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宗的幾人自然能夠看得出,這兩名女修的樣子實在同門切磋只是畢竟是人家自己的事,他們這些外人卻不好多說。不僅不能多說,這無意中撞到了南宮派的內訌也有些尷尬。所以奚離吾說出這幾句話之後,便有離開的意思了。
就在此時,從西陽山方向傳來一陣靈力波動。奚離吾等一眾清淨宗的弟是一驚。
凝霜的臉色一變,露出一絲慌亂之色。而凝羽卻是精神一振,看向凝羽冷笑道:「師姐,師傅來了,師妹倒要看看你一會兒怎麼向師仍她老人家解釋了。」
說話間,幾道遁光已經到了眾人跟前。遁光散去,露出一個紫衣道姑以及她身後的幾名白衣女子來。
凝霜和凝羽連忙向紫衣道姑行禮道:「弟子見過師傅。」
另一邊的奚離也帶著一著清淨宗的弟子行禮道:「見過紫雲真人。」
原來這紫衣道姑便是南派的掌門紫雲真人。
紫雲真人看眼凝霜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而是轉身看著奚離吾淡淡道:「原來是木靈真人的高徒。」
說著又掃了一眼奚離吾身邊的人,眼中神色微動道:「嗯,清淨宗果然不凡,你們幾個年紀幼小,修為最低的居然也都達到了築基期。」
她的目光停留在一神色安然,從始至終都帶著一臉微笑的身上道:「咦,你是樂伯正的徒弟?如今竟然也經結成了金丹。
紫雲真人所說地人正是公羊。似沒有料到紫雲真人會注意到自己。公羊略微一愣。但是馬上又恢復了過來。微笑著對紫雲真人道:「晚輩公羊。有幸在家師身邊見過紫雲真人一面。」
凝羽看到紫雲真人竟然清淨宗地人聊起天來。不禁有些心急。再這樣拖下去。那個大牛逃進凡人堆裡。卻是讓她如何去找?於是她湊到紫雲真人身邊。低聲道:「師傅。那人已經被凝霜師姐用碧玉簪送走。如果再不追趕。恐怕就要被他逃了。」
紫雲真人看了眼她。然後又看了眼面有急色地凝霜道:「不必多說。為師自有打算。」說完。她看向奚離吾道:「你們這是打算去往萬寶崖吧。即是如此。也好在此多作耽擱。你們這便去吧。」
奚離吾自然也看到了凝羽和凝霜地神情。知道南宮派此時必定有什麼事情要處理。於是便向紫雲真人微微彎腰道:「真人和諸位道友有事請忙。晚輩等告辭了。」說罷便想離去。
「等等!」
一旁心急火燎地凝霜然叫道。
已經轉向的清淨宗眾人又都停了下來,有些疑惑地望向凝霜。就連紫雲真人等人也都看向了她,不知她攔住清淨宗這些人是要做什麼。
凝霜的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變幻不停。眼神閃爍似是心中有極難抉擇的事情一樣。
奚離吾看著凝霜,見她如此模樣,於是開口問道:「不知凝霜姑娘有何事指教?」
凝霜感覺到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心中緊張慌亂,臉色更是越來越白,就連額頭都開始微微見汗了。
「凝霜,怎麼回事?」
看到凝霜的樣子,紫雲真人微微皺了皺眉,語帶威嚴地問道。
凝霜知道師傅已經動了怒氣,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復了一下情緒後,忽然對奚離吾道:「離吾,你不能走!」說完,又扭頭對紫雲真人道:「師傅,弟了有事回稟。」
聽到凝霜對自己如此親熱地稱呼,奚離吾有些詫異地看向凝霜。凝霜看到他看自己,唇邊勉強扯出一個微笑,眼神中帶著一絲歉然。
紫雲真人的雙眉已經微微皺起。她看了一眼奚離吾,看到他臉上的不解之意,又看向凝霜道:「何事?」
凝霜看著紫雲真人眼中地冷意,微微打了個冷戰,心中已是有些退縮。但是當她看到一旁狠狠盯著自己的凝羽時,頓時下了決心。
「師傅,弟子……弟子想要和離吾結成雙修道侶!」
凝霜的話直如一聲驚雷,將清淨、南宮兩派地人都驚的呆立當場。
所有人的目光刷地一下全都看向了奚離吾,然後又刷地一下回到了凝霜身上,最後刷地一下停在紫雲真人身上。
奚離吾被凝霜這一句話差點刺激的從飛劍之上掉落。他有些難以置信地向凝霜問道「凝……霜姑娘,你剛才說什麼?在下是不是聽錯了?」
「哼,你一個結丹期地修仙,怎麼會聽錯話?」紫雲真人冷哼了一聲道。她面無表情,誰也看不出她心中是何想法。
「凝霜,你說你要和他結成雙修道侶?」紫雲真人掃了一眼奚離吾向凝霜問道。
「是,師傅。弟子和離吾,是兩情相悅,還請師傅成全。」凝霜低下頭堅定道。
「等等,凝霜姑娘,你是否搞錯了?在下與你不過見過兩次而己,何時與你兩情相悅了?」奚離吾已經是急了。他不知道這個凝霜是不是走火入魔了,怎麼忽然胡言亂語起來。
清淨宗的幾名年輕弟子也都疑惑不解地看著他,尤其是當初曾經見過鳳靈的馮師兄和段師弟。他們原本以為奚離吾喜歡的是鳳靈,所以才會為了她不惜身受重傷。
可是看現在南宮派的這位凝霜姑娘,不但當眾說他們二人是兩情相悅,是稟告了紫雲真人。
這樣看來,凝霜說的應該是實話了。可是奚離吾著急不解地樣子,眾人又是一陣糊塗。
公羊沒想到居然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驚愕之後,似乎是想向奚離吾證實一樣,問道:「離吾師弟,你真地要和凝霜姑娘結成道侶?這麼說來,你是對鳳靈姑娘無意了?」
奚離吾聽到公羊的話,臉上神色一變,扭頭冷冷望著他道:「公羊師兄,你可以打我地主意,但不許打她的主意!」
公羊並不因為奚離吾地話生氣,反而笑了笑道:「離吾師弟,你在說什麼呢?我會打你什麼主意?還有啊,你就不能叫我師兄麼?」說罷,他看了看其它的師兄弟,有些無奈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