維,正確的人生方向,正是她這種心態,把自己搞得身敗名裂,讓別人當成玩物,她尋思著用什麼方式說服老公和女兒能相信自己,她來到車站,乘坐公共汽車來到菜市場,買了一些女兒喜歡吃的滷菜,麻辣食品,她提著坤包和購買的兩包東西,乘坐三輪車到自己家門口便下車,哼著小調來到自己家門口,她用鑰匙打開門後。
鄭直和女兒鄭昕正在吃飯,他們熱情洋溢地互相敬酒:「爸,相信女兒絕對會孝敬你,不要為一些不開心的人和事慪氣。」
鄭直語重心長的教育她:「鄭昕,你不要分心,安心學習,爭取找份好的工作才是硬道理,人生短暫,沒有現在的努力,就不會有將來的幸福,其他大道理我不想多說,砍柴不誤磨刀功,只要你把知識學好了,有一份好的工作就有好的家庭,就能愉快工作,幸福生活,現在如果不努力,就不會有一個好的工作和生活環境,離開了這些基礎條件,生活在虛幻的生活中,痛苦就會無處不在。」
他們正舉懷喝酒時,竟然把蘇曄當成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人,蘇曄看到這個陣式,霎時,酸甜苦麻辣五味俱全,她忍受住父女對自己的冷漠,強推笑顏來到女兒身邊,取下她即將喝酒的杯子:「女兒,我給你買了一件連衣裙,試試合身不。」
畢竟是母女情,女兒恨母親陪伴自己耍這麼短暫的時間都要開小差,蘇曄回家時父女是故意氣她,當母親用這種方式向女兒表示誠意,鄭昕只好半推半就地跟媽媽來到寢室,蘇曄從服裝袋子裡取出給她買的連衣裙:「女兒,你的皮膚,身段穿這件連衣裙絕對好看,顯得我女兒像出水芙蓉似的艷麗動人。」
鄭昕把寢室門關上後,目睹女兒換上剛買的連衣裙,對著梳妝台前的穿衣鏡,看到這件連衣裙,對母親的怨恨稍微有所緩解:「媽,想不到看起來您無所用心,給我買裙子還這麼有欣賞水平,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蘇曄沾沾自喜,焦慮的心情有所緩和,臉頰帶著母親對女兒慈祥的心靈:「你以為我硬是草包喲,我不像你爸把什麼事都掛在嘴上,吹得凶不辦實事。」
鄭昕勸她:「媽,您不能這樣對待爸,您們是我生父母,是我的親人,您們應該互相親愛,讓我不擔心。」
蘇曄掩飾內心的虛偽,安慰女兒:「我和你爸只是口角言語,並沒有厲害衝突,主要是他做事死板硬套,不像別人那麼會當官,有人給他送好處費他分文不收,什麼都靠死工資,這個年頭,物價漲得這麼高,光靠死工資行嗎?」
鄭昕安慰她:「媽,您這種思想很危險,一定有人挑撥離間,你千萬別上當喲,別把眼前的經濟利益看得這麼重,錢是生外之物,你想想,如果把爸光明磊落從政當成是一件壞事,那麼我問您,如果他像別人一樣貪污受賄,受到國家法律制裁,我們心裡會是什麼樣的感受?一旦爸走上這條路,我今後在社會上還怎麼做人,這些後果您想過沒有?媽,我勸您醒醒吧,不要把親人當敵人,把敵人當親人。」
鄭昕的話如一石激起千層浪,把蘇曄說得心驚肉跳,她的話擊中了她的要害,沒想到女兒沒跟自己一起,把自己的要害缺點看得這麼清楚,如果蘇曄聽進了女兒的忠告,懸崖勒馬,就不會以生後面的事,正因為她思想根基從量到質發生了變化,根本沒把女兒的忠告放在以上,她還是強詞奪理:「女兒,你不要中你爸的毒素太深,跟他講話是一個腔調,不脫點殼殼,你們把我當成是什麼人了!」
鄭昕仍然堅持自己的觀點:「媽,無論您如何解釋我不好反駁,也不想把自己的母親想得太差,我必須面對您嚴肅地提出,不想看到我們這個好好的家四分五裂,更不會接受別人做我的父母,這是我作人的原則。」
蘇曄抑制住內心的慌亂,鎮靜自若地對女兒承諾:「鄭昕,我和你爸只是口角言語,沒有大的矛盾衝突,也許退休以後你爸沒有工作壓力時心情放鬆了,我們的矛盾就會冰雪消融。」
鄭昕從母親執迷不悟的語氣中聽出她的觀點,再也不好過分強求她接受自己的觀點,雖然沒有耳濡目染她近期發生的事,沒上大學前聽到過她與父親的爭執,曾經勸過父親不能捕風捉影,要放開胸懷相信母親,同時,勸母親要安分守己,不要做出格的事,從表面上他們都能接受女兒的建議,而他們內心的思想疙瘩越結越緊,沒有女兒在身邊的蘇曄更加放肆,今天母親突然離開後回家就得到這麼些東西,她真是有苦難言,只好忍氣吞聲,父母的事讓他們自己做主:「哎呀,您們都是幾十歲的人了,您們的事自己好好想想,反正我是表明了自己的觀點,最好別讓我們成為路人,吃飯喝酒去吧,爸爸今天弄的菜味道的確不錯,我們一家人高高興興地吃飯,明天我準備提前返校。」
