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去了四九城幾天,兩個感受,一是我們不愧龍的傳人,到哪兒都要排長龍;二是世風日下,就算看個小病,也tm要過五關賄六將。
這章是補昨天的,一會兒再碼一章,可能得後半夜傳了。明天後天,若是沒事,可能會多碼點兒,嗯,有些事說不準,到時候看情況而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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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一聲清咳,讓五女一下子清醒了許多。
「我也清楚,北域三少背後是神耀皇朝,以焱凰城的實力,談對付他們並不現實。不過,他們此次實在是欺人太甚,我女曌君又豈是任人擺佈之輩?想要逼我就範,哼,就算拼得基業全毀、身死道消,我女曌君也絕不會讓他們稱心如意。」
女曌君雖狂傲,卻絕不狂妄,她清楚以如今眾人實力對付北域三少無異於癡人說夢,所以,語氣之中不免帶起了一絲決然之色。
「如今我等大業未成,與貴為巡界使的北域三少以死相拼,殊為不智慧,無論勝敗,也是得不償失,不過,此局我方雖處於絕對劣勢,但卻未必沒有一絲轉圜餘地。吾有三策可供城主選擇……」
「軍師有何妙策?」
法海的穩坐釣魚台令女曌君心頭一振,連忙追問起來。如今巨大財富唾手可得,前途一片光明,如若有別的辦法可行,她也不想破罐子破摔,和對方拚個魚死網破,最後落得個前功盡棄、亡命天涯的下場。
「第一策是惑敵之策。」
法海悠然起身,負手踱步,略一思忖,即侃侃而道,「北域三少費盡周章,目的無非是想逼城主就範,城主何不將計就計,虛與委蛇,直接去尋求黑流鬼少的幫助,示之以弱,再輔以甜言蜜語,勢必令其男人自尊暴漲。如此一來,三少目的已達,這場所謂的賭鬥也就沒有進行的必要,而且,有鬼少庇佑,我們在凡界的發展必會一帆風順,待十年八載之後,我們得到了想要的東西,直接撇開他們走人就是。」
「主上,這不就是美人計嗎?」春姬接口道。
法海頷首一笑,目光從女曌君戰甲包裹下的傲然身材上一掠而過,女曌君身上這套火雲戰鎧不知出自何人之手,華麗霸道卻不失簡約,薄薄甲片只覆蓋了一些重要部位,穿在身材高挑的女曌君身上顯得既拉風又性感,若不是其陰陽臉太過醒目,就連法海也難免會升起將這位惹火女城主壓在身下的衝動。
「這既是惑敵之策,也是緩兵之策,城主只需犧牲一點點色相與自尊,就會換來無窮無盡的財富,絕對值得一用。」
「軍師,還是說說你的第二條計策吧。」聽到法海犧牲色相之詞,女曌君的臉上幾乎凝出了霜,冷冷截口道。
「這本是一本萬利之上策,既然城主無意,那就說說中策吧。我這第二條計策是驚敵之策,也就是趨其不意、釜底抽薪,在比鬥之前,城主一路、貧道領帶麾下十五位八品後期高手一路,分別潛入傲刀城和邪劍城,殺掉傲蒼天和厲劍邪,這麼做,北域三少雖會驚怒於我等大膽,但城主在比鬥之時,卻能佔據絕對的優勢……」
「此此次比鬥難就難在以我實力只能勝過他們之中一人,就算有餘力也難擋其餘二人輪戰,若是能在此之前殺掉或重傷兩個,就算他們臨陣換將,也不足為懼,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女曌君聞言,頓時頗為意動,有些躍躍欲試起來。