蘇曄這時才感到今天之事在女兒心中的影響之大,為了不讓女兒帶著情緒去讀書,她馬上阻止:「鄭昕,『五、一』你有五天假,除了往返學校也可以在家裡耍三天,為啥這麼急忙急火地走啊。」
鄭昕木然地回復:「有沒有我在家一樣,不如回校看書。」
蘇曄用激將法:「既然你要走我也攔不住你,算了吧,為了安心陪你耍,我把單位上的事推了,還特意買了些你喜歡吃的菜回家,看來我是自作多情,有的人沒有口福喲。」她一邊說,一邊把買回來的滷菜舀進廚房,各類鹵食品拼成一盤端上桌。
鄭直聽懂了她此話的意思,也變成一種激勵女兒留下的話:「哎呀,我們平常都是粗茶淡飯,好不容易改善生活,這些好吃的菜幾天都吃不完,我們這些菜沒有學校的飯菜香。」
鄭昕只好藉機退讓:「哼,您們以為我是傻瓜喲,我提前回學院還會要您們增加生活費,過節我不會吃食堂,照樣吃館子,我看到媽不回家,故意氣您們,我就不相信您們是鐵石心腸,不想與自己的親身骨肉在一起團聚。」
鄭直為家庭和睦相處,保持高澗態,微笑著對她們說道:「蘇曄,你先陪女兒吃飯,我去熱菜。」
鄭昕為了撮合父母,嘻嘻哈哈地勸父母:「爸、媽,您們倆先吃,我去熱菜,一家這麼喜笑顏開的,就是一個溫馨的港灣多好嘛。」
蘇曄此時再也不能木然了,抑制住繁雜的心緒,捆上圍裙,把桌上的冷菜收到廚房去配合女兒熱菜,熱好後端上桌,鄭直到碗櫃取了一套碗筷、酒杯,等菜熱好後,一家三人便坐在一起吃飯。
吃了一會兒,鄭昕舉起酒杯,再次為挽救父母感情發表觀點:「爸、媽,您們是我最親的人,不是我今天才知道,您們結婚後感情一直存在一些陰影,並且矛盾越來越突出,我認為,感情不好責任在雙方,我真誠的希望您們各自讓一步,搞好關係,當著您們的面表明我的觀點,我這上生只接受您們是我的父母,不會接受其他任何人,我畢業工作後會孝順您們的,借此機會敬二位老人。」
鄭直爽快接受:「女兒,安心讀書才是你當務之急的大事,別把心思放在我們身上,我雖然行政堅持自己的原則,沒有任何風險,我經常記得你爺爺教育我的話,為人不做虧心,不怕半夜鬼敲門,雖然我不說唯心的話,做唯心的事,我堅持原則,既對得起祖宗,對得起黨和人民,更對得起家人,任何時候都不怕審計,查賬,或者是各類運動。」
蘇曄間接聽出老公仍然堅持自己的做事原則,自己不好作過多的辯解,舉起酒杯委婉地回復:「一個人一生只有這麼幾十年的笀命,沒有必要活得那麼累,我們是基層工作和工作人員,不要唱高調,唱高調的年代已經過去了,現在是市場經濟,喝酒。」
鄭昕聽出他們之間仍然是針尖對麥芒,沒有一點迴旋的餘地,只好再次苦苦地哀求他們:「爸、媽,請您們給我點面子,息事寧人吧,不要搞家庭文化大革命了,敬二位。」
鄭直坦然笑道:「對家人我會保持最大的忍讓,非原則問題怎樣都行,因為蘇曄經常出茶館,逼得我對打牌制定三不政策,不參與,不支持,不反對,你打得小,我沒有追究責任,原則問題我就不會遷就哦。」
蘇曄毫不客氣地反駁:「我這人就是不想活得那麼累,只想輕鬆地生活,沒有什麼目標,大錯不會碰,小事不計較,就是這麼樣的性格。」
鄭昕從他們各自的人生觀聽出明顯的差異,只好站在一個女兒的角度把他們的話題引開:「我們不討論其他事了,談點現實問題,明天我們一家去看外公外婆吧,我敬您們二位。」
在鄭昕的勸導下,他們終於碰杯喝完杯中酒,並以此為契機,一家人走親訪友,渡過了一個愉快的節日。
節後,鄭昕順利返校,鄭直夫妻倆回單位上班。
鎮上組織召開全體職工開會學習,安排佈置突擊抓好經濟工作,將所有幹部職工落實到村組去開展發展經濟的工作,幾乎一個星期時間,鄭直都是早起晚歸投入到工作中。
一天黃昏,淡藍色的天幕,渀佛被舞台上的燈照亮了大地,天邊被一抹淡淡的粉色染上了,幾團霧狀的雲朵分別出現了橘紅、粉紅和朱紅色,邊沿散發著許多光束。透過西邊的樹林間隙,可以看見一片深紅的天空。一會兒,那幾團霧狀的雲朵有變成幾朵長長的紅雲掛在天空。
鄭直精疲力竭地回到家裡,驚愕地看到蘇曄正在收拾衣服:「蘇曄,你想做啥子喲。」
蘇曄淡然地告訴他:「公司今天上午來宣佈,我調到興安鎮去工作,已經去報到了,明天就去上班。」
鄭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蘇曄。」
蘇曄淡然地告訴他:「我們各在一個單位工作也好,免得吵吵鬧鬧的。」
鄭直經過一些瞭解,掌握了一些她和駱建曖昧的線索,便明確提出:「你的事我也略知一二,心裡揣著的事能不能見天時自己明白,只要你下定決心和我分開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