「此策效果顯而易見,不過,弊端也很大。往小了說,會激怒北域三少,另想他法繼續逼迫城主,往大了說,就是挑釁神耀皇朝,畢竟這場賭鬥是三少以神耀皇朝巡界使身份定下的,堂堂正正,行的是陽謀,而我們的手段卻有些見不得光。」
「那又如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大不了……」女曌君卻並不畏懼,傲然接口道。
「咳,你們女人怎麼總是喜歡走極端?」
法海見狀,一陣搖頭,好整以暇道,「不到萬不得已,我們沒必要放棄眼前大好基業,所以,貧道還有第三策……」
「下策?說來聽聽吧。」
「呵呵,的確是下策。不過,在貧道說出此策之前,貧道還要問上一句,城主你真的不考慮一下一本萬利、一勞永逸的上策?」
看到女女曌君面上戾氣一閃,法海趕忙停止了揶揄,哈哈一笑,「那就說說這第三策,這一策對貧道來講的確是下下策,因為施展此策貧道損失很大,但是,這一策對城主來說卻是上上策。」
「哦?」女曌君頓時來了興趣。
「這第三策是一個集惑敵、誘敵、利敵、害敵於一身的連環策,雖然會徹底的得罪北域三少,卻能讓他們體會一下啞巴吃蒼蠅的奇妙感覺。」
法海拂塵一揮,臉上帶起一抹壞笑,「他們如此那般,我們就如此這般,北域三少仗勢欺人,以陽謀逼迫城主,那城主不妨順水推舟,在台上以陽謀破之,貧道再在台下小小施展一點兒陰謀,如此陰陽結合,效果則會更好。」
「這第一步就是惑敵,既然他們說賭鬥在一月之後進行,又沒說此期間我們不能做什麼,那麼這一個月,我們不妨一邊大肆攻城掠地,一邊派遣人手散佈消息,將這次賭鬥之事大而化之、傳遍凡界。」
「這又是為何?」女曌君此時早已被法海左右了思路,聞言不由自主的問道。
「繼續攻城掠地,是為了讓北域三少瞭解我們的心虛,讓他們主觀上認為我們想要在失敗前撈上一票;散佈消息,是讓他們覺得我們底氣不足,想要獲得大眾輿論同情,並拉攏一些高手為我們站腳助威。」
「然後呢?」
「然後嘛,就要如此這般了……」
……
一月之後,凡界北域四大衛城之一傲刀城。
城主府內寬廣恢宏的傲天武場上,高手雲集,不止演武場兩側觀禮台坐滿了凡界知名人物,就連天空之上都是密密麻麻一片,很多來自北域之外的修真高手也都聞訊齊聚於此,準備觀賞一出百年難逢的大戲。
「哼哼,小小一場賭鬥,竟然被他們大肆宣傳成了決定北域霸主之戰,不但北域高手雲集,就連其他三域巡界使都來了數位,有些人物甚至連我們都看不透底細,這個滄海一帆懸到底打的什麼主意?」白衣邪少高坐觀禮台上,目光左右環視,難掩眸中迷惑。
「不管他打的什麼主意,她注定是我的。」白衣邪少身側的黑流鬼少卻是渾不在意,緊緊盯在一身火雲戰凱,英姿颯爽、傲然挺立於演武場中的女曌君身上,眸中充滿了變態的**。
「我幫你設計這一場賭鬥,目的可不僅僅是女曌君而已,更主要的,是想借此機會看看那滄海一帆懸到底有幾分本事,又如何破我之局……」
白衣邪少嘴角一翹,「我這一局,關鍵就在勢上,以勢壓人,堂堂正正,考驗的不僅是智慧,還有實力,想必他是無力破解,知難而退了。真是可惜了這麼一個難得能陪我玩玩的對手……」
「他敢來才怪?你這人素來出手就瞄準別人的致命弱點,佔據絕對的優勢,他若前來不是自取其辱嗎?恐怕他早就拋棄女曌君,望風而逃了。」
「想必如此,東勝神州有言,所謂君子不立圍牆,看來這一次我卻是出手太重了。」
白衣邪少略帶遺憾的話音未落,就聞場內一陣喧嘩,只見一條白影從天盤旋而降,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陣傲然長吟。
「醉臥美人膝,醒赴霸王宴。談笑破萬城,吾智可勝天!」(。,!